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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我被聂文洲抱在怀里侵犯到了高潮,而尉昊在旁目睹着一切。
  ……
  这现实简直荒诞得像一场梦。
  但是梦里不会疼,更不会感受到背德行为催生出的隐秘快感。
  所以我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我哽咽着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手指哆嗦着捂住自己还在断断续续吐着精的分身,认命地低泣哀求:“不……不要做了……”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灭顶而来,压得我浑身一阵阵发抖,话语里的哭腔也浓得完全掩饰不住。
  我挣扎起来,只想从这间屋子里逃走。
  聂文洲眼神微黯,一声不吭地扣着我手腕按到他腰上,楔在我身体里的器物旋即带着股狠意重重往上顶。
  湿润柔软的花径被肉刃骤然破开。
  烫得快让我整个人都化掉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抵着最深处的穴心死命碾弄,凶狠得像是要把带着肉棱的龟头也生生戳进那块软肉里一样。
  “那里不是子宫……”我哭喘着不停摇头,“干不开的……不要……”
  然而醉酒的这人完全听不进去,仍旧执拗地对着那里拼命撞,还一下比一下狠:“不许拒绝我。”
  我真的无法承受聂文洲跟宣告所有权似的激烈侵占,哽咽着抬眼望向此刻唯一能阻止他的人。
  离我仅一步之遥的那人如我所愿地伸出手来,却并没有推开聂文洲,而是在我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覆上了我被汗浸湿的后颈。
  触感冰冷,仿若毒蛇吐信。
  我心头涌起极为不详的预感,近乎本能地用撒娇的语气唤了句主人。
  聂文洲低头,狠狠咬了我一口。
  玛奇朵懵懵懂懂地歪着毛茸茸的小脑袋,黑而亮的眼珠与我对视:“喵?”
  尉昊笑了。
  他收回手将猫放到地上,然后重新站直身体,掀起眼皮温柔地看了过来:“终于舍得理我了?”
  我被聂文洲操得快要崩溃,又被尉昊现在好说话的模样所迷惑,不禁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点头,把实话全讲了出来:“……就、呜……就今晚理一下……以后还是不理……”
  凝望着我的那双浅灰眼眸一点一点弯起,里头不再刻意遮掩起来的情绪晦暗至极,远比这人身后的夜色薄凉数倍。
  “然然。”他语气温和到了极点,掌心重新抚上我后颈时所用的力道也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却让我莫名心底发慌,“我站着挨完四十记藤条,浑身往下淌血水时都没现在疼。你真是……好得很。”
  重感冒太难受了😣,打起精神摸了一章。想要小读者剧情相关的留言作为安慰QAQ
 
 
第86章 
  聂文洲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不安。
  这人皱着眉替我挥开尉昊的手,而后抽出埋在我体内尚未发泄过的那东西,以保护者的姿态将我严严实实地护到身后,嗓音带着安抚的意味:“别怕。”
  我感受着聂文洲牵着我的那只手所传递过来的温度,心稍微定了些。
  我的确以为尉昊要收拾我。
  Dom的手段有多狠我是领教过的,他虽不会真的伤到我,给的教训却深刻得能让我记一辈子。
  可这人没有做什么。
  他只是静静看着我与聂文洲十指交缠着扣在一起的手,而后沉默着垂下乌黑浓密的睫羽,一点一点重新掩住所有的情绪。
  我忽然有些烦躁。
  他总是这样。
  从来都习惯性地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无可挑剔的优雅与从容,冷静自持到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感受,沉稳得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连我都只能在与他独处时,偶尔窥见那张面具之下的表情。
  现在聂文洲还在,这人愿意说什么真心话才怪。
  果不其然,当尉昊再次抬起眼望向我时,眼里又只余下最纯粹的温柔了。
  “抱歉。”这人薄唇没有半点血色,俊美无俦的脸上也沁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可声音仍旧听不出一丝颤抖,“不该在这种场合说这些,更不该向你抱怨,忘了吧。”
  在我开口前,他朝我走了过来。
  这人掠过我身侧,径直推开了门:“总之……谢谢让我借宿。”
  我以为尉昊会像之前给我打电话时那样再故意晕一次,然后顺理成章留下顺便气一气聂文洲。
  然而直到他单薄落寞的身影被灯光昏暗的长廊彻底吞噬……
  我也没见他回过一次头。
