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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旭】金钗记(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我是一颗赛艇

时间:2020-01-30 10:57:22  作者:我是一颗赛艇
  白蛇与他枕在同一张枕上,脸凑得极近,鼻尖差分毫就要碰上,黑暗中呼吸交错,四目相对。
  半晌,她笑了一下,缓缓道:“我做蛇的时候,你不是常常把我拎到火上要烤,说想尝尝蛇肉是何滋味。现在我自己洗干净了给你吃,你又不敢下口了?”
  旭凤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眨一眨,半晌从被子中伸出一根手指,小声道:“好罢,只尝一口,多了我可就要跑了。”
  白蛇极浅淡温柔地一笑,然后单手按在他鬓角,看着他的眼睛,双唇轻印了上去,一触即分。旭凤本以为这就算尝过了,不料她随即又含住他的下唇,舌尖探入,启发着他,挑逗着他。
  旭凤瞪大了眼睛,被她温柔却强势地探究着,被她黑暗中隐隐发出金色的瞳孔盯得失神,不由自主就伸手环住了她柔软的肩膀,渐渐有了青涩的回应。半晌,白蛇松开他,他才发觉自己嘴唇已隐隐有些发麻,口中全是白蛇唇间的茶香,茶香像酒糟一般直冲脑门。
  他发现白蛇也湿着嘴唇,正对他微微一笑:“口味如何?”
  旭凤被吻的呼吸不畅,舔了舔嘴唇,忿忿道:“尝不出来!明明是你在吃我,我哪分得出味咸味淡?”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可是却又生不出半点亲切之余的情绪来。
  白蛇见他毫不动摇,似乎也不意外,只是微微一叹:“此时不愿,只怕许久都再不能这样亲密无间了。”
  她眼中太多情绪,决绝复犹豫。旭凤脑中忽然有什么东西炸开,好像是湖光,好像是水色,好像是一条极美的银白鱼尾,却捕捉不到任何一个画面,最后只有身体反射般食髓知味地起了反应。
  他慌忙敛了衣服,遮住下体,一掀被子坐起来:“不了不了,我现在是和尚,待我还了俗,我就睡你,不不不,是姐姐你睡我,好不好?”
  他一边胡言乱语,一边登上靴子,乱披件衣服,连滚带爬溜到楼下坐着。旭凤正在风中凌乱,忽听身后有人小声道:“诶,凤兄怎也住在这啊?”
 
 
第8章 
  “凤凰好狼狈哦,都没有世外高人的感觉了,怕是被小鱼仙倌弄得厉害,受不住跑了。”
  她们自以为声音很小,然而夜深寂静,修行之人又耳聪目明,她们的对话被旭凤一字不落听在耳里。
  旭凤没听懂,也懒得听懂。他现在心里莫名疼得厉害,却又怦怦乱跳,一会觉得玉娥这么喜欢自己,自己却只拿她当红颜知己,太对不起她,一会又觉得早点说清了对她也好,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趴在桌上睡着了。
  锦觅和鎏英仍在叽叽咕咕讲着小话,忽然见一人从楼上走下来,低声道:“仙子和公主为何这样晚了,还不去睡?”
  走下来的正是白蛇。她已正过衣冠,走下来时又是一副端庄温柔的仙子模样。
  锦觅偷偷瞄了旭凤一眼,小声道:“想到要打穷奇,兴奋,睡不着。小鱼仙倌,他睡着了,你可以变回男子了。”
  润玉摇头,温声道:“我眼下神识托生于这副躯壳里,若非躯壳死去,是不能变化的。”
  锦觅瞪大了眼睛:“你既然不是真身变幻而来,转世下凡又怎么还有天上的记忆?”
  润玉道:“我并非转世,只是分出了一魂一魄附在了这条蛇身上。”
  锦觅失声道:“你割裂了元神?这得养多久才能养回来啊?”
  润玉做了个“嘘”的手势。他在旭凤眉心一拂,旭凤便彻底睡死了过去。润玉将他抱起来,沉吟半晌,道:“父帝母神的最后期限也要到了,我虽借口断角兆凶,不肯成亲,却平白多了个一月之内捉拿穷奇的任务。左右也是最近两天了,明日他要去捉,我正好随他一起。”
  鎏英点头道:“我也暗中随凤兄走这一遭。”
  说罢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此情此景,只觉白衣女子将邋遢和尚抱在怀里这一幕甚是难忘。
  第二日,旭凤腰酸背痛地从床上醒来,却发现白蛇又变回了一条蛇,趴在他怀中。桌上是已热好的早饭。
  穷奇住在野地山谷里,但他们并不需要到窝里才能找到它。半路上,他们便看见了飞着的穷奇,爪里正勾着一个青衣少女,青衣少女正声嘶力竭地大吼:“……我X你娘!”
  穷奇吃人实锤了。
  旭凤奇道:“穷奇不是喜欢吃婴儿么,怎的连这么大的女妖也要吃?都会骂街了。它不是现杀现吃,怎的还学会了储备粮?”
