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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旭】金钗记(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我是一颗赛艇

时间:2020-01-30 10:57:22  作者:我是一颗赛艇
  润玉气笑道:“不搞,喝你的酒罢。”
  锦觅于是与他撞一撞杯,却并未饮下,而是在广袖的隐蔽下将酒灌入袖中。
  锦觅解释道:“我怕有毒。”
  润玉心想她还知道什么叫有毒,一边低声道:“无需多虑。他们不至于当众下毒,何况他们只针对我,不会牵连水神之女,那样得不偿失。”
  天后见他二人交头接耳,冷冷一笑道:“还望你夫妇二人成婚之后,不忘指婚之恩,好生效忠天庭。”
  润玉淡淡道:“是,儿臣受教了。”
  锦觅忽然道:“咦,我今日成亲,爹和临秀姨为什么没来啊?”
  天帝神情不辨喜怒:“水神与风神已应约去了西方盂兰盆会,足一年才可回来。”
  锦觅为难道:“爹娘不在,我怎么能和夜神成亲嘛?”
  天后柔声道:“这婚约是早已定下的,你父神与风神皆知此事,不必再专门为此将他们请回了。”
  说罢神色一冷,对着礼官道:“还不速速请新人行礼?误了吉时,拿你是问。”
  礼官瑟瑟发抖:“请新人行礼!上拜苍穹大地!”
  润玉好像未听见一般,神色淡漠,袖手而立。
  锦觅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也跟着挺直了腰板。
  润玉抬着头仰视前方,微微出神。
  锦觅偷偷拿胳膊肘撞了撞他,又小声道:“我们现在搞事么?”
  润玉看了一眼日头,似是对锦觅,又似是自语道:“搞罢。只是无人再替我喊一声且慢了。”
  锦觅一怔,盯着正方前道:“你说什么?”
  润玉乍得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我说,搞。”
  天帝见他二人就像两座小山一般纹丝不动,不悦道:“何不拜天?”
  润玉冷然昂首道:“不必。我曾是这天。”
  天后笑容淡了下来,寒声道:“放肆!锦觅,夜神不拜,你也不拜?”
  锦觅侧过头看了一眼润玉,含笑道:“嫁鸡随鸡,嫁犬随犬,夫唱妇随。夜神不拜,小仙亦不拜。”
  天后却并不惊讶,好像早已料到要横生事端:“破军,扶夜神行礼。”
  破军无辜被召唤,正委委屈屈磨磨蹭蹭要去扶,忽听润玉道:“母神可否先让小神服下夜幽藤,解了穷奇瘟针之毒,再行婚仪?性命之忧未解,小神实在无心拜堂成亲。”
  一言既出,众皆哗然。他们只知这婚礼来得蹊跷仓促,却不知背后还有这等隐情,一时搞事的摩拳擦掌,误入的捧起了手中瓜。
  天帝未想到他会将此事拿到明面上说,竟是有了鱼死网破之势。惊怒之下,还晓得伪善一番:“竟有此事?那夜幽藤本是花界圣物,为何又来天界讨要?”
  润玉平铺直叙道:“十五日前,父帝与母神迫我立下军令状,限我十五日内将作乱穷奇封印,捉拿归案。此时正是穷奇求偶之季,暴躁异常,尤爱发散瘟针。我三日前眼看期限将至,迫不得已只好出手。断角之伤未愈,灵力折损,勉强封印之余自然被其得手。我托锦觅仙子求助花界,却得知唯一一株夜幽藤已遗失,只余一株在天界,求取之时便被母神告知,何日与锦觅仙子完婚,何时与我解毒。父帝可知此事?”
  天帝安慰道:“你母神虽行事急躁,却也是忧心你婚姻大事,如何忍心当真见你伤损?你且先完婚,再服夜幽藤不迟。”
  润玉道:“既无加害之意,殿外一万鸟族精兵难道是来歌舞庆祝的?”
  这件事天帝可真不知道了。他不明所以地转身去看荼姚,却听荼姚厉声笑道:“若非知你有不臣之心,我又何必布兵以待?来人,先将此二叛逆拿下!”
  殿外精兵纷纷围了上来。锦觅似乎有些害怕,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襟,挤到他身上。润玉把她从身边拎开,握了握她的手,忽然猛一拂袖,击动天鼓,一股巨力将这数十炮灰掀了出去。
  天鼓轰鸣,响彻天籁,再看润玉已收袖贴身,面色不变,哪有半分身中瘟针之毒,灵力全失的衰样?
  锦觅低低道:“你果然是装的。”
  润玉轻轻一点头,对天帝道:“天家恩怨,何必牵连这些庸庸小仙?”
  天帝怒道:“逆子!你欲何为?”
  润玉不答,陡然喝道:“洞庭湖君何在?”
  荼姚同时厉声道:“穗禾何在?”
  ……四下无声,一片尴尬。
  小天兵跌跌撞撞跑进殿,道:“陛下,殿外以水族为首等诸妖族与鸟族战了起来。只是护殿大阵不知何时竟已被人开启了,可要着手解开?”
