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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这下我们面对面了,我总算能好好看着他,其实颠得太厉害、加上承受力交织着快感,基本没法去在意他的表情,直到现在我满脑子回想起来只有墨色的麒麟、和他幽深得发亮的眼睛。
  闷油瓶注意到我有些神游太虚,一个挺身,加快了进出。肥厚的龟头滑过直肠直达我最深处。不知道是碾到了哪里,像是触发了一个开关,又如无数的小针扎入了我的毛孔,一下子茅塞顿开,我爽的登时叫出了声,下意识和闷油瓶的手十指相扣,连原本松着的脚背都勾紧了,当时就给泄了出去,精液喷了闷油瓶一腹肌。
  高潮来的太猛烈,我估计这次不仅我爽到了,他也舒服得够呛。闷油瓶缓了一会儿,オ低下头一路从我的脸侧细碎的吻上去,在耳垂旁停留了好久。他的黑发扫过我的颈脖,身上属于我俩的气味、过度的亲呢无一不让我有一种刺激又依赖的心满意足感。
  我一直觉得他好看得有些过分,不像个盗墓的,更像是说书的先生——但要有那样气质的先生,恐怕酒楼都得挤爆。我眯着眼睛,张着嘴巴看着他。不带情色,只是欣赏。但这话可能别人不信,因为我看着看着,嘴角不争气地就湿漉漉的一道滑了下来。
  闷油瓶倒是不介意,用舌头把我的唾液舔了一遍,又伸出舌头搅我张开的嘴,用舌头裹挟着我。我拗不过他,被他带的直哼哼。
  有时候我不得不服自己的心大,大概是跟不上闷油瓶的肺活量,吻完我浑身酸软,抱着他就沉沉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感觉了一下,后庭一阵清爽,等我坐起来看见满地狼藉,才惊觉我们俩刚才做了什么。地上甩着我和他的衣物,内衣裤,还有润滑液和套子的包装。看起来闷油瓶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
  耳旁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刚转过头,就看见他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我接过碗,瞥到他的工字背心里,背上胸膛上都是淡红色的抓痕,顿时低下头。
  “你熬的?”我边啜边问。
  闷油瓶摇了摇头:“是胖子昨晚回来熬的。”
  我一时语塞,默默喝粥,安慰自己说不定胖子以为是猫抓的呢。喝完粥我把碗递给他,又随口道。“他那无肉不欢的性格怎么肯喝白粥。”
  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深邃,“给你润嗓子。”
  “......”
  世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刚好上没几个小时,胖子就撞破了。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朝夕相处,以胖子的眼力也肯定看得出来。不过我还是在嘴上恶人先告状地埋怨了闷油瓶几句。闷油瓶大人不记小人过,并不和我计较,摁着我吻了几次,我就学乖了。
  关系变质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毕竟我们都过了十几ニ十岁春心萌动的时期。唯二不一样的是,晚上除了蹲电视看TVB,还多了些成年人有的节目。
  闷油瓶后来某次在听到电视里说那句“要不我下面给你吃”的时候,跟我坦白说,那天下午他其实压根没去钓鱼,而是在房顶晒菜。正好就看到我整个过程。
  我听了又羞又气又想笑,没想到他一把年纪还有这样的恶趣味。连声质问他看得爽不爽?闷油瓶被我问得烦了,也不做声,只是一把捉住了我的脚,低声道:“也给你看。”
  我......
  预知后事如何,无可奉告。
  之前我说了,给自己取名叫关根,有两重意思,第一重已经讲过,不再赘述。这第二重的意思,我想在我在墨脱庙中落泪的那一刻就有所参悟。
  中秋节时我们三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赏月喝酒,又提到关根这事。胖子得知我取名的含义后,大笑我说我未雨绸缪,“关根关根,关了十年根,总算是遇到了对的人。”
  我则是抚掌感叹,说恐怕此生夜夜笙箫,难再关根了!
  闷油瓶只是在一旁跟我夹菜,悄悄把我酒杯里的酒倒去了一半。胖子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借着酒意,摇头晃脑道:
  “俗话说得好一一雨不在村,有仨则名;关不在根,有张起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山后望瀑布,钓鱼水清清,中餐鼎边糊,晚来肉豆腐,可以种瓜苗,饮甘露。无小花之讨债,无二白之添堵,杭州吴山铺,巴乃小茅屋,月半云,何陋之有?......”
