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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来顺受(近代现代)——两座山

时间:2019-12-13 09:34:51  作者:两座山
  多问无益。
  梁冀拍了拍荣茸的腰,道:“换衣服,季衡一会儿要来。”
  荣茸一怔:“要给你们准备什么饭菜吗?”
  “不用。”梁冀道:“带你出去吃。”
  听到要出去吃,荣茸一下变得踌躇起来:“我,我要去吗?”
  梁冀低声道:“不想去?”
  “我……”荣茸支吾道:“我在家里吃就好了。”
  梁冀道:“不行。”
  “梁冀……”
  “就是吃顿饭。”梁冀咬了下荣茸的唇,“都是你认识的。”
  荣茸愣愣的没有动作。
  梁冀道:“听话,去换衣服。”
  一旦梁冀决定的事,就毫无转圜的余地了,荣茸很难反抗梁冀的话,只能心慌意乱的去照做。
  而在荣茸去卧室换衣服的空档里,梁冀思索片刻,给常青大酒店总经理去了一个电话。
  梁氏家大业大,常青酒店只是梁氏企业众多分支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像个出生就没爹的孩子似的,自建成初,随便往里塞了个负责人后,就再也没管过,不怎么受顶头重视。今个儿不知道打的什么东风,大老板竟然亲自打过电话来了。
  总经理在那边诚惶诚恐,毕恭毕敬。
  听大老板在那边说他们酒店最近新来了个叫荣茸的小服务员,没出过社会,心思单纯,让给多看着点儿,别被人给欺负了去。
  总经理连连应是。
  又听大老板夸领班做得不错,这个月给他福利翻一番,让他继续保持下去。总经理一一记下。
  通话时间五分钟不到。
  回头总经理整理下,大老板言简意赅就嘱咐了两点要求。
  一是照顾着点那个叫荣茸的小服务员。
  二是给领班加薪。
  没了。
  酒店还是那个酒店。
  没人要的小可怜。
  大老板都不问问业绩。
  倒是那个叫荣茸的,听老板那意思好像挺把人放心上的,总经理暗想着,得找个机会去见见他。
 
 
第十四章 
  季衡来的时候,带了好多零食,超市的那种大型塑料袋,整整两大兜。
  上高中那会儿,荣茸特别喜欢吃薯片,经常把薯片当正餐吃,平时偶尔吃也就罢了,带上餐桌成什么样子,被梁冀勒令禁止后,面上是乖乖的应了,其实私下里还会往学校附近的超市里继续买着吃,直到一天夜里荣茸被胃疼醒,上吐下泻的厉害,带着人到了医院检查,结果是急性胃炎。
  当时梁冀没说什么,只是脸色阴沉的吓人。
  荣茸心虚又害怕,瑟瑟缩缩的团在病床一角,看梁冀的眼神像防备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徒,生怕梁冀会发作打他。
  然而梁冀什么都没做。
  那一瞬间仿佛是荣茸的错觉。
  之后五天梁冀可以说的上是和颜悦色的照顾荣茸。
  荣茸手打着点滴,不方便,梁冀就亲自拿筷子喂人吃饭,倒水。
  会拿手心暖荣茸有些凉的手背。
  会带人去厕所。
  见荣茸羞涩放不开,依旧会捡几句不着调的话逗弄人。
  两人间相处似乎与平时并无区别。
  但荣茸还是放不下心,与梁冀短暂接触的一年里,荣茸已经深刻的领教过了梁冀的脾性,男人看着温眉善目,其实骨子里最是冷酷无情,荣茸深受其害,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得不让人提防。
  这种等待铡刀落下的日子无疑是种煎熬。
  可是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十五天里,二十天里,梁冀都没有任何变化,期间还专门请了营养师为荣茸调理身体,体贴的无微不至,荣茸就渐渐放下了心,反而觉得是自己太惊弓之鸟了。
  就在荣茸以为这件事彻底翻篇的时候,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梁冀把荣茸带上了床。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荣茸的身体已经完恢复了,气色泛着健康的红润,小脸上终于长出了点肉,往下腰身匀亭,肤如凝脂。
  一开始梁冀还很温柔。
  后来就越来越凶了。
  荣茸被迫坐在梁冀的性器上,被狠狠的贯穿,滚烫的龟头冲破层层交叠的软肉,进入到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稍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荣茸,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荣茸受不住的失声尖叫,花穴不受控制的一阵一阵绞紧,又被硬如烙铁般的器物蛮横的撞开,透明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渗出来,荣茸被插的音不成句,眼尾殷红的不断求饶,却换来梁冀更毫不留情的鞭挞。
