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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来顺受(近代现代)——两座山

时间:2019-12-13 09:34:51  作者:两座山
  梁冀充耳不闻,低头便狠狠吮吸在荣茸的一侧脖颈上,还不够似的故意用牙齿叼起一小块皮肤反复啃咬碾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脖颈直接蔓延到头皮,这副身体已经被梁冀玩的很敏感,荣茸红了眼眶,绵软无力的手按在梁冀胸膛:“梁冀……梁冀……”
  “我在呢。”梁冀手上用力拖着荣茸屁股让人坐到了书桌上,唇舌含着荣茸小巧莹白的耳垂低声道:“不是说身体好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荣茸下边依旧是什么都没穿,空空荡荡的,梁冀手从下边探进,轻而易举就摸到了荣茸私处。
  温暖,湿润。
  不像几天前那么干燥了。
  荣茸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方便了梁冀的手在里边逞凶,一下一下地抓挠着荣茸的阴蒂。
  荣茸细细地喘开气,周身慢慢泛起羞耻的热气,“梁冀,我还要回学校……”
  梁冀在床上很凶,每次做完,第二天起来荣茸都感觉身体很不适,好不容易他的身体快养好了,荣茸不想再继续在床上躺着了。
  梁冀亲了下荣茸眼睛,把荣茸双腿蜷起来放到书桌上分开,这样荣茸的私处就彻底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下,也更方便了梁冀观察。
  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坐着,荣茸脸上烧的厉害,他想合起双腿,却被梁冀用力按住。
  从外面看红肿确实已经消了,肉红色的花穴随着荣茸紧张的呼吸微微翕动着,梁冀眸色暗沉,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边哑声问荣茸:“里边还疼吗?”
  这副身体已经熟悉了梁冀,只轻微的挑逗,荣茸的花穴就微微潮湿了。
  不一会儿书桌上就氤氲出了一小滩水迹。
  窗外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起起伏伏蜿蜒至远方,百户千灯,霓虹闪烁,半边漆黑的天空被染成瑰丽的色彩。
  卧室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荣茸的呻吟声。
  屋里的吊灯不知何时关了,只留下一两盏橘黄色的壁灯。荣茸上半身伏趴在书桌上,纤细的腰身延伸出流畅的曲线,正无力地承受着身后越来越粗暴的撞击。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荣茸突然尖着嗓子叫出来,梁冀笑着咬住荣茸耳朵:“有感觉了没……顶到了?”
  荣茸被迫承欢,泣不成音:“我要回学校的……”
  在性事上梁冀很强势,荣茸很少有主动权,多是按着梁冀的喜好来,而梁冀总是又凶又猛,荣茸大多时候都很吃不消。
  后来荣茸被抱回了床上。
  墙上倒映出两人激烈交缠的身影。
  荣茸难耐的哭着嗯嗯啊啊,身上男人滚烫的性器在花穴里整根拔出,又尽数没入,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宫口,又重又狠,这具身体已经被梁冀玩的了如指掌,梁冀能让他痛死,也能让他快活死,荣茸强撑的理智在层层叠加的快感面前不过负隅顽抗,很快便溃不成军。
  期间还被梁冀逼着说很羞耻的话,荣茸开不了口,梁冀便故意在荣茸快要高潮的时候放缓速度,吊着荣茸,以近折磨的手段玩弄着荣茸的身体。往往荣茸是坚持不住的,只能哭求着梁冀,让他用点力,快一点,什么话都能不管不顾的喊出来。
  还谈什么体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冀才偃旗息鼓。
  荣茸累的手指都不想动。
  脸埋在被子里,肩背泛着粉,打着颤儿,心里再多的不情愿也在高强度的性爱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事实上,荣茸也没有说不的权利,梁冀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很少有顾及荣茸意愿的时候。
 
 
第八章 
  梁冀说是给荣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就是一个星期,少一天都不行。
  回学校这天,天气大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虫鸣鸟叫,道路两旁的柳树枝条随风晃动,绿意沁人。
  荣茸打开一半车窗,手撑着下巴,静静地感受微风拂在脸上的感觉。他休了足有一个星期,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始终郁郁的心情这会儿终于敞亮了点。
  司机王师傅在后视镜里看了荣茸一眼:“小少爷,小心感冒。”
  已经初夏,然而早晨的空气还是有些凉的,荣茸身体底子薄,免疫力低,小毛病总是不断,见他开着窗户有一会儿了,王师傅忍不住开口提醒。
  荣茸弯着眼睛笑了笑,“没事的王叔,现在天气都暖和了,不冷。”
  王师傅说:“感冒了你又得难受。”
  “就开一会儿。”荣茸伸出一根手指,“就一小会儿。”
  王师傅只好把车速降下来。
  十分钟后,一辆奥迪a6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前。
  自从荣茸上大学后,荣茸就再也没有让司机把他送到校门口过,王师傅多少也懂荣茸心里在想什么,便一直体谅的依着荣茸的意思来。
  荣茸从车上下来,对王师傅挥挥手:“王叔您回去慢点。”
  跟王师傅告别后,荣茸沿着这条路向前走去,从这儿到他们学校还得步行五分钟左右,时间还早,荣茸不着急,便刻意放慢了脚步。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荣茸看到了蹲在马路牙子上的李薇薇,她的头发好像又剪短了,以前还能贴着耳朵,现在都快成寸头了。
  荣茸绕到李薇薇身后,想出其不意伸手拍一下李薇薇,吓吓她,可李薇薇跟后脑勺长了眼似的,荣茸手还没下去,就听李薇薇啧了声:“荣茸,你还会不会点别的。”
  说着手撑膝盖站起来,“还想吓唬我,大老远我就看见你了。”
  荣茸讪讪地收回手:“你蹲这儿干啥呢?”