  白蛇吐了吐信子,继续闭目养神。
  旭凤却没想到,这穷奇并非是调戏了便能跑走的。他救下这青衣女子,便听穷奇一声怒吼,朝他冲来。旭凤眉眼冷峻,反手抽出破戒刀,与穷奇的利爪狠狠相撞,刀刃立卷。
  旭凤不怒反笑,扔下刀,一撸袖子便冲了上去。
  锦觅目瞪口呆:“凤凰变成了人,怎么比做鸟的时候还要凶猛许多?”
  鎏英也呆道:“他这是要手撕穷奇么?斗宗强者,恐怖如斯!”
  她立马掏出陨魔杵,高喝道:“凤兄,你且坚持片刻,我这便将其封印!”
  旭凤并不手撕穷奇,在穷奇第二次冲上来时,他一扬佛珠,紫衣飞散,佛光登时在他身侧扩散开来,一个巨大的卐字印把穷奇生生撞回洞内,飞沙走石,妖风四起。
  旭凤双手接狮子印,一边转头看了一眼白蛇,外面打得火热,它竟趴在旭凤肩头安然入睡。
  鎏英已布下了封印法阵,她高喝道:“凤兄,再撑片刻!”
  但她心里有一个疑惑:这穷奇好像也没传说中那样强,很菜嘛。
  旭凤也正在疑惑这一点,忽然间佛珠寸寸断开,颗颗四散。他大惊之余,发现穷奇身上忽然冒出了绿光——原来它并没有好好打。旭凤暗道凉凉,但鎏英法阵已开,他也不好突然退走,只能硬着头皮上,真真是手撕穷奇。
  好在和尚还算肉,他顶了片刻,便听鎏英已念起了封印的法诀。穷奇哀鸣一声,拼死反扑,旭凤心中警钟大作,他直觉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飞了过来,而他却灵力已尽。
  正没处躲时,一道白影忽然猛地撞到他身前,把他抱在怀里,在穷奇被收入封印的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两人一起缓缓坠落到地上。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旭凤呆呆地抱着白蛇,道:“你……你怎能……”
  白蛇口鼻中溢出了更多鲜血。她咳了一声,气息微弱:“你无事就好。”
  旭凤颤抖地俯下身去,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颤抖地抬起头:“你不要死。”
  白蛇轻笑一声,道:“晚了。”
  旭凤道:“我不当和尚了,我还俗,我娶你。你不要死。”
  白蛇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脸,叹道:“说什么傻话,我……”
  她的手又半途软软垂了下去。
  润玉的神魂尴尬地站在一边:“……我还没死,锦觅仙子,你劝劝他,这样着实有伤风化。”
  旭凤正埋在“她”丰腴的胸口,发出受伤的呜咽声。
  锦觅点头,正要开口,忽然见旭凤双目赤红,一把夺过陨魔杵,便要念咒打开封印。她连忙道:“凤凰,你做什么?”
  旭凤一字一字道:“杀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竟是要将穷奇放出来,决一死战。
  锦觅道:“哎哎哎,别,她什么时候是你妻子了?哎哎哎我的意思是我能把她拉起来。真的,你看我既扛不下伤害,也没有输出,你当我是干什么来的?不信你闭上眼……一,二,三!”
  *
  夕阳西下,旭凤与润玉站在天机轮盘前。
  润玉袖手一拂,本已闭合的轮盘半开,万丈红尘就在其中翻涌沉沦。
  他负手望着凡界王宫的方向,又看了看旭凤:“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不过数月,如何就这样愁眉苦脸?”
  旭凤面沉似水:“我实在不知有何劫可度,只怕是有人要趁此机会为难兄长。”
  润玉伸出一指,轻抚他眉心:“又不是黄毛小儿,如何能这般容易被人为难了去?我看你是新婚又小别,心中不快,假装担忧。”
  旭凤干咳一声,明知道他在分散注意,还是忍不住脸上一红。自从彻底告别了单相思的境遇,他是越发食髓知味,栖梧宫里夜夜不见人影,一早就见他神情餍足地从璇玑宫溜出来。
  旭凤摸着鼻子道:“怎会不快,我高兴得很。兄长在天上吃喝玩乐,且待旭凤剃度出家孤苦伶仃,打一辈子光棍回来。”
  润玉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你既说得这样可怜,兄长就下到凡间,陪你一世便是。”
  旭凤叹道:“我此番下界未被牵过红线,无情无欲。即使与你在一起,也少不了要被人在水镜中看见,徒增麻烦。”
  润玉道:“我分出一魂一魄,随你转世,将神识也附在上面,也可淡云流水,消此一生。”
  旭凤忙道:“不行。分魂之事对你有所伤损,即便很快魂魄归体,也要修养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润玉调笑道:“伤损些许神魂算什么,休养段时日即可。看在阿凰姑娘面上,便是做一世女子,与你洗手做羹,烹茶研墨又如何?”
  旭凤尴尬道:“兄长,你如何知道这个?”
