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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竹马总撩我(近代现代)——阿姑不弃坑

时间:2019-11-19 09:41:32  作者:阿姑不弃坑
  “有道理。”
  不过骆北不想看了,于是点开了一套网题,做起来思路清晰,正确率极高。不可思议之余,骆北不得不服祁南给的书,网课就是书里附赠的。
  年龄不大的网管哥端了一碗加了肠的火腿肠走过来,骆北看到了,不是自己点的东西,没在意。
  “诶兄弟。”网管哥走近他,“看你学习一晚上,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网管哥年龄不大,个子挺高,眼睛亮堂堂的,长得还不错。骆北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对于自己竟然在评价男人的长相而感到罪恶。
  “我没点东西。”骆北说。
  “送给你的。”网管哥在他旁边坐下,“我很少看见谁在网吧学习这么久,太励志了。”
  骆北不客气地挪过来,“谢谢,你们网吧还有这服务,我以后会常来的。”
  网管哥小声说:“我背着老板送的,不能让他发现了。”
  “好,”骆北吃了一口,想起来旁边的徐旬,“我朋友也学习了一晚,怎么没有?”
  “呃……”网管哥看了看徐旬,“我没想给你朋友送。”
  对于不公平待遇,骆北冷漠地嗦面,也懒得问为什么,免费的早餐,只要毒不死人,不要白不要。
  网管哥看着他吃完了泡面,也不走,人都回去过年了,网吧里除了坐着的和趴着的两个人,没有其他客人了。
  网管哥搭话:“你不回去过年吗?”
  骆北吃了人家的东西,好脾气地回道:“家里有客人,很烦。”
  “不如去我家?”网管哥爽朗地笑了笑,“我家里没什么人。”
  骆北看了看他,眉心拧成川字,“你有点烦。”
  网管哥觉得自己的长相不至于丑到别人看见就烦的地步,只能把骆北这句话归结为有个性,况且骆北好像根本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网管哥含蓄地说:“你过年一个人的话,不如跟我玩儿。”
  骆北戴上耳机:“不熟。”
  “玩一玩就熟了。”
  骆北的耳机被他摘下来,网管哥在他发作之前给他塞了一张小纸条,然后装作有事要忙,走开了。
  骆北收到的小纸条都是祁南递给他的,写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这张小纸条不得了。
  一串联系方式之外,骆北只看懂了两个字母:S/M,还有一次800的字眼。
  什么东西?
  他不懂,徐旬好像很懂,回去的路上,徐旬一直看着他的脸夸他:“北哥,你真的帅,是那种只要你不骂人打人,别人看你一定会惊艳的帅。”
  骆北很烦:“什么意思?”
  徐旬给他解释了一遍什么是两个字母,什么是一次800。骆北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你是说他看上我了?”骆北摸了摸手臂,“我还吃了他给的泡面,不会有毒吧?!”
  “光天化日,不至于。”徐旬摇头晃脑地分析,“人家正经人呢,只是喜欢男的而已。”
  骆北一愣,“喜欢男的?”
  “很正常,”徐旬说,“喜欢男的又不是什么病,而且你长得这么帅,对你一见钟情情有可原。”
  骆北说:“你再这么夸我,我。怀疑你喜欢我了。”
  徐旬呸呸了两声否认,“去去去,我喜欢白姑娘。”
  骆北没把刚才得小插曲放在心上。
  “怎么还叫上白姑娘了,”骆北说,“小说看完了吗?”
  “看完了,而且我最近和白可玲天天聊天。”徐旬春风得意地说,“我感觉快成了。”
  “所以你让我帮你什么。”
  “没太想好,反正一定要帮我!”
  家里的麻将声已经停了,他们还有精力做了午饭,一起吃了午饭后,热闹散去,徐旬跟着爸妈回去准备过节了。
  骆北和袁佩芝还有的活动就是晚上的春晚,不过时间还早,袁佩芝睡觉去了,骆北一点也不困。
  骆北不小心摸出了纸条,不管别的,单看那个800一次,非常诱人,于是他拍了一张,给祁南发过去了。
  得意道:“瞧,我的新副业。”
  等待回复期间,骆北和秦正宇聊上了,秦正宇给他拜年,骆北从钱包里扣了点钱发给他当压岁钱。
  秦正宇:谢谢骆北哥哥,替我祝祁南哥哥新年快乐!
