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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蔡】平旦灯(楚留香手游同人)——迟行也

时间:2019-12-31 10:42:26  作者:迟行也
  那可能是邱居新最后一次与他说话,蔡居诚最后踢翻了那个食盒,还热着的饭菜撒了一地。万千灯火闪烁不灭,也许世间所有人都在狂欢畅饮,通宵达旦,而他一个人在黑暗里饿着肚子,任凭恶意在心底翻腾沸起。
  邱居新不是圣人,他是很高兴看到这一幕的,邱居新恨他,也许是恨他不顾往日情义,也许是恨他背叛师门,也许是恨他把自己的真心踏于脚下,或者只是恨他罢了。
  这样便好,蔡居诚想,没有人是圣人,没有人大道无情,没有人道心无悔。人人身上都是烂帐,人人心间皆有污损,他自己被毁了,那邱居新岂能得到安生?即便是死后入了油锅,他也要拖上邱居新一起做个佐料。
  他在那夜的黑暗里久坐,前山的一切热闹都再与他无关,他握紧了拳头。
  他们应该是从许久之前便已经走上不同的路了。
 他们今生再不用相见才对。
  蔡居诚把自己的心拽回来,现如今他无需再去想邱居新那个混账,小哑巴比他好上不止千万倍,小哑巴事事顺着他,他说想要出去,小哑巴还要找个时候带他走,他大概是受苦多了,上天都看不过眼,才给他配了这么个好人。
  若是实在不成,蔡居诚想,那我也不与他发脾气了,原本这事便不容易成,说他两句也就算了。
  蔡居诚在脑子里盘算着应付的话,二十九晚时小哑巴果然告诉他出不得,现如今为了准备过年,漫山遍野都是弟子,一不小心便会被瞧个正着。
  蔡居诚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冷嘲热讽说了小哑巴几句,得了几个道歉,便也没再和他闹下去,乖乖地便被牵去睡了。
  明日便是年三十,蔡居诚被圈在怀里迷迷糊糊,小哑巴自然也有几个师兄弟,三两好友,应当是不会来了。
  他准备把明日睡过去,省得自己这般无趣,来来回回都是一个人,过什么年。
  结果他真是没想到,年三十晚小哑巴居然会来他这里。蔡居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披上了带狐毛的厚厚披风,愣着便被牵了出去。  
  他们似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小哑巴一直牵着他的手,蔡居诚觉得他的心隆隆作响,“你不是要卖了我吧?”他强挤出句玩笑道,“带我去哪?”
  小哑巴没回答他,只是带着他七转八转,最后上了一段楼梯,然后推开了一扇活板门。 
  蔡居诚的鼻尖嗅到了一丝山间的清新。
  他看不见,便要紧紧牵着那人的手。他感觉到他们在一个大殿里,那里有些冰凉的香烛气,然后他们往前走,小哑巴小心地引他跨了门槛,他们便到了另一片更广的天地。
  他听见烟火腾空,林间沙沙,他的脚久违地踩在雪地里,可他被裹得极严实,虽嗅得到那阵弥漫着火药的气息裹挟着冷气扑面而来,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冷。
  “好看吗?”
  他轻声问。
  他抬起头来试图让那缤纷的光自己流进他死寂的眸子,但他还是看不见。
  一点也没有,光也没有,影也没有,但蔡居诚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从那种恐惧中脱身而出了,他身边的那个人握着他的手,徒劳地告诉他今年烟火不值得一看。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拥有的甚至比起那年后山还要多的多。
  有人站在他身旁,有人转身离去,有人是过客,有人是新欢,这一年匆匆而过,终是有好些事情都变了个模样。
  他们在那站了一会,等小哑巴都解释完了,蔡居诚都快烦他了,可今日好难得出来一次,他已经对无量天尊发了誓不对人生气的。
  小哑巴跟他写完便要拉着他往前去,蔡居诚怕被人抓了个正着,他对这一片不熟,更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便想赶紧回去那个小笼子里。
  若是他被抓到了还没什么,蔡居诚想,量他们也没有胆子再对他做些什么,可是小哑巴不行,万一再不让他来管自己了呢?那他饿了冷了要去指使哪个?
  可小哑巴偏要再让他转转,蔡居诚走两步便要忧心一会,抓着小哑巴的袖子的手都要湿了。前山已经开始放几千响的鞭炮,快要跨年了,他们却还在这无头苍蝇般乱转。
  “你要去个什么地方?”蔡居诚急得拽他,“到时候挨抓了被打断腿,我可救不了你!”
  小哑巴不能说话,现在也不给他写字,只是一味往前。蔡居诚挣扎不得,只能顺着他一深一浅踩在雪地里,足下尽是咯吱咯吱声,骂人都不敢抬高音调,憋屈得很。
  等他们终于停下,小哑巴便要了他的手去,让他摸不知道什么。
  蔡居诚心下疑惑,说最好这能值得他挨冻这么久,等手抚上去的时候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我没见过桃花吗?你叫我来摸这个作甚?”
