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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一个简单粗暴的治腿故事(楚留香手游同人)——风凉的阿蝉

时间:2020-01-03 14:29:12  作者:风凉的阿蝉
  少侠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红,最后终于恢复正常,却是毫不介怀地大笑。
  “不错不错,腿瘸了断了都不可怕,脑子清楚就好。你要不要猜猜,我又是谁?”
 
 
第四章 肆
  风无涯却不入彀,他的手稳稳当当,断笛锋利的刺闪过寒光,几乎要扎进少侠皮肉,随时可取对方性命:“现在选择权在我不在你,废话少说,除非你想寻死,那我自然成全。”
  少侠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我是大夫,货真价实的大夫,齐无悔托我治你的腿的,你要是杀了我,可难说世上还找得到第二个人能治。”
  风无涯面色不改,不为动容,实则内心已是惊涛骇浪,万万不敢信这行事诡异之人便是齐无悔所说的神医,况且观此人面貌,过于年轻,实在不像:“一面之词,我亦难辨真假。”
  “是真是假,待齐无悔醒来便知。”
  风无涯冷冷道:“他昏迷,也是你搞的鬼。”
  大夫连忙解释:“方才状况混乱,我是想帮齐无悔假死,脱不了身也能清净个一年半载,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弄晕了还便于我行事些。”
  “既是如此,现在,让我师兄苏醒。”风无涯说着,对他的警惕未曾放下一二。
  那大夫翻了个白眼,手上还是老老实实拔了齐无悔后脖颈的银针,又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齐无悔鼻前拔开塞子晃三下。
  齐无悔眼皮剧烈抖动,眉头拧皱,终于打了个喷嚏,醒转过来。
  大夫收起瓷瓶,看向风无涯,风无涯稍撤回手,本以为他是收手,不了只是将笛子转了个方向,再度袭向大夫,眨眼的功夫点住那大夫几个穴位,大夫登时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风无涯,风无涯也不管,只伸手扶起齐无悔,询问他是否无恙。
  “无事,不用担心,”齐无悔安抚过风无涯,笑嘻嘻地看向颇是狼狈的大夫,“哟,姓段的,怎么,搞手脚被我师弟反阴了?啧啧,这叫什么,报应不爽啊!”
  哑穴没被点,段大夫气哼哼道:“你们求医就这个态度,到死也别想治好!”
  齐无悔恍若未闻,却是盯着他的脸端详会儿,道:“你上哪儿找来这么张皮,装嫩装得太过,老子看着怪不舒服的,替你揭了罢!”说动手便动手,段大夫惊呼一声,齐无悔手上已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风无涯吃了一惊,再去看那段大夫,真面目倒是唇红齿白,貌若好女,只是略吊起的细长丹凤眼显出些阴沉凶毒,似是不好相与,眼角唇边的细纹也透露出实际年龄早过及冠,该至而立。
  邪。
  段大夫复又看向风无涯,黑如墨的瞳子幽深不见底,风无涯打了个寒噤,与齐无悔咬耳朵道:“此人当真可信?”
  风无涯又多了一桩担忧事,师兄怎么与这般人有来往,甚是危险。
  齐无悔笑了笑,先是不答,去给段大夫解了穴,才坦坦荡荡道:“这家伙,坏事做过,心肠算不得善,刻薄起来让人恨不得拔了他的舌,唯独是医术超绝,也勉强还讲点道义。”
  段大夫扭脖子甩手腕,冷笑道:“哦,还真是多谢夸赞。”
  齐无悔望着风无涯,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却还是解释道:“我们在万圣阁认识的。我救过他一命,以此为价,他答应治你的腿。”
  万圣阁,偏偏又是万圣阁,它犹如如影随形的鬼魅,又如一道揭不过的伤疤。
  一时之间,车厢内三个人都默不作声。
  段大夫先动作,他夺过齐无悔手中的人皮面具,也不说什么,掀开帘子,径自去到外头驾马。
  风无涯道:“我……从来没有介意过万圣阁的事情。师兄你也是走投无路,没有法子,帮他们做事,非你所愿。”
  齐无悔摆摆手道:“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千万别啊,我是你师兄,不是你要护的小崽子。我呢,不想给自己找借口,当然也不是没脸没皮地就敷衍过去。”
  风无涯笑道:“师兄可是想说浪子回头么?”
  “回个屁!又拿我打趣呢是吧?反正就是我都不挂怀了,你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顾虑我,我早就跟他们没瓜葛了,遇上了不就是个开杀,没什么好说。”
  说话间,马车一个颠簸,风无涯跟齐无悔就像被翻炒的黄豆子般被抛掷于空中,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刚坐稳,又接连是几个大幅度的动荡摇晃,风无涯腿部无力,晃动间支撑不稳,竟跌进齐无悔怀里,鼻尖撞上齐无悔的胸膛,霎时酸痛感直往脑门蹿,眼眶里都蓄了泪。齐无悔暂且抱着风无涯,用剑挑起帘子对段大夫破口大骂:“姓段的你他娘会不会驾车啊!有火要发回去后老子跟你打,搁这儿撒气想咱仨一起车毁人亡?”
