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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我喉头一哽,事情太突然,此时连震惊都来得太慢:
  “你......”
  闷油瓶之前被道上称之为阎王,我觉得毫不为过。至少那家伙强势起来,九头牛应该都拉不回。他决意要做的事情又岂是我能阻拦的?!
  闷油瓶摁住我打算拨开他的手,没有理会我,低头看了眼我微硬的兄弟,尽管他刘海垂下来挡住了上半脸的表情,但我仿佛看见他的嘴角上了一点。我一下子感觉受到了挑衅,有些怒气,也不管裤子还挂在大腿半截抬起膝盖就想顶他。但闷油瓶是谁,顺手一勾就把我的膝盖捞住了,人跟着又上前了步,把我死死的制在门框和他的中间。
  我一边脚膝盖抵着他的腹部,另一边腿屈站着,愣是比他矮了半截。加上下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双手又被抓着一一再看看他,全身上下整洁的很。心里无由来的一阵恼怒。
  闷油瓶见我吃瘪的表情,又是一笑。我大惊,难道这闷油瓶因为我沦为了骚油瓶?!我对不起张家列祖列宗......
  “为什么拒绝我。”闷油瓶低头淡淡地问了一句,鼻息都喷到我的脸上。
  “啧,干这种事我能拜托你吗?”我皱了皱眉,“小哥,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你…...你松手,我自己能来。”
  闷油瓶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刚才,在喊我名字。”
  他这句话如平地一声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盯着他一时语塞,阿西吧,我忘记他非人的视力了。他大概是读到了我撸管时的唇语。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眼睛,我丝毫没有被心上人撞破那事的小粉红或者尴尬,只有沉重。一来,这事情我自己觉察都太突然,可能一个多小时前我刚从春梦中醒来的时候,才彻底认清我对闷油瓶有那种想法。
  二来,闷油瓶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善良。搞不好早就感觉到了我对他动了那种心思,觉得让我等十年亏欠了我,又或者是想照顾我的下半生,处于这种人道主义オ和我内部消化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我要的不是这种。
  我一直知道自己很贪心,但对于闷油瓶尤其是。其实我清楚,如果我要借着不愿孤独终老的名号,提出要和闷油瓶硬凑一对,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也会默认。可我要的不是这种。
  可能这对于闷油瓶来说,太难了。但我所要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两情相悦。
  难,太难。我没有不自量力到认为自己一定就是那个溶解冰川,劈开化石的人。
  但再怎么难也要试试。
  我盯着他,缓缓叹了口气。
  “谢谢你,小哥。跟你说实话吧…...”我干脆将手和膝盖上的的力气松了,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你要是对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就最好离我远一点。或者,我离你远一点。”
  我顿了一下,接着压低声音,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那样,说道:
  “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恶心,但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膈应。十年来的兄弟突然变成这种关系......”
  闷油瓶没有回应,我笑的有些惨淡。“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等你十年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需要这种弥补。”
  这个男人,也许在很久以前,在我生命里就已经超出了所有物之和加在一起的重量。包括财富,地位权利,健康,甚至是生命。
  之前我在微信上看过苏万转载的一个段子,说,喜欢是睡你麻痹起来;爱是嗨你麻痹滚去睡。我看着笑了一会儿,觉得怪有意思的,有些段子手确实道出了精髓。
  我对闷油瓶同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他难做。
  “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亏欠。或许你觉得我说这句话很自大,但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有一天会分隔两地,我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像是你会希望我照顾好我自己一样。这就是我对你的感情。”
  这大概是我从学校出来进入社会以后,说过最理直气壮和真实的话了。以至于心中一片坦荡。我说完这句话,抬头看着闷油瓶,发现他正看着我,我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预感事情成了。
  下一秒,闷油瓶凑到我脸前,我终于智商情商在线了一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我仿佛吻的是一块暖玉,接着他的舌头有些急迫地戳进了我的口腔里,我从嗓子里嗯了一声,他又转而吮吸我的嘴唇,熟练到我怀疑这闷油瓶子他妈装的是不是鸡尾酒。
  没吻多久我有些站不住,可闷油瓶那个老闷骚还不肯把我的膝盖放下来,用腿抵在我的胯下,接着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后面示意我抱紧。我抱是抱了,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第一次来就这么会玩,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日夜宣淫。
  闷油瓶的膝盖就在我胯下,时不时还往上顶顶蹭蹭,阴囊那部分不时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油瓶的膝盖,弄得我本来半硬的小兄弟一下子全站立了起来。我老脸有些红。这可好,到底是硬,还是不硬,还是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一吻下来我俩都出了些汗,就微喘看着对方。我搂着闷油瓶的脖子,说不满足那是不可能的。可以说是把此生最大的执念拥入怀中了。我叹了ロ气,又忍不住亲了亲他,这次是眼睛。他很乖的合上眼让我亲了。
  就这样抱了良久,我都能感觉到肋骨被勒得生疼,下面也硬得发疼,但偏偏不想动。闷油瓶这个人,虽然说淡漠,但却是极其懂得人情世故的。他看着我的表情大概是读出了欲求不满四个字,他看了我的小兄弟一眼,嗯了一声问道:“你下面给我吃?”
