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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近代现代)——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01-10 11:55:05  作者:匿名青花鱼
  他说八百万好像是八块钱一样随便干脆,我忍不住发笑,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白清忽然冷声道,“滚。”
  那男人闻言顿时愣了愣。
  我捂着额头吃吃笑道,“我快和黎奉离婚了,这照片你爱发不发吧。”
  白清的脸色忽然变了,转过头死死盯着我。
  我没有继续站在这里,风太大,天气太冷,我忽然觉得我可能是在做梦,不然为何这一切都这样不真实。
  我简直看不懂这游戏的诡异走向,我以为背叛了我的丈夫其实还算情有可原,我以为老实可靠的姘头其实别有用心。
  啊,对了,我昏沉沉想着,之前又为什么会忽然觉得白清老实可靠呢?难道因为他年轻,没有经验,看起来真诚,恰逢我的丈夫让我觉得一切已经失控了,所以另一个便值得托付?
  我要证明自己的背叛没有错,就开始做这道摆在面前二选一的选择题,非A即B。
  哪里来的道理,真是好没道理。
  我在心里哂道。
  我缩着肩膀,喉咙里像是有什么梗住似的,我这一天里经受过的精彩剧集比前三十年都还多,我觉得心跳好像有点过快,头开始发晕,干脆闷头向前走,好半天才发觉自己竟是在过马路。
  幸好午夜车辆稀少,我握着手机昏沉沉想,或者直接来一辆车将我撞死在这里也不无不可。
  这恶俗的生活实在太令人厌烦了。
  “誉声。”
  白清在身后忽然叫住了我。
  但那好像已经离我很远很远,我的耳朵里根本什么也听不见。
  于是他又叫了一遍,身后传来人的脚步声,他似乎朝这边追了过来。
  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咒,我忽然开始发足狂奔,手机落了也不敢停下来去捡,脚上的伤口好像破了,钻心刺骨地疼,我的脚步开始踉跄,身形不稳。
  在背后的人看起来一定很狼狈,很好笑。
  好像个小丑。
  好可怜哦,他们一定在身后这样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着。
  我为什么总是要闹这样的笑话,难道我的人生永远都充满着这样低级的恶俗桥段。
  黎奉的出轨我应当忍一忍的,现在说不定也就过去了,或者向我的丈夫屈服,说我需要他,我离不开他,我只是个心智永远也长不大的畸形人偶。
  我愿意认输了,我已经彻底输了。
  黎奉,黎奉,你在哪里,我再也不要相信其他人了,来接我走吧。
  我忽然开始流眼泪,流出来的泪水比落在我脸上的雨水还多,我迫切希望能跑回我丈夫为我构筑的温暖的巢穴里,重新做他身边身份体面的妻子。
  我爱他,我心里离不开他。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还是爱他的。
  我喜欢他对我好,我喜欢他纵容我惯着我。
  在天亮之前我一定要赶回去,不然就来不及了,不知为何心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我全身哆嗦,四肢也开始酸软脱力,根本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明明哪里都有路。
  我却觉得自己已到了末路。
  在闭上眼睛之前,前面终于有了亮光。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站在我面前的少年有点悲伤地看着我,这一次他不再只是静静地观看着舞台上拙劣表演的我,而是伸手扶住我终于支撑不住要倒下去的身体。
  “誉声。”
  ———————————————————————————————
  我在写这个坑的时候完全没有大纲,直接胡乱掰扯,写到第六章 ,忽然觉得笔下的人物开始不听自己使唤了,我应该顺其自然写主角在激情中逐渐爱上了情人,然后他们不顾世俗的眼光在一起,由激情生出爱,虽然中途很艰难,但也是个不错的结局,但这个时候,主角的丈夫忽然说他不愿意,他其实是爱他的妻子的,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隐情到底是什么(后来我给安排了),情人也开始反抗自己原本的命运,说他的接近其实是别有用心的,况且一个愿意和老师搞婚外情的人怎么可能是小白兔,原来的结局怎么写都写不顺,干脆就只好删掉像现在这么写了,这是我的第二个故事,剧情和节奏依然很烂,没什么文笔,内容空洞,人设矫情,看着就时不时让人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尴尬,我也没办法,笔力不行,只有多写写看能不能有进步,我写朝定暮许的时候也有过笔下的人物完全不听使唤,剧情人设崩成狗的经历,之前跟大家说这文会烂尾和虎头蛇尾真的不是自谦,所以大家感到不快时,一定要立即点×,不要勉强,去看看自己喜欢的东西吧,外面好看的文超级多,对胃口的太太也很不错,这就是一本打发时间的厕所读物,一点也不值得生气上火的,有人说喜欢我确实开心得不得了,好像这么冷的天写到晚上十一点的辛苦也没什么了,但是我也知道它真的不怎么好,哪怕我绞尽脑汁写得很努力了
  这篇会改掉不和谐的地方放进新站,我已经确定签约了,今后也会继续写下去的,期待有一天能写出自己满意的故事。
  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写的每一个故事每一个角色都是自己喜欢的,虽然它们都有超级多的缺点......我喜欢誉声,也喜欢施嘉,他们都不完美,充满我拙劣的痕迹,但他们被创造出来的初衷,就是我喜欢。
  最后感谢看了上面罗里吧嗦一大堆废话的大家,你们的评论支持真的很让我感动,爱你们每一个
  15
  “我之前一直想看看你是个怎样的人?”