  “等傻子呢我。”李薇薇话语间意有所指,懒得多看荣茸一眼似的,率先迈开步子朝前走:“你怎么回事,给你打电话不接,你丫手机是个摆设是不?”
  荣茸跟上去,“我发烧来着。”
  “哟,发骚了啊?”李薇薇斜了荣茸一眼,故意扭曲字眼:“骚成啥样了,电话也不知道接一个。”
  瞅瞅,瞅瞅,这是一个女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荣茸脸皮子还没李薇薇厚,李薇薇这话张口就来,荣茸反而听着红了耳朵尖:“你矜持点好不好啊李薇薇。”
  “说啊,骚成啥样了。”李薇薇充耳不闻,诚心逗荣茸:“我这边心心切切都是你,茶不思,饭不想,夜不寐都琢磨着你是不是出事儿了,你简单一句发骚了可不行,我等着听你给我解释呢。”
  荣茸心里快速想着,“我手机调静音了,没听见,真的,要不我早接你电话了。”
  “你没事儿调个屁静音啊?”李薇薇目光在荣茸青紫斑驳的颈子上一晃而过,脚步倏然一顿:“他怎么你了?”
  这话锋转的有点快,荣茸没跟上:“什么?”
  “啃成这样儿,丫是狗吧?”李薇薇眯了眯眼,“他欺负你了?”
  “……”荣茸这回听明白了,有点窘迫地又用手立了立衣领,“很,很显吗?”
  “不显,是我视力太好。”李薇薇敷衍地安慰一句,轻轻皱起眉头:“你真是发烧了才请的假?”
  荣茸不想李薇薇担心,就对着她笑了笑:“我骗你干什么啊,真是发烧了。”
  李薇薇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荣茸诚恳地点头:“真的。”
  李薇薇目不转睛盯着荣茸一秒,而后哼笑道:“暂且信你。”
  不等荣茸松下心,就又道:“那你男人也忒不是个东西,你发烧了还这么饥不择食。”
  荣茸听了脸上烧得慌,“他,他有分寸的……”
  李薇薇冷嗤:“有分寸个屁。”
  “……”荣茸建议道:“你能别左一个屁,右一个屁的吗?”
  李薇薇斩钉截铁道:“不能。”
  好吧。
  荣茸看了眼李薇薇:“你……你跟汪泽义咋样了啊?”
  李薇薇伸出右边胳膊,指了指小臂上一块青紫痕迹说道:“看见没,他打的。”
  荣茸难以置信:“他连女生也打?”
  “那个傻逼。”李薇薇想到什么,又炫耀似的笑道:“不过他也没讨着啥好儿,我把他脑袋开瓢了,敢打我,我弄不死他。”
  “……”
  荣茸匪夷所思,是真的不懂李薇薇到底是喜欢人家,还是把人家当仇人看。
  “薇薇……你这样不行啊。”荣茸替李薇薇发愁:“你都把人打跑了,还怎么跟人谈恋爱。”
  李薇薇瞪大眼睛:“他丫要不打我我能打他?”
  哪个女孩子会像你似的成天打打杀杀的,就算爱情来了都得被你吓跑。
  荣茸苦口婆心:“你温柔点嘛。”
  “我?”李薇薇反手指自己的脸:“温柔?”
