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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罩我吧(穿越重生)——满子

时间:2020-02-02 10:51:28  作者:满子
  他远远指着一间小店说:“就是那家,过会儿我进去谈,你抵着门摆出一副很凶的样子就行。”
  虽然才高一,林雁行已经一米八多了,成天打篮球练出不少肌肉,外型足够唬人。
  “要打架?”林雁行双眼发光。
  陈荏发现林公子似乎也不是什么乖鸟儿,反正一般人听见打架不是这么个表情。
  “不打。”陈荏说。
  高中生翘课在校外打架,搁哪儿都得被处分。
  “打也没事,我小时候打的架多了,是被我爸硬生生扼杀了乐趣。”林雁行说。
  他往路边公厕跑去,再出来时已经换了造型:上身赤着,下面翻穿校裤,还高高卷着裤腿,短袖被打结系在手腕上,所有特征都掖着。
  陈荏的心情就像老父亲看着自家的傻儿子,但傻儿子长得未免太招摇。
  他钻进一旁的玩具杂货店,将林雁行口袋里的三十元零花钱都换成了纹身贴纸。接着又拉着林雁行钻厕所,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都转移到他脸上和身上。
  林雁行好笑地看他忙碌,问:“干嘛呢?”
  “算帮我个忙。”陈荏用清水拍贴纸,“这样他们就会只记得这些龙凤虎豹麒麟玫瑰花,不记得你长相。”
  “你到底要闯什么龙潭虎穴啊?”林雁行问。
  “不算龙潭虎穴,但我不想露破绽。”陈荏说。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吩咐:“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动手,我不想连累你。”
  林雁行有些不高兴:“看不起人?”
  陈荏摇头:“不是,因为没必要。走了。”
  两人穿越马路。
  下午三点多,烈日炎炎,小吃店老板正敞着大门乘凉,他的胖子老婆趴在一旁昏昏欲睡。
  那年头没有智能手机,网络游戏也不普及,人们的娱乐以看电视为主,陈荏进门时,收银台旁的小电视里正放着TVB剧。
  “还没营业呢。”老板头也不抬。
  “我知道。”陈荏说,“所以我才来。”
  老板吓得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
  “一个月三百,两个月六百,我管你要钱来了。”陈荏以手支着收银台,浑身刺青的林雁行就站在他身后。
  老板站起来,从牙缝里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要钱。”
  “滚!”
  “给钱就滚。”
  “操你妈!”老板骂。
  陈荏不为所动,摊开手掌:“六百块。”
  “没有!”
  “还给我。”
  老板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人。
  这小孩说他十七岁,但看上去和十三岁差不多,还没自家十三岁的儿子壮实。
  老板从一开始招工就安了坏心,就是想找人白干活然后不给钱。陈荏撞上门来后,老板别提多满意了,因为这小孩是个流浪儿,无依无靠,怎么都诉告无门。
  后来他觉得这小孩干活挺卖力,曾经一度想给点儿工钱,被他老婆拦住了。
  他老婆说:“这年头,行善落不着好,缺德还能省钱,六百块也不少了!就算不给,那小孩能拿我们怎样?”
  陈荏以前的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胖子老婆被闹醒了,睁眼一见到陈荏,拍桌站起:“好哇,你还有脸来?你打烂我家的碗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陈荏说:“我不但敢来,还能不走。那两只碗是我打碎的,算十块吧,还剩五百九,赶紧结给我。”
  “不给!”胖老婆拒绝得干脆。
  陈荏冷笑,撑起身体往收银台上一坐,说:“那你们今天就别想做生意了。”
  老板要掀他,他抬手说:“你别动,我有重症肝炎,吐你一口唾沫都能传染。”
  他笑:“我在你店里干了两个月,你看我长这么瘦这么小,就没怀疑过我哪里有病?现在告诉你吧,我有病,就等着那五百九十块钱治病保命呢。”
  他明显胡说八道,重症肝炎有一个显著特征就是黄疸,甚至时连眼睛都是黄的,他苍白得发光,根本不黄。
  他欺负老板夫妇没常识,谁让他们原先欺负他来着?
  老板吼:“操你妈!”伸手就要打。
  陈荏把脸送过去说:“你打!”然后转向门口的林雁行喊:“王帅!”
