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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伊】十次西索想杀伊路米,一次他没有(全职猎人同人)——空色蜃楼

时间:2019-11-14 20:57:15  作者:空色蜃楼
 
然而光影变幻间,拉布萨克斯挤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迪厅球灯的旋转让他被伊路米固定的影子重获自由。
 
在伊路米反应过来前,白光就再次出现,他没有时间再造出凝聚着饱和气的念针,不得不用普通圆钉攻击着明目张胆的用最快速度蔓延向他的影子。
 
这当然无济于事,拉布萨克斯可是把他所有的气都汇聚在了这一击上,化为长枪的影子势在必得,不可能被随意制止,它灵活的绕过地上傀儡的分身,如愿和伊路米脚下的影子融为了一体。
 
伊路米的身形开始剧烈的颤抖,暗紫色的念从他脚下开始,逐渐被黑色吞噬。周围的人群轰然丧失念的支撑,歪歪斜斜的倒成一团。
 
“很好,接下来,你又成了我雇佣的杀手。”拉布萨克斯的笑容变得阴鸷,眼尾的皱纹中都夹杂着讥讽和嘲弄,脚步鬼魅般的变换间,伊路米已经移到了他的身前,“让我看看,一个尽职尽责的杀手能为了雇主做到什么地步。不如先把你伙伴的耳朵砍下来?啊,或许把嗓子割坏更好,这样他就再也说不出那些低劣的玩笑了。”
 
西索看不清伊路米的表情,他的脸被长发遮挡了大半,在距离越来越短的时候,他能闻到伊路米身上来自不同人的血腥味,还有——令人惊讶——连腥气都无法盖住的柠檬味的洗发水。
 
然后西索对上了漆黑的瞳孔,无法被外界干扰的一片墨色,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一次近距离对视,西索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
 
下一秒,伊路米化成尖锐武器的双手同时出击,一只瞄准西索的脑门,一只想要掏出他的心脏。西索微微低头,那手从他头发中擦过,他用未受伤的手握住伊路米的另一只手腕,在碰到他胸口的皮肤前停住,用力一扯,膝盖毫不客气的顶在伊路米的腹部,骨折的右手咯咯作响的抓住柔顺的长发,钻心的疼痛访若无物,还带着十成力道撕扯着伊路米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他们又快要负距离接触了。
 
被操控的伊路米大约还保留着属于原主人的某些意识,他没有挣扎,歪头咬上了西索的侧颈,在口腔中点燃了西索的血气后,伸出舌头抵着正在蓬勃跳跃的动脉,生命的韵律带着抚平一切嘈杂的奇效,伊路米借着拉布萨克斯看不见的死角把呼吸吹进西索的耳中。
 
“给你五分钟。”几乎要和呼吸声融为一体。
 
西索挑起眉,虽然知道伊路米看不见,而这样明显的愉悦很可能会全部落在拉布萨克斯的眼里,但他还是控制不住——他可不像伊路米,发自真心的笑还能被无情的堵回去。
 
能称得上温馨的氛围持续不过半秒,西索直接就着握住的手腕卸掉伊路米的一个肩膀,他耳边因疼痛而加大的抽吸声让他颤抖着挺立起来,愣神的工夫,西索就被伊路米一脚踢中膝盖,被摧残了两次的手腕开始了第三次遭受荼毒,伊路米抓着它把西索甩到了他身后的“门”上。
 
“对,就是这样,拧断他的脖子,挖出那颗心脏,让我仔细看看白眼狼的构造。”
 
拉布萨克斯蛊惑的声音戚戚然穿过伊路米的耳膜,又从另一边出去,他踏着肢曲迷惑着两人的视线,在西索站起来的同时再次出手,带着计算好的角度偏离,刚好进了西索的可控范围内,他被西索拽住了小臂,两人的位置突然调转,伊路米被狠狠镶嵌进了墙里,并成功把西索送到了拉布萨克斯跟前。
 
西索终于掏出了扑克牌,像个职业芭蕾舞演员一样在原地高雅的转了一圈,两张扑克牌从伊路米发尖擦过,打进伪造的门上,“伸缩自如的爱”以两张牌为中心覆盖了整片地方,刚好把“轻薄的假象”吞没,赶在已经使用“凝”的拉布萨克斯发现之前。
 
西索的最后一张纸牌外圈围着一层粉红色的气,拉布萨克斯顺着气的方向看过去,绝望的意识到他再一次被两人合伙戏耍了。
 
他能躲开划过喉咙的纸牌,却再快都不可能躲开顺着纸牌的优雅弧线带过来的念针。
 
伊路米抬起头,在拉布萨克斯意识消散前露出了一个阴冷夸张的笑容,黑色的气滚滚而上,根本不似他的念那样稀薄缥缈,比起气体更像是液体,分明是属于杀手的暗紫色的升华版。
 
拉布萨克斯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似乎是他唤起了揍敌客长子的最后进步空间,还是值得自豪的。
 