  我一直以为今晚发生的一切是苦肉计。
  但现在想想,以尉昊这人近乎自负的骄傲,能在深夜给我打电话请我收留猫恐怕就已经是极限,又怎么会愿意把脆弱的那一面如此坦然地展现在我面前。
  阴差阳错之下,他终于被我摘了一回面具。
  也终于被我伤得鲜血淋漓。
  狼狈不堪地落荒而逃。
  在预想中,我应该觉得解气才对。
  尉昊这人罪行累累,小心眼又占有欲极强,之前聂青岚仅仅是拽我衣角都收到了他的警告。他对我做下的混账事更是罄竹难书,可我一直都没什么好机会能够报复回来。
  今晚我先是被聂文洲强迫着在他面前做爱,又与聂文洲十指交缠亲密无比地站在了一起,估计能让受着伤的这人难受好久,理应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不到半点喜悦。
  我下意识往门口迈了一小步想去追尉昊。
  聂文洲没有拦我。
  我又迈了一步,他还是没有拦我。
  既没有拽我回来逼着我说最喜欢他,也没有把我扔到床上绑起来操到神智不清以发泄不满。
  我垂下头吸了吸鼻子,咬住下唇迈开了更大的一步。
  往聂文洲的方向。
  我将脑袋埋回对方温暖的怀里,心里一下子就没那么空落落了。
  “你现在的表情就跟当初和许子航提分手时一模一样。”聂文洲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泪水,语气十分无奈,“有时候精明有时候蠢得要命……有时候薄情有时候又心软得一塌糊涂,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混蛋呢?”
  决心今晚逃避到底的我才不想听他数落我,痛痛快快哭完一场后就伏在他怀里不动了,倦得眼皮直打架。
  聂文洲叹息着把我抱回了楼下的床上。
  他原本想坐在床沿看着我睡,但由于我拽着他领口不肯撒手,最终这人没辙了。
  “男朋友的身份一经售出概不退换。”聂文洲摸着我的头发低声道,“酒气如果熏到你……我可是有免责条款不给退的。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看他:“知道。而且男朋友义务里应该有一条是当我的抱枕。”
  聂文洲垂着眼笑了,终于顺着我的意掀开被子躺上来,展开手臂将我紧紧拥进了怀里:“……为你加上了。”
  我心安地闭上眼,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87章 
  阳光透过落地窗漫进室内,将整间屋子渡上了暖洋洋的柔光,看着就觉得温暖。
  而更温暖的……
  是此刻我身处的怀抱。
  “宝贝早。”对方揽着我肩的手轻轻用力,调转姿势让我从侧卧变为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我今天需要去公司处理事情。可以陪我一起,就当约会吗?”
  我发了会儿呆后清醒过来,视线慢慢聚焦在聂文洲英俊得具有侵略性的脸庞上。
  ……约会?
  我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当然。”
  *
  洗漱完跟着聂文洲下楼时,我忽然觉得裤腿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力道很小,却不容忽视。
  我低头,见到只眼熟的毛团子。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清楚理应被留在屋子里由佣人照顾的它到底是怎么一路成功溜出来的。
  玛奇朵无辜地歪了歪圆滚滚的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喵了声,然后扑腾着四条小短腿开始向我表达亲近。
  聂文洲眯着眼将它提溜起来扔到一旁,语气格外不善:“别打扰我跟媳妇的二人世界。”
  趁小短腿还在哼哧哼哧翻台阶,聂文洲牵过我的手就往下走,眼神冷沉狠戾。
  光看这表情,怎么也让人想不到居然是在跟猫吃醋。
  我一直强忍着没笑。直到被他黑着脸塞进副驾驶,我终于忍不住了。
  聂文洲挑了下眉,一手撑着还未合上的车门将我圈在他的气息范围内,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则轻轻扯了下我给他系的领带,带有强烈暗示意味地低声道:“宝贝……再笑就让你哭。”
  我秒怂。
  路上我联系了一个私家侦探让他帮我打探尉昊的下落。预付完定金后我将手机关机塞进聂文洲的裤子口袋里,顺便摸了摸他裹在衬衣里的八块腹肌。
  正在等红灯的这人身体微微一僵,不解地朝我看了过来:“嗯?”
  我仗着有安全带制约对方,毫不心虚地继续捣乱:“我把唯一的通讯工具交给你保管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完完整整地属于你。你就让我摸几把,别那么小气。”
  聂文洲收好东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摸几把……不该往下摸吗?”