  我和闷油瓶听着胖子喝高了瞎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读到了笑意。胖子接着又吟唱起了他在巴乃时听到的那些山歌。
  胖子的声音足够浑厚嘹亮,足够摄人。可我回头一看闷油瓶,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仿佛时间定格,此刻万籁俱寂,清亮透亮的月光打在他和我的脸上,又为石桌镀上一层柔光,只有风声,只有我和他。我看着他,头一次觉得胖子很有做诗人的天赋,说到了我心坎里。
  关不在根,有张起灵。
  End
 
 
第08章 心有千千结      文/Tea of Two
  2005
  解九爷曾说:“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在雨天,尤其是落雨黄昏,人会有很鲜明的被压迫感,因此不但解雨臣记住了它,吴邪也一样认同这种说法。而2007年12月31号那天,周围的环境并不像悬疑电影里那样阴暗,冬季少见的阳光带来了一片晃眼的橙色。那橙色很欢实,无数植物就是沐浴在这样的底色下飞快生长的。湿冷的空气里,这股热度轻轻舔舐着吴邪的皮肤。
  吴邪的手很快,他在那一瞬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一只胳膊牢牢卡住了那个汪家伙计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着蝴蝶刀,熟练地向那人的柔软的腹部捅去。刀尖轻易穿过款式老旧的羽绒服,又剖开真实的血肉,触感又钝又顺畅。
  电光石火间,吴邪甚至产生了一种很享受的荒谬错觉。
  那人无声地张开了嘴,表情扭曲,吴邪仿佛已经听见了他用尽全力的嘶吼。
  但他没有机会了。吴邪已经拔出了刀子,刀刃贴上了对方颈部的皮肤。刀刃和皮肤同样轻薄,但显而易见,后者要脆弱得多。
  只消浅浅一划,血液便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出血量大到染红了一切。
  生与死的距离有时候不过几毫米,吴邪长舒一口气,脱力般地跪倒在地,从那具被血浸透,还在抽搐的身体上挑拣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他环顾四周,缩进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打开了随身的黑包,里面有一套新的衣服和鞋。
  他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一边因为冷而生理性地颤抖着,一边用换下的衣物裹住沾满鲜血的刀。几分钟之后,他拐出巷子,在被监控拍到之前“哧啦”一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短信框内的信息早已编辑完毕:“巨鹿路343号向东50米,清个场,小心点。”他按下绿色通话键,步履不停,直直穿过好几条无人的老弄堂,终于融入进了熙熙攘攘、洋溢着新年喜庆氛围的人群之中。
  汪家加密信息的方法在那个年头属于相当先进的一种,每点开一次,密码就变化一次,成为另一个全新的乱序。吴邪对着这玩意头疼了很久,今天上午才搞到汪家的解密设备。小小的白盒子看着一点不起眼,却已经有好几个人为它丢了命。
  夕阳渐斜,街边上卖卤味的小贩都收摊了,他下了客车,急急忙忙往吴山居赶。房门已经落了锁,尸体的手机正摆在桌上,连着的设备很有些分量。
  今天这个人叫孙狄,而吴邪本来只需要搞到他的手机,或许再让他昏迷几个小时,但孙狄反抗得厉害,吴邪又并没有太多做这种事的经验,打斗的时候轻重不分也在所难免。
  他反复揉搓着自己的双手,到底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三爷了,他二十多年好生活养出来的细嫩皮肤已再无踪迹可寻,而接下来计划中的高强度训练,还会为他的手指多添几个枪茧。
  孙狄的手机基本上空空如也,通讯记录非常干净,游戏也只有一个贪吃蛇,倒是已经玩到三十八关快了。吴邪退出游戏,点开了应用页面最尾端的“成人影院”。颇有分量的白盒子上的灯突然闪了一闪,他盯着那灯光,三长二短,可能是第三排第二个,“同性”一栏。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页面很快跳转出来。不过在那一系列颇为色情的小窗口出现之前,一串二进制数字一闪而过。吴邪的手机早就开了录像模式,他不紧不慢地将它复制到纸上,那是经纬度,汪家第二个临时据点的位置终于被确定了下来。
  吴邪把这串数字发给了解雨臣,掰着自己的肩膀向后转了转,站起来去给自己泡了一杯龙井,又回到了桌子旁。在做一个放松的马杀鸡来缓解一下扭伤之前,第一件事还是销毁这个手机。
  这部翻盖机大约九成新,是传说中可以用来开核桃的牌子。吴邪推了推后盖,无果。他把手机翻了个面,加大了力气。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那种老式机,震起来时总是一副不遗余力的样子,嗡嗡直响。吴邪心情本来就有些紧绷,他下意识用了点劲,后盖“啪”一声飞了出去。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未知来源的固机号码,吴邪等了十几秒才按下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上海口音里夹着些普通话:“喂,阿狄啊?”
  那声线颇为苍老,让吳邪想起了裘得考。他嘴唇紧闭,等待着来人的下ー句话。
  “喂,喂,阿狄,不是讲好晚上回来吃饭的吗?”
  “阿狄?哎一一信号不好?听得见我伐?”
  沉默,吴邪抬眼看了看日历,突然发现明天就是元旦了。
  老人等了一会也没得到回应,又咕哝道:“那我先挂了,依忙的,过会再回电话吧,爸等你吃饭啊,你妈不肯说,其实伊想你想得不得了的,哎——”
  电话被切断了。
  吴邪皱着眉头,用力拆下电池,拔出了SIM卡。
  解雨臣的声音从电话中传过来,有些失真,像是布满了噪点的照片。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走这条路,心软你就先输了。我说现实一点,这些人的命,其实就跟飘着的草芥子没什么区别,你不能为每一颗草芥子......”