  天后冷笑,道:“解开!”
  小兵着人去解。天后解说道:“这护殿大阵一启,外面无人可入殿。待到它解开,我天界援兵已至,你那些散兵游勇可堪一击?速与我跪下,尚可看在你是旭儿兄长的面上留你一命。”
  锦觅闻言,哭笑不得道:“凤凰的兄长原来这般值钱么?”
  润玉却微微一笑道:“成王败寇,润玉身死不足惜,只可怜六界苍生又要被父帝母神祸害不知几万年。”
  天帝沉声道:“放肆!为人子诋毁父母是为不孝,为人臣犯上作乱是为不忠,掀起战乱荼毒生灵是为不仁,篡兄弟之位是为不义。众天兵还不将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押入毗娑牢狱,听候发落!”
  他说完才意识到这些虾兵蟹将好像打不过润玉,便要抬掌召唤天雷,亲自惩诫他。
  天雷在空中凝聚,黑云愈加浓厚,眼见一道电光要劈下,忽然有人大骂道:“你个老龟孙,在这装什么相?你当年是怎么玩我娘,又是怎么先奸后杀,你他娘全忘了?”
  润玉眼角一跳,叹道:“樊琼,脏话不可以讲。”
  天界虽然从来不缺明争暗斗,阴阳怪气,但这等污言秽语却是万年难得一见,天帝被一个年轻女子泼妇打滚一般指着鼻子骂便更是稀罕了。
  天帝直气得心脏病发,捂着肝颤抖道:“你……你又是何人,竟敢污言秽语,咆哮天庭?”
  樊琼坐在人群最后,一脚蹬着桌子,还用靴子在桌上啪啪打着拍:“怎么,莫干山的鹿致,不记得啦?”
  天帝虽为种马,贵在记性甚好,立时便记起了当时情景,颤声道:“难道你……”
  樊琼马上道:“我爹不是你,要不我活着就是恶心,早已活活恶心死了。”
  天后冷眼道:“你是什么人?”
  樊琼道:“我娘是一只穷奇,我当然也是一只穷奇。”
  这件事却是樊琼添油加醋,有失偏颇。未化形的穷奇发情期只会现出原形,在洞内乱叫乱咬,乱抓乱刨,化了形的穷奇却是会出去寻找炮友的。正巧她娘遇见了年轻的太微,太微见了热情美貌的魔族女子,哪还有心思去管她是什么魔兽化形。一夜风流,腰酸腿软地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好像日了个穷奇。
  穷奇是上古恶兽,作恶多端,传出去也实在是好说不好听,太微并不晓得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顺手在洞口杀了她,没发现洞里正趴着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穷奇。
 
 
第11章 
  润玉陪着旭凤进入魔界的那个清晨,白蛇默不作声地从他怀中爬出来,变作人形来到穷奇洞。润玉在洞里寻到它的时候,它还灵智未开。
  它咆哮一声,朝着润玉疯狂攻来,却被白衣女子轻易以精神力压制住。待白蛇用禁术拘了它一魂二魄,它才老实下来——一回生,二回熟。他既然会炼化,自然也会拘禁。
  白蛇冷冷道:“我乃上古应龙之种,生自鸿蒙,血脉相传,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我眼前放肆。”
  她伸指轻点在穷奇眉间,道:“从今往后,你名为樊琼,听我指令。”清气从她指间流入穷奇的神识,天帝千万年的精神力如灌顶一般,点开了它的灵智。
  穷奇化形,变成了一个暴躁异常的青衣女子,张口便道:“X你娘……”
  白蛇看着眼前还算清秀,却乌七八糟卷着一头大波浪的青衣女子,不由目瞪口呆:“你不是公的么?”
  未化形的穷奇没有性别。润玉这才明白,它前世始终是男子模样,大约是因为化形时灵智未开,见到的第一个人又是男人,也有样学样变成男人的样子。眼下她化形时看到的是身为女子的白蛇,于是也化形为女子。
  穷奇在发/情期,x虫上脑之余,勉强答应了助他逼/宫,但也提出三个条件,第一件便是事成之后放她自由,第二件事要帮她报复太微,第三件事却是帮她寻一如意郎君。
  润玉答应了这笔交易,又道:“席间虾兵蟹将,不足为惧,高阶仙神大多也未必在场,真正要紧的唯有太微和荼姚。你看住那只金凤,我看住应龙,尽量莫要动手。且待我的人包围天宫,一举拿下。”
  此刻她已经骂无可骂,正打算上去抽天帝,却又怕坏了润玉的事,被他一怒之下弄死,于是又恨恨一屁股坐在了桌上,方才被她一脚震出来的汤汤水水尽数被她坐在了身下。
  锦觅站在一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润玉又道:“你这些年来戕害的女子,何止是樊琼之母?我母簌离,曾为龙鱼公主,如今已被你和天后所害,消散于六界之间。你几次三番纠缠先花神,却又为登天帝之位而离弃之,由得她在心灰意冷时被天后逼迫跳下临渊台。然而六界遭你野心戮害的,又何止区区几个女子?你当真以为,天宫外众多妖族,俱是为我收买,被我蛊惑?北辰失德,当取而代之。人界俗夫亦知此理,何况修炼千年的仙妖?”