  林雁行听到两声“王帅”才知道是喊自己,那一瞬间简直震惊了,心想这小哥们儿的心思也太深了吧,为了不暴露身份,之前做了那么多准备,还临时给他起名字!
  陈荏喊:“王帅,他们要打我,你喊的人都来了吗?”
  林雁行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即配合:“嗯!”
  陈荏冷笑对老板:“你以为我无家可归是吧?其实我也喜欢抱团,我们那伙人做不了大事,勉强也就能砸个店!”
  他又转向林雁行:“王帅,你是让他们骑摩托来的吗?到时砸完了就走,警察来不及上门!”
  老板脸色变了。
  他听说某些流浪儿会结成团伙,有的当小偷,有的抢钱,有的在火车站附近骗外地人,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畏畏缩缩的小孩会和那些扯上关系!
  既然是团伙成员,为什么赶他走的那天不发作,隔了几天才来报仇?
 
 
第4章 荏哥有钱了
  “我……我这里和110联网!”老板叫道。
  “你没有,”陈荏说,“你舍不得花那钱。你把工钱还给我,我现在就走。”
  “听他骗人!什么肝炎不肝炎的,他没病!”胖老板娘跳脚。
  陈荏瞪了她一眼,对林雁行说:“王帅,你出去看看人来了没有,免得找不到地方。”
  他想把林雁行支出去。
  小吃店老板忌惮林雁行,但老板娘凶悍无理,自己可能得挨上她几巴掌,林雁行讲义气,必定会打抱不平。
  林公子前途无量,陈荏虽然拉他来壮胆,但不想因为区区六百元就给他的履历抹黑。
  林雁行不肯出去,反而要冲过来拦在他和老板夫妇之间。
  陈荏忙道:“你站那儿别动!”
  老板娘指着自己老公的鼻子:“你猪猡投胎啊,听他小瘪三胡说八道?垃圾猪狗,亲生爹妈都不要的臭东西,也妈X敢来砸我的店?!”
  她果然暴躁,叉开肥肥短短的五指就往陈荏脸上扇!
  陈荏想躲但是慢了,被擦到鼻梁,他先示意林雁行不许动,然后按着火辣辣的痛处说:“这巴掌至少值五百,我本来拿六百就能走,现在要一千一。”
  老板娘扬起手还要再打,问:“怎么说?!”
  鼻血从陈荏的下巴滴落,他也不去管,冷冷道:“这条街上你家的牛肉卖得最好,自己捧着良心想想为什么?你们赚的可是昧心钱。我对店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如果不给钱,我现在就把原因嚷出去。”
  老板倒吸一口凉气,把老婆拉开:“你……你敢敲诈我?”
  陈荏气乐了:“五百块算什么敲诈?你太看得起自个儿了。我挨了你婆娘一巴掌,流了一脖子的血,问你要点儿医药费不过分吧?”
  老板问:“给钱就不说?”
  “给钱就不说。”
  老板娘嘴硬,叫道:“他胡说!他没证据!他栽赃!”
  陈荏撩起衣襟擦鼻血,仰头冷笑:“你卖出去的每一块肉都是证据,有胆量拿去化验吗?”
  上辈子退学之后他当过模特,后来在夜场工作过几年,当过领舞,当过领班,东家死了后差点还接手过一家店,因此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黑道白道好的坏的什么人都见过,什么事都遇过,所以他真不怕一小吃店老板,他们还不够格。
  “……”老板问,“你保证不说?”
  陈荏说:“我流浪儿,说话谁信啊?”
  “我家牛肉是好的!”老板说。
  “是么?”陈荏继续擦血,“但愿吧,我也不知道食品安全的标准是多少啊。”
  老板娘还不肯承认,还想吵闹,被老板打断话头:“去抽屉里拿一千块钱给他。”
  “啥?”老板娘怒道,“凭什么?我不给!”
  “快去!”老板咆哮,“你这傻逼婆娘,这他妈都要来砸店啦!!”
  老板娘不再说话,恶狠狠地瞪着陈荏。
  陈荏撩起眼皮看她。
  终于,一沓子皱皱巴巴的钞票被摔到了陈荏脸上。
  他跳下收银台将它们一张一张捡起,但只捡了六张揣进牛仔裤口袋,剩下四张用脚碾在湿滑油腻的地面上。
  “其实我也不缺你们这点钱。”他声音冰冷,“这六百块是工钱,所以我收了,这四百拿去给你婆娘治病,敢扇我耳光的一般都得烂手,治晚了,人就没了。”
  他笑着对林雁行说:“走吧。”
  林雁行不动。
  陈荏拉他一下,低声道:“赶紧跑!”
