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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近代现代)——我吃不饱

时间:2020-01-29 16:44:47  作者:我吃不饱
  顾槐堂依旧软绵绵地捏着那张纸,但眼珠子狠狠地往他的方向瞪,像是在看一个仇人,而领他进门的护士对他说:“你不应该刺激他,虽然他没有特别攻击性的人格,但毕竟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所以刚刚跟我对话的是他的第一人格吗?”
  “不是,是他的第二人格,冷静、疏远,而且是个个人中心主义者。他的第一人格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顾重很恍然。然后这个护士嘱咐其他的人,趁他睡的时候给他收拾床底的尿盆,顾重才发现他的床上有一个洞,下面是一个桶,他几乎想要呕吐。
  而那个护士却继续嘱咐一个年迈的护工:“帮他身上擦擦干净,小心别得痔疮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冷静,所有的人都很冷静,或许只有他和里面的人不冷静。
  “为什么要在他的床上设置厕所?”
  “他的第五人格只有三岁,晚上经常会出现。虽然智商很高,是个神童,但偶尔会尿床。”
  他沉默了一下。
  “这能治得好吗?”
  “对你而言,什么是治好?是让他融合这些人格,还是让他的主人格杀死其他的人格?不论如何,他不会再是从前的那个他。”
  “除了我,有没有人来看他?”
  “你是第一个。”
  护士问:“他是你哥哥吗?”
  顾重顿了很久说:“不是。”
  然后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外面正在下雨,土地很泥泞,他的皮鞋就像擦进了沼泽地里,又像是粪坑,他几乎是恶心地干呕了起来,他想起那间房间里屎尿混杂的味道。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就这么疯了,败给了遗传。
  他曾经那么骄傲地在他面前接过剑桥的offer,现在却待在一间十几平米的房间,连厕所都藏在床单下面。
  顾槐堂疯了。
  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人竟然真的疯了。
  他却没有战胜他的兴奋感。
 
 
第二十五章 
  那天沈望睡得迷迷糊糊,接到了viki的电话。沈望刚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viki便很是兴奋地说:“我在酒吧里碰到顾重在一个人喝酒,你还不快过来!”
  “我……他会生气吧?”
  “他喝得烂醉,怎么认得清是你?”
  viki那边很吵:“你快来,否则你有的是后悔的,比起你那慢慢地磨,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呢。等你来了,姐姐教你。”
  说罢,viki就丢了个地址给他,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时间。沈望虽说听不清viki的话,但也不困了,匆匆忙忙地捡了两件衣服穿,就跑到酒吧里接他。
  一进去,就看到viki在帮顾重顺背,顾重闭着眼睛揉眉心,像是真的喝得很醉很醉了。viki把他拖到旁边,劈头就问:“你们复合了没有?”
  “当然没有……”
  而且,顾重也不愿意看见他。
  viki凑在他耳边说:“我教你个办法。”
  当viki说完时,沈望还傻着。
  而viki直接把药片塞在他手心里,然后推了他一把,他踉跄地走到了顾重的面前。顾重还没有醉透,眯着眼睛打量他。沈望很轻地说:“你喝醉了吗?”
  但夜店里音乐很响。
  顾重皱着眉,凑近了问他:“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但顾重的确醉得厉害,话音未落,就倒在了沈望的肩上,沈望一把扶住顾重的身体,只觉得他浑身滚烫,烫得他都快灼烧了。
  而他的理智,也在那一刻断了线。他吃力地把顾重搬进自己的副驾驶座,然后载着顾重回春澜圆,顾重一直皱着眉,还呢喃着梦话,若不是顾重那湿热的手心,他还以为他又出现了幻觉。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几乎承不住这样的力道。他的脑子又麻又涨。等他把顾重扶进别墅,顾重便从他的肩上泄了下去,似乎要吐,沈望几乎是下意识地捧着手接,又反应了下自己的蠢笨,才去找了个垃圾袋。
  顾重没吐多少,多是液状的,沈望怕他胃不舒服,给他吃了两粒醒酒药,又给他倒了水让他漱口,再抬他上床。顾重很是乖顺,似乎并不考虑他是谁。他一想到这里,便通体冰冷。
  顾重应该是把他当作是薛言生了吧?以为自己回到了家,所以卸下了防备?却没想到是他。