  提到了祁南,骆北点开了祁南的对话框,他已经回复了,回复了一个问号。
  骆北:……
  祁南:?
  骆北……
  祁南:?
  一来二回,骆北正打算不回复了,突然收到了转账提示,一看数字是个8跟了两个0。
  骆北不得其解:什么意思?
  祁南:不是一次800吗,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看这话,祁南应该是懂得这张纸条的内容。
  骆北笑了笑:你过来。
  祁南:你这么不值钱?
  骆北看了半分钟,没看出来这几个字有别的意思,妈的祁南,居然骂他。
  骆北:你骂我干什么?
  祁南:给你钱,还不能骂你了?
  骆北:……
  骆北气得手抖,捏着手机打了好些骂人的脏话,还没打完,祁南的电话打来了。骆北接起来,忍住骂人的冲动,先听听他要讲些什么。
  祁南说:“这张纸条不是你的吧?”
  “废话!”骆北牙关打颤,“跟你开个玩笑,至于骂我吗!”
  骆北呼吸加重,一忍再忍,就等他再说一句重话,然后狠狠骂他一顿,拉入黑名单,再也不见。
  妈的,别人都能骂他,祁南不行。别人他打得过,祁南他打不过,打不过还被骂就太惨了!
  祁南又不解释为什么骂他,大过年的给他找不痛快,如果说800是给他的压岁钱,他保证不害臊地收下。
  祁南呼吸浅浅,隔着手机,格外清晰。
  骆北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骆北,纸条扔了。”
  “我今天去网吧的时候别人塞给我的!”骆北说,“想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经不起,说话特么跟吃屎似的。”
  “我只是生气。”
  比起骆北,祁南的语速平缓,态度冷静,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骆北鼻头一酸,踢了一脚垃圾桶,“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祁南:“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你怎么这么钻牛角尖,”骆北抽了两口冷气,“你还不一定看得懂上面写了什么。”
  “我能看懂,”祁南停了一下,“我又不是傻子。”
  “嗯。”骆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安静下来,眼睛酸胀的很。
  骆北把这眼睛的异常归功于昨晚的通宵,但一听祁南的声音就觉得特别难受。之前皮糙肉厚,耐打耐骂的他,被狗吃了吗?现在被祁南说两句就委屈巴巴矫情造作。
  祁南又跟他讲了一些最近的所见所闻,然后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骆北说:“做题,不然赚不到你的钱。”
  祁南说:“做得怎么样了?”
  “一半一半。”骆北说,“不会的题我都问你了,挺有意思的。”
  “嗯。”
  “昨天我去了网吧,”骆北说,“上网打了两局游戏,然后看了整晚的网课,网管说看我上课辛苦,送了我一盒泡面,那张纸条就是他给我的。”
  祁南语气变得不悦,“三岁小朋友都知道不能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你是傻子?”
  骆北听不得他骂自己,对着话筒吼道:“我两岁行不行!”
  祁南的笑声让暴躁的骆北平静下来,骆北又接着说:“我本来不懂纸条上什么意思,问了徐旬,他懂,他告诉我我才知道的,还给我科普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祁南四个字总结:“交友不慎。”
  骆北困了,打着哈欠继续说:“他还说男的喜欢男的很正常,和秦正宇说的一样,还说那个男的可能是看上我了。”
  说到此处,骆北一个激灵,困意消失,脑袋里像走马灯似的闪过很多个画面,好的不好的都有。
  祁南催促他:“继续说。”
  “祁南,”骆北不确定地说,“问你个问题。”
  “问。”
  “你是不是……”骆北顿了很久,说,“喜欢我?”
