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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旭】金钗记(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我是一颗赛艇

时间:2020-01-30 10:57:22  作者:我是一颗赛艇
  “你喜欢被怎么吃?”
  旭凤被他一阵乱摸乱咬弄得情动,被看到下身在衣衫下挺立起轮廓,臊地扭过头去,扯过润玉衣摆,卷作一团捂在脸上。半晌,他的声音才闷闷从衣下传来:“兄长想要我,无论怎么吃都是欢喜的。”
  他作乌鸦时又是光明正大要亲要啄,撒娇作痴,又是引吭高歌当众表白,这会成了人形,要与他行那心心念念的好事了,他反倒晓得羞耻了。
  润玉把衣襟抢回来,一手将旭凤已被扯开大半的上衣从肩头褪下,另一只手再次抚弄他身下,调笑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兄长图谋不轨的,从实招来。”
  旭凤低吟一声。这具身体未经人事,初次被喜爱的人抚慰和侵犯,只觉情潮难耐,他像涸辙中鱼一样喘息扭动,脑海里只有一个坦白从宽:“我……我不记得了……从小就喜欢哥哥,想和哥哥在水中……在水中这样做……”
  旭凤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想法的。只是他每每看着润玉化作原身,沉在水底一动不动,心里就一阵莫名的难过,哪怕被润玉冷眼以对,被水呛到昏迷也要去水底寻他。
  在他第一次偷偷溜下凡界去寻润玉玩被捉回来之后不久,他梦到自己与兄长在一处水中行灵修之事。梦中的细节在醒后已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又是欢喜又是苦楚,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睡觉时不设结界,生怕被润玉发现他的秘密。
  他不知道自己平日是怎样纯情而炽烈地看着润玉的,那眼神泄露了他所有的秘密,就如他此刻的目光。
  润玉被他这样瞧地老脸渐渐发红滚烫,就像眼前躺着这只喝多的凤凰。他的手搭在旭凤脸颊,怔怔与他对视着。
  原来天道是有眼的。
  在这一刻以前,哪怕凤凰已在此时活了过来,他心目中的凤凰也始终是一场冰冷死寂的大雪,和雪中沉默不语的金钗。最后一个故人离世,于是他也在万年寂寞中放弃指望,只当自己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傀儡,宵衣旰食,伏案而息,真正做到了化天地,见众生。
  天道看得见的——它把凤凰温暖鲜活的身体还给了他,心甘情愿,触手可及,哪怕不能长久,哪怕只有此刻,换他立刻死去也是甘愿的。
  忽然间,只听旭凤痴汉地“吃吃”笑道:“大龙,好看。”
  润玉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被撩得又一次现出龙尾,尾尖正不自觉蹭着旭凤小腿。他正要变回去,忽然被旭凤抓住手腕。旭凤张口几次,却又羞涩地咽了下去,最后终于极低地说了出来:“哥,就这样要我吧。”
  润玉把他湿发捋到耳后,疼惜道:“会伤到的。”
  龙尾不比人的双腿苗条匀称,那处也比人形要粗壮许多。
  旭凤双颊绯红地垂下头,睫毛微微扇动,凌乱地呼吸着:“兄长这个样子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说着慢吞吞地伸手,去抽润玉的腰带,片刻后手中拎着一条白色腰封,腆笑着在他眼前耀武扬威地一晃。
  润玉见再不拾掇他,他就要坐上来自己动了,只好叫住旭凤:“虽是夜里,四下无人,也不好放肆野合。去里间床上做。”
  旭凤懵懵懂懂站了起来,自己往里走,忽听润玉在他身后用龙尾轻拍了两下甲板。
  旭凤一个急刹车,险些撞到门上,他回过头,就见润玉孤零零撑坐在他身后的地上,龙尾卷在身侧,好气又好笑道:“你要我爬过去么?”
