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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他听得莫名其妙,但闷油瓶眼睛里却带了点笑意。
  胖子的花露水我擦了一晚上,但治标不治本,倒是苦了闷油瓶每隔一会儿就起来帮我擦一次,几乎没睡,我倒是后来睡迷糊了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天痱子不见好,我就想着去镇上买痱子粉,正好可以批些饮料什么的回来。
  我们拖到下午才出发,等到买完东西天已经黑了,街边摆摊的和大排档都出来了。我看着一家家烧烤摊突然就挺想吃,胖子当然双手赞成,闷油瓶也没反对。
  我们挑了家食材多的,我点了两条平时爱吃的秋刀鱼,又点了几个生蚝,再给闷油瓶挑了些肉串和主食,胖子挑完又要了一盆麻辣小龙虾。
  我们边喝啤酒边吃着,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和胖子在讨论各种吃的。
  他们家的秋刀鱼烤得挺好,表皮酥脆,肉质紧实,咸度适中,带着一丝丝海鱼特有的鲜味,虽然经油里炸过但完全不油腻。我吃得不过瘾,再要了条。胖子正一边啃着韭菜,一边剥小龙虾,这时就说:“咱什么时候可以去海边爽一爽,那里的海鱼海鲜才叫新鲜,变着花样吃。”说完他又叫了个烤茄子,让老板娘多加蒜。
  我吃完第二条鱼的时候,面前盘子里已经放了好几只龙虾肉,是闷油瓶剥的。他剥龙虾的手法很奇特,速度极快,剥下来的売十分完整,我和胖子学过好几次都没学会。
  胖子在一边吸溜着麻辣小龙虾的汤汁,说:“这小龙虾要自己剥着吃才有味道,天真你就是不会享受。”说完吮了吮自己的手指,光明正大地顺走了我盘里剥好的龙虾肉。闷油瓶见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就乐滋滋地开车回去了,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一天的贪嘴,之后身体会饱受摧残。
  我是第二天早上发现的,原本以为前一天晚上涂了爽身粉,痱子就算不好完全也该消退一点,没想到变得更加严重了。原来只是腰腹有一些,现在已经蔓延到了胸口,而且模样和之前的还有些不一样。我心说怎么,这痱子还会变异的?
  无奈之下我去村大夫那里让他给看看,结果他一看就说我这是过敏,给我配了点非处方的药,让我先吃着。还说让我这几天别吃发物,尤其是海鲜和辛辣的东西,我连连答应。
  但我吃了几天药也没什么效果,身上的红疹子还是大片大片的。而且那几天我很多东西都不能沾,我都觉得自己快成和尚了,当喇嘛的时候都没那么忌口。
  其实如果单独控制可能还好,但当一件事你不能做,而身边的人却肆无忌惮地做着的时候,那就十分难受了。比如胖子他们俩在我面前大鱼大肉、我只要一伸筷子方向不对,就会被另一双筷子拦下来,根本不带商量。
  等到晚上闷油瓶洗澡的时候,我才找准机会偷溜出来,把冰箱里吃剩的醋鱼和油爆虾吃了个遍,吃完又有些心虚,再吃了两块西瓜消消嘴里的鱼味。
  之后洗澡的时候,我刷了三遍牙才敢出浴室。然而我和闷油瓶亲的时候,他舌头在我口腔里无一遗漏地扫了一圈,定定地看着我说道:“你吃腥了。”
  娘的,他怕别是属猫的。
  我听完脑子就一懵,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在说我偷腥。我摸摸鼻子,面上不动声色地说没有啊,心里其实虚得要死。
  等后来我被闷油瓶压在床上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也亏得他面对我满身的疹子也不嫌弃,照样做得风生水起。
  疹子一直不好也不是事,我就在第二天自己一个人去了县城的医院。
  被叫到号的之后我正找诊室呢,就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叫住了我,说是看皮肤科的要先去他那里预诊,再分到专家那里去看。我平时生病比较少,不常去医院,所以也没有疑心。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医生,戴了副钢丝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稳重的模样。等到了一个诊室里,他就坐下来翻了翻我的病历,向我简单问了一些情况。他问我以前有没有过类似的情况,我想了想,说只是以前偶尔长长口腔疱疹什么的,从来没那么严重地大面积长疹子。
  接着他让我掀开衣服看看,我就照做了,他看了一会儿,转头在我病历本上刷刷写了些什么,字体龙飞凤舞的不知道写了什么。
  “以前有对什么过敏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我很确定自己从小没对什么过敏,吃嘛嘛香。
  他再问了我吸烟喝酒的习惯,以及睡眠和情绪方面的情况,我照实回答,他一一都记了下来。
  过会儿他又问我:“性生活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问这也有关系,难道还能传染吗?