  后来荣茸意识浮浮沉沉,迷蒙间感觉到一个更为冰凉粗大的东西被缓缓送入后穴,感知到那是什么,荣茸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毫无用处,在荣茸惊恐的目光中,梁冀缓缓按下了开关,直接便是最大档。
  按摩棒一瞬间快速的抖动起来,荣茸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掰成M形,同时梁冀将自己的器物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荣茸花穴深处,荣茸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趋近无声的从胸腔里溢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
  梁冀慢慢动起来,一下一下精准的摩擦到花心,后穴则在按摩棒不断的刺激中也缓缓溢出了水渍,剧烈的双重快感下,荣茸眼前一阵阵发黑,脑子里像是有烟花在噼里啪啦的不断炸开,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荣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劈开。
  高潮来临的那刻,梁冀用手堵住了荣茸即将释放的那根小东西,明明梁冀的眼里也已是一片赤红的欲色,可是下一秒他却能用理智到近乎无情的声线质问荣茸:“以后还吃不吃薯片。”
  荣茸眼眶里糊满了厚重的泪水,耳鸣近似失聪,脑子里都被快感占据,根本分辨不出梁冀在说什么,荣茸胡乱地摇着头。
  梁冀就用力抓住荣茸已经汗湿的不行的头发,逼人凑近,再次问道:“以后还吃不吃薯片。”
  这种欲望被生生堵住出不来的感觉几乎令荣茸发疯,无论梁冀说什么,都只会下意识顺着梁冀的意思来,说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梁冀问,不吃什么了?
  荣茸崩溃地呜咽着,说不吃薯片了。
  梁冀看着荣茸,让他再重复一遍。
  荣茸哭喊着:“不吃薯片了!不吃薯片了!——梁冀,给我……唔……求你给我——!”
  梁冀终于放开了他。
  快感冲出牢笼的那一刻,荣茸全身颤抖,像条搁浅濒死的游鱼般,张大了嘴,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只剩下本能的呼吸。
  ……
  吃薯片没有节制,屡说不听,甚至任其发展成了胃炎。
  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从始至终梁冀就没有打算放过荣茸。
  他在等。
  等荣茸身体调理好的那一天。
  等荣茸能用最佳的状态承受他的那一天。
  时隔一个月后,梁冀身体力行的让荣茸吃到了教训。
  事后每次想起那天晚上,荣茸都会心肝俱颤。
  再也不敢贪吃薯片。
  所以在看到季衡递过来的两大袋零食时,荣茸没接,反而是先忐忑地看了梁冀一眼。
  季衡不知道这回事,他出国后快两年没来过梁冀这儿了,路上想到了梁冀家小朋友,特意去超市买的。
  他见荣茸犹豫着不接,还转头去看梁冀,季衡一下就惊了:“梁冀,你还是不是人,连零食都不让人吃?”
  梁冀接过那两袋零食,随手放到了茶几上,“以后别买了,这些东西他吃多了容易吐。”
  可能之前真的吃伤了,现在偶尔吃点解解馋还行,一旦吃多了就会胃不舒服。荣茸就算是有心想多吃,也吃不了了。
  季衡指着梁冀批判道,“让你养个人,还把人胃给养坏了。”
  “不是的季大哥……”荣茸羞愧低头:“是我太贪吃了,把肠胃给吃坏了。”
  季衡更埋怨梁冀了,“你说你天天守着茸茸,怎么不知道看着点茸茸呢,茸茸小没分寸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没分寸。”
  荣茸愈发尴尬,“季大哥,跟梁冀没关系……是我当时没听梁冀的话……”
  梁冀似笑非笑地看向荣茸:“你季大哥向着你,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对。”
  关于薯片这事在两人间比较敏感,荣茸看不出梁冀是在同他开玩笑,还是生气了。只好喃喃地不说话了。
  他对梁冀还是心存畏惧的,前两年季衡还没出国的时候,俩人状态就是这样的,两年后他回来了,俩人还是不温不热的,季衡目光在两人中间转了圈,无声指责的瞪了梁冀一眼后,季衡牵起荣茸的手道:“零食吃不了那就先不吃了,季大哥带你出去吃好的。”
  然而梁冀的神色却在看到两人交握的手时,顷刻间黑沉起来。
  “季衡。”
  梁冀眸光沉沉地看过去:“适可而止。”
 
 
第十五章 
  三人到了地方,包厢里已有了三人。
  如梁冀所说,都是荣茸认识的。
  并无其他乱七八糟的人。
  荣茸慌了一路的心神终于有所缓解。
  座上一个和荣茸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儿兴冲冲地拍了下旁边的位子,对荣茸挥手:“荣茸,过来坐这里!”