  段大夫头也不回,扬鞭一打马屁股:“驾!”
  这下连齐无悔都没稳住,还好扒住了车门,要不然就要抱着风无涯一起被甩出车外。
  齐无悔气急,还想再骂,被风无涯拦下了。
  风无涯道:“之前因不知先生身份,多有得罪,也是出于无奈,还望先生见谅。”
  段大夫阴阳怪气道:“终于记起要向我道歉了?难为你了,比齐无悔强点,不过你想多了,我也不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不至于为这点鸡毛蒜皮计较。”
  齐无悔道:“鸡肠子都比你肠子宽!我就算了,我师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千百条命也不够赔的!”
  段大夫呸了一声道:“不治了!你抱着你师弟滚吧,祝你们百年好合!”
  齐无悔抓狂吼道:“段命!老子杀了你啊!”
  由于吼叫的声音不平稳再加上风声的扭曲,那个“段命”听起来好似“短命”,风无涯暗自纳闷,一个大夫取这样的名字,多少有点不吉利。
  然而也难怪段命和齐无悔在万圣阁那样压抑的环境里都能通过争执熟识起来,二人幼稚起来真真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一来二去竟然就这么吵起来,亏得马是老马,认路,而路上也并无行人经过。
  风无涯听得头疼,无奈打断他们道:“要不咱们先停下来商量商量再出发。”
  段大夫回头朝他大声说:“还停下来?是想去万圣阁光顾吗?”
  风无涯瞧出段命并没有真的扔下他们不管的意思,笑道:“叨扰了。”
  段命在前头噎住了,半晌才闷闷回一句:“我要收钱的!”
  齐无悔还想再与他说道说道,风无涯按住他肩膀。
  “师兄,省点力气。”
  齐无悔回神望向他,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环抱着风无涯。
 
 
第五章 伍
  风无涯好似没注意到姿势的暧昧,或者是不怎么舒服懒得强撑,没有什么反应,更谈不上有推拒,段命又一路狂奔,实在颠簸,齐无悔便理直气壮地搂着人抱了一路。
  渐渐适应摇晃之后,方才过度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有几分倦意,风无涯受伤后比以往嗜睡些,就这样睡着。
  等他再睁眼,却已是暮色苍茫,斜日向晚,枝叶外云霞如烧——眼前草木繁盛葱郁,茫茫然伸手恰好接住一朵白色落花,风无涯才发现他们不在马车上。
  他被放在地上,腿被摆成微屈的样子,底下垫着一层厚毯,背后倚着正开花的树,齐无悔也坐在一旁,龇牙咧嘴地捂住右脚踝,见风无涯醒了,急忙放手,若无其事。
  风无涯问道:“师兄,这是?”
  齐无悔想答,话头却叫懒洋洋站在一旁的段命抢了去:“等驴。”
  风无涯错愕:“什么?驴?”
  齐无悔避重就轻,解释道:“他那鬼地方偏得很,马车进不去,马也不好跑,附近有人家的驴惯走山路,现在正过来,我们等等。”
  段命却不给面子,幸灾乐祸补充道:“本来只用一头驴载你,我们自己走就很快,你师兄不肯吵醒你,又非要逞强抱着你赶路,山路哪是那么好走的,这不,崴脚了,我干脆喊了三匹驴,人家腾出三匹驴总是要点时间。”
  齐无悔黑脸道:“少胡说八道。”
  段命不以为然,撇过头不理他,吹起口哨来。
  风无涯望向齐无悔的脚踝,那儿隔着衣物也瞧得出有肿起。
  齐无悔讷讷道:“也……也没什么。这儿草多,没太注意脚下就崴了,跟你没关系。擦点药酒明天就好了。”
  风无涯应了一声,随后笑道“不过下次有事还是叫醒我好吗,师兄?我可不经吓,要是一觉醒来从天南到了海北,怕不是要吓晕过去。”
  知道风无涯刻意开玩笑给自己找台阶下,齐无悔只好顺着道:“下次一定注意。”
  过了一会儿风无涯又问道:“还疼吗?”
  齐无悔自然是扬起头佯作不耐烦道:“崴个脚有什么疼的。”
  “这样啊。”风无涯说着,突然出手,迅疾如电,却只是轻戳了戳齐无悔脚踝的肿块。
  齐无悔当即变了脸色,一声痛呼憋在喉咙里化作闷哼,有些狼狈地用手捂住脚踝,瞪着风无涯。
  风无涯道:“都肿成这样了,还不疼?师兄,莫又忘了我们说过的。”
  齐无悔辩解道:“原本是不疼的,你戳的可疼死老子了。”
  “疼点儿长记性。”
  “嘿真的反了天你还!”