  他想起顾重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他就提不起劲,这时,viki塞给他的药就显得格外烫手了起来,写着“普里吉蓝p”的壮阳药。沈望从里面抽出一版,已经用了三分之一了,也不知道viki是从哪里搞来的。他捏着那药盒,像是捏着烫手的山芋。他想起顾重的笑,总是全然信任他的、甚至是半傻的,就像在幻觉里的顾重告诉他的那一样,他信任他。
  即使爱情消失殆尽,信任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似乎也能逐渐缓慢地接受这样的结果。
  更何况顾重睡得这般昏沉,这种强有力的刺激何尝不是对身体的消耗?想到这里,他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把药扔进了垃圾桶里,只准备在沙发上铺个毯子凑合凑合。
  他只希望顾重不要怪他擅自作主带他回来。醒来后,也不要立刻走,起码一起吃个早饭。
  睡前,他坐在床沿边,透过台灯看顾重。
  还是从前的那张脸。暖色的皮肤、浓密的眉,还有高挺的鼻梁。沈望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眉,毛毛糙糙的,眉骨那边硬硬的,眼窝似乎也比他要深。只是嘴唇上方有一层薄薄的、青色的胡茬,摸上去很刺,怎像是小说里的男主人公那般完美无瑕,他也有颓废失落的模样。他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好笑,他产生了诡异的满足。
  比起发现他的闪光点,他偶尔的不足似乎让他更满足,这让他觉得自己比谁都要了解他。
  他细细地描了一遍他的眉眼,然后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眉骨。
  这个小小的秘密,只有他和台灯知道。
  他替他掖了掖被子,关了台灯准备起身走时,却被攥住了手腕。
  “……别走。”
  顾重做了个梦。
  起初是顾健扭曲的脸,他手里拎着一根戒棍,一边骂他是废物一边敲他的背,每当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时,那棍棒的尖端便点在他的心口窝。旁边是不少围观的人,但他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到一层白雾。
  但很快,顾健的脸变消退了,换上的是顾槐堂自命不凡的脸,当他因为不及格的数学卷子被罚跪时,他却已经收到了剑桥的offer,顾槐堂说:“这不光是我和你的差距,而是基因的差距。你妈中学毕业了吗?”
  他和顾槐堂扭打在一起,打得头破血流,所以他在初一时,被送去了纽约自生自灭。
  接下来是很多人的脸,或好或坏。
  最后是沈望。
  梦里的沈望总是很温柔,轻轻地拂过他的眉眼,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声音像是藏了许久的酒液,好像很爱他似的。
  所以他紧紧地搂住他,希望他别走,不要丢下他。耶鲁、深情和尊严曾经没能换回来的爱情,他在梦里却赢得了,所以这次他绝不放手。
 
 
第二十六章 
  沈望只觉得天旋地转,被顾重压得透不过气来,一根粗硬的性器顶在他的腿根。他的脸和身体都像着了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推他:“你喝醉了……”
  但顾重却丝毫没动。
  相反,还顺着他的T恤往里面探,他浑身不自在地收紧了腰腹,很久没有性事的身体又敏感又紧张。
  顾重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难得你这么紧张。”
  耳边痒痒的,又热又燥。
  顾重头昏脑胀的,下手没轻没重,把他的锁骨都亲红了。但听到沈望的闷哼声,他似乎更有动力地顺着他的喉结吻下来。沈望被他吻得又热又痒,仿佛顾重的吻里带着酒精,他也醉了。
  沈望情不自禁地拂过他结实的胸肌,有力的臂膀,他几乎被吻成了一滩水。
  他的理智、道德才那一刻都消失了,他只想爱他。爱一个失而复得的爱人。所以沈望支起身体,替顾重脱裤子,他窥探了下顾重的反应并无不耐,才低头去吻那凶悍的性器,褐色的一根,又长又粗,半硬着,半探出了内裤。
  他先是轻轻地吻了吻那圆润的龟头,才小心地把整根都含进了口腔。顾重的呼吸声很重,想必是舒服的,所以他顺着阴茎上的沟壑慢慢地舔舐,偶尔也用牙齿轻轻地磨上面的纹路。
  顾重难以忍受地拽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半长的头发都散在了脸庞两侧。顾重替他撩开头发,他眼光潋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嘴里还塞着他的性器,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他被一眼看得更热,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吐出阴茎,转身去脱他的内裤,内裤只挂在他的脚踝时,顾重便难以忍受地扶着性器要往里面塞。沈望呻吟了两声说:“还……还没润滑。”
  “平常……不都是这么操的吗?”
  沈望一时没听懂,只觉得下面涨涨的,很痛,他摸着身上人的头发,像哄小孩似的说:“你,你先出来,等我弄好了,你再进来好不好?”
