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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而他递烟的时候非常大方,丝毫没点肉痛的表情,我确信他是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身份的,不存在想要巴结我的情况。
  由此,我大致地猜到了一些事情,于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我是吴邪,就住在西边,我哥们跟你家叔子关系很不错,听到人没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他刚刚才进去,我就在外边等。”
  把烟点燃,我们就寻了个角落站着抽烟。
  男人之间的沟通,有烟有酒就非常好办,而像闷油瓶那种既不沾烟酒也不让我沾的,我们之间的沟通就很成问题,基本靠肢体语言。
  好在小李不是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闷罐子,我稍微带了一点话题,他就像倒豆子一样什么都说出来了。
  原来老李上头还有两个姐姐,不过都嫁到外面去了,离他最近的是邻村的堂姐一家,小李就是他堂姐的孩子。他两个亲姐姐嫁的有点远,今天赶不过来,明天才能到。
  小李没见过这个堂叔几面,只知道他脾气很不好,赚不到钱又喜欢喝酒,这么多年一直靠姐姐接济,不过最近几年他忽然变有钱了,又是翻修屋子又是买家具的,逢年过节还会给小辈们发红包。
  我望着前面低矮歪斜的平房,实在看不出来这房子翻修了哪里,没有进屋过,不知道里面家具陈设的怎么样,不过我觉得非常奇怪,我来雨村的时候也不短了,从没见过老李生意景气过,总觉得他这笔钱来的不明不白,很是可疑。
  小李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很像十几年前的王盟,问他肯定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我心想,刚好看见胖子出来了,便招呼他往这边来。小李倒是很热情地也给了他一根1916,胖子接了,跟小李说他妈找他进去,就拉着我走了。
  我瞧出来胖子脸色有点奇怪,到家就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路上他的表情时而凝重,时而困惑,这种表情出现在他脸上非常奇怪,我上一次看见,还是村主任让他组织一下村里妇女过年扭秧歌打腰鼓活动的时候。
  胖子点着烟,吸了一口,道:“我觉得有点奇怪。”
  我道:“你脸上就写着奇怪两个字。”
  他叹了口气,道:“我他娘的是真的觉得很奇怪。”
  我不耐烦了,就主动道:“是不是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你在里面看见什么了,棺材吗?你职业病犯了?”
  雨村属于比较偏远的地区,死了人用棺材土葬政府不会去管。
  不过那屋里的环境应该不足以勾起胖子的回忆,他一直和我们待在一起,谈到原来的峥嵘岁月,也坦言说没什么遗憾的。但胖子比我老了一辈,比较迷信,他现在又当了个妇女主任,可能变身成了一个官迷,看到这棺材就想到升官发财,孫磨着怎么把村支书那老头踢下去之类的。
  胖子不知道我这些心思,表情很纠结,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在堂屋里听见了一些对话,觉得有点问题,但是应该和闷油瓶没什么关系。
  胖子的直觉是很准的,我听他说完,就紧张起来,原来的我可能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不一样,我还没抽出时间去南京确认。
  “你也不看看我老吴家的起知儿都啥样。”我扯了一句闲话后就能催促他。
  他“啧”了一声,把烟掐掉,就开讲了。
  胖子因为前段时间在搞北京铺子的翻修,对房屋构造方面很敏感。
  他一进到李家的堂屋里去,就发现这房子建的有点寒掺,堂屋被隔成了两半,前面会客,后面充作一个卧室,卧室的门开在左侧,做得很隐蔽。
  老李的棺材没有摆在堂屋里,他过去打听,才知道是放在后面,因为人是横死的,按照他家的规矩,停灵的时候不能见外人。
  胖子心想来都来了,呆一会儿就走太不地道,就在堂屋里跟认识的人扯些鸡巴蛋。他刚刚是准备直接去卧室的,却被拦下来,所以站的位置最靠近卧室门口,侧头可以看见卧室门口那块稍微低一点的地方,他瞟了一眼,发现虽然堂屋里铺上了水泥,但是卧室里还是泥巴地,没有修饰过,觉得老李头可能是很爱面子,没钱也非要把见人的堂屋铺好。
  我们因为是外来的,在这里虽然很受欢迎,可还和本地人有一层说不出来的隔阂。平时起居生活的时候基本上没有感觉,一遇到生老病死这种大事,便显得尤为明显。
  胖子站在一群人旁边几乎说不上话,感觉很无聊,准备过一会儿就离开。
  正在他想去卧室门口,跟李家人打声招呼的时候,忽然听见原本没什么声音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声音不大,旁边的人一直在说话,都没有听见,胖子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成天跟一些更年期大妈蹲在办公室里自己终于也疯了,结果又听见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叔…...不对...…抓的……山!不可能!”
  “不对……去看看…...不认识了......”