  他一字一字道来的时候,再无当年激愤慷慨,唯有一片平静,满心疲惫。
  然后夜神复一拂袖,天鼓轰鸣。润玉沉声道:“夜神润玉,上不负苍天,下不负众生。秉公任直,天人协应,克翦昬乱,请承大统!”
  他买好的水军太巳仙人得令,登时跟着揭竿而起,单膝跪地道:“愿誓死追随夜神殿下!”
  眼见仙心浮动,似有反戈逼宫之意。天后大怒:“你这等悖伦叛逆,天理不容之徒,也敢自称不负苍天?你勾引旭儿,骗得他一片痴心系于你身,本宫以夜幽藤挟你与锦觅速速成婚,本就是为了让你走上正轨,莫再纠缠旭凤。眼下他为你试药中了毒,正躺在天兵大营中生死不知,你却为了自己苟且偷生,来这殿上与水神之女成婚。”
  润玉当过千万年天帝,饶是见多识广,也不禁被她一顿颠倒黑白惊得瞠目结舌,心想果然不愧是天后,情感专栏张口便来。
  正在众仙家惊掉了手中瓜时,忽听锦觅轻启朱唇,抿嘴笑道:“为何我听到的却是凤凰倾心于兄长,先撩拨的夜神?”
  天后狠狠瞪过去,似要出手,吓得她躲到润玉身后。樊琼一步跨过去,站到她眼前:“喂,老凤凰,你他妈就知道欺负小孩,有本事来锤老子啊?”
  这顿编排实在太过难听,然而这么严肃的场合澄清也不是,放任之也不是,润玉只好简短澄清:“我若登基,必聘火神为后。”
  殿上一片寂静,似有昏鸦啼叫飞过。
  寂静忽然被殿外闯入的天兵直直打破:“报!护殿大阵已解!”
  随着他这一句话,喊杀之声渐近,前来支援的天兵早已赶到,终究是战败了散兵游勇的一众妖族,占了上风。天帝的水军和润玉在殿内的水军一时在大殿上遥相对峙,厮杀一触即发。
  润玉却并不慌张,只是转过身道:“古有伏羲女娲大神兄妹相亲,我与旭凤虽为异母兄弟,然一生一世,只此一人。天帝天后固然名正言顺,却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狼狈为奸之余祸害了多少好女子。天理若容不下我与旭凤,又岂能容得下你为了野心戕害众生?请父帝顺天意,应民心,自行禅位,莫作徒劳之功。”
  天帝气得发抖,指着润玉:“旭凤若见你如此逼迫生父嫡母,定会替天行道,将你当场诛杀!来人,将这畜生拿下!”
  润玉眉目一冷,也喝道:“天地不仁,当改天换地!尔等还不觉悟么?”
  刹那之间,已投身于他麾下的众仙得令,纷纷祭出法器与天兵正面对上,登时殿上杀声四起,一片混乱。
  润玉微微皱眉,对锦觅道:“刀枪无眼,请仙子速离此地。”
  锦觅环顾四周,觉得一片混战中还是润玉身边比较安全,反又靠近了他几分,一边叫道:“你打不打得赢啊,打不赢我再跑路!”
  润玉环视四周,道:“输赢尚无定论。不战而胜,善之善者,此战结果不在车卒,只看能不能诛心。锦觅仙子,既然你不肯走,我有一事相求。”
  锦觅道:“你快说!”
  润玉支起一道小小的屏障,外界的杀伐声瞬间弱了下来,大殿之上人走茶凉一般,仿佛突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润玉低下了头,一时抓着自己的袖子,有些手足无措,好像刚才殿前激昂雄辩的不是他一样。他想了想,道:“如果我……如果我没法再见到凤凰,你替我告诉他,我终于还是利用他不能行动之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又骗他一次,但我不后悔。”
  锦觅挑眉道:“你骗了他,怎么就不后悔?”
  润玉笑了一下,柔声道:“有一点他看错了我,润玉虽不算君子,却绝不为求活背叛爱人。这一战迟早要来,与其一退再退遭人掣肘,不如玉石俱焚。告诉凤凰,不要恨我,自己好好生活,我不值得。”
  锦觅仰首看着他:“他不会恨你的,他那么喜欢你,你不晓得么?”
  不知哪来的一道电光挟着天雷横卷过来,润玉顺手撑起的脆弱屏障瞬间裂开了一道缝隙。一绺喊杀声从缝隙泄入,润玉却恍若未闻,急促地盯着锦觅:“你为什么这么说?”
  锦觅比他矮了一头,俯仰之间,屏障外光影变幻。锦觅开口道:“他喜欢你喜欢地要死,有一句话你听过吗?他自己跟我说的,春蚕到死丝方尽……”
  豆腐渣屏障轰然被流矢击碎崩碎,水系能量四处飞溅,锦觅也被碎裂的能量冲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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