  吴邪把嘴里的烟吐尽了,说:“别人的命是草芥,那我的命呢?你的命呢?”
  解雨臣没说话,他接触这些东西比吴邪早得多,有些话虽然听起来绝情,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的确是现实铁律,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吴邪最后道:“你我这个时候就总是想到潘子。大家都是人,都有感觉,总不会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孙狄是外姓,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我好久没去看我爸妈了。”他说。
  “新年快乐。”
  后来吴邪就不愿意再沾血了,尤其是取人性命的那种鲜红的动脉血。他学习枪法,可只用冷兵器;大费周章从尼泊尔搞来一只趁手的刀,却用来自卫。
  仍有许多人因他而死,为他而死。
  他有时候会用那把大白狗割开自己的手臂,他把这当成一种癖好,觉得这和恋物癖,或者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都一样,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某种需要。切肤的疼痛能提示他,每当身边的死亡接踵而至,让他感觉不甚真实的时候,他便忍不住在原本的疤痕下再划一刀。那疤痕一道一道分布得均匀,离手腕越来越近了。
  2015
  闷油瓶这个人有很多特殊buff加持,譬如他有一个很不错的特点,就是适应能力强。虽然闷油瓶在北方生活的年月多些,之前还在长白山里呆了十年,但一下子来到多雨水的潮湿之地福建,他也没有一点水土不服,很快习惯了乡间颇有野趣的生活,日出起日落休,作息相当良好,还试图将这个规则推广到我和胖子两个人身上,未果。
  这天外面下雨,水塘浮着雾气,让整个村子都蒙了一层白纱。这样的天气里,闷油瓶也就不出去钓鱼了,我就敞开房门,拉着他和胖子锄大D。我们三个人玩起来昏天黑地,加之小风吹着着实舒服,因此直到五点钟闹铃响了,这牌局才散。
  雨村毕竟是个相当原始的小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完全不比城市里,我们没有用外卖糊弄糊弄的条件了。这时候不做菜只能喝西北风,我认命地搬了个板凳开始剥蒜,胖子在解冻排骨,只有张起灵大佬清闲,闭着眼晴躺在躺椅上,外人也看不出这人到底有没有睡着。
  晚上照例是要搓点小酒,尤其是今晚,酒可不能白喝。我很做作地拿出珍藏的茅台,向胖子递了个眼色。他在酒桌上摸爬滚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一肚子坏水,有各种“千杯不醉”的技巧,饶是闷油瓶也被劝着喝了半斤酒。他喝酒不上脸,酒品也不错,半斤白酒下肚更是不爱说话,靠在椅子上慢慢吃菜。
  我有点紧张,开始懊恼自己的糟糕计划,干什么不好,想把张起灵药倒,实在刺激。他看起来倒没觉出给他下的酒里有东西,可我和胖子说话的时候,却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人的目光是有热度的,此刻我不免有一种我和他各怀鬼胎的感觉,仿佛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即将上演。
  幸运的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事实上闷油瓶在地上的大部分时间都正直得不得了。胖子搞过来的这个药确实很好,酒喝到尾声,闷油瓶的眼睛也开始半阖半闭。
  不得不说,相比以前,现在的他真是放松太多了。
  我从灯火通明的客厅摸进闷油瓶的房间,边走边使劲揉眼晴,以适应他房里的昏暗。
  实际上今天晚上算不上很黑,天上几乎没有云,月亮明亮到遮蔽了星星发出的光。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摆的床头柜,还有远处衣柜上简单的花纹。
  闷油瓶这丫的自制力绝非常人,胖子搞来的药能让一般人一杯倒,睡足一天一夜。我还特意咨询了医师,在安全范围内给闷油瓶下了两倍的剂量,结果他硬是撑了一个多小时,拖着应该已经不甚清醒的大脑先洗了个澡,才躺在床上陷入深睡。
  我轻手轻脚地在他旁边躺了下来,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体重而更下陷了一些。一时间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有一个纠缠了我许久无法消散的梦魇,最近又日日来打扰我。我很久睡不着一个好觉,安眠药对我来说也早已失去效用,唯一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次,是中午和闷油瓶在一个房间里小憩。
  我觉得他这个邪祟不近的体质真是绝了,于是想找个办法蹭一个美梦。这些事儿胖子挺清楚,但我犯不着去跟闷油瓶解释太多,尤其这几年来我做事也开始变得简单粗暴,直接就跟胖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把小哥绑了跟我睡一觉试试。胖子虽然对我的计划表示鄙夷,建议我直接下春药,却还是帮着施行了。
  我在闷油瓶身旁静静待了一会,一动不能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不算难熬的事,我尽力放松地侧躺着,时间随着每一次心跳滴滴答答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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