  润玉笑而不答,却道:“怎样?我只在天界夜时来找你,即便被发现了,也不至疑心到女子头上。”
  天界仙人下界,是不能投生到异性身上的,但若只有一魂一魄便是另一回事了。
  旭凤想到润玉托生女子的模样,必然是大家闺秀,温婉可人。他为了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主动凑过去耳语道:“如此,旭凤便静待重逢之时,长姐与我红袖添香了。”
  *
  古有老莱子彩衣娱亲,今有前天帝女装娱妻。
  旭凤渐渐回过神,睁眼便见三个人将他围在中间,大眼瞪小眼地围观他痛哭流涕,不由恼羞成怒,掉头便将枪口对准他兄长:“玉娥,阴曹地府走一遭回来,胸前怎的少了些什么?”
  润玉忽然觉得自己亏了。好歹也曾经是尊贵的天帝,一朝失策,从此又多了一个梗。
  此时反悔已晚,润玉转瞬便想到了对策,温声道:“阿凰姑娘,不可如此没大没小,叫哥哥。”
  鎏英和锦觅不晓得他们两个的悄悄话,一脸茫然。
  旭凤脸一黑,衡量片刻觉得还是“玉娥”这个称呼更为天雷,杀伤力更大,正要再叫几声,忽然见润玉面色苍白,身子渐渐弯下来。
  旭凤冲过去扶住他,惶惶道:“兄长,你怎样了?”
  润玉闭上双目,被他扶着坐下,微微皱眉,只是摇头。
  鎏英一探他灵脉,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道:“是穷奇的瘟针。大殿虽是以凡胎护住了凤兄,但那瘟针却可伤仙人神魂,好在伤得只是魂魄的一部分,中毒不深。”
  她见旭凤依旧神色凝重,又宽慰道:“凤兄不必担忧,此物虽毒,花界的夜幽藤却可解之。”
  旭凤摇了摇头,神色却渐渐镇定起来。他虽然知道此毒并非不可解,但他预感此事不会这样容易解决,只是这些天家丑事就不好对鎏英说了。
  他让润玉靠在自己胸前,思忖片刻,轻手轻脚将他背起来,道:“我带兄长先去忘川对岸的天兵大营,那里多是我的亲信,最为安全,也可问问军医有何其他对策。锦觅仙子,你可愿去花界走一遭?”
  锦觅连连道:“我去我去,小鱼仙倌没退成婚,眼下还是我未婚夫,长芳主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润玉睁开眼道:“旭儿,你放我下来,我还不至不能行走……”
  旭凤却死不放他下来,咬牙道:“你可闭嘴罢,净会乱来。”
  润玉从善如流地趴在他身上,闭上了嘴。
  他抬腿要走,忽然又听鎏英道:“这脏东西怎么办啊?”
  锦觅道:“还是带着她吧,总不好将一个女孩子扔在这喂野兽。”
  旭凤看了一眼地上的青衣女子,她也算是个白净的美人,此时表情却甚是奇怪。他忍不住道:“她怎么不说话?”
  鎏英苦笑道:“实非得已。”她说着解开了封口术,青衣女子嘴上一少了把门的,立刻精神抖擞,破口大骂道:“我他妈的X你们……”
  话音未落,便被鎏英一掌拍到嘴上,未料手劲大了些,昏了过去。
  旭凤急着要带润玉回去,心中虽不耐,却也不能让她躺在这里等死,当下道:“先一并扔到军营里,醒来便打发她回家去。”
  旭凤带着润玉走了,锦觅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一跺脚道:“哎呀坏事了,我违反了天后娘娘的旨意,提前给旭凤记起了天界之事,定要被手撕了。”
  鎏英安慰道:“事急从权,我们当时都已耗尽灵力,无力再战,若给凤兄再度放出穷奇,此獠必要发狂去害人,生灵涂炭。你也算做了一桩好事,将功补过。”
  旭凤的不祥预感果然成真。一日后,锦觅带回来一个消息——花界的夜幽藤失踪了。
  之所以花了一日,是因为她被长芳主困住,数落了她半天,不让她去多管天家的闲事,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溜出来。
  锦觅见旭凤失魂落魄,忙又道:“我偷偷去藏花阁看过,确是不在那了。但我听海棠芳主提过,天界其实还有最后一株夜幽藤。”
  旭凤冷笑道:“怕是同一株。”
  锦觅又道:“我没见到陛下,但是天后娘娘托了破军星君转告我,若是夜神想要这株夜幽藤,就要,就要……”
  她畏惧地看了一眼旭凤,又往鎏英身后挪了挪,才瑟瑟发抖道:“要和我成亲。”
  鎏英恼道:“难怪天帝天后要他在此时捉住穷奇。穷奇与寻常鸟兽不同,发情在秋季,发情期毒液从毛孔渗出,瘟针远多于平日。”
  而夜幽藤已失窃了。
  天后的条件是,要夜神和锦觅即刻成婚,何时礼毕,何时掏出那枚夜幽藤。在这种事情上,天后的意思一般也是天帝的意思。如果按照本来的计划,此时旭凤本该正在凡界,无人可与之通风报信。于是润玉只剩下了两日不到的时间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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