  我愣了一下。立刻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松开我的腿和腰后,直接蹲下双手摁住我的胯,我来不及推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含住了我那里。我一下子从喉咙里呻吟了出来。
  太他娘的刺激了,一瞬间我能感觉到鸡巴被一个温热而湿润的腔体包裹住,最重要的是,那是闷油瓶的嘴。这个认知使我浑身上下都像过电一样,男性生来的那种征服感一波波的逐来。我一下子没忍住将柱身没进去几分。
  等我回过神来低头,就对上闷油瓶的眼角,他抬眼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点笑意。我那么大个人了,被他那么一瞧还是感觉有种做了错事被长辈戏谑的感觉。
  我刚想抽出鸡巴,又被他钉在了墙上。刚想骂一声操,就感觉柱体被一根又湿又软的东西刮了一下,紧接着那玩意卷起了我的鸡巴,吞吐了起来。
  我被伺候得直哼哼,连话都说不全,只记得自己刚开始还忍住了ー下,到后面那种快感犹如针扎一般,我的脑壳要炸裂,连脚都快站不住。闷油瓶见我有些不稳,扶着我的臀就把我往旁边的床上一带,我跟着他就翻倒在了床上,然而在整个过程中,闷油瓶的嘴一直含着我的老二。我还来不及惊叫,就感觉鸡巴滑进去了几分,捅到了一个狭窄的地方。那是食道,我捅得太深了以至于连闷油瓶都哼了一声。
  我躺在床上,支起身子低头看见闷油瓶吐出我的那家伙,柱体上亮晶晶的一片,不过这次不是精液,而是他的口水了。他站起身,抹了把嘴角,又让我意识到他刚才吞了我的那玩意,脸上不由红了几分。
  闷油瓶本来就穿的少,单一件工字背心。身上的纹身渐渐显了出来一点墨色的痕迹。看着极具攻击性。他看着我,一边开始解开裤子,我这才发现他下面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块。
  “说清楚,你怎么就硬了。怕不是之前一直在忍着?”我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不给操。”
  他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你想被我操?”
  我一呛,他娘的,还不是因为你是闷油瓶吗。我硬来来不过你,只能躺倒认操了,想着我叹了一声。
  “勉为其难。”我说。
  闷油瓶笑了一下,接着我耳边响起皮带扣弹开、裤子掉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当看见他那根东西全貌时,我才开始发现我自己弯的有多严重。他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总之对于我来说,空气间都充满了性张力。
  他走到床边欺身上来,现在我们不仅赤裸相见,更是肉贴着肉了,哪还有半点纯洁可言。他把我撑在他和床之间,我本以为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他掉转过了头,他的那根东西直接悬在了我的脸上,直直地冲着我。
  他和在墓里一样,发出了一个简洁的信号。
  “一起。”闷油瓶说。
  老妖精。我心想。
  我一边舔他的性器,眼前黑乎乎的耻毛随着他的腰在动,忽远忽近。心里跟做梦一样不真实。有谁能想到,我和他居然会有一天在床上互舔鸡巴。
  此时我双腿几乎是大开的,我能感觉到闷油瓶握着我的那玩意,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极其有技巧的滑来滑去,我被他舔得怀疑人生,怀疑这之前的闷油瓶是假的。于是我也学着他让舌头上下摆动,然后用舌尖去碰他的蛋蛋,一路到冠状沟的地方,不出我所料这样舔下来连老张都把持不住,阴茎愣是胀大了一圈。
  说实话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他的腰随着他吞吐我的那里不断上下着,搞得他的阴囊也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我脸上。我避之不及,鼻尖次次都要擦过他的鼠蹊部,他的耻毛刮得我脸有些生疼,只能张开嘴虚虚地含他的龟头任凭他进出着。几十次下来我的脸部肌肉都酸了,口水从嘴角不自觉地淌出来,鼻腔和口腔里也全是闷油瓶的味道。
  闷油瓶还不嫌累,他老人家一边做腰部运动用鸡巴操弄我的嘴,嘴里动作也没停,甚至加快了冲刺的进度和舌头的力度。最后我们是一起达到高潮的。闷油瓶的性器从我嘴里抽出的时候我没来得及躲开,白灼喷了我一脸,浓郁的味道让我有种动物交配后雌性被标记的错觉。我眯着眼撑起上半身刚想骂,就看见闷油瓶擦了把自己的脸颊,上面也全是斑斑驳驳的精液,连刘海上都沾上了。顿时我的话又噎了下去。
  闷油瓶见我的表情有些呆滞,改为面对着我,也不多说、拉着我一个翻身,等我回过神时就变成我跨坐在他腰上的体位了,然后手直接往我后门上摸。我见他的架势这次是要直捣黄龙,慌忙摁住他的手,示意他等一下。
  拉开床头柜,里面是黎簇和苏万之前偷偷摸摸放进去东西,冈本避孕套大号,带螺旋纹的,还有润滑剂。他娘的包装上还写着男同专用。
