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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王:小哥那会儿走了段时间,但不是没责任心一走了之的那种走,是代替天真履行个责任。天真那个时候尝试了所有能够尝试的方法想把人捞出来,但是没有办法,オ终于闲下心来考虑自己到底都遭遇了些什么鬼事,想来想去没想通,反而就陷进去了,结果一拍大腿决定韭菜得连根儿拔,就约了我们几个好点的兄弟要干一票大的。
  记:看来两位先生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你们都提到了关根先生前后性格的变化,请问两位能具体谈谈关根先生性格变化的节点吗?
  王:肯定是小哥走了以后,我和天真相依为命的前几年。那个时候胖爷我也在消沉,南边儿种地呢。要不是听说天真这边儿出了事儿,我肯定还在那边儿种地呢。现在让我回想那个时候,就是觉得天真那个时候就不常怯场了,怕的东西也越来越少,见到段位比他高的也敢硬上怼人。以前天真哪敢做这些事儿,他智商高,本来是后头当师爷的角色,再加上我和小哥都宠他,一辈子好好的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胖爷我最先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没料到小哥那边儿的问题那么严重,到了必须走的地步。
  张:在广西那边,我和胖子受了很重的伤,他拖着我们两个走了很远的路把我们救下来。当时我叫他一个人先走,他拒绝了。
  记者注意到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王先生和张先生都略微低了头,王先生两只手十指扣在一起用了些力气,夹得皮肉都泛白了;张先生明显不愿意多说,话非常少;他们可能不大愿意谈起这方面的历史,记者便转換了话题。
  记:两位先生,你们都不否认你们非常宠爱关根先生到了纵容的程度,请问你们能举出具体一些的例子吗?
  王:天真是地道的杭州口味,杭州那边的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有个缺点,就是不好做,那些杭帮菜多半没个半天时间做不出来。胖爷,也就是我,地道的四九城里的人,为了他专门去学了个叫花童鸡,厉害不厉害?从选鸡,到杀鸡,选调料,再到烧鸡的工艺,那是一条龙地学到位啊。我这样不喜欢使刀的人都专门去找老师傅学了个刀工,你说走心不走心?
  张:(语气低沉)胖子。
  王:虽然是我打赌输了才去学,但选这个本身就代表了我的诚意,平常人学个片儿川就够意思了吧?我这个可是大菜,不是过命的兄弟谁为他学这个去?
  张:(沉思片刻)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地方,可能是习惯了。他年龄比较小,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一个,平时跟我和胖子习惯当中冲突的点比较多,一般来说暂时按住胖子的需求满足吴邪就可以解决问题,只有原则问题需要坚持。
  记:非常好奇什么叫做原则问题,方便透露吗?
  张:吴邪作息习惯不好,是我走了以后长期的不规律造成的。我自己知道有很大的责任,所以这方面管得比较严,包括吃喝以及睡眠。比如现在他正在午休。
  王:小哥你可真好意思说睡眠的问题。
  王先生话音刚落,楼上就传来了很大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张先生站起来说了句失陪就上了二楼,王先生匆匆跟记者解释关根先生刚刚起床的时候脾气非常大,一般来说只有张先生镇得住,所以必须要匆忙退场,接着他就问记者要不要吃关根先生家中腌制的腊鱼和厨房里早上新鲜炸好的小鱼,并表示家里还有很多的鱼肉制品。记者婉拒后王先生跟记者说起了张先生的垂钓技术,表示张先生曾经在村里的垂钓比赛中拔得头筹,并向记者展示了张先生的钓王证。
  记者正欲与王先生继续讨论关于关根先生和张先生在多年相处当中的细节,就听见了楼梯上面传来的脚步声,听得出来是拖鞋撞击瓷砖地面时候的声音。
  不像在发布会时候的全套正装,关根先生在家的时候穿得非常居家随和,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套了一条紧身牛仔裤,穿着一双蓝色凉拖,头发有些凌乱,微微遮住了一些在上头的粗边镜框,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有文学家的气质。关根先生身后跟着的是张先生,后者一直若有若无地伸出些手在关根先生身侧,似乎在保证自己能在关根先生踩滑摔下楼梯的第一时间拉住他。
  关根先生见到记者的时候微微笑了笑,完全没有王先生口中牌气很糟糕的模样。他的手非常温暖,让人很难想象他就是用这样温暖的手写出了那些荡气回肠的故事。以下采访中,关根先生简称“关”:
  记:关根先生您好,我是“文学奇谈一一与名人对话”摄制组记者蝉蝉,今天能在关根先生隐居的地方见到先生实在是莫大的荣幸,我备了几个问题请教先生,先生现在方便回答吗?
  关:请讲。
  记:刚才关根先生休息的时候记者与先生的两位朋友一一
  关:纠正一下,一位是兄弟,一位是爱人。
  记:(被堵回去的时候呛了一口)咳咳,兄弟和爱人说,先生青年时代与他们结伴走南闯北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请问先生对自己早年的经历当中最为满意的一点是什么?