  荣茸点头,又鼓励道:“少说点脏话也行。”
  李薇薇面无表情:“那我宁愿去吃屎。”
  荣茸:“……”
  “我就这样,改也改不了了。”李薇薇想的也很开:“他爱喜欢我就喜欢我,不喜欢我拉倒,反正目前我看他挺顺眼的,没准过几天我对他就没兴趣了呢,这谁说的准。”
  李薇薇抬脚踢远一颗小石子,“先这么着吧,他不喜欢我也行,毕竟我姐那边……我现在只想先搞钱,别的也没细想过。”
  “别多想了薇薇,姐姐能好的。”荣茸顿了顿,又问:“你还在饭店兼职吗?”
  李薇薇道:“怎么,你想来?”
  荣茸犹豫道:“想去……”
  李薇薇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你家那位能同意?”
  荣茸缓慢摇头:“我不知道……”
  他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李薇薇始终看不下去:“你也上大学了,该有点私人空间了吧?你想干啥他还拦着你,没人权了?你别老这么软行不行,跟我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知道跟我学着点。”
  荣茸抿了抿嘴角:“我今天晚上问问他。”
  李薇薇道:“这还用问么。你是个人,不是什么物件,我给你说荣茸,要有人这么对我,我早他妈弄死他了。”
  同样是跟荣茸差不多的家庭,父母早亡,由姐姐抚养长大,可是两个人却长成了完全相反的性格。李薇薇身上那股自信和冲劲,是荣茸怎么学也学不会的。
  只能羡慕。
  荣茸一直是羡慕李薇薇的。
 
 
第九章 
  实在是梁冀在荣茸心中积威甚重,荣茸已经习惯了凡事先征求梁冀的意见。
  关于自己想工作这件事,荣茸一直不敢问。
  始终鼓不起勇气。
  今晚饭过后,荣茸已经在厨房磨蹭了快半个小时了。手里边的碗都不知道刷了多少遍了。
  直到梁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碗快被你刷掉皮了。”
  荣茸忙关了水龙头。
  梁冀踱着步子进来,靠在壁橱上看着荣茸:“想什么呢,刷个碗这么入神。”
  荣茸下意识就摇了头:“没想什么……”
  梁冀单手捏了捏荣茸的脸蛋:“你脸上可没这么说。”
  “梁冀……”荣茸抬起眼睛,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
  他这要说不说吞吞吐吐的样子摆明了是有事,梁冀佯装不喜:“什么毛病,说话总说一半。”
  荣茸一时噤声:“没,没事。”
  说着用手背推梁冀胳膊:“你先出去吧梁冀,我一会儿就好了。”
  梁冀:“……”
  便也不急着问了。
  总有荣茸开口的时候。
  怕梁冀再起疑,荣茸利落地收拾好碗筷,又把水槽擦干净,就马上出了厨房。
  然而客厅却没有人了,卧室书房的灯都是黑着的。
  荣茸四处张望了下,看见阳台的门有条缝,梁冀懒懒斜斜地靠在栏杆上,指尖一抹猩红若隐若现。
  ——不知道怎么,最近梁冀的烟瘾似乎又大了起来,在他身上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
  这么想着荣茸默默进了浴室。
  水流哗啦啦洒下来,顷刻淋湿荣茸的身体。
  对于自己的身体,荣茸向来是不敢多看的,尤其是下体,他心里对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是充满着排斥和逃避的,从来未敢正视过那里,每次都是闭着眼睛,忍着耻意将那里清洗。
  可这回荣茸不知道犯的什么癔症,竟然鬼使神差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体。
  耻毛稀疏,比常人要小的性器,靠后便是一张被操的熟透的,肉红色的花穴。
  就是这样一副身子,梁冀百玩不厌。
  而后荣茸的视线又落到了自己小腹那里。
  靠近胯骨的一边有一条五公分左右的疤痕。
  荣茸手指摸上那条疤痕,心里又泛上不知名的酸楚。
  至今荣茸都不太愿回想那晚上发生的一切,人体趋避利害的本能让荣茸下意识将那晚的记忆封在了心里最深处。
  可是忘不掉的。
  它就像一根针一样静静的潜伏在荣茸身体里,每当夜深人静或独处时,它总会跑出来密密麻麻的碾压过荣茸的心口,疼起来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四五年前梁冀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好,他生来便处在了常人可望不可及的高度,真正的天之骄子,豪门望族,骨子里带来的不可一世的高傲足以让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优渥的家庭背景给了梁冀顽劣起来不计人命的资本。
  刚跟梁冀的那一年,荣茸不愿意,几次三番想逃跑,最后一次被抓回来时,梁冀终于动了怒,他把荣茸全身的衣服扯掉,像对待一团垃圾似的将荣茸扔到地板上,按着荣茸的头强迫荣茸给他口,口不好便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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