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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而事实上,我和胖子也只见过几次他练习那两根手指,看得我俩背后发凉,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敢碰他。
  但这从人体学上是行不通的,人体肌肉长时间不锻炼,是会消减的,比如胖子以前可能是有腹肌的,后来只有圆圆的一块。所以我怀疑闷油瓶时不时出门,肯定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一一不是——肯定是有大量体能训练的!
  这么一想,我的心头忽然火热起来,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八块腹肌完美人鱼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修长有力的美好肉体呢?不是说男人就应该喜欢充满阳刚之力的东西吗,我喜欢闷油瓶,也喜欢他的身材,没毛病。
  我对胖子的想法深表赞同,胖子欣慰地抚掌大笑:“好,那采访小哥体能训练的方法这项重大任务,组织上决定就交给你了!天真同志,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啊!”
  闷油瓶早上被派到镇上邮局领快递了,中午回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和胖子已经盯上了“张氏健身秘籍”,甚至想让他写一篇朋友圈的营销软文,就叫《99%的中国人不知道的秘密!张家族长张起灵带你走进健身达人的世界!》,我觉得会被道上疯狂转发,有张起灵的本事,又没有我招粽子的体质,下斗简直等于提款机了。
  妈的,怎么早些年没想到呢,应该拜闷油瓶为师的,师徒恋也很带感啊,真是便宜黑瞎子了。
  快递是王盟寄过来的,说是为了表达对我的谢意,因为之前他差点失业,我和二叔据理力争了ー下,虽然喇嘛盘没了,但小古董铺子还能开,顶多是回到十五年前而已。
  闷油瓶把纸箱递给我的时候,我也没多想,边拆快递就把胖子交代的问题问了,闷油瓶明显愣了一下,略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体能训练?
  其实也不能叫体能训练,我以后不会再出山了,只要别让身体这么快垮下去就行,我把和胖子的对话说给他听,虽然说得很隐晦,但是我觉得闷油瓶应该听懂了,他的视线在我身上飘了一圈,最后落在箱子上,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我吭哧吭哧撕完胶带,他才闷头说了一句:“有道理,你应该多锻炼身体。”
  “小哥,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要节——”
  为了保证闷油瓶的理解不要出现偏差,我还是决定直白点,只是刚好打开快递纸箱,“节制”这个词就说不出口了。
  箱子里尽是润滑剂和安全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特意分门别类,甚至还有果味,最上面放了张手写卡片:“老板是好人!祝性福!忠诚的王盟敬上”。
  王盟大概是想死了。
  我黑着脸把箱子猛地扣上,抱起转身就要走,又想起这东西扔了不合适,村子里虽然不像住宅小区有垃圾桶,但是也有一个固定的丢弃生活垃圾的地方,我这一大箱子扔进去,怕是明天整个村子都能传遍“上面住的那三兄弟生活真乱”的谣言。
  但是放在储物间也不合适,胖子也就不说了,小花秀秀他们偶尔会过来住几天,我在山里养了野猪做香肠和熏腊肉,有时候收农货的也会来。
  放在我床底下是最合适的,没有外人会去翻,只是看起来很像是我含不得丢掉一样。
  有点郁闷。
  晚上睡觉之前胖子还采访我有什么进展,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和闷油瓶一起锻炼身体,有没有什么感想,激不激动,我只回了他一句:“王盟太阴险了,今年回杭州我要安排他相亲相满一百场。”
  胖子一脸迷感,嘀咕着“怎么又欺负盟盟”回去睡觉了,我憋着一肚子气上楼,进屋看见闷油瓶在翻衣柜,心说这丫不会又要跑路吧?难道又在哪里发现他遗落的记忆了?
  还有完没完了,我心想,这人还真是满世界留情啊,就不能考虑一下我这种退休人士吗,越想心里越憋气,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收拾东西,喊了他声“快点睡觉”,关灯,甩掉拖鞋,上床,虚伪地打起呼噜。
  闷油瓶顿住,安静片刻后他摸到床边躺了上来,我发誓我听到他轻轻笑了声,想跳起来怼他,又觉得自己很不讲道理,怎么火气这么大,该不会真的是更年期退休失业综合征吧。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本来以为自己会失眠,听着闷油瓶匀速而平缓的呼吸声,竟也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醒的时侯下意识往旁边一摸,是空的,床单都凉了。
  我瞬间清醒,脑门上汗都下来了,手心的凉意却一个劲往心里窜,腾地跳起来就喊胖子,正光着一只脚满屋蹦跶找鞋呢,闷油瓶推门进来问我怎么了。
  “你看见小哥一一不是,我说你一一嗯,我是说,小哥,胖子去哪儿了?”
  我一句话拐了几个弯,闷油瓶也没追问,从床底下扒出来一只拖鞋递给我:“在做饭,吃完我们就可以走了。”
  我听着心里就咯噔一声,刚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去哪?”