  然后这个女人又哭起来,胖子听完这个就觉得很不对劲,没心情继续站着,跟那些人打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出来了。
  我把胖子听到的那两句话写了下来,结果发现几个零散的词可以构成无数种意思,比如说“小叔意外死亡,不对,是抓(奸)的时候死了,是在山(上)!不可能!(因为我根本没有小婶子)”或者“不对,去看看外面那个胖子,妇女主任?不认识,(是哪里来的野鸡给自己加戏?)”。
  弄清楚这两句话的意思肯定还需要点别的线索,我把“卧室低一截”写在下面,又写了“不让进去看”。
  我问道:“你知不知道老李原来是哪里的人?怎么横死就不让人进去看了,害怕吓坏我们吗?”
  胖子摇摇头,说他也觉得蹊跷得很,走南闯北那么多年,确实没有见过类似的风俗,而且李家祖上三代都在雨村生活,按理说根本没有这样的讲究。
  我“啊”了一声,立即意识到这事蹊跷在哪里。
  李家的人撒了一个谎,不让别人进到他们的卧室里,有一部分原因是老李的横死,但和风俗没关系,他们只是不想让人看见尸体的样子。
  为什么不让看见呢?是因为太过恐怖,还是别的原因?尸体是在山脚下发现的,卧室里的女人说过“抓的”和“山”这两个词,很可能是说老李抓伤后死在山上。他们遮遮掩掩,可能是因为老李抓的是什么保护动物,结果被反杀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心想,给胖子讲了一遍大致的推理,便问他什么时候开饭。
  我提着包走在闷油瓶上山惯走的那条小路上,心里还是晕晕乎乎的,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完饭后,我看天色还早,便在小院里坐了一会儿,胖子出去串门去了,我一个人有点无聊,胡思乱想间,又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
  其实这只是件小事,生老病死这些年我看了不少,已经有些麻木了。人总是要死的,区别就在于是自己把自己作死,还是自己被别人做死,反正,这两种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有能力上山,如闷油瓶者,作不死自己。没有能力还想去偷猎,就只能像老李这样,横死在山脚下。
  在心里总结一句,我忽然又想起来,老李遇到了什么野兽,才会连逃都来不及逃,死在了山下?好歹他也是做过木匠活计的人,力气肯定不小。
  心里一惊,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闷油瓶还在山上,一时冲动之下,给胖子拨去个电话,就出门了。
  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四十,光线还比较充足,而且夏天天黑晚,到七点多太阳オ落下。我决定不管有没有找到闷油瓶的踪迹,一到六点半就往回走,不然太不安全,我身上没带装备,只拿了平时带的一个包。
  闷油瓶应该能自己摆平所有事情,我过去找他不过求个心安。
  如果他摆平不了,在拿《小学生暑期安全知识教育手册》批评他的同时,我还要考虑是否取消他入赘吴家的资格,改娶为嫁算了。
  脑补了一下闷油瓶面无表情地坐在小板凳上,面对着黑板一字一句地跟读着注意事项,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极力忍住了。在山上,即使是山脚下,不确定因素也很多,雨村后面的山上没有护林员,据说是因为原来毒虫瘴气太厉害,晚上过不了夜,后来飞禽走兽都被杀光了,也就不需要了。
  不过这几年本地政府很注重生态保护,山上的野兽都变多了,闷油瓶偶尔回来的时候还提着野鸡或者兔子。
  老李可能就是遇到了回来的豺狼或者豹子,这些东西昼伏夜出,等天黑了以后才会出来。我现在身上带了手电筒,可以吓退它们。
  走着走着,路边出现了三块大石头。这三块石头是垒在一起的,都差不多大,表面坑坑洼洼,不平整,夜里看过去就像一只大怪兽似的,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被它吓唬过。
  石头旁边有个坑,上面长的野草被压出了个印子,隐约呈人形。
  我估计老李之前就躺在那个地方,没过去,站着看了一会儿。
  这个坑不深,只是凹下去ー点,边缘有泥土翻动过的痕迹,比较奇怪的是周边没有看见血迹。老李如果是被野兽咬死的话,肯定会流血,因为毒蛇不会在人体身上留下爪痕。
  难道有人清理过了这里的痕迹?唯一会做这种事情的好像只有警察同志了,但老李既然是上山去偷猎,他家里人报警就显得有点二,连走也不让他安心地走,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排除了这个可能,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有人动过老李的尸体。
  是闷油瓶吗?
  我“啧”了一声,有点不愿意往他身上想。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如果是闷油瓶移动了尸体,为什么他不直接下山报警,找到李家人呢?他长得一副纯洁善良的样子,警局里的大妈肯定偏向他一点,不会把他当成凶手。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家啊,跟他念了那么多句“回家找吴邪”都被当成耳旁风了吗?
