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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玄幻灵异)——苏罗罗

时间:2020-02-04 10:09:48  作者:苏罗罗
 
 
第15章 要么江阴王死,要么你死
  霍斯年像是没看到,低声道:“我不想当个没用的人,像上次溺水那样无力。我不想拖阿南的后腿。”
  师南听了有些尴尬,这一日两人亲亲密密宛如好兄弟,但架在两人中间的问题,其实一直存在,只是被他刻意忽视了而已。
  看着霍斯年信任温顺的眼神,师南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嗨呀,要做兄弟的也是你,不给解药的还是你。
  师南:我真是个渣猫。
  但他确实又考虑到,当下不比往常,但人心难测,原身对霍斯年的折磨不是说笑,他愿意帮一把柔弱的少年,却不愿意放出一只凶兽。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
  师南闷头想了一会儿,灵机一动,有了法子。
  他去包袱里翻找了半天,转身手上多了两个药丸。
  师南咳了几声,指着其中一颗:“这是毒药,是我以前静心配置的,十日一颗,如果断了一日,中毒的人必将七窍流血而死。”
  “霍斯年,我在做的事情很关键,现在还不能放了你。如果想要恢复气力,就只有吃掉这个。”
  霍斯年丝毫不觉得意外,毫不犹豫拿起来吃了,继续盯着师南手中的另一颗。
  师南见霍斯年如此果断,不由得愧疚于自己的防备。
  他放下心里负担,给霍斯年喂下另一颗真正的解药:“吃了这个,你就能恢复力气。”
  霍斯年停顿片刻,喉结滚动,咽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在师南和络腮胡的围观下,盘腿而坐的霍斯年睁开了眼。
  他缓缓捏紧了拳,感受贯彻全身失去已久的力量,用一种奇怪的,又充满攻击性的眼神,扫了师南的面容一眼。
  然后,他敛下眸子,站起来负手而立,温顺道:“阿南,好了。”
  好像刚才的一瞥,只是师南的错觉。
  “时候差不多了,准备拿上吃饭的家伙离开。”络腮胡手持长刀,催促二人。
  师南按捺下心里的不安,背上包袱,来到墙角。
  先是络腮胡探出个头,确定安全后,将底下爬不上来的师南拽了上去,霍斯年则长腿一蹬,轻巧攀上,像头迅猛的猎豹。
  三人落地,鬼鬼祟祟的贴墙而行。
  拐过最近的墙角时,师南耳尖一动,与霍斯年猛地回头,看见身后不远处,轻飘飘落下一排带刀侍卫。
  黑衣红纹。刀柄刻着江阴王专属的标记。
  为首的侍卫神情冷肃:“庄河?”
  语气笃定。
  不等心念急转的师南应付,侍卫拔出长刀,月辉映衬下,冷光湛湛,刀尖划过地面,加速朝三人挥了过来。
  霍斯年指头动了动,隐晦地看了眼某处的人影,缓缓摇头。
  络腮胡顶在最前面,架住来自森森的一道刀芒,大吼:“快用毒!”
  师南眼中只有飞舞的刀光,鼻尖渗出了冷汗,被络腮胡一吼,顿时清醒。他手忙脚乱从包袱里掏出瓶瓶罐罐,没怎么细看,红的白的,天女散花似的瞎挥了一通粉末。
  硬生生的逼退了一圈侍卫。
  江阴王所属的人停滞了一下,下一刻,众人撕下衣摆,蒙在脸上以及其余裸露的部分,再次像无情的傀儡似的,提着刀,朝几人冲了过来。
  看着这副即将杀戮的场景,作为被屠戮的师南心里战战,他还从没有......这么逼近死亡。
  他擅长躲避危险,贪生怕死,讨好无数厉害的人物,再加上运气一向不错,大部分的历练都顺风顺水。
  却在今夜托江阴王的福,第一次认识到,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最坚实的壁垒。
  眼看着有侍卫突破络腮胡,径直朝师南杀来。
  近了,又近了......
  师南瞳孔缩成了针尖——
  他从未如此迫切的希望自己变得强大。
  铿!
  有长刀凭空掷出,抵挡住了对方的袭杀。
  师南死里逃生,拉着不见惊慌的霍斯年倒退几步,大喘着气靠在墙壁上,看着半路加入的一伙人与江阴王的手下混战。
  霍斯年先是看了眼师南死死攥住他的手,心里异样,再将视线放在搏斗的人群中,眉宇紧蹙,提醒师南:“帮我们的,也是江阴王的人。”
  师南这才注意到,新来的一伙虽着平民服饰,但细看,手持的长刀与江阴王的手下一模一样!