  他看了我一眼:“那就是有了。”说完在某一栏写下:有性生活。
  我直了直腰,腰上连着大腿根猛然一阵酸疼,我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过去说道:“医生,你帮我个忙,举手之劳的事。”
  他抬头看了看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干嘛?
  我指了指病历本,说:“你能不能帮我在医嘱里写一些话,就说最近这个情况不宜有性生活。”
  他听完眼神有些复杂,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这怎么,小两口还闹矛盾了?”
  我讪讪一笑,神秘兮兮道:“医生你是不知道,我媳妇吧,他平时看着挺安静乖巧一人,到了床上跟要吃人似的...…”我摸摸自己的腰,“我这都快肾虚了……”
  医生拍拍我的肩,说:“理解,理解。”说完在备注里写上了:近期性事不宜。
  我拿着病历本连连称谢,正要走的时候他又说了句:“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你还是好好补补肾,毕竟来日方长。”说完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怪瘆人的。
  接着我就去了号子上写的诊室,搞得跟游戏打完副本升级去见下一关的Boss一样。这个医生看起来比刚刚那个靠谱些,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医生,看完也说是过敏,给我开了单子让我去取药。
  我问他我是什么东西过敏?他看了我一眼,说这得好好查,我要实在想查,可以去大城市的医院,做个系统些的筛查。
  回去的时候闷油瓶不知道去了哪还没回家,就胖子一人。我忍不住把这事儿和胖子一说,他“嘿嘿”笑了两声,问我:“吃过枣药丸吗天真?”
  我不明所以地摇摇头:“那是什么?吃过敏的?”
  胖子若有所指地拍拍我:“别急,总会吃到的。”
  我还想追问他,闷油瓶就回来了。他神色如常,估计也没听见我刚刚和胖子说的话。
  我把他拉到一边,拿出病历本给他看,尤其是我让钢丝眼镜瞎写的那一页。
  经过这些年,我已经基本上能面不改色地骗人,但有三个人一般都能一眼看穿我。一个是我二叔,一个是胖子,另一个就是闷油瓶。他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管我干什么他都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要成功骗到这个人,难度系数可以说相当大了。换个说法,可能我去和禁婆打一架,赢了的可能性还比较大。
  这么一想我就开始后悔了,万一真的被他发现,那就不是躺倒任他操一顿能糊弄过去的事了。
  但蛔虫能知道宿主在想什么,宿主却不会知道蛔虫在想什么。我看着闷油瓶没有变化的表情,实在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我故作镇定地在一边坐下,把医生的话又跟他复述了一遍。
  他淡淡听完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说:“我陪你去检查。”
  闷油瓶是个行动派,当天晚上就收抬好东西,订好了第二天的票。
  他没有身份证,我们就只能坐长途大巴,几个钟头下来,坐得我腰酸背疼,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头歪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他把我叫醒的时候车上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刚刚别人看见我们两个大男人靠在一起睡觉是什么个心情。我打了个哈欠就下车,脚步有些虚浮。我急着去坐车早些回家,让闷油瓶帮我捏捏。
  我们先去我爸妈家吃了个饭,我也没告诉他们我来杭州的目的,只是说是来办事的,他们也没多问。
  之前我跟他们说闷油瓶没爹没妈,打小在农村长大,性子内向不爱说话,但是人挺实诚。我妈他们听了我的话可怜他的身世,又因为闷油瓶常常给他们寄东西,他们心疼他就跟亲儿子一样,又是添饭又是夹菜的。