 
 
在伊路米耐心的把所有扔出去的念钉回收时,西索找了个相对干净的桌子,翻过来摆正,靠在边上饶有兴致的抱起臂盯着伊路米。从他每一次弯腰露出的完美腰臀线,到轻柔散落的发丝划过裸露在外的小臂肌肤,再到下颌线延伸出去勾勒出的喉结半隐半现的藏在衣领中,西索控制不住活动了一下手掌,伊路米就被手腕处的钩子钓到了西索旁边。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西索在伊路米顺势把圆钉扎进他锁骨下方后,不得不放开了伸缩自如的爱。
 
“天哪!这里——”
 
伊路米斜眼看看门口,刚才还与世隔绝的酒吧在拉布萨克斯断气后终于重现在路人眼中,这倒霉的第一个客人被吓得不轻,伊路米怜悯的看着一脸酒气的男人的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湿,然后屁滚尿流的爬出门,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虽然我不是很介意,但你应该想换个地方?”西索努力摆出无辜的样子,但嘴边的笑暴露了他的挑衅。
 
伊路米倒是不着急,“他能控制别人的感官?”
 
“别想了,他如果想控制你的感官,可能需要花费百分百的精力。”
 
伊路米眯起眼,西索感到脊背发凉。
 
“听起来,你很了解他?”伊路米一字一顿的说。
 
西索张张嘴,还未出口的话被伊路米突然按在他受伤的手腕而挡在抽气声中。伊路米因这个动作向他靠近,睫毛几乎要扫在他的鼻尖上,疼痛和眼前的景象让西索又产生了不合时宜的性奋。
 
他们是一路打出酒吧的。
 
伊路米根本没想听解释,在他捉住西索骨折的脆弱点后,就一脚踹翻西索身下的桌脚,而魔术师也瞄准刚脱臼又被重新接上的左肩伸出了拳头。
 
重击让两人的骨头都悲哀的惨叫着,但他们的眼睛放肆的直视着对方,伊路米突然觉得积攒多日的愤怒有了宣泄口,不要命似的往扎入眼前的金色火焰,妄图在一片暗潮汹涌之中搅进属于他的波浪。
 
几十回合的缠斗也没能断开胶着的视线,他们的每次攻击都准确的指向最有效的弱点,又每次都能被对方及时避开或挡住。渐渐地,就连伊路米都体会到了被西索挂在嘴边的酣畅淋漓——不用担心他一个不小心就死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伊路米被西索砸在酒吧的后门上,木板应声而碎,在西索跟来前,伊路米又立刻跳上了面前的房顶。他突然一个转身,用双手把刚上来的西索嵌进了砖瓦的裂缝间。
 
夜风在耳边急躁的吹着,相反,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织成一曲华尔兹,尽管每一次碰撞都能荡起空气的震潮,也没能抻断两人链接的对视。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有被掀起的瓦砾,有被误伤击中的乌鸦,有破碎在风中的衣服残骸,还有渗透进楼房之中能让普通人口吐白沫的杀气。
 
突然,他们的攻击节奏慢了下来,更清晰的远方传来警笛聒噪的狂吠,而他们的周围似乎寂静的像另一个世界,只留下了彼此间的凝视。
 
“我们真的该找个地方休息了。”
 
西索没有错开视线,只是伸出手指,在伊路米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一一点过身上战斗遗留的痕迹,用轻薄的假象填补出了一副干净整洁的穿戴。
 
伊路米回过神眨眨眼,低头看了看狼狈的自己,默认了西索的靠近和羽毛般轻轻拂过他身体的那只手,“别加些奇怪的东西。”他警告。
 
西索的笑声低沉的不像他,伊路米不由得多看了一会。
 
 
 
“拉布萨克斯能算得上是我师父,教我念的。”西索一人占据了酒店房间里的双人沙发,难得服帖的红发滴着水,那只受伤的手滑稽的耷拉着,鼓的像块石头。
 
伊路米擦头发的手一顿,又当做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我知道哦。”见西索明显不相信的样子,他补充,“就像你说的,封住路人的视觉和听觉或许很简单,但他想要控制我需要耗费全部的精力。我听见你们的对话了。”
 
“哇,竟然比我想象中到的还早。”西索感叹道,“用了……120%的速度?嗯?”
 