  闷油瓶指了指床尾的一套运动服:“你等这个,适合运动,带你们去锻炼身体。”
  他把最后四个字咬得很清楚,我听出了一种健身教练对自己的学员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讪讪地换了衣服去洗漱,原来昨晚他是在找衣服。
  吃过饭,我和胖子屁颠屁颠就跟着闷油瓶出了门,胖子看着四周的山林诗兴大发:“啊!大山,你这样美一一”
  憋了半天没有下文,挠挠头跟我说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觉得今天天气特别好,不晒不热,瀑布的水雾悠悠地飘散在空中,特别舒服。
  我说对,因为你想着要和小哥一起运动,青春焕发,神清气爽,年轻而充满活力,长寿在望。
  胖子摆摆手,看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闷油瓶,道:“我还真没想着要长寿,说实话,天真,我们这种人死有全尸就不错了,能寿终正寝那都是上辈子攒了福气的,活那么久也不是什么好事,更糟糕的是,你记性还那么好,人的记性不能太好,真的,活得越久越痛苦。”
  我不想接他这个话题,这会使我的心情很恶劣,所爱之人和自己在时间上不能并肩同行,没有人能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清楚,没有人能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正年轻着。
  不过也有好消息,仔细比对十来年前的样子,闷油瓶其实还是有变化的,只是不像我老得这么明显,我觉得我们仨能再活个三四十年,也够本了。
  心情又好起来,接上胖子的话:“你什么时候信佛了,满肚子荤油,你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吧。”
  胖子看出来我的情绪波动,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自己也有点无奈。
  我对于远离这一行业真的没有太大失落,我从来都不热爱这个行当,我不像胖子那样有黄鼠狼精神,钴个盗洞就有回家的感觉,我很厌恶这些东西,只是我这个人天生执拗得很一一说不定还不是天生,毕竟齐羽也是这么个性子——我不把这些事情完结,我会疯。
  剩下的事和我没多大关系了,我可以凭借好奇心继续走,但我的谨慎程度已经不足以保障我的安全,我看得清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自己好,所以我能退下来。
  但是闷油瓶不一定。
  山上空气很好,有闷油瓶在附近也没有什么蚊虫,我和胖子跟在闷油瓶身后安静地爬山,耳边只有清脆的鸟鸣和瀑布的水声,这种环境十分有助于深度思考。
  我早些天就发现了自己的情绪问题,现在终于明白过来,是因为闷油瓶在这些事情里陷得太深了,对于他而言已经不存在退出不退出的问题,他的存在,不管是作为一个张起灵的身份,还是他自己对记忆的回溯,都让他很难摆脱这些事情。
  闷油瓶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不是天生就属于这一行的,我还是个半路出家,我就这么走出来了,好像和闷油瓶的距离又拉开了许多,我花了很大功夫才追到他身边,难道又要被他用开了吗?我可是连美男计都用了啊!
  “不是,小哥,你体能训练的方法就是爬山吗?”胖子喊了一声,我四处望了望,已经快到山顶了。
  瀑布就是从这座山的崖壁上冲刷下来,不过在靠近山顶的位置绕到山后,有很长一段比较平缓的山路,有明显踩踏的痕迹,福建竹林多,这里经常有村民上山采野笋,我之前还想过承包种植,结果村支书说政策不允许,担心破坏生态,只好作罢。
  我把思绪从糟心事上收回来,也有点疑惑,就看见闷油瓶摇了摇头:“这里空气质量好,原生态的山林环境也属于有氧运动,早晨爬山呼吸新鲜空气,一定的海拔高度也有助于锻炼肺活量,这对你和胖子来说,是很不错的日常活动。”
  他是解释给我听的,胖子看了我一眼,我没吱声,他只好接过话题:“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们哥俩就是好奇问一句,你这个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啊?平时也没见你活动啊。”
  闷油瓶皱了皱眉,好像不知道怎么表达,半响才说了一句:“不一样。”
  “是没办法做到一样,还是你不想一样?”我终于接过话题,“小哥,我跟你说实话,你再走的话,胖子我不清楚,但是我不想走了。”
  胖子左右看看,惊觉气氛不对,弱弱地举了举手:“这一波我站天真,要不你俩接着聊,我去…旁边转转?”
  闷油瓶有点茫然,完全没理会胖子,对我说道:“有什么区别吗?”