  之前我不明所以,现在想来,他们怕是老早就看出了我和闷油瓶会走到这一步。我一世英名,道上称我看透人心,竟眼拙不如两个毛糙的年轻人。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虽然我一直知道我床头被他们放了这些,但一下子赤裸地暴露在眼下,还是这么个箭在弦上的关头。不免有些接受不了。闷油瓶单手带上套,大小正好,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是我没有…...要不是我这几年心里承受能力不错,可能会羞死在闷油瓶胯下。
  等到真正做的时候反而没那么多心理抵触,我趴在床上,他手指要捅进我肛门的时候,我括约肌收缩下意识挡了下。
  闷油瓶安慰性地吻了吻我的尾椎,他吻得很轻,很虔诚。我脑海一热,他娘的,今天什么都交给他了。
  说起来,之前上厕所时我有无意间瞄到闷油瓶那玩意的尺寸,心下骇然。张家人不仅手指比常人多出几寸,连那处也是。他顶着我的后穴时,我几乎是用一种献身的心态做准备的。
  我原本以为应该能接受,但我没想到捅进来会那么痛。我摁着床嚎了一嗓子。
  闷油瓶的鸡巴在我体内,操,简直太紧了,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开垦过,上来硬生生含住了他那…...说粗俗点,有一种屎拉到一半夹不断的怪异感。
  好在闷油瓶没有给我胡思乱想的机会,他一动就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从尾椎神经传来的酸胀感一路通到了我的天灵盖,我头皮都麻了一半。
  ......错了,那绝对是地龙,火炮,宝剑,刀鞘,我刚才那么说简直太亵渎了。
  闷油瓶被我夹着,进退不能,估计也是不好受,毕竞都是第一次。我听见他呼吸都加重了,便咬牙伸手到背后抓了把他摁在我腰上的手。
  “不要慌,直接上。”我低声道。
  闷油瓶没有鲁莽,一边试探着抽动下面,上身贴着我的背,一手帮我撸着。他的呼吸有些不稳,身上也在发烫。我意识到,这是第一次见他除了在墓里以外的地方会紧张。闷油瓶的腹肌贴着我光着的背,肉贴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腹肌的轮廓,他的胸膛。他的温度。他在我身体里的形状。
  他的。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我眼角都有点烧红了,你能够想象,像他那样的人会动情。我原先不敢想象他会有老婆孩子,更别提会对同性有感觉。现在回头看,不是他没有爱人的能力,而是我不敢去假设。
  我曾经在墨脱听闻他三日寂静的故事时,想过能和他相爱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却没想到,那人会是我。
  念念不忘,朝思暮想。
  闷油瓶懂我的心情,他和我的手十指相扣,低头将麒麟上的汗蹭到我的脊背上,又啃咬我的颈脖,光感受那力度,我都能想象到第二天我的斜方肌上会布满青紫。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又下意识做了什么。只记得因为这个体位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有些可惜。以及自己一声声地叫他的名字,直到被操弄得脑袋一团浆糊。终于,不用像之前想着他那样子,无声地呢喃。他回抱我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最后可能是带着些激动的,抱着我的腰顶到了我的最深处。我闷哼一声就失尽了力气。
  我趴着,闷油瓶贴在我身上一起歇了一会儿。没多久,像是感受到了我内心的遗憾,闷油瓶拔出了他的那玩意,把我抱起来。我可能自从八岁以后就没被这样对待过了,脚蹬了几下。然而徒劳。闷油瓶面对着我,双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抱在胸前。为了不下滑我只好揽着他的头,两脚缠上他的腰,低头有些艰难地问他:
  “…...你不会想就地来一发吧?不行…...”
  闷油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我,他那玩意真是和打了鸡血一样,刚射完又竖起,硬邦邦地顶着我的胯下。我发誓我真的已经累了,可惜我那小兄弟听不懂我的心声,一激动血液又循环,接着也立了起来,正好碰上闷油瓶的屌。
  这下刀剑相向,分外眼红。我心想,操,大老爷们有什么不行的,就当舍尻陪君子了。咬牙把两腿又缠得紧了些。
  可惜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试了几下,闷油瓶啧了一声,又把我放回到床上。我刚没舒一口气,就感觉双腿被掰开呈M形,是那种日本小视频里女演员的姿势。还没准备好,闷油瓶那玩意直径捅进了我的肠道里,开始抽动,先从慢,再到快。
  他快起来的动作又准又狠,鸡巴直往在我的里面捣,阴囊拍在我的两腿之间啪啪作响,我被他干的只往后撞,好在闷油瓶还算是有良心的,后面帮我垫了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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