 
 
第31章 
  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骆北快要忘了自己将才说了什么异想天开的话。
  没得到回应,骆北不得已道:“不用回答我,我就问问。”
  还是没人回应。
  骆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这个节骨眼没有电,正好,避免了尴尬。等充上电,看祁南没有拨回来电话,骆北也没拨过去。
  袁佩芝睡了一觉,神采奕奕,鉴于骆北最近的良好表现,在晚上看春晚时,给了骆北一个红包。
  袁佩芝喊了一声:“骆北。”
  骆北盯着红红火火的屏幕,眼神发散,太沉浸在思考人生里,没有听见。
  袁佩芝又喊了一声:“骆北。”
  骆北回过神,接过袁佩芝给的红包,平静地说:“谢谢老妈。”
  然后他又开始走神了,袁佩芝有些不满:“别人拿了红包都要拜年,你怎么连点祝福词都不跟我说?”
  骆北:“恭喜发财,祝你打麻将局局清一色。”
  “还算你小子会说话。”
  母子俩谁也没认真看春晚,袁佩芝一直拿着手机在给姐妹们拜年,然后领微信群的红包,再领软件送的红包,忙得很。
  袁佩芝小声自语:“得给小南发一个……”
  “小南?”
  这下骆北倒反应快了,眼睛一下子聚焦,袁佩芝笑他:“你和小南才几天没见?这么想他?”
  骆北先是反驳,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后,矢口否认:“没有,他不在我还自在些。”
  “你下学期想人家在都不在呢,”袁佩芝说,“小南下学期住校了,你可以把床换回来了。”
  骆北差点忘了这一茬,一笑:“挺好,过两天我就换回来。”
  快到12点的时候,袁佩芝和闺蜜约了跨年麻将,跑出门了,骆北瞧着电视也瞧不出什么,于是拿了手机回房间玩儿。
  今年的新年祝福多了很多,虽然大多数是群发。班级群里已经发了一轮红包了,他趁乱悄悄领了几个,被白可玲逮住。
  白可玲:骆北一个人默默领红包,不道德,还领了两个运气王!
  骆北:凭本事领的!
  徐旬:快快快,发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没办法,骆北只能挑了个吉利的数字把才到手的红包又发了出去。发了领,领了发,不知不觉要到12点了。
  骆北把界面调到通话记录,最后一个还是祁南。
  祁南应该和家里人在一起。
  手机丢在一边,骆北拿起了站在窗边,往外边看,小区里有几个小屁孩在放小烟花,仙女棒亮闪闪的,还挺好看。
  小屁孩们你追我赶,不亦说乎。
  对面楼的青年打开了窗户,开始大吼大叫。
  “10!”
  “9!”
  “8!”
  原来是新年倒数,只有几秒钟,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
  在念到数字5时,骆北鬼使神差地看了看手机,他调了静音模式,来电时没有声音,只有页面在不停晃动。
  他赶忙拿起手机,接起。
  “3!”
  “2!”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电话那头的人与他异口同声。
  窗外青年们随着天空中不停炸裂的烟花而手舞足蹈,用自己的方式欢送旧年,迎接新年。
  说完祝福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停下,听着话筒里两个地方的烟花声。
  祁南问:“你今天怎么过的?”
  骆北答:“就那样。”
  嘟嘟嘟……
  骆北看了眼屏幕,祁南居然把电话挂了。骆北正要打回去,微信弹来了视频请求,从来不跟人打视频电话的骆北破例接起。
  祁南站在阳台边上,穿了白色毛衣,脸色微红,眼神清澈地看着骆北。骆北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喝酒了?”
  祁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嗯,家里聚餐,喝了一点。”
  “哦……”骆北笑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醉。”
  “我没有醉,”祁南跟着笑了,“看你今晚上很好看,脸才红了。”
  骆北皱眉,正要破口大骂,想起几个小时前的对话,硬生生把素质问候憋了回去,又不大好意思问祁南有没有听到他之前在说什么。
  如果听到了,就不会开这种玩笑了吧?
  如果没听到,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骆北矛盾不已。
  祁南扯开了话题:“袁阿姨应该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
  骆北说:“嗯,她也就厨艺拿的出手了。”
  祁南道:“你怎么没学到。”
  “你是不是想打架?!”
  “等我回来找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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