  关:最为满意的一点?说实话我都挺满意的(笑),我遇到了很多朋友,但是最值得的就是他们俩,兄弟是真兄弟,伴侣也是真伴侣一一人生最难得,兄弟相聚不为财,伴侣相守不为色,我两样占齐,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
  记:记者提前查阅了相关资料,来时也对周边进行了考察,发现本村气候条件很好,可以说是养生的绝佳场所。听您的兄弟和爱人说,您因为从前的冒险伤了些身体,想在这里常住。所以先生对目前的隐居生活有什么期望吗?
  关:期望肯定是有的,人活着总有期望,就像树活着不是为了当柴烧,我活着当然也不是为了养生,而是在这段修整的时间过去以后,等到自己再有了看看世界的希望,就带着兄弟和爱人结伴到处走走,写点东西,拍点照片,老了以后就可以认真看看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如果说是近期目标,那么就是让他(指张先生)把家里的鸡养大了该卖的卖该吃的吃,我平时吃素,小哥惯我,只是特别委屈这位兄台(拍王先生)。那个,你一直问这些做什么,你不是来打听《闲憩居国南》的吗?
  记者这才开始回顾自己到底问了些什么问题,并且注意到自己本来准备好了的问题本早就掉在地上被踢到脚后看不到的位置去了。关根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以上的采访能够采用的估计不到十分之一,我组不得不重新采访。但在把这些稿件从本子上撕下来的时候,记者不经意间看见了关根先生转过头去与王先生谈笑的画面,还有张先生放在关根先生手上的那一只手一点点伸展,变成了把关根先生的手整个包裏在自己手里的姿势,才发现这样的幸福实在是太过难得,不带功利的性质,单纯是因为彼此之间的信任和共同的回忆而成为彼此的最为坚实可信的人,这种友谊和爱情已经太难见到,不应该因为它们不能被商用就一直埋蔵。
  关根先生说得很对,最难得不过兄弟相聚不为财,伴侣相守不为色,这份感情哪怕是外人,也该好好珍藏。
  记者特将对话再次整理誊抄并以画框装裱,如今独家珍藏于记者书房。
  2017.8.21
  End
  第$1章  择日而亡      文/ever
  1
  第一次见他,是吴邪五岁的那一年。
  他到爷爷的狗舍玩还是头一回,已是塞冬腊月,他一身冬装,戴着围巾和帽子,鼓得像个球。一群欢的小狗崽们跳上他的鞋,连路都走不了。吴邪被上蹿下跳试图求抱抱的几只小土狗逗得咯咯笑,伸出手碰着他们湿漉漉的鼻头,奶声奶气说着,好啦好啦,你们不要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让小狗爬到自己怀里。
  那个时候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家人投来的复杂眼神。
  吴邪妈妈把脸埋进手心里,她有些看不下去了,抹着眼睛转身走出去。吴一穷在原地长叹一声,跟着追上去。
  吴三省烦躁地喷了一声,侧头低声道:“…...就非这样不成?”他盯着远处和小狗玩闹的那个小小背影,画面童趣十足,然而只觉刺眼。
  吴邪正使劲从一只小狗没长全的牙齿里拯救自己的手套,自顾自玩得开心。忽然间,看到角落里一个小小背影,尾巴尖卷起来,打着圈地在地上拍打,一下ー下。
  他好奇了,屏住呼吸从后面靠近。小狗的耳朵抖动了几下,没有理会他。
  那是一只毛色很正的黑背幼犬,生下来大概连一个月不到,耳朵都没立起来,嘴边的一圈黑毛像是刚在煤炭堆打了滚,显得些憨憨的。难得的纯黑瞳孔,波澜不惊地看着凑过来的小孩。
  那眼神不像一只奶狗看着主人,倒像上了年纪的长辈,边打盹边容忍调皮的小孙子。
  吴邪觉得有趣,于是俯下身,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一人一狗顿时四目相视,一不留神两个鼻子就碰上了。
  小狗愣了一下,终于站起身,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吴邪终于得到了点反应,忍不住仲手去摸他,不料对方一个灵活地闪身,瞬间跳到了他身后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吴老狗脚边。
  吴老狗用长沙话说了一句什么,黑背立刻端端正正地坐了起来,背挺得笔直。小小一只,样子却不知多威风。
  吴邪哇了一声,眼睛里亮晶晶,“他好酷哦!”他惊叹道。“人家的辈分可比你大。”一旁的吴三省忍不住逗他,“小邪,你得叫一声四叔。“
  吴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竟然真的歪着头,乖乖冲黑背喊了一声四叔。
  几个人都被他这傻兮兮的样子逗笑了,连吴二白也弯了弯嘴角。然而笑之后,仍然是无尽的叹息。
  吴老狗略为艰难地弯下腰,摸了摸独孙的头顶。
  “既然小邪喜欢,就让他来保护你,怎么样?”