  荣茸走过去,有些拘谨地向另外两人打招呼:“迟大哥,二姐,你们好。”
  迟意明笑道:“你们来的正好,菜刚上来。”
  季衡笑嘻嘻地扒拉了把白宁书的脑袋,“小屁孩儿,有没有想我。”
  白宁书可烦别人弄他头发,蹭的站起来:“傻逼季衡,你再弄我头发,我跟你决一死战!”
  季衡一根手指头戳着人脑门,轻松就把人按下去了,“就你这小身板,我让你三招。”
  白宁书感觉受到了侮辱,追着季衡满房间跑。季衡还时不时贱兮兮地喊出一句:“你来追我啊,你来追我啊,追到了我就是你的。”
  鸡飞狗跳。
  被叫二姐的人无奈扶额:“这俩人一见面就打。小宁也是,都结婚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梁冀落座荣茸身侧,随手将外套搭到椅背上,对迟意明笑道:“恭喜。”
  迟意明意有所指的放长了目光:“什么时候能接到你的好消息。”
  梁冀翘着腿,胳膊随意地伸展在荣茸座位后边,道:“先不急。”
  二姐拖着下巴打趣道:“还不急,小心人跑了。”
  梁冀笑着摇头:“急了会把人吓到。”
  “啊啊啊啊——”白宁书怪叫着,跟个小炮弹似的蹿进迟意明怀里,“迟意明,季衡那傻逼又欺负我!”
  迟意明宠溺地拍了下白宁书的小屁股:“别闹了,去跟茸茸玩。”
  白宁书自诩已经是个成熟的人,他不应该再跟季衡一般见识。跟季衡比了个中指后,白宁书重新坐到了荣茸旁边。
  白宁书是个自来熟,性子跳脱活波,即使和荣茸已经很长没见过面了,依旧能迅速的和荣茸聊到一起。他见荣茸有些放不开,就讲了好多笑话给荣茸听,俩人氛围越来越融洽。
  后来两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两颗脑袋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白宁书小声问:“你们多久做一次?”
  荣茸臊的耳红脸热:“他……我们不固定……”
  白宁书碰碰荣茸的胳膊,“说说嘛。”
  荣茸说不出口。
  白宁书就笑他,“你脖子上还有印儿呢。”
  荣茸去捂白宁书的眼睛:“别看。”
  梁冀做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力啃咬荣茸,这导致荣茸身上的印子总是很难消下去。他们又做的勤,往往旧的痕迹还没下去,新的便又覆盖上了。
  白宁书扒下荣茸的手,脸上带着甜蜜的忧愁:“还是没结婚的时候好,结了婚迟意明就变得跟牲口似的,天天都按着我做做做,一点都不体谅我了,有时候吃着吃着饭他都能发起情来,我腰天天都是酸的。”
  荣茸实在接不上白宁书的话,只好小声问道:“你们还要回去吗?”
  白宁书点点头,“得回去,意明说以后就在国外待着了。”
  俩人能相携到结婚其实很不容易,迟意明是迟家长子,从小被寄予厚望,然而却总是跟一个男人纠扯不清,实在有辱门第,中间经过很多阻挠,好在迟意明从来没有说放弃过白宁书,跟家里闹翻之后,便毅然决然带着白宁书去了国外。
  一个月前,两人在M国领了证。
  两人终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概括,其中两人必经历了很多艰辛,如今两人在国外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再也不用理会那些口诛笔伐,纷纷扰扰,荣茸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祝福你们。”
  “祝福什么啊……”白宁书头疼的扶额:“我现在天天性福的直不起腰。”
  他特意夸张的咬紧了一个字,荣茸听出来了,喃喃地又接不上话。白宁书瞅着荣茸看了会儿,道:“回头我给你个地址,有人欺负你了,你就过来找我。”
  俩人头抵着头,说着不为外人道也的悄悄话。
  二姐看着两人调笑:“这俩人倒总能说到一块,这才多么会儿,连小秘密都有了。”
  也不知道这半天两人都嘀嘀咕咕了点什么,说着说着就越凑越近,这会儿都快坐一张椅子上去了。
  迟意明和梁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眼底皆有了笑意。
  梁冀道:“回来待几天?”
  迟意明道:“五天,后天就该走了。”
  梁冀举了举杯,“有需要尽管开口。”
  迟意明笑道:“会的。”
  季衡觉得有点可惜:“你就这么放弃迟家了?”
  迟意明笑意明显变淡:“老头子在外边搞了那么多儿子,总有一个能和他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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