  蔡居诚的指尖触到的是一朵嫩嫩的重瓣新桃,那小花儿似乎刚刚舒展开瓣儿,现如今含羞带怯,触着蔡居诚指尖就像悄悄落下的亲吻。
  “其他的没开”,小哑巴在他另一只手里写道。
  蔡居诚这才知道这是武当第一枝新桃,“你闲的吗?”他骂道,却对那花儿越发爱不释手了起来,桃蕊鲜嫩,若小刷子般拂着他的手指,桃瓣在此冰雪初融之时菡萏初开,薄粉带春,若是有个诗人在场,少不得又要吟咏半句洛阳纸贵的惊世名篇。
  可惜蔡居诚看不见,小哑巴又不像是会写诗的,可这并不妨碍薄薄的花瓣飘散如烟,凝入他心底,琅雕玉砌,经世不落。
他或许这一生都忘不了他在除夕之夜,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指尖所碰过这一朵鲜艳而娇嫩的,宣告武当春日终至的新桃。
  今朝一岁大家添,不是人间偏我老。
  他喜欢得紧,嘴里还要不领情,“找这些做什么,若是被人看见了岂不是…”
  他话音未落,前山便响了雄浑钟声,十二响回荡林间,仿若旧时一年踏过的每个脚步终于在此刻重重落地,因果圆满,善莫大焉。 
  枝头休寝的黑鸦被惊醒,扑棱棱地窜了漫天。夜辞旧岁,朝迎新春,蔡居诚听见一阵要掀破了天一般的喧哗,应是辞旧迎新,求得平安喜乐之时。
  他听见新桃旁一滴融化了的雪水自枝头落下,砸在雪地里,传出听不见的回响。
  春天到了。
  新年已至,从此刻往后,旧时之事已成历史,时间将痛与恨甩脱在后,它自己飞奔而前,撞进了拥有着无限可能的下一个新的轮回。
  据说在此时许愿最灵验,蔡居诚正准备也相信一次,他还未双手合十就被旁边人的双唇夺走了呼吸。
  不再是蜻蜓点水,也并非是浅尝即止,蔡居诚觉得小哑巴像个伴新生而来的鬼怪,正咬着他的唇,想从里头吸吮出他的魂灵来。
  蔡居诚已有好久不曾被这般亲吻过,他早就死了这么的一颗心,原来他只想解脱,后来又只求不死,没想到想来想去,最终还莫名其妙得了更多。
  本来还觉得也许是非邱居新不可了,点香阁里让谁碰都觉得浑身难受,蔡居诚自嘲道,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若有谁与他这般日夜相处,待他如待亲人一般,他又怎么没法再把那颗不动了的情心从灰里拨出来,让它再为别人擂动如鼓呢。
  小哑巴从他面前退开,他们仍贴的极近,子夜最喧嚣时已然过去,现下四周越发静寂,连他的呼吸他自己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开始的?”
  蔡居诚问。
  “最开始时”
  小哑巴写。
  蔡居诚给了他一拳,即便那拳他已经用了八九分的力道,对一个内功具在的修道之人来说不过是挠痒而已。小哑巴或许是被打得愣住了,等蔡居诚揪住他的衣领再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他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回去。”
  蔡居诚贴着他的耳畔,呼出过去苟延残喘的最后一口浊气。
 
  邱居新有想到的,也有没想到的。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挨上一拳的,师兄的性子,绝不会任由他戏耍了这么些时候还当作无事发生,更没可能就这样妥协了下来。
  蔡居诚烈得如滚火,稍微不注意便会燎到自己的手。邱居新这次仗着自己福泽深厚,亲自去抓了这团火,蔡居诚是定然要烧掉一层他的皮的。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蔡居诚没有,他的师兄命他赶紧回去,他便带他回去了,结果一进房间便开始脱衣服,那些厚重的衣物如同山中精怪化型时换下的皮,一件件剥落后露出的便是里头的原型。
  “你若是现在转头就走,那我便当我今日睡迷糊了,”蔡居诚说这话的时候只穿着里衣,站在他一把便能搂在怀里的地方,“你若是过来…那我教你。”
  可是我不是他,邱居新不知为何心里泛上一阵抽痛,现在这个哑巴叫古津,尸古居,亲斤新,他只是一半的邱居新,只是他愿意表现出来的那十之五六,而其余的他都被紧紧地藏在了这个名字下头,竟没能让蔡居诚看出丝毫端倪。
  为何蔡居诚情愿与这半个邱居新肌肤相亲,却连一丝目光都不愿意施舍给那真正的邱居新。
  他退后了半步。
  蔡居诚自眼盲以来耳朵好用了许多,自然把那声听了个真切,“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他皱起眉头来,莫名有些生气,“有什么想说的便快说,我没时间给你在这猜谜。”
  邱居新不知要说什么,他的魂灵撕扯着躯壳想要拥住眼前的这个人,可他却清楚的知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在犯下大错的边界旁徘徊踟蹰,没人知道跳下这个深渊等着他的是奇境密宝,还是粉身碎骨。
  “那你滚罢,”蔡居诚的耐性耗尽了,他又有了那种被戏耍了的感觉,“别让我再…”