  睿延背对着我正在画画,那画色调清淡,湖水中生着纯美的花,水面笼罩着一层湿润的柔光。
  翠绿的荇草轻轻飘荡,画中的白灯静静散落在四处。
  房间里颜料的味道很重,没有窗户,空气并不太好闻。
  我向四周打量,除了身下的床、睿延的画架椅子、一张小小的桌子,此外,这个房间里几乎什么也没有。
  脚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其实已经不痛了,但那人却还是十分慎重仔细,甚至在脚拇指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饿了。”我对他道。
  睿延停下手中的工作,转头看我,我这才发现他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憔悴得惊人,看起来很不对劲。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很讨厌你的,”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失去了原先那股沉静文弱的气质,他现在看着有点神经质。
  “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命运却这样天差地别?”
  他将手中的笔刷丢到地上,去一旁的桌上拿了一袋吐司丢给我。
  “吃吧。”
  他的声音很冷,令人不寒而栗,一点也没有之前怯而娇很不自信的感觉。
  我撕开袋子,里面的东西似乎放得有点久了,失去了水分,很干,口感粗糙,不知道有没有变质,吃过这种面包也难怪吃得下我做的饭菜,我只吃了一块就放下了,收好又重新递给他。
  他没有吃,而是放回了桌上,又重新捡起地上的笔刷,背对我继续画之前的画。
  “你不害怕?”他问,手上换了只其他颜色的笔,溪中的荇草之上开始出现一大团白色的东西。
  “你会害我吗?”我问,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待在这个房间里也不错。
  不用听我丈夫的解释道歉,不用管白清毫无预兆的背叛,也不用想那个狗仔的威胁,以及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和幸灾乐祸的议论,房间狭窄简陋,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也许我会杀了你?”他漫不经心道,继续在那幅画上铺陈色彩。
  我将手背搭在额头上,倒了回去,看着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蚊虫躯壳和残破的蛛网慢吞吞道,“那埋的时候找个好地方吧。”
  继续苟活和安静地死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分别,反正境遇不会比眼前更糟糕了。
  身下的毛毯上有一大块褐色颜料,干涸后有点发硬,兴许是他之前不小心弄上去的。
  墙壁脏污暗黑,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还有很多小孩子用蜡笔弄上去的涂鸦,形状幼稚。
  这里的窗户没有玻璃,不知是睿延还是前任房客便用报纸糊在窗户那里挡着风。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我坐起来撕开一两张报纸往外望去,天空又重新变得明朗起来,一切的污秽丑陋早在昨晚就被冲刷干净,日光一照,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去卫生间里洗了脸,解决了生理问题,睿延并没有锁着我,我也暂时不想离开,和他一起待在这里也行,尽管他看起来好像不太正常,不过我也不太正常了。
  他早上一直在画画,中午的时候喝了几口水,我注意到他并没有去动那包吐司,发现我疑惑的眼神,睿延微哂道,“放心,没毒,给你留着。”
  不过没过多久,他便开始找绳子,看样子竟然是要将自己绑起来。
  他对我道,“过来帮我。”
  见我愣在原地,他侧着头冷嘲道,“闫海生给我弄了点儿东西,不绑起来的话,待会我可能真的会杀了你。”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他竟是闫海生的人。
  我看着他过分消瘦的下巴和眼底的青黑,有些怔忪,他却嗤道,“怎么,害怕了?你也可以直接出去,回你那金笼子里。”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笼子了,孤身一人,无处可去。
  见我还要继续发呆,他踢过来一条细细的铁链,“待会你将我丢进卫生间,把门关上,无论如何都不要开门,”他的眼神有点悲哀,半晌后对我道,“也不要进来。”