  吃完饭闷油瓶就二话不说去帮我妈洗碗,期间我妈一直问他,小张,交女朋友了没有啊?小张,喜欢什么样的阿姨给你介绍...…闷油瓶一声不吭,只是偶尔点头或摇头,出来的时候他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感觉好像是在说:这事你儿子会负责的。
  我怕他们知道我身上过敏这事儿,也不敢留下来过夜。再坐着陪他们聊了会儿天,我和闷油瓶就回了我原来的住处。
  白天赶了一天的路,身上又闷出一身汗,到晚上我发现自己身上又多了一种疹子,难受得要命。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闷油瓶帮我擦着药膏。我有些惴惴不安地问他:“小哥,我这一身会不会好不了了?”
  闷油瓶拾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继而拍拍我的腰,示意我翻个身,接着给我涂后腰上的。
  临睡前我查了一下早先找好那家医院的地址,第二天一早我就和闷油瓶急急忙忙赶过去。好在是工作日,人不算太多,但也还是排了比较久的队伍。这家医院的皮肤科比较闻名,也有比较系统的过敏原筛查。我早在网上挂了个专家号,是个挺有经验的老医生。
  老医生只随便看了看,问了我几个问题,再看了我的检查结果,就得出了结论。他说我对之前贴的三无膏药里的成分过敏,又恰好那玩意儿不透气,闷得我出了一身痱子。又说我因为那段时间饮食不节制,引发了轻度的海鲜过敏,最后来杭州路上再热出了什么玫瑰糠疹。
  说完他在我病历本上记着,我生怕他翻到之前那一页,揭穿医属里那句扯犊子的鬼话,因此在他开完药之后连连称谢就走了。
  当天我们就原路回了福建,只是进村的时候没车了,我和闷油瓶在道路旁边等了半天,只拦到一辆拖拉机。
  现在正好是秋收的时节,拖拉机上堆满了稻草。我和闷油瓶就坐在稻草堆上,被拖拉机颠得一颤一颤,他靠着稻草闭目养神。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沉山头,暖融的光斜斜洒下来,偶尔经过高树下,照得闷油瓶的脸光影斑驳。
  我看着渐去的日头,漫不经心说道:“小哥,其实我还真有过敏的东西。我对禁婆过敏,对死猫过敏,对立秋过敏。”
  我转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我的话,眼猜睁开了一条缝,我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闷油瓶捏了一下我的腰,沉声道:“来日方长。”
  我心里咯噔一声,好像突然明白了胖子说的“吃枣药丸”是什么意思。
  End
  幕后
  医生目送年轻人离开,慢慢收敛起笑容,关上门转身脱掉白大褂,摘下钢丝眼镜,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和假发,又伸手“咯瞪咯噔”响了几下,把指关节伸展开来。
  他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背包,收拾好行头,离开了诊室。
  在出医院的时侯,他路过门口一家无人贩售店,突然想起家里的安全套用完了,就走了进去。
  他在极致超薄那一款前犹豫了两秒钟,最终把手伸向了凸点螺纹款。
 
 
第05章 尼古丁和多巴胺      文/薇安
  隔壁大妈最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隔三差五的就要闹一回事,今天说闷油瓶偷了他们家鸡包饺子,明天又说胖子拿了她们家门口放的那筐荔枝,最后仿佛要集齐我们三个人召唤神龙,非说我带坏她家小姑娘。那小姑娘是她侄女,刚上高中的年级,大概是放了暑假来乡下玩儿的,我就见过那么两次,完全摸不到头脑。
  平日里遇上这种情况,都是胖子仰着脖子又着腰,身先士卒地站在墙边,和墙那边的大姐对骂一天,根本轮不到我上场。但最近不一样,我这些天牌气不太好,属于易燃易爆炸的危险物品,大妈一撞上来我的引信就着了,你来我往明枪暗箭地说到口干舌燥也没能出个所以然来,不得已只好逮了钻到我家来的鸡威胁大妈,说她再逼逼我就掐死鸡,这才消停了下来。
  那只鸡也挺给我面子,配合的不得了,叫声凄厉形态惶恐,闻者伤心见者流泪,除了扑腾了我一身鸡毛也挑不出什么其他毛病。我放了鸡,一边摘着自己身上的鸡毛一边端着凉茶缸猛灌几口水,胖子靠在墙边嘴角抽搐地看着我,眼神像是看到了隔壁家的泰迪日了村口大黄狗。我向他有何贵干,他一脸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的表情,道:“天真,你最近脾气是不是爆了点?”