  “马上就能进去了……”
  “宝宝,润滑一下,再……”
  顾重凶狠地亲他的嘴唇,瓮声瓮气地说:“你叫谁宝宝?”沈望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哼哼说,等会再进来。顾重才把东西抽了出来,顶在他的腿根。
  他几乎是颤抖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刚碰到肉洞,便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里面很湿,也很热,渴望被填满,被凶狠的东西进入,他难以忍受地舔了舔嘴唇,却对上顾重的眼睛,在黑夜里又沉又亮,实在是觉得脸太热了,因为顾重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像是野兽在观摩他自渎,他半阖眼睛说:“别看着我……”
  等里面彻底软了,沈望才把手指撤出来,顾重吻着他的嘴唇插了进去,把他的呻吟声都堵在喉咙里。
  “老公……带个套……”
  沈望支起手臂去拉抽屉,却被顾重一下拽回来了:“你备着避孕套都跟谁用过了?”
  “没跟谁……只有你……”
  “那不用。”
  顾重突然起身,握着他的脚踝,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他的肉穴,顾重的那根东西很长,从前做的时候,都是先进一半,等插得松软了才整根进去,但今日顾重一根全部都顶了进去,满满地填住了他的肉穴,他里面缩都缩不住,只能虚虚热热地含着那粗壮的东西。
  “呜……嗯……老公轻点……”
  “抱抱我吧……我想抱抱你……”
  沈望怕他看见自己通红的脸,便用手背盖在脸上。但顾重对他的要求置若罔闻,只是凶狠地进出那个柔软的洞穴,只插了几下,便觉得身下的人越发热了,肠道里细细绵绵地含着他。他慢慢地抽出些,便能看见那窄小的、深红色的穴口紧紧地缩着他的阴茎,而他的性器则像是粗壮的木棍捅开了纯白色的臀肉,沈望天生皮肤很白,连腿根都是白的,皮肤很细。
  沈望被他顶得浑身颤抖,等顾重又重重地插了几下,他听到顾重低低地喟叹了声,在他体内射了精,顾重以前很注重卫生,很少内射,所以他难受地绷紧了脚趾头,等顾重射出最后一股。
  其实内射并不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让此时此刻的他稍稍冷静了许多。精液是冷的,湿湿滑滑地射进了深处,他感受到些许空虚和委屈。
  他伸手去抓顾重的手:“老公,抱抱我,你别讨厌我,求你了,别讨厌我……”
  “我哪里讨厌你了?”
  “你都不愿意抱我……你不要我了。”
  顾重没说话,只是捏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重新压在他的身上,他很听话地用两条腿圈住顾重的身体,把半软的性器往身体深处推。顾重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你怎么这么爱哭?”
  沈望说:“我没有哭了,我再也不哭了,你别讨厌我。”
  但沈望眼睛太湿了,又红得像是兔眼睛,顾重想叫他别再哭,就亲了亲他手腕内侧的纹身。但惹得他眼泪一眨便细细碎碎地掉下来了。比起做爱本身,他更喜欢情事后的温存,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让他安心。
  顾重到底是个酒鬼,闹了十几分钟,便沉沉地睡去了,只是湿热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腿根。他睡得很不踏实,浑身粘黏腻腻的,总是半夜惊醒。顾重像是有所感应地搂着他的肩,他才能安心地睡了。
  沈望醒时,才七点多。他回想起昨晚上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只是身上的确酸酸痛痛,后面也很肿。
  而顾重还虚抱着他,绵长地呼吸。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顾重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昨天他的衣服都被扔在床脚边,脏脏的一团。等他在浴缸里泡满了水,他才恍惚地歇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在气球里注了水,又轻又重。
  他给自己上药时,巨大的罪恶感笼罩了他。顾重是有恋人的,他却半推半就地跟顾重做了。他浑浑噩噩地把头抵住浴室的墙壁,泛起自我厌恶。
  他泡得手指皱皱巴巴,才从浴缸里出来,简单地煎了两个荷包蛋,又烤了两片吐司,然后去热两杯牛奶。
  他半梦半醒地把牛奶倒在奶锅里,开了火,但是思维却发散开来,顾重会怎么想他?又会怎么做?他想了很多,却都没有想到好的结局。
  他自作自受。
  当时为什么没有推开他?
  等他回神的时候,牛奶已经冒着热泡,扑出来了,浇灭了火焰,他又笨手笨脚地去拎手柄,结果烫得手瞬间红了,他刚想抓着抹布去处理奶锅,就被人抓着手腕去冲手掌了,他猛地回头,顾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只是皱着眉站在他的身后。顾重很高,比他高了半个头,又比他健壮,这个姿势就像是圈着他似的,很是旖旎。让他想起来昨日两人的糜烂。
  他垂着眼睛,很小声地说:“我自己冲吧。”
  “嗯。”
  “一起吃个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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