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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伊】十次西索想杀伊路米,一次他没有(全职猎人同人)——空色蜃楼

时间:2019-11-14 20:57:15  作者:空色蜃楼
 
“很好,”拉布萨克斯从牙缝中挤出嘶嘶声,“我勉强承认你能出师了。”
 
西索冷笑,下勾拳直指拉布萨克斯的下巴,擦着他耳边过去后,手腕被对方握住。不相上下的力道让两人都被封住了一只手,音乐声此时戛然而止,好像在配合着他们的动作。
 
等下一首歌的前奏孤独的唱过一个八拍后,拉布萨克斯突然伸出没被固定的右手,西索眯起眼,暗中把不能动的右手上的伸缩自如的爱换到左手,把拉布萨克斯的拳头扯向了不同的轨道上,将将赶上一闪而过的白光。
 
看起来不像是凑巧。
 
西索知道拉布萨克斯已经找到了迪厅球灯的规律,不能再等下去了,一个八拍后,他的影子会再次被那束白光召唤出来,伸缩自如的爱只能让人意想不到的使用一次。
 
但西索还有另一个后招没用呢,他最拿手的,也是最百试不厌的。
 
“师父。”他突然凑近拉布萨克斯的耳边,“老师。”他上扬的尾音直穿对方的耳膜,“义父!”
 
碰!咔——
 
趁拉布萨克斯的手松动的万分之一秒,西索一下子拽过那只攥着他手腕的胳膊,柔韧的身体摆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刚好让脚跟击中拉布萨克斯的鼻子,令人激动的声音和触感告诉他脆弱的骨头已经碎裂了。
 
当然,西索的手腕骨也不能幸免。但显然,一只手腕换一个鼻子非常划算,不是吗?毕竟他可是早就想揍歪那张自视甚高、以老师乃至于父亲自居的面孔了。
 
“没想到啊,这么想听我叫你义父?”
 
二人距离拉开后,拉布萨克斯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黏在身后墙上的影子了,西索放松的垂下青紫的手臂,笑容依旧猖狂,他惊喜的发现拉布萨克斯的门牙也掉了一颗,真滑稽。
 
拉布萨克斯用力蹭过不断冒血的鼻下,“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守住这些拯救你的仪器。”他有些口齿不清,但脚下没闲着,刚才被震开的傀儡们又蠢蠢欲动起来,这回的目标是随着音乐旋转的迪厅球,它们为此搭起了人梯。
 
“呵呵。”西索笑出声,“谁说我要守住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呢。”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样,傀儡们刚刚搭好的人梯轰然倒塌,一片密密麻麻的金色光点化作流星划入人群之中,拉布萨克斯纯黑色的气一点点染上了暗紫,从迷雾变成了毒潮。
 
“好慢呀,伊路。”
 
站在门口——门从中间破了一个大洞——的伊路米没有向前,“......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西索舔过嘴唇,令人惊讶,他竟然觉得伊路米停顿的那几秒本意是道歉,而伊路米后面的话可以算作解释。或许他无意中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表情呢,有些遗憾,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呢。
 
“啊,太好了,结果是我多虑了。”伊路米的视线扫过一片狼藉的酒吧,和西索的金色瞳孔隔空打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最终落在侧对着他的老人身上,“真可惜,揍敌客又要少一个客户了,德鲁多,或者应该叫你拉布萨克斯?”
 
 
 
两小时前。
 
伊路米刚从被他扫荡一空只留下血腥味的中介所出来,收到了西索发来的定位,竟然就在隔壁城,用他的最快速度,一个小时就能赶到。
 
难道西索早就知道德鲁多会提前出逃,所以去堵他了?
 
伊路米又看了看代表西索位置的坐标针,想到被那团黑雾包裹起来的德鲁多,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缩,仿佛那针刺了进去。这么简洁的简讯风格可一点都不像那个穿衣都要挂满零碎的小丑,他奋力说服自己西索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小丑本人比任何危险都危险。
 
但如果是那东西呢?他有信心西索能躲开吗?他知道谁都不可能躲开。
 
伊路米的身体先于大脑,直接以最快速度上路了。他还有路上的一个小时,伊路米告诉自己,到达之后也可以视情况而定,这并不是在送死。
 
在刚才的审问中,伊路米几乎是一无所获。德鲁多的这些手下,或者说同党,一看就受过不少的酷刑,拔指甲割耳朵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效果,甚至到最后伊路米用上了念针操控,总结下来翘出的最有用的话也不过是“德鲁多有个死去的弟弟和侄女”。
 