  吴邪看了看爷爷,又看看小狗,“那他可以和我一起回家吗?”他兴奋地喘不过气,“他可以睡在我的床上,这样我就不怕黑啦!”
  吴老狗摇摇头。
  “ 他还不能跟你回去。”他道,“等你长大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吴邪愣住了,他想不出自己能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是不是半夜起来一个人上厕所遇到的怪物呢?还是和爸爸妈妈走散的时候被坏人带走?他盯着黑背软塌塌的耳朵,心里也很纳闷:这么小的狗狗,怎么可能保护到自己呀。
  吴老狗看穿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他会长大的,你也是。”
  “变得像爷爷一样吗?”吴邪睁大眼睛。
  吴老狗将狗抱起来,放到吴邪怀里,道:“今天爷爷把小满哥交给你,小邪要切记善待他。”
  他的声音浑浊沙哑,吴邪几乎听不清。
  无论是谁,都会有变老的那天。”吴老狗看着远方,“狗的寿命与人不同,他会走在你前面。假如到了那天,小邪,你一定要为他养老送终。”
  吴邪茫然地点点头,心中忽然一动,感觉到手心的温热,怀里这只名叫小满哥的黑背犬正轻轻舔着自己。
  年幼的他尚且对衰老和死亡一无所知,当然无法领会到爷爷这番话的意思。他更加不会知道,这会是很长时间内,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要到很久以后,当他已经历过足够的失去,陷入绝望的命运中走投无路的时刻,直到那时,才能与童年时钦定的这位保护者再次相遇。
  2
  张起灵第一次看到吴邪哭,是一个相当尴尬的场面。
  当然,比起正常的成年人来说,吴邪绝对不算是一个爱哭的人。在追随吴三省走上这条路以后,他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说是大起大落也丝毫不为过。在这种前提下,他遇到的极端事件,自然也会远远高于常人。
  生死关头,大丈夫男子汉,哭了哭了,没什么可丢脸的。
  然而张起灵看见他哭,并非是一扇缓缓关闭的青铜门前之类的地方,而是因为一部电影。
  他尚在失忆期,是从塔木陀的陨玉中爬出后,在北京的医院接受治疗的那段日子。胖子让他住在自己铺子里,两人相安无事相处了几周,胖子忍不住个电话将吴邪叫了过来。
  吴邪一方面在杭州有事情要查,另一方面则是下意识地逃避。
  他埋怨胖子不义气,出生入死那么多回,怎么单独照顾几天都受不了。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胖子怒道,“胖爷会是那种人吗?我是怕人说闲话,我把这么一大活人藏家里,这说出去叫什么事儿啊?”
  “那我过去就没事了?”吴邪也怒了,“你怎么不说我过去就成了咱们俩一起把人藏家里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和小哥都在,别人看着只会觉得是胖爷我交友广泛,思想开明。只有小哥一个,那就不好说了。”胖子道。
  吴邪暗暗骂了声娘。
  他还是收拾东西去了北京。张起灵仍然是老样子,看着一个地方出神,一坐就是大半天,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吴邪回来他没有太大反应,只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又眯着眼睛发起呆来。
  这样的反应算是意料之中,那双熟悉的眼晴中的陌生神情,却仍然让他难以面对。
  他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寻找张起灵的记忆上。然而后者在道上神出鬼没,可供查阅的事迹少之又少,几乎算是一个传说,可以说是无从下手。
  吴邪心中烦躁,烟不免抽得多些,只是一下午,小半盒就没了。
  他心不在焉地来回擦动打火机的火芯,一抬头,才发现张起灵正看着自己。
  吴邪心中一跳。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大概谁也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张起灵先移开了视线。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抱歉,我出去抽。”一边抓起烟盒和打火机,走到胖子的院子里。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出门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听到了身后那一声轻轻的叹息。
  吴邪和胖子带他去医院复诊,被叮嘱不能放任病人整日闷在家里,最好能找到一些能够刺激大脑的活动。张起灵自己有意出去转转,吴邪不放心他独自乱跑,但胖子手头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要等上几天,才能一起动身。
  白天吴邪和张起灵两人被留在铺子里,吴邪想起医生的话,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拖着张起灵一起做点什么,不能再让他坐在椅子上发呆了。在屋里找了一圈,似乎只有电视能看。古董铺子开张的时候少,胖子买了一台DVD机给自己打发时间。吴邪翻了翻他抽屉里的光盘,除去三分之二的少儿不宜,剩下的几乎都是枪战片。张起灵这个精神状态,这些打打杀杀的镜头说不定对他并无好处。
  “小哥,我们看这部怎么样。”他扬了扬手里的碟片,给张起灵看封面,“是导盲犬的故事。我爷爷家以前养了好多狗,但是我爸妈一直不让我带回家......呃,小哥你对小狗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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