  更稀奇的是,师南发现其中好些熟悉的面孔,有白天卖他萝卜的,还有几乎白送给他猪肉的,还有那个表情不耐,巴不得赶他走的卖南瓜的......
  师南:“......??”什么情况?!
  师南一头雾水,反倒是身旁的霍斯年若有所思,他想起之前游船那次的异样,以及江阴王手下对师南的保护,他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如果他是他,那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师南虽然一脸茫然,但不妨碍机灵的他,和擅长逃生的络腮胡,趁乱离开现场。
  三人专走不起眼的小路,约莫半个时辰,来到络腮胡临时的一个住所。
  这处住所在北区的商业地段,租金高昂,条件远超出庄河租的地方,也因此,这个大院是由多户人家租住的,多是在此处做生意的小商户。
  络腮胡深谙灯下黑的道理,轻手轻脚推开房门,“人越多,其实越安全。”
  师南和霍斯年紧随其后,反手关上门。
  旁边传来小儿哭啼的声音,还有男人不耐的呵斥,和女人哄小儿唱的曲子。仿佛一瞬间从肃杀的战场,回到细碎的柴米油盐生活。
  师南惊魂未定,精疲力尽地坐下,问络腮胡:“你怎么知道我那里不安全了?”
  络腮胡想起鹰钩鼻死去的惨状,恨恨道:“今日我从你那里出来,去据点会头,被人摸了上来连根拔除。”
  也就是说络腮胡的直属势力受到重创?
  师南大喜,因为搞不清楚络腮胡的立场,委婉追问:“那刺杀江阴王一事该如何继续呢?”
  络腮胡看了霍斯年一眼。
  师南大咧咧道:“他中了我的毒,已是我的人了。”
  这话里的歧义......
  霍斯年神情古怪。
  络腮胡一想也是,两人都滚到一个床上去了,怕早就狼狈为奸。
  络腮胡胡须动了动,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三人互看一眼,面露警惕,络腮胡悄无声息地贴耳倾听一会儿,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外面空无一人。
  “那是什么?”师南指着地上的一团黑布裹成的东西。
  络腮胡迟疑片刻,飞快的拿回东西,将房门紧闭。
  三人围成一桌,络腮胡小心地将黑布揭开,随着络腮胡的动作,黑布里的东西渐渐露出了形状。
  是一截......血淋淋的女人的断指!
  看样子刚砍下不久。
  师南被惊了一下,掩住口鼻,不适地拧了拧眉头。
  络腮胡看见断指的瞬间,却出人意料的颤抖了起来。
  “春儿......”络腮胡脸色煞白,抖着粗糙的大手,想要触碰一下,又不敢。
  师南和霍斯年意识到,这是络腮胡认识的人。两人都没有说话。
  络腮胡闭了闭眼,珍惜地将断指收了起来,从黑布里找到一张被血迹浸湿润的纸条,络腮胡一语不发看完,将纸条卷成一团,放在烛台上烧毁。
  火舌从纸条舔舐到了他的手指,络腮胡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他定定地看着师南:“你想活还是想死?”
  师南当然道:“想活。”
  “因为据点被毁,上头已经对我们起了杀心,下了期限,若十日之内不能杀了江阴王,你,我,以及......我的妻女,都将死无葬身之地。”络腮胡哑声道:“五日后,江阴王会从固定的路线出城,参与皇家狩猎。”
  “庄河,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要么江阴王死,要么我们死,拼死一搏,就在五日后。”
  师南:“......”非死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明:非要看我失望的眼神吗?
  ————
  嗯,走两章剧情,下章小景明就出现啦~
 
 
第16章 再见司景明
  络腮胡不愧是做惯刀尖舔血活计的,他清楚的知道,妻子被砍掉的小指,就是对他无意将江阴王手下引去据点的惩罚与警告。
  只有背水一战,杀掉江阴王换取功劳。
  而师南确实怕死,但他更明白,前进一步还有生机,背后已是万丈深渊。
  见络腮胡如临大敌的模样,想通了的师南安慰他:“江阴王底下的人也不统一,今日救我们的也是江阴王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呢。”
  “确实说不通。”聊到这个,络腮胡十分疑惑。
  独自清醒的霍斯年看着商议刺杀计划的两人,心里生出了巨大的荒谬感。
  谁能想到,权倾天下的江阴王,竟然对这么个胆小如鼠,时而乖戾时而天真的男人多有优待呢?