  “是师兄先做错了,我又不需要你这样小心翼翼地保护,说真的我有点生气。”
  “小兔崽子狼心狗肺——等等等等不许再来阴的我是真的痛啊。”
  ……
  段命翻了个白眼,十分想毒哑这两个人,心想赶紧治好把这两尊大佛送走。就说了欠人情果然是最讨厌的事没有之一。
  不久,两个猎户样的壮汉赶着三匹驴慢悠悠过来了,段命作为隐居此山的大夫,与他们相熟,那两个猎户连银两都不要,说是段大夫救过他们这么多次也没收几个诊金,借个驴子的事,他们万万不敢收钱。
  齐无悔把风无涯抱到驴子上,嘱他一定要拉稳绳子,得到肯定答复后才一瘸一拐地坐上自己那匹。
  段命早骑着驴走到了前头,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盏灯,四周登时亮如白昼,他头也不回地喊道:“放心吧,这几头驴听话又温顺,你们别瞎动,保证好好到地儿出不了事!”
  齐无悔让风无涯先走,他押后,省的出事看顾不及,倒是风无涯时不时就回头看他确认安危。
  齐无悔失笑道:“我出不了事,专心看路。”
  段命的房子在山谷中,四季如春,遍地漫坡繁花似锦,再前头还有一条溪,时能见到鱼虾。可惜天色已暗,借月光只能看清三四成美景,再者三人一路奔波劳累,都无心思去欣赏。
  见着到自己地盘了,段命也不急,由驴子去溪边饮水,他才缓缓下来,齐无悔却心急,一到地就扔了驴跑去找他,小声问:“喂,短命的,你这儿有轮椅么?”
  段命慢悠悠道:“当然——没有。”
  紧接着他又自己补上:“我已经托人做了,两日后便可送来,不出谷的话在我这儿应畅行无阻。”
  齐无悔没好气道:“那这两天怎么办?”
  段命嗤笑一声:“关我什么事,不是刚好让你搂搂抱抱个够,你是崴脚又不是断腿,有什么好担心,不正和你意吗,我看你那师弟也不见得不乐意。”虽然风无涯的状况,短路是可以由人搀扶着走一点的,不过这也用不着我来讲。段命心想。
  齐无悔道:“行了啊你,别老成天编排我和我师弟,又不是人人都像你,我俩清白着呢,你在老子面前胡咧咧就算了,在我师弟面前少胡言乱语。”
  要不是真的打不过,在段命眼里齐无悔应该要死一千次犹不够。他跟齐无悔其实完全不是一路人,压根不对付,在万圣阁里能熟识的唯一共通处仅仅是他们都并不迷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并且厌恶万圣阁,段命自小在一个被视作邪道的小门派里挣扎生存,为人偏执古怪又冷漠,世间道德于他如无物,但齐无悔内里是个完完全全的名门正派弟子,因而彼此都看不大惯。况且暗恋过师兄却眼睁睁看着人娶妻的段命还有几分嫉妒不自知的齐无悔,更谈不上能跟他交心相待了。
  “好,你俩小葱拌豆腐,我小人之心我龌龊看不懂你们这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师兄弟情,成了吧?赶紧带你师弟去屋子里头,之前山里夜风凉,你让他捂热点别一来就染病,我今晚先探探他身体情况再做计较。”
  齐无悔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跟段命打嘴仗,连忙抱风无涯进一个侧边的小屋里了。之前齐无悔来过,知道中间最大的屋子是段命做药治人自己住的,另外几个小屋子里有间是客房,备着床。
  风无涯人生地不熟,对段命的警惕也尚未全消,齐无悔也没跟他打声招呼就去找段命讲话,讲着讲着好像还要吵起来了一般,偏他五感有所下降,听不清楚,不由紧张得手里全是汗,浸湿了攥着的绳。担忧里却又带着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其他心思。师兄在外头经历的一切都是风无涯所陌生的,从未经历的,甚至也难以想象的。在外见了什么风景,吃了什么苦,结交了什么人,对于齐无悔来说,那些回忆太多痛苦,往往也不爱提,可风无涯却觉得他和师兄之间因为那段彼此断绝往来的时日,多了层什么东西隔着,齐无悔既然不提,他就不问,只是终究忽略不掉,又觉得自己矫情过头,尽想些有的没的,心烦意乱。
 
 
第六章 陆
  “师兄,你们方才在谈什么?”
  风无涯被抱来抱去抱麻木了,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自然窝在齐无悔怀里闲聊。
  齐无悔将他轻轻放到床上,道:“就问问他打算怎么治你。他等会儿过来给你看,你先休息。饿不饿,我去找点吃的?”
  “我还好,师兄你应是饿了吧,车上干粮你都不曾吃几口。”
  齐无悔摸了摸腰间的酒壶:“这不刚戒了酒,有点没劲儿。”
  风无涯提议道:“要不要去问问段先生,他做大夫的,当也知晓些调理人脾胃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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