  林雁行反手拽住陈荏往外狂奔,拽得那么紧,跑得那么快,陈荏简直脚不沾地!
  跑到最后陈荏的肺都快烧着了,不得不连声叫唤:“停……停……放开我……林雁行你他妈快放开我!!!”
  林雁行松开他,转过脸来时眼睛赤红。
  陈荏瘫坐在地,喘得像只风箱,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
  “你暑假时到底经历了什么?”林雁行问。
  陈荏低头干呕,然后平复说:“小……小事儿……”
  林雁行怒道:“小事儿你挨一顿揍?小事儿你会满脸血?”
  “真是……小事儿。”陈荏说,“我就是在他们家打暑期工……呼……辛辛苦苦干了俩月后他们不肯给钱……然后我就来要钱呗。”
  “操他大爷!”林雁行骂脏话了,“你才高一,不能为了三百块就当包身工啊!”
  陈荏笑问:“那你觉得能怎样?饿死在街头?”
  “我……”林雁行苦恼地直挠头发。
  他是个挺单纯的家伙,从小花园洋房住着,保姆阿姨伺候着,老爹的豪车游艇坐着,他不知道一无所有的人是怎么生活的。陈荏和他几乎是两个极端。
  他在陈荏身边坐下,深深埋着头,许久才问:“……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陈荏正在用汗津津的手数钱:“哪句话?”
  “说他们肉卖得好,但赚的是昧心钱。”
  “哦对了。”陈荏问,“你有手机吗?”
  十五年前中学生能有手机的都是款爷,学校严禁此物进课堂,看见一个没收一个,学期末才归还。
  林雁行开学第一天就被收了一只,现在藏着的是第二只。
  “给。”他掏给陈荏,“新的没了,这是旧的。”
  陈荏接过手机后扑哧一笑:平板手机之王挪鸡鸭1100,搭载贪吃蛇和空间大战游戏,多少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你笑什么?”林雁行问。
  陈荏怀旧嘛,他笑道:“没什么”,然后拨打114查询食药监局的举报电话。
  他走到稍远处打电话,回来对林雁行解释:“他们在牛肉里过量添加硝,这样肉的颜色更好看,吃起来口感也更嫩滑。亚硝酸胺是强致癌物,所以我说他们赚昧心钱。”
  “你举报了?”林雁行问。
  “嗯。”陈荏说,“我以前胆小不敢说,现在觉得应该把他们罚到倾家荡产。这家牛肉汤店开两年了,生意很好,附近的老人孩子还有上班族都经常光顾,晚举报一天就多害一批人。”
  林雁行说:“你刚才答应他们给钱就不说的。”
  陈荏正色道:“我的要求是赔偿五百,他们只多给四百还扔地上,所以非说不可。”
  林雁行瞪视:“看不出来啊,你小子挺厉害的!”
  陈荏将六百块工钱数了好几遍,捧在心口:“没办法啊,哥这不是命苦……”
  “哥??”林雁行问。
  “你是哥。”陈荏乖巧地说。
  “你不怕他们报复?”林雁行问。
  “不怕。”
  他真不怕,在他上辈子见过的坏蛋中,小吃店老板夫妇只算入门级。
  “放心吧,我的真名年龄学校他们全都不知道。”陈荏站起来说,“走了。”
  “去哪儿?”林雁行问。
  陈荏拍拍他的裤兜,那是他的身家性命:“我一整天就吃了一只面包,这会儿早饿了,想得找地方吃碗面。你饿了没?我请客。”
  “不用!”林雁行他怎么好意思让陈荏请客。
  “走吧,难得发财,三块钱一碗的榨菜肉丝面我还请得起。”陈荏揽他脖子,“这都是哥……我的血汗钱呐。”
  两人走出去十多米,林雁行问:“让我自己走行不行?”
  “哦。”陈荏连忙松开。
  林雁行一米八多,他才刚过一米六,这么走着的确难受。
  两人改为并排,林雁行忽然说:“礼尚往来,你请我吃面,我请你吃饭怎样?”
  “啥意思?”陈荏问。
  “今天是我生日。”林雁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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