  我说爆了点怎么了,你大夏天不给用空调还被逼着戒烟心情能好?刚入夏那段时间我热得不行,天天呆在空调房里,也不怎么出门透气,后来吹出了点毛病,一动不动的也发虚汗,睡前还爱咳嗽。闷油瓶现在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管我,直接给我规定了用空调的时段,能吹凉风的时间少得可怜,胖子丫也不和我有难同当,自己跑去客房住,就差天天抱着空调睡。这还不算完,闷油瓶没收了我所有的烟,试图让我戒烟。这点我倒没什么意见,咳嗽得狠的时候我自己也动过这样的念头,不过这么多年说是在戒烟,也没有真正的戒掉过。烟瘾是小了很多,趁闷油瓶不注意的时候也还能多抽几根。这一下子完全戒断,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头几天基本是全身无力,胸闷气短,想抽烟的念头会在我起床后,三餐前,蹲厕所的时候和睡觉前达到顶峰。之后还发了一场烧,罕见地烧到了39度,看什么都是摇晃的,像住在了地震带上。闷油瓶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了我三天,等我烧退下去了,他也瘦了一圈。
  不过戒烟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虽然难受,但仍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我曾经在书中看到过,尼古丁并非能缓解人的压力感,其所谓带给人的“舒服”,不过是因为尼古丁的新陈代谢极快,在你摄入尼古丁的同时,大量的尼古丁被身体代谢出去,导致吸烟者处于极度的焦虑并且更加地渴望补充尼古丁的状态。用胖子的话说,这和钓马子一样是极度不要脸的行为。在明确了吸烟对自己身体造成的伤害,以及了解一时的舒服不过是假象之后,抽烟在我的概念里变成了一件完全没有必要去做的事情。在闷油瓶的监督下,我很快的度过了最艰难的两周,今天是第三周的第二天,我能感觉到身体对烟的依赖在逐渐消失,但夏天燥热和仍旧长在我口腔的燎泡让我的情绪仍然不算太好。
  我不是一个喜欢发脾气的人,闷油瓶曾经用“连吴邪都发火了”来证明我们身处的状况有异,胖子也说过他学不来我的脾气。但上火是真上火,即使我有意控制自己的脾气,我也清楚近期的无名火多了很多,有时候还会误伤到闷油瓶和胖子。胖子道:“要不让小哥给你买点太太口服液?或者让黎簇和苏万俩小子买点'静心送给妈需要理由吗'孝敬你?”我年轻那会儿这两个保健品的广告打得铺天盖地,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能听出来胖子的言下之意。我倒了颗戒烟的薄荷糖含进嘴里,把盒子往桌上一扔,语气很不耐烦的回骂道:“你丫才更年期,有完没完了天天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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