拉布萨克斯和德鲁多都有身亡的弟弟,伊路米不相信这是巧合。再联系拉布萨克斯被销毁的猎人执照,总觉得是他假死成功,更名换姓的结果。这样也能够解释在伊路米刺杀勒克斯之后,德鲁多成为了下一个委托人,无论是想试探他的实力还是打着工作的名义把他伪装成“意外身亡”都说得通。他还记得对方跟爷爷的交情不浅,估计是不想亲自动手而撕破脸。
 
这都很容易联想,但伊路米不知道的,是西索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准确的说,他一直都不知道西索在他生活中扮演的角色。
 
或许一开始他能毫无负担的说西索是敌人,然后是委托人,可能也是合作伙伴,但越到最近那些警告奇犽需要抛弃的情绪就越发厚重的包围着他,他开始变成被一条蟒蛇死死缠绕的猎物,压得喘不过气,以致头部充血,然后开始挣扎,毫无章法的挣扎,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做出的都不会是多冷静的举动。
 
而每次对于自己的失控,伊路米都觉得不爽。他尝试用控制敌人的方法控制自己,结果反而助纣为虐。它们变得更加猖狂,强盗一样变本加厉,在他体内疯狂滋生,鸠占鹊巢。即使曾经因为醉酒放纵而释放出了一大片瀑布,其余的还是如星星之火,隐藏在灰烬之中。
 
结果现在,那火已经足以燎原了,尤其在“和西索对峙的很可能是那东西”的念头的侵蚀下,他简直可以说被烧成了西索头发的颜色。
 
尽管因杀手本职而习惯于将身形融于黑暗中,从他体内发散而出的扭曲气场却不能被平静的夜晚同化,无需隐藏的杀气无形的压迫着周围的空气,连水蒸气都被冷凝成仿若实质,只有这样,伊路米才能阻挡一些别的什么外露。
 
比起那些令人窘迫的、莫名其妙的、毫无意义的情绪,直白明了的杀意才是他最习惯的表露方式。
 
然而在距离西索的坐标二十米远的时候,他还是收敛了杀气,并且用上了“隐”——即使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确实是在他知道西索还活着后,才决定能从长计议的。
 
伊路米隐匿在酒吧对面的平房房顶上,视角很好,三线小镇的房子楼房高度非常亲民,正在急于打嘴仗的两位目标人物显然也没有发现他。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伊路米的眼睛里,从他移动双脚的位置造成那些变成傀儡的人们的动作,到西索是如何通过迪厅球灯的色彩变幻规律而计算着每一次攻击时间和角度,伊路米终于确认拉布萨克斯和亚路嘉体内的“那东西”毫无关联,也并没有什么令人反感的不可控因素。
 
联想之前审问中介所的工作人员时,他的念针感应到的被他忽视的排斥——拉布萨克斯只是个能控制影子的操作系而已。那团在地下交易场见过的黑雾大约也只是他自己的影子,友克鑫也是被他抓到了破绽提前落入了陷阱,才会失去了行动力。
 
还好,和亚路嘉不是来自于同一个地狱。
 
 
 
“看得出,你放弃暗杀了?”拉布萨克斯冲光明正大出现在敌人面前的杀手讽刺道。
 
“我也看出,你放弃跟踪奇犽了?”伊路米歪着头,新成为他的所有物的傀儡们缓缓向他靠拢,让地上交织的影子分不出彼此,迷惑拉布萨克斯的视线。
 
其实这纯粹是多余的,拉布萨克斯此刻根本没有控制伊路米的余力,不得不说西索选定的场所对他的限制诠释到了极致。
 
同样,这也是第一次追求正面战斗的魔术师耍了点小心思,这让伊路米更加沉重,西索越表现出异常,证明他对这件事的涉入越深。被隐瞒和欺骗勾引出来的怒气灌满了伊路米,他的瞳孔比任何时候都要漆黑,连欢快跳跃的彩色光点都无法沾染分毫。
 
歌曲突然切换成缓慢的节奏,球灯的转速也慢的跳起华尔滋,给剑拔弩张的气氛平添了一丝优雅,似乎连血腥味都被飘出的酒香覆盖,交错成了血腥玛丽。
 
西索隔着整个酒吧凝视和黑暗融为一体的杀手,深深吸入了一口令人迷醉的、属于杀手的情绪波动的气味。
 
拉布萨克斯吐出凝在嘴里的血,没管突然开始神游天外的西索,转过身面对伊路米,“你的弟弟在贪婪岛,暂时出不来。更何况他的实力还不足以让我认真的跟踪。”
 
“我很好奇,既然你不想与我祖父为敌,也不想要奇犽的性命,为什么还要费劲跟踪他呢?”
 