  旭凤红着脸捋了一把头发,又回润玉身边,俯身下去,与他一吻即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来。他半身赤裸,自己走着东摇西晃,脚底打滑,活像个街头耍酒疯的醉汉,抱着润玉时步履却没有半点摇晃。
  润玉被旭凤抱着往床边走,龙尾不自觉勾在了他的腰上,亲昵地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摩挲着。
  曾几何时,他就像女子保护自己清白一样,小心藏着自己的龙身,唯二露尾的两次都给锦觅看去了,便恨不得揪着她领子逼她对自己负责,现在想来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
  但修成人形的蛟龙,龙尾就像女子的裸腿,确实是本该只给最为亲密之人看的。
  润玉被他放在床上。他一边解开旭凤的腰带,一边肃然道:“我在星辉池中休眠时,只有你去过池底,今日我现真身时也只有你在。我的龙尾从未给旁人看过,往后也只给你一人看……”
  他借着方才的一点湿意顶了进去。龙的性器还是太大,旭凤才吃进了一点,便觉身下撕裂一般,传来被侵犯的痛楚。他怕润玉不肯继续,咬唇没有叫出声,只是呼吸一窒,眼角一涩,一滴眼泪不声不响掉了出来。
  润玉凑过去吻他眼角,同时轻轻在他体内顶弄,继续道:“也只给你一人用。”
  旭凤本正掉着眼泪,闻言便笑了起来,隐忍的气音中夹杂着轻轻一声“嗯”。
  润玉怕他受不住,每次只浅浅探进些许又退回去。旭凤身体被慢慢打开,适应了他的分寸,疼痛已变成轻微的酸胀。他低低道:“哥,我好了,全都进来吧。”
  润玉不理会他:“若事事依你那般急性,早已把你弄坏了。”
  旭凤又“哼”了一声,伸手将他推到,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扶着他的腰身,艰难坐在那根巨物上渐渐下沉。
  他为了让润玉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刻意放松后穴,待身体多吃进去一截,又忍不住轻喘着收紧。
  润玉被他身体吮吸一般的吞吐弄得脑中轰鸣,眼前发黑,半晌,才恢复清明。旭凤跪坐在他身上,已经完全吞了下去,正紧紧含着他,得意地轻笑一声,喘息道:“你看,弄不坏,正合身的。”
  润玉被夹得精神恍惚,龙尾在快感中不由自主攀上了旭凤的腿,微微抽搐着回应着他的动作摆动。触感细腻的鳞片摩擦着旭凤敏感的大腿内侧,体内是滚烫的性器,穴口和股间却被微凉的鳞片摩擦着,里外都被磨得泛起了奇异的酥痒。
  旭凤呻吟一声,正要去抚慰身前,却被润玉捉住了手,十指相扣。
  润玉含笑看着他动作,柔声道:“合身就先用着。”
  旭凤报复地用内壁绞了他一下,却被润玉以牙还牙地往上一顶,顿时惊叫着发泄出来,身体软倒在润玉身上,恨恨一咬他胸口。
  润玉深埋在他的体内,与他紧密相连。那一刻,他闭上双目,身体陷入极乐之中,六识却好像已超越了这种情欲的欢乐,向无垠宇宙延伸。
  夜半窗檐下吹来阵阵清爽湖风,水下龙鱼吐出带着湖鲜味的气泡,远处码头彻夜点起鲜黄柔和的渔火,捕渔家少年男女隐隐约约的笑闹答歌,无一入他眼中,无不尽收他眼底。
  云收雨歇的时候,旭凤批了一件单衣,长发随意束在背后,跪坐在船边,百无聊赖地把一段红线扔进水中。
  润玉以为他酒已醒了,探身道:“你又是什么事不顺心,要拿叔父这红线出气。”
  旭凤冷哼道:“叔父这红线半点也不准,白害我忧思许久,留它作甚。”
  润玉叹道:“非是这红线看不出你我该有一段情缘,我在这世上算是个无因无果之人,谁来也是系不住的。”
  旭凤倚在船舷上,不明所以:“什么叫无因无果之人?”