  又开黄腔!
  我揉了揉自己昨晚被撞得快散架的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聂文洲伸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脑袋,将他自己的手机跟钱包一块儿递给了我:“我还有会议安排,没法关机。不过倒是可以先让别人知道……今天要找我得先经过我媳妇同意。手机的解锁密码之前告诉过你,是你生日。银行卡的也是,宝贝你拿着随便刷。”
  听起来可真感人。
  我眯起眼看着这只大尾巴狼:“这算是在交友圈里正式公开我跟你的关系吗?”
  他勾起唇角:“我媳妇真聪明。”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接过手机,万分嫌弃地把塞满各类卡的钱包朝他重新丢了回去:“我自己有钱,用不着你的。”
  这人不太乐意地嗯了声,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
  到公司后,聂文洲没带着我走专用通道,而是故意领着我从正门进去然后开始一层层巡视,还一路都亲密地揽着我的肩,就差在我脑门上贴张白纸黑字的归属权了。
  要不是我小声嘟哝腰疼,估计这人能把剩下的几十层都转个遍。
  哼,幼稚。
  我伏在他总裁办公室的长沙发上享受这人力道适中的腰部按摩服务,闭口不提刚刚看到有些小姑娘露出失恋的表情后心里有多舒服。
  🦈恭喜聂总以697票get本次约会名额
 
 
第88章 
  按摩按到一半,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响了。
  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耽误工作,毫不迟疑地拨开这人流连在我腰上的手,然后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趴着:“好好挣钱,否则只能靠我养你了。”
  聂文洲笑着握住我下巴,食指跟中指并拢着轻轻摩挲我那块鲜少被触碰到的柔软肌肤,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宝贝,一般是别人求着我合作。”
  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他的动作漫上心间。我敏感地颤了下,炸着毛一口咬住他刚好抵在我唇瓣上的大拇指,旋即伸手摸索着按下接听按钮。
  “聂总,会议原定于十分钟后开始,请问您是否需要更改时间?”那头的声音干脆利落,听起来是个相当干练的秘书。
  聂文洲没立刻答复,而是用微微发暗的眼神征询着我的意见。
  我继续用他手指磨牙,抬手比了个OK。
  这人了然地点头,面不改色地对着呼叫器沉声道:“推迟到三十分钟后。”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聂文洲一挂断通话就垂着眼将大拇指往我湿热的口腔里探,反客为主地用力揉按起我相当敏感的上颚黏膜:“这么喜欢含东西,不满足一下你……显得我有些失职。”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嘟哝:“唔……会被看见……”
  “装的是单向玻璃。”这人抽出手指,状若绅士地询问,“帮我舔半小时,可以吗?”
  *
  从良的大尾巴狼也还是大尾巴狼。
  我委屈巴巴地跪在沙发上,张开嘴浅浅含住对方的东西开始舔弄。
  他只解开了皮带。
  我却浑身上下被剥得就剩条皮带,而且还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末端被攥在聂文洲掌心。
  真是恶趣味。
  我羞恼交加地伸出舌尖,从灼热的头部缓缓舔到根部,并不打算给呼吸愈发粗重的这人一个痛快。
  “宝贝……”他嗓子发哑,眼神暗沉且富有侵略性,“含得再深一点,好吗?”
  我下意识瞥了眼屋外捧着笔记本来来往往的员工,忍不住微微摇了下头。明知道他们看不见,但我还是没法放得更开。
  聂文洲胸膛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终于忍耐不住地伸手扣上我后脑,试探着往前小幅度地挺了下腰。
  这动作相当克制,平心而论也算不上过分,但我还是一下子推开了得寸进尺的这混蛋。
  明白自己犯了错的那人站在原地,没敢吱声。
  可能是心底积累的歉疚使然,我捂着喉咙咳了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去办公椅上坐着。”
  聂文洲不解地皱了皱眉,沉默着照做了。
  我用手背抹了抹湿漉漉的唇角,爬下沙发钻到没人看得见的桌子底下,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给这人来了个深喉。
  ……真的太大了。
  喉口磨得生疼,口腔也酸得要命。
  我跪在地毯上噎得都要窒息了,这人才意犹未尽地勉强射了出来,而且看表情似乎完全只是给我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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