“呵,你那么聪明,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怎么不猜猜看?”
 
“你想通过奇犽胁迫揍敌客家族为你效力。”伊路米平静的说出他的猜测。
 
拉布萨克斯有一瞬间的僵硬,伊路米知道他赌对了,“你提到过,你认识12年前的我。那时也有同样的想法吧。虽然我真的没有印象了,但显然,你意识到了我对于家族来说可有可无,所以没有去找过糜稽。”
 
“不能说胁迫,我没有绑架或者威胁的意思。”拉布萨克斯向前走了几步,又被伊路米的傀儡挡住。
 
“不过我想不通,”伊路米无视他,自顾自说下去,“你到底为了什么需要揍敌客家族的力量?在祖父肯定已经告知过我们不参与任何争斗的情况下,依旧让你趋之若鹜?”
 
“只有你答应了我才能告诉你——”
 
“竟然在你弟弟和侄女都死在我手里之后,还没死心?”
 
“不过我自认为已经给你提供了最优的选择,并且现在已经没有了继续跟你合作的想法。”
 
“能让你放弃家人性命达成的目标显然不是能说服揍敌客的,毕竟我们最看重的就是家庭了。啊,还有一个,当初那场拐卖儿童的拍卖会,那个二号拍卖品也是你家人吧?”
 
“毕竟你和12年前相比,可以说令人失望的毫无进步。”
 
西索的笑声突兀的插入,正在说话的两人猛然看向他,他赶紧无辜的举起双手投降,胸腔的震动却是停不下来。
 
这根本不能怪西索,实在是看两个操作系的跨频对话很有意思,他已经憋了很久了。在伊路米说完话之前打断他不可能,想让拉布萨克斯跟着伊路米的思维走也不可能,两股拧成死结的绳子都不能解开,除非有一方出手剪断。
 
他不可抑制的希望被剪断的是伊路米。
 
 
 
-TBC-
 
 
第二十一章    Chapter 21
 
不过西索知道,就算伊路米真的被率先剪断,那也一定不是拉布萨克斯的原因。
 
伊路米的气一如既往的诚实,从他出现在门口开始,甚至没有施舍给拉布萨克斯的意思,张牙舞爪的直冲西索而来,违背了主人和拉布萨克斯交谈的意愿。
 
现在更甚,西索收敛了大笑,对上伊路米的“凝”,改为更能让对方沸腾的似笑非笑。
 
伊路米已经发现自己身后的“门”不过是轻薄的假象了。
 
果然,再次有幸被伊路米用那种不是敌人胜似敌人的目光看着,真的会让人兴奋啊——各种意义上的——上一次沐浴在这种目光下时,他和伊路米的距离为负。
 
纵使伊路米这一次也想让两人的距离缩短成负数,他也要先解决横在中间的障碍物。
 
“你们为今天的计划一定准备了很久吧。”障碍物拉布萨克斯当真起到了他的职责,阻断了两人隔空的激烈碰撞。
 
伊路米转向他,“事实上,我是今天才加入的。”
 
阴阳怪气的语调成功让西索再次笑场,他毫不愧疚的接下责怪,“嗯,我也是呢。”
 
“从场地、时间、到我的行动,都被你们算好了是吧?”拉布萨克斯无视了他们,缓慢的向舞池中央移动着,冷淡的声音刚好压过跳脱的音乐,像随身携带了扩音器,“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完美了?”
 
拉布萨克斯在拖延时间,伊路米很早就意识到了,但他并不想管,或者说无暇去管。因为拉布萨克斯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打在他脑仁里,嚣张的敲着杀手本就被怒火烧得摇摇欲坠的钟弦,在他耳边时刻提醒着之前因为西索不肯提前调查对手而嘲笑他的自己有多天真,在以为对方是“那东西”后失控飞速赶来的自己有多可笑,以及竟然真的相信了魔术师随口编的谎话的自己有多愚蠢。
 
“但你是不是忘了,在场的至少有一个东西是你无法左右的,我的孩子?”
 
伊路米一直攥在指间的念针脱手而去,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绞成了真空,把拉布萨克斯正在地上鬼鬼祟祟的扩散着的影子钉在原地,一缕缕黑雾从它们的交接处冒出来,拉布萨克斯高傲的脸瞬间痛苦的扭曲起来。
 
如西索所愿,伊路米确实成了被剪断的那一个死结。
 
伊路米的双手被浓稠的念包裹着,圆钉因念的渗透而产生了蜿蜒的纹路,像毒蛇缠绕一般散发着阴冷的气。他又扔出五枚,让被固定的影子仿佛被冰冻着再无逃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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