  也不可能是时间不够,不然他不会管老李的。
  闷油瓶这么做,必然就有他的道理,我心想,觉得有点不妙。他有时间把尸体搬下来,但不能告知我们,还必须要折返上山,是为行么?他真的在山上吗?
  想着想着,一下没注意,我差点被台阶绊一跤。
  浮夸地大喊了一声后,我忽然意识到,周围太安静了,连一点虫鸣的声音没听到。
  上山的小路很窄,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而立。如果一个人想上山,另一个想下去,就只能先让一个人停下,侧身让路。而且台阶还修建得非常陡峭,超过了四十度,爬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一段时间,不然膝盖骨受不了。
  我站在边上,没有喘气,只是背后汗湿了。现在这点运动量对我来说还不至于累得气喘吁吁,要放在十年前,就是闷油瓶在后面赶我,我也会喘得像头牛。
  山上地势比较高,还有一点光照在路上,但大环境还是比较暗,不适合进行搜索。我不光有点近视,还有点夜盲,最近没吃鱼肝油,复发得比较厉害。
  前面进入了半山腰的位置,全是山林,不像山下还有些视野开阔的地方。我看着树影落下模糊一片的场景,犹豫着还要不要往前,但是想到背后那一段寂静无声的路,我就有些发憷。
  再往前走一点,应该会出现一个交叉口,那里有另外一条下山的路,可以不必原路返回。那条路是通往村子另一边的,闷油瓶跟我说过,只是距离家里远一点而已。
  下定决心,我继续往前走,进到林子里就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把它拧开。
  手电简不是原来用的狼眼,那个晚上起夜的时候用误伤率太高,换成普通的得力,可以按压充电,但光照范围和亮度都不大。为了侦查四周的情况,我只能把它拿着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间,我就发现距离路边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片阴影较深的地方,走过去一看,发现是一条被人为踩出来的小路。
  这条路肯定是最近才出现的,因为地上的草还在,都没有枯萎,只是折了而已,凹下去的草大概有一掌宽,呈现出一种断断续续的样子,说明只有一个人会走这条路。
  会走这条路的不是老李就是闷油瓶。
  我觉得肯定是老李,因为闷油瓶一般都会跟我说一下他上山去做了些什么事情。我俩有时候躺床上没事干,就会聊会儿天,虽然闷油瓶话不多,但是大致的情况我都是了解的,细节也能推测一二。我相信他,不可能自己去踩了一条路出来,或者发现了一条小路都不告诉我,又不是十年前。
  老李走这条路,为了什么呢?
  难道这条路通往什么二级保护动物的聚集地,他天天上去摸鸟蛋抓幼崽?我是那边的动物,我也要把他打死,干这种事情太缺德了。
  抓了这种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一般都会急着出手,不然它们在自家闷死之后,不仅出售的价格不高,家里传出来的臭味还会被邻居举报到村委会去,运气背点就进去蹲局子了。可最近没有看到老李出入村口,准确的说,是压根就没在村子里看到他。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上值钱的东西一般只有野味和药材。雨村的气候长不出来人参灵芝之类,如果是太岁的话,也不值得老李往返山上那么多次,毕竟这玩意儿长不了多大,一座山上也只会长一块,拿蛇皮袋子一装就可以了。
  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
  拐个弯,往小路上走去,如果真的是这样,算起来也是我现在的对口专业,不得不查。
  左手边第二颗树,白色的树皮上有个我无比熟悉的标志。
  这个标志的意思闷油瓶曾经给我解释过,原本是一个德语词汇:sehrwichtig,意思是非常重要的,后来有人觉得写这么多字太麻颁了,就简略成了一个标志。
  看到这个标志,一种复杂的情绪就涌上了心头。他妈的,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响指。
  果然跟丫有关系,我心想,回去之后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瓶盖子给撬开。
  前面说过,山上值钱的东西一般只有两样,这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于我们这些土夫子来说,山上最值钱的东西,还是埋在地底下的古墓。
  我原先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第一是因为老李是本地人,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没有接触我们这一行的机会。
  第二则是雨村的周围的环境比较特别,属于典型的喀斯特地貌,这种地貌容易形成溶洞,里头有地下水啊石钟乳啊什么的,地层不太稳定,不适合埋人。谁埋在里头,谁请的风水先生就有问题,水平估计和胖子在一个档次,寻龙点穴不说,地形地貌肯定没有学好,出来混专门坑一些人傻钱多的财主。
  难说前面的古墓里埋的是什么,我自己就在山里,看不清此处的风水地貌。
  里面的明器肯定很丰富,不然老李不会一次又ー次地往返山间。普通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根本没这么大,进去一次可能连着几晚上都做噩梦,不像我们这种“世家”出来的人,小时候都是被吓大的,在斗里逛几圈就感觉比自己家还亲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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