  润玉在他面前正襟跪坐,静静道:“旭凤,我本已断情绝念,超脱六界之外,因为你而回到世间,又为你再次动了情。可你若有朝一日不喜欢了,余生千万年的死寂,要我如何是好?”
  旭凤胡乱答道:“兄长若不放心,便将我锁起来。”
  润玉摇头道:“原来还醉着。”
  旭凤不满皱眉道:“我没醉。”
  润玉懒得与他争辩,只是道:“锁起来,你不会跑么?”
  润玉只是顺口一问。他求而不得时都不曾怎样过锦觅,又怎会锁住这只自己撞来的傻鸟。然而旭凤又在一边帮着出谋划策,乱出昏招:“那……不如把我的衣服藏起来,兄长一日不想让我走,我便一日也出不得门了。”
  润玉闭了嘴,脸上开始发红。天帝当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条没开过荤的素龙,从未听说过这等骚操作。
  他一遍幻想着一只光溜溜的凤凰被关起来,像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天妃,日日只能在寝宫里等天帝宠幸,一边掀开小凤凰下摆,探入他温存过后还湿软的后穴,在体内轻轻按揉。
  旭凤往后一缩,敛起了胸前衣物,扯紧了衣衫下摆道:“哥,还要么?天色已发亮了,仔细肾亏。”
  润玉叹气道:“你躲什么,我与你把里面……弄出来。”
  旭凤脸又往后一缩,面红耳赤,声如蚊蚋:“不用了,这样……这样就很好。”
  润玉笑道:“你不把里面东西弄出来,是要给哥生小凤凰么?”
  旭凤闻言愣住了,他眼珠呆滞一转,讷讷道:“兄长,我是公凤凰,生不出小凤凰的。”
  润玉见他被天雷劈了一般的表情,忍笑道:“旭儿若生得出小凤凰,该和我一样颜色。这世上已很久没有过白凤凰了。”
  旭凤满脸不忍直视,以袖掩面,袖口半截红线在黎明的微光下鲜艳瞩目。
  润玉胸口一窒,眼前一黑。
  他又看到了前世的旭凤。
  *
  少年旭凤坐在栖梧宫里,寂然看着手中红线。
  他那恋爱脑正在为自己求之不得的爱情伤春悲秋。旭凤被困住出不得结界,兵也带不得了,每日吃饭看书打燎原君之余,唯一的乐趣便是日日托人去问夜神大殿成亲了没有,听得没有,心中便松一口气,松完气便惆怅拎着红线上下参详。
  旭凤刚将红线打了个死结,便见邝露慌张跑进来,扑通跪在他面前:“火神殿下,求你去救大殿一命!”
  她见旭凤愣在那里,以为他不肯去救,又苦苦哀求道:“无论殿下与你为了锦觅仙上发生了怎样的争端,他终归是你的骨肉兄长。”
  旭凤皱眉道:“他怎么了?”
  这三道结界人人可进出,唯将他困在其中。若无太微施法,唯有蛮力破之。他被关在里面,无人同他说,他也始终不知润玉在外经历了怎样的剧变。
  邝露三言两语说完润玉这些日生母落罪惨死,又要以己身为洞庭水族扛下天罚,眼看就要没命了。
  凤凰呆滞片刻,忽然现出真身,悲鸣一声,狠狠撞上结界。结界只是动摇了一下,毫发无损。
  他眼前一阵发黑,歇息片刻,再次蓄足力量,拼尽全力撞了上去。第一道结界破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凤凰却也变回人形,跪倒在地上。
  旭凤见有效,大喜过望,正准备凝聚力量继续撞,却被邝露死命拽住。
  “火神殿下,您难道没有联系陛下的法术?您与陛下说明此事即可,切莫如此玉石俱焚!”