  我也摇了摇头:“不一样。”
  “说得直白点,就是你能不能为我留下来,毕竟你丢掉的记忆已经丢掉了,你的过去我也没办法参与,但是我的后半辈子还是有几十年的,虽然不知道按照你的年龄,你还需要多久オ会老,不过小哥,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过我这种生活,我都体验过你的人生了,也该轮到你体验我一下了。”
  我知道我有点钻牛角尖,但这应该是我最后的特权了,我知道不管我提出什么问题,什么要求,闷油瓶和胖子总会答应我的,我偶尔也会任性一次,谁还没个幼稚的时候。
  胖子在路边找了块山石一屁股坐下,道:“你们小俩口的事情我不好多说,我自个儿觉着吧,也还没到养老的年纪,但是天真在这里,胖爷我是哪儿都不会去的,而且小哥,你家这口子脑子不是很正常,你还是多少哄着点吧,他好奇啥你就和他说说呗,回头憋气了你上哪儿睡去啊。”
  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悲情气氛瞬间被胖子破坏得干干净净,就骂他能不能配合点,就不知道回避一下,胖子不服,说是怕我俩打起来才没走的。
  我们俩正斗嘴斗得起劲呢,闷油瓶忽然抬头说话了:“其实体能训练量是很大的,你们坚持不下来。”
  啊?不是,这其实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导火索,我并不是真的执着于这个——
  “那不一定,小哥,你不能瞧不起我,我好歹也是三山五岳——”
  胖子最不喜欢被人说不行,哪怕是闷油瓶的话,他也会习惯性接一茬儿,只是话还没说完,闷油瓶指了指后面已经平缓了许多的山路:“比如这条路三十分钟负重跑一个来回。”
  “一一我曾经也是三山五岳倒斗界小霸王,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美好的未来还是让给你这种假年轻人吧。”胖子抹了一把额头,我递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像我这种知道自己不行的人,从来都不会打自己脸。
  这条路我走过,平缓地段一个来回估计有六七公里,要是负重二十公斤那也赶上特种兵了,这么一想,闷油瓶曾经接受的训练强度肯定是只高不低的,那我还真是比不了。
  我患得患失的心情又骤然出现,序子还在追问“负重多少啊”“半小时能跑得完吗”“我靠小哥你怎么不去参加奥运会啊”“倒斗界第一块金牌”“要不你跑一个看看”“哎你也没负重啊”——
  闷油瓶忽然咔咔两步迈到我跟前,看样子已经有点不耐烦胖子了,戳了戳我的肩膀:“借用一下。”
  虽然不知道他要借用什么,但我还是先点了点头,下一秒他就把我拦腰扛了起来,面朝下被搭在肩膀上,像个人形褡裢一样。
  我被忽然腾空的感觉吓一跳,双手一抓只能抱住闷油瓶的腰背,心里一惊,我靠,该不会我就是负重跑里的那个“重”吧?
  我蹬着腿要下来,闷油瓶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根,一只手向后撑在我的腰腹上,已经扛着我跑向了山路深处,胖子目瞪口呆的表情在我的视野里渐渐远去。
  三十分钟后,我扶着胖子的肩膀让他起开:“…让我坐会儿,有点晕。”
  闷油瓶站在旁边喘气,脑门上一层汗,他掀起T恤下摆擦汗的动作无比直男,简直不像是会在床上对我横冲直撞的人,只有看见里面浮起的纹身时才会有熟悉的暧昧感。
  胖子给我按了按肩膀,问我有没有什么感想:“这难度太大了,我俩还是老老实实爬山吧,你觉得呢?”
  说实话,我没有任何想法,他跑得很稳,我没觉得颠着了,但现在满脑子都是匆匆过眼的绿色,面朝下疾驰而过的山路,以及闷油瓶坚实的背部,按在我大腿根上的手掌——
  我把胖子的手挥开,反搭在他肩膀上往山下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跑步了,人形缆车谁坐谁清楚...“
  “那我看来是没机会了,也没人能负得了我这个重啊,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胖子叽叽歪歪了一路,我回去一头栽在床上,闷油瓶什么时候摸上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坐在床边给我揉腰,我享受着按摩又睡了过去,醒的时候还没到中午,闷油瓶依然低着头坐在边上,一点没动过的样子。
  闷油瓶有一种很神奇的特质,你看着他安静的侧脸就会逐渐意识到自己有多蠢,看得越久,脑海里浮现的黑历史就越多,我就这么躺在床上,同样安静地看着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神奇的是烦躁感已经消失了。
  窗户半开着,山风带着点水汽的凉意,屋子里很安静,楼下偶尔响起胖子不成调的山歌。
  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过了那个年月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壮举等着我,我不需要想那么多了,其实随便闷油瓶去哪里都行,反正他总得回来。
  就好像胖子的比喻,虽然不怎么文雅,但你睡了个姑娘没给钱确实是块心病,当然,我不是说我自己,我应该属于不会被弄丢的那份记忆。
  想着就戳了戳闷油瓶:“小哥,你有没有觉得我比较蛇精病?自己脑补自己解释的那种人格分裂式蛇精病?
  闷油瓶转过头看看我,不紧不慢地说:“还好,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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