  闫海生的背景很复杂,这是我之前从其他人嘴里零零碎碎的信息中拼凑出来的,此人心肠残忍,靠着自己的岳家发达起来,后来反而将自己的发妻逼至跳楼,和儿子断绝关系。
  但我不知道他竟然还碰毒,睿延是他的人,那弱海的徐瑞华说不定也和他关系匪浅。
  若黎奉未骗我,他说那晚是和徐瑞华一起,睿延才出现在他床上的。
  我照睿延说的做了,将他的手脚绑得严严实实,又在他嘴里塞了一块毛巾,我听说他们这种人激动的时候可能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或者被自己的呕吐物淹死,最后我将他抱到了卫生间的角落里,在四周垫上毛毯。
  这是我仅可能为他做的一点儿了。
  没过多久,里面便发出了阵阵沉闷的响声,既像是野兽的嘶喊呜咽,又像是重物撞击墙壁的声音,钝重可怖。
  我站在门口完全愣住了。。
  我一直暗暗嫉恨的人,他过得并不比我好,甚至这样可怜。
  睿延他一直生活在境地里,从未享受过片刻快乐的时光。
  我忽然想起之前他说明明他和我一样,为何两人的命运却是天差地别。
  我轻飘飘的无着陆处的愤恨与痛苦对比眼前的情景顿时好像是可笑的无病呻吟,那些自怨自艾在他看来一定又幼稚又残忍,我过得这样幸福,毫不珍惜,而他却是生活在这样的炼狱里。
  闫海生不是善人,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养着睿延,他利用他,只是因为他特殊的血型。
  他是闫海生用来钓黎奉的饵,可惜现在饵不愿意了,所以他才落到这步田地。
  睿延不知在里面熬了多久,声音嘶哑凄厉,怨毒可怕。
  我无法和他感同身受,但这样的场景也够我记一辈子了。
  我一直咬紧了牙,与他隔着卫生间薄薄一层门板,我没有进去,不想让他竭力在我面前伪装的体面都失去,只是一直发着抖,直到里面安静下来,彻底没有声息。
  我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才打开门将他从里面抱出来,他的头磕破了,没有流血,但是肿得很高,四肢被铁链磨烂,血肉模糊,新鲜的伤口狰狞可怖。
  我在房间里没有找到止血的药,但翻出了一捆绷带。
  他很轻,极瘦,我好像抱着一具生命微弱的骷髅,他也许随时都会离开这个沉重的躯壳。
  很久之后他才睁开眼睛,看见我还在时很是惊讶,“你还没走?”他嘴唇张合,声音虚弱。
  我倒来一杯水,递到他唇边,他喝了几口,我又拿起那包吐司,他摇头,我强硬地塞在他嘴里,让他就着水吃下去,他还是摇头,“留给你吃。”
  “就这一点东西了,我不能出去,这里暂时还算安全,闫海生的人在找我,他不会放过我的。”他虽这样说着,语气却有种并不关心命运的漠然。
  “饿两天不会死人,反正有水。”我冷声道,将吐司撕成一小块送到他嘴边,“我最长的时候饿过七天,照样活着。”
  因为我不小心打了养父母的儿子,养父觉得我性格叛逆,于是决定惩罚我。
  睿延笑笑,终于张嘴将东西吃了进去,只是才吃几口,便不再张嘴了。
  “饱了。”他摇头拒绝道。
  我没再塞给他,又给他喂了点水,他身上有了些力气,便要直起身去拿他的画笔。
  阴暗的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这样诡丽艳绝的一幅画,这样狼狈可怜的一个人。
  我终于发现他正在画的是什么了,那是一具躺在水下的白骨,阴森可怖,但又有一种别样的华丽整洁的美感。
  他侧头看我,仔细观察着我的容貌,然后转过头在画布上着色。
  “我爸爸欠了闫海生钱,一大笔钱,他卖老婆也还不了,便要卖儿子,闫海生是个变态,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他忽然停下笔,捂着嘴巴轻轻咳嗽了几声,嘲道,“我故意让黎总的人知道我的血型的,他是个好人,咳咳,尤其是对比闫海生来说......咳咳......那晚什么也没发生,你不用担心,黎总平时洁身自好,在外面很注意的,他瞧不上我们这种人。”
  他露出一个讽笑,不知是对谁,是黎奉、我还是他自己,我不得而知。
  我坐在旁边的床沿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神情,哪怕此刻有人告诉我从头到尾黎奉根本没有出轨,我好像也不会感到丝毫惊讶。
  我的人生好像正在遭受某只看不见的手的愚弄,命运不喜欢看我平静顺遂,定要搅得我的生活痛苦不堪、狼狈淋漓才肯罢休。
  可他和黎奉之间若是清白的,那我从半年前开始陆续收到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又是怎么回事?
  我找人比对过,没有合成和篡改的痕迹,不可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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