  更嘲讽的是,他竟然还是个刺客。
  他看向师南伪装后难看的面容,想到在他最脆弱时,师南多次有意无意散发的善意,和那张带着纯真笑容,略显柔媚的脸。
  霍斯年看着他那润泽的琥珀色眸子,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目中杀意与痴意交杂。
  或许,解了毒后,可以留他一命。
  师南背对着霍斯年的后颈,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他中断了与络腮胡的商议,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景明......会找他吗?
  窗外渐渐稀稀落落下起了雨来,像是预兆着未来几日的不平静。
  滴答——
  滴答——
  雨点顺着房檐流下,滴滴点点,落在地上,不一会儿汇集成了一滩。
  司景明一身黑衣,彻底融进了黑夜,他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投向面前跪下的两人,意兴阑珊道:“何事?”
  苍白的指节弯曲,手的主人饮下醇烈的美酒,动作优雅,仍有遗落的酒液,顺着紧闭的前襟流进深不见底的衣内。
  曾管家面带不赞同,但这几日是王爷兄长的忌日,他叹了口气,继续给司景明斟酒。
  两人俱是司景明的手下,各负责一队人,此时形容狼狈。
  左侧的侍卫禀告道:“属下依照王爷吩咐,跟踪多次参与刺杀的王大壮,找到了毒师庄河,正欲击杀此二人,就被卫七拦下了。”
  司景明漫不经心地看向卫七,抿了一口醉人的美酒。
  室内酒香四溢。
  被称作卫七的侍卫面无表情道:“属下受王爷所命,保护师南。”
  司景明摩挲白玉杯的手一顿,“什么意思?”
  卫七丝毫看不懂骤变的气氛,干巴巴道:“师南与刺杀王爷的毒师庄河为同一人。”
  话音落下,所有的一切,随着司景明的顿住,陷入死寂。
  半晌,令人牙酸的声音,一点点响起。
  宛如工艺品一般的手缓缓合拢,散开,细碎的灰烬洒落在纹路繁杂的衣摆上。
  司景明抬起眼皮,眼下墨黑的眸子边缘沾染了一圈红,眼前似乎有人坚决的渐行渐远,耳边还有女子凄厉惨嚎的声音。
  “阿南......你也骗我......”司景明喃喃道。
  曾管家见状,脸色大变,“王爷——”
  司景明好看的唇形呢喃,反复重复,眼中红色不断扩大,就在他渐渐的双目逐渐赤红之时,曾管家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道:“他没有骗你。”
  司景明瞳孔微颤。
  曾管家继续道:“他虽然刺杀江阴王,但他认识的人是司景明。”
  “世间不如意之事,往往都有苦衷,王爷何不听听他的立场,再下决断也不迟。”
  绝望的死寂蔓延开。
  司景明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红色渐渐褪去。
  “我去找他。”司景明道。
  *
  *
  翌日,夜里的急雨已经停了。
  隔壁赶早的商户人家,天还没亮,就吵吵闹闹的起来,盆碗不停作响,还有妇人叮嘱的温言细语。
  师南顶着好奇的小童眼光,在院子里打了套五禽戏,出了身薄汗,俊秀的脸蒙上一层丝绸似的水光。
  昨夜师南与络腮胡互相交了底,“庄河”伪装的面貌已然不安全,他便恢复了本貌。
  霍斯年手里拿着干净的白帕子,见状眸光闪动,在师南收势时走了过来,主动替他擦了擦汗水。
  蜜色的指尖好巧不巧,轻轻擦过那几乎白得发光的肌肤,师南皱了皱眉,不习惯地别过了头,“我自己来,你不要总觉得是我的仆人,不是说清楚了吗?”
  霍斯年坦然的收回手,“兄弟间的关心而已。”
  师南也觉得他反应过度了,救场似的笑道:“可别,这是我未来媳妇的位置。”
  霍斯年便也笑,“是吗。”目光从师南上扬的唇角划过。
  络腮胡从屋里出来,看见两人在聊天,把师南单独叫了进去,留霍斯年一人在外边。
  进了屋子,师南问什么事。
  络腮胡罕见的犹豫了半天,最后别扭道:“庄河,几日后的刺杀,你我心知肚明,生死难测。”
  事实上络腮胡还说的轻了,江阴王能从白骨累累的战场上活下来,树敌无数,岂是他蝼蚁般的二人能轻易杀掉的?
  两人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师南没有否认。
  络腮胡默然道:“你我虽然认识不久,但今日也算是生死相依,你有何愿望可以告诉我,若你发生不测,我侥幸活下来,必然会竭力为你完成心愿。”
  师南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你呢?”
  络腮胡神色黯然,“我的妻女受控于人,若我不幸身死......请你务必帮忙照看她们母女......尽力即可,实在不行,我也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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