  邱居新伸出了手去。
  他终于知道火中取栗是什么感受,他抓住了一件珍宝,可那珍宝却炙手得很。但他不愿放下,再不愿放下了,情愿被烧得肠穿肚烂,肉消见骨,他都不情愿再给那个珍宝走脱的机会。
  他把师兄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颗滚烫的大栗子,里头又香又甜,却着实烫手得很,让他力能扛鼎的手臂都颤抖了起来。
  蔡居诚觉出了那阵颤抖,“你怕了?”他露出个笑来。
  邱居新用吻回答了他。
  
  他们两个曾经在那段时光里胡作非为过多少次,蔡居诚已经不大记得了。
  但也许是因为他只和那一个人有过这种下流韵事,现如今小哑巴碰他的时候他竟觉得两个人也有点相似。不过小哑巴生涩一些,蔡居诚抱着他舔舐自己脖颈时的脑袋,没关系,他刚好好为人师,顺便彻底地把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抛到脑后。
  其实也不需要怎么教,两个人只要痴缠上了床榻,剩下的只需要尽凭本能。蔡居诚虽眼前一片黑,但引着他摸摸自己这般小事还是做得到的。他们互相抱着蹭得情至了,蔡居诚便去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得湿透,然后抬起臀来引他。
  “你等会轻些,”他伏在小哑巴耳畔窃窃私语道,“我许久没做过,你别太快。”
  小哑巴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让他感觉出自己点头的动静,蔡居诚对人脸没有什么认识,这般一摸只是觉得小哑巴长得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武当长得好看的人多,不知是不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样摸上去,脸好像都没什么区别。
  我又是造了什么孽,蔡居诚又想,次次都是这样,哪个都不会,自己弄得像给人开苞似的,费心费力,还是躺在下头的那个。
  这话刚想了一半,那浸着他涎水的手指便推了进来。他的确是许久没被弄过,后头刚被插了下就觉得有点疼。他向来在床上都不忍这些,当即一巴掌呼在了小哑巴肩膀上,“你轻点!”
  小哑巴在他肩窝上蹭了蹭,一副认罪伏法,死不悔改的做派,底下的两根手指越搅越响,听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小哑巴练武不一定行,但块头绝对不小,这般在床榻上都能一手拖着他的腰一手去弄他后头,让蔡居诚都要以为他是在炫耀。
  可蔡居诚已经没办法想这么多了,他还说教别人,现如今被弄了两下,腰都软了下去,只会长着口小声喘气。
  小哑巴见这个姿势不好,自作主张把他翻了个面。蔡居诚像条煎鱼一样两面都要熟透,刚刚转过去在里头的手指便入得更深了,他趴着挨插弄,几次都要叫出声来。
  等到好不容易后头湿润了些,手指也抽了出去,蔡居诚还没来得及阻止,便被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底。
  他气得要挠墙,可是现如今被那火热的东西钉得死紧,臀部还被提得翘着顶着那人的下胯,他一抽动自己便发抖,连骂人的话都说不上来,更不用说动手。
  小哑巴似乎看出了他现在在愤怒的边缘,赶忙上去亲他嘴角,后头那孽根却不闲着,深入浅出,这么一下下的就开始捣弄了起来。  
  蔡居诚有苦难言,苦着苦着却又不觉得难受了。他早就被人弄过,舒服的事都尝遍了,现如今也极快地得了乐子。偶尔小哑巴肏到了他最得趣的地方,他也不避讳,便仰头轻轻呻吟出声,催着那人再弄那里。
  小哑巴学得倒也快,没几下就掌握了蔡居诚里头的弱点,专门照着那块捣弄。蔡居诚看不见,便更大胆些,提着腰就把自己往那块送,被肏入弄得快活得很。小哑巴看他舒服,俯下身来去亲他脊背,蔡居诚感觉到他的体温,便更放心地向后仰,让自己全然落到了别人怀里。
  这般事情虽说不是和哪个都做得,但要是说与小哑巴做,蔡居诚确实是乐意的。
  小哑巴到底年轻,蔡居诚怕他先泄了身,留自己一个目瞪口呆,不能快活,便横竖要人先肏得他出了才准弄到里头。他毕竟也有些时候没受过这般滋润,登顶也极快,最后两个人竟一前一后,舒服过了便抱在一块倒在床榻上,也顾不上身上粘腻难受,只顾亲亲抱抱,亲昵得很。
  “怎么着,”蔡居诚还没从余韵里全然脱出,讲的话都带着一阵情香,“这事舒服吗?”
  那小师弟现在又听话得很,和刚才那个凶猛模样相差甚远,靠在他肩上便点点头,还蹭了蹭他。
  “以后你陪着我…”他去搂小师弟的腰,现如今云雨初歇,蔡居诚也顾不上什么脸面模样,只顾着舒服随心,做足了个长者的做派,“我们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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