  旭凤头正撞得发蒙,听她这话往脸上一抹,才知自己已经口鼻溢血。他惨笑一声道:“兄长毕竟是父帝子息,不同于寻常水族,若无父帝暗许,母神怎敢堂而皇之伤损帝嗣?没时间容我慢慢求情了。”
  邝露也绝望了:“那……那大殿该怎么办呢?”
  旭凤一抹唇角血,站起身来狠狠道:“只好这么办!”
  他撞破第二层结界的时候,曾经失去过意识。燎原君把他扶起来,在他耳边吼:“殿下!大殿那边罚都罚完了,你还撞个鸡儿撞!”
  旭凤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并不能听见人说话,他猛地挣开燎原君的搀扶,又全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旭凤喘息半晌,又浑浑噩噩地爬起来,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兄长刚刚丧母,又受这等重刑,真是挖了老子的心,要了老子的命。
 
 
第6章 
  旭凤撞破结界的那一刹,太微才发现旭凤跑了。他根本没想到以旭凤竟然会硬撞破他的结界,大怒之余也在纳闷,这凤凰又要怎样作妖作怪?
  他听闻润玉受完刑旭凤还在撞,心里便排除了他是去救人的想法,只道他又要去趁润玉伤重吃饺子,愤怒之余心中还隐隐有些赞许——小儿肖朕,好不要脸。
  锦觅在璇玑宫门口捡到半死的凤凰,吓得手一抖给他喂了数瓶香蜜和各色伤药。她的药立竿见影,凤凰醒转,立刻道:“快扶我去见母神,我去请她放过兄长。”
  锦觅:“你来迟了,他已经不在了。”
  见旭凤马上又要昏过去,锦觅连忙纠正道:“小鱼仙倌现在不在璇玑宫了,他隐藏气息偷偷去了凡界,祭拜他娘亲。我觉得他伤得好重,你快去寻他,我在这里替他放风。”
  旭凤也隐匿行踪去了凡界,在水边寻到了润玉,然而润玉并不想看见他。他也不忍在润玉面前添堵,正打算假意离开暗中看护,却见润玉已经倒在了地上的一小摊水洼中。
  他大惊之余,凑上前去将灵力输入他体内,修复他的伤势,却发现他不仅仅是受天雷之刑昏倒。
  润玉体内竟然有一小簇琉璃净火,正缓缓舔舐吞噬他的五脏六腑。
  他体内燃烧着的琉璃净火并不旺盛,平日里也不会致死,但润玉此时身受重创,无力抵抗净火吞噬,必死无疑,到时即便查他死因,也不过是伤重不治而死。
  这等阴毒手段,当然是荼姚暗中作祟。
  润玉倒在他怀中,喃喃道:“娘亲,我好冷,好疼……”
  旭凤抱着他,双眉紧蹙,忍痛从背后化出一双断骨折羽,伤痕累累的凤翼,将润玉包裹在其中。雨水打在旭凤羽翼的伤口上,他痛得直抽气,却断断续续抚着他后背胡乱安慰:“没事,我也冷,我也疼。”
  他自己也不太清醒,正胡乱找好听话安慰他,小腿上忽然碰到了什么又湿又滑的东西。
  润玉在灵霄宝殿上死忍活忍,不肯示弱让荼姚高兴,此时意识模糊,竟然痛得现出了真身,无意识地要缠住什么东西缓解痛苦,却又保留着端庄克制的本性,只是难耐地在旭凤小腿上轻轻蹭着。
  旭凤怕他醒来要活活羞愤至死,正要将他的龙尾拿开,一摸才知他身上已热得发烫。正此时,润玉不知在幻梦中看到什么,忽然惨叫一声,龙尾在砂地上扭曲挣扎。
  旭凤不知按住他好还是不按他好,只好收回羽翼,抱着他随他在地上乱滚,滚得一身泥砂。
  润玉一直滚到湖水中,五内俱焚的痛苦才减轻了些,不再剧烈扭动。他不知道自己正用尾挤入了旭凤双腿间,与他乱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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