伊路米把沾满水的毛巾扔到西索脸上,“不用,你那么故意的用语言激怒他制造乐趣,我走着都能到。”
 
西索呵呵笑着没戳穿,“那怎么还那么生气的打我呢?”听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
 
伊路米白了他一眼,“因为西索那么处心积虑激起我的战意,”他直接穿着浴袍倒在了床上,后背上的淤青让他皱起眉,“我似乎也不好拒绝。”
 
“这样啊。”
 
“用了多久?”说的是这个计划,伊路米转过头,声音闷在枕头里,比平常多了点人情味。
 
“嗯……大概从知道不能马上跟库洛洛战斗后?”
 
又骗人。伊路米想起到友克鑫之前西索的异常举动,没心情反驳,只是软绵绵的抬起手,一根钉子在西索的眼前下坠,插进了桌子里,“如果不是我知道你跟奇犽被跟踪无关,”——其实很可能有关,那大概是西索用来引诱伊路米的筹码——“你可能会面对更有毁灭性的战意。”
 
“谁知道呢,至少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西索一反常态的严肃,手里把玩着伊路米丢下的武器,“没准下次我会参考一下你的建议?”
 
伊路米没有回答。他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也没听见西索的那句“晚安”。
 
 
 
-TBC-
 
第二十二章  Chapter 22
 
很难得的,伊路米没有把西索一个人留在酒店。
 
尽管他们的关系从拍卖会后就变了质,杀手还是不习惯与另一个人共享床位,何况这个人还是不知道会突然做出什么事的魔术师。拜良好的恢复能力所赐,伊路米通常都是带着一身痕迹,以毫不别扭的姿态离开还飘着余热的房间。如果他们约在酒店的话,他也会隔一次结一次酒店的账——也因此他能清楚地记得与西索的见面次数和时间间隔。
 
偶尔,偶尔西索会假装委屈地揉着腰,抱怨睡觉没有抱枕非常不舒服,而又刚好赶上伊路米心情好且第二天没有工作的时候,他会留下,然后一整晚都尽职尽责的充当抱枕,姿势不动,肌肉紧绷。他很怀疑自己作为抱枕的手感,尽管他的呼吸微弱且心跳缓慢,但毕竟他不如女人有柔软的身体,还时刻警惕着防止被突袭,抱起来除了钢筋铁块外,找不到任何形容词。
 
不过西索似乎不介意,而他确定西索并没有睡着。在他们解决掉横在两人中间的一道道墙之前,没有人能睡得着。
 
“伊路看起来像是有事要说呢。”西索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头上盖了条毛巾,对还留在房间里、穿戴整齐的伊路米挑了一下眉,“或者……你也需要抱枕才能入眠了?”
 
伊路米目光在他全裸的身体上徘徊了一瞬,无视他拙劣的入睡谎言,“确实有事。西索还记得……德鲁多吧?”
 
“啊,不提示一下我可真没什么印象呢。”西索慢慢地擦起头发。
 
“骗人,西索不仅记得,还记得他就是拉布萨克斯。”
 
“嗯,”西索笑出声,“那我记得了。”
 
听到这个明显敷衍的答案,伊路米皱起眉沉默了一下,“你在生气。生气什么?”
 
西索把头转向他,发梢还在滴水,无辜地睁大了眼睛,嘴角还勾着,“冤枉啊。”
 
伊路米认真地盯着西索的表情,无论他在气什么,程度都不够深,伊路米决定把它当成西索的不定期失控。他继续刚才的话题,“德鲁多,拉布萨克斯假死后的新身份,我12岁的委托人,我爷爷曾经的同伴,你的半个师父。我们曾在游乐园的地下拍卖场见过他,当时在场的还有……‘那东西’。然后半年前,他被我们杀死了。”
 
西索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动了起来,还在擦同一块头发。
 
“如果你不想把那一片头发薅下来的话,我建议你停止。啊,我知道了,”伊路米恍然大悟,“你在生气我之前不跟你解释,但又一次在看似无关紧要的时机提到了德鲁多。其实没必要,如你所见,我正准备和盘托出。”
 
西索丢了毛巾,从柜子里拿了件浴衣松松垮垮地套上,坐到伊路米旁边,看着还在盯着他的伊路米说,“我在听。”
 
伊路米转过头目视前方,试图忽略刚才划过西索喉结的一滴水带来的影响,“我的四弟,亚路嘉,不是人。”
 
“噗——”西索没忍住,沙发都在跟着他颤抖,“抱歉抱歉,实在是这句话从伊路你嘴里说出来,非常有冲击力。嗯,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请你继续。”西索在伊路米掏出念针之前举起双手投降,嘴边的笑容丝毫没有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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