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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装薄荷糖的是个小铁盒,猛得一下磕在石桌上,声音特别响,我自己也没想到,一时间我和胖子都有点尴尬。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胖子跟我开玩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说的话再不中听,我也没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但我消不下气,不是气别人,就是很烦躁,胸口堵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火。理智上我很清楚此刻自己的不可理喻,然而如果将我的情绪比喻做一辆车,那它的方向盘已经不在我手里了。我下意识地去摸烟,手摸到裤兜又停下来,这是个不好的征兆,一瞬间我想抽烟的念头重新占据了我的脑海。
  胖子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刚开口叫了句“天真”,我就抬手打断了他。胖子估计看出来我心情真的很不稳定,语气放得很软,但他要是在这种时候开口给我道歉,我大概会一头撞死在面前的石桌上。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是我的问题,让他别介意。胖子点了点头,道:“行了,再坚持没几天了。”戒烟周期一般不会超过21天,我也确实算是胜利就在眼前了。
  闷油瓶一大早就拿着我的钓具出门钓鱼了,自从我教会他钓鱼之后,他对这件事的兴趣日益增长。不得不说钓鱼这种考验人的耐心和对工具操作稳定性的运动非常地适合闷油瓶,他每次的收获都能比我要好上一些。我估摸着时间他也该回来了,不然要赶不上中午吃饭。应声土楼的门就被推开了,胖子先招呼了一声,间闷油瓶又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闷油瓶走到我俩身边来,把装鱼的水桶在我脚边,又给胖子指了指。他大概是一进门就发现我和胖子气氛不对了,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间我:“怎么了?”
  我一时没调整过来,扔了句“没事”,语气很冲,闷油瓶贴着我的手顿了下,就收回去了,径自坐在我和胖子中间,拿起我的茶缸喝了几口,道:“中午做鱼汤,下火。”
  我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不能控制自己,听到闷油瓶这么说心里就更愧疚。我知道闷油瓶和胖子肯定不会怪我,甚至更多的是担心我,但我再怎么样也不该仗着他们跟我亲近就冲着他们两个发泄。
  我跟他们两个说我自己出门走走,希望透透气能让那股想抽烟的冲动和烦躁赶快过去。结果话说到一半又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嘴上的泡,疼得我嘶溜一声,嘴里立刻尝到了点血腥味。
  说完我就出门了,胖子和闷油瓶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让我中午按点回来,别等到饭都凉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点动静,一抬手就抓住了闷油瓶给我的糖盒。我顺手又扔了一颗在嘴里,反手朝他们挥了挥,脊梁终于直了起来。薄荷的味道很辣,碰到伤口怪蛰的,但这种细徽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些,也没有那么烦躁了。
  走到村口的时候大黄狗冲我叫了两声,我朝了他吹了声口哨,他就乖乖地坐好了,吐着舌头看我。我去小卖部买了两根火腿肠喂它,它口水滴了一地,吭哧吭哧地把肉沫也舔干净了。我摸了摸它的脑袋,说它一天就知道傻乐。话音刚落,身边忽然冒出来个小姑娘,小姑娘脸上还带着眼泪,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蹲在我身边抽鼻涕,说:“你是不是也不开心,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呗。”
  我心想这隔壁大妈的侄女怎么和她一个德行,一说话就招人烦。我道:“你离我远点吧,你大姑骂我带坏你呢。”那姑娘眨了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低头笑了一声,道:“你是不是觉得特别莫名其妙?”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说何止是莫名其妙,简直是无理取闹好吗。小姑娘这才不哭了,抱着大黄狗的脖子用狗毛擦了擦眼泪。大黄狗一直挺温顺的,她要抱就给抱了,只是村子里的狗都不大注意卫生,大黄狗脖子上裹着一层泥,也真亏这小姑娘下得去脸。
  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开话匣子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失恋了。”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这姑娘暗恋我,所以大妈才说我带坏她吧?小姑娘根本没看我,眨巴着兔子似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大黄狗,道:“他是个渣男,但我还是喜欢他。”我更懵了,大黄狗也是懵的,我和大黄狗对视一眼,那一刻我觉得我读懂了狗心。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长得像知心大哥,想找个借口开溜,开口道:“我......”
  小姑娘立刻打断了我,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送到手里的软柿子。“你听我说。”小姑娘开始讲起了她英俊但花心并且某种意义上把她当提款机的渣男男朋友,又简要说了几件他们之间的事情让我来判断要不要结束这段感情。
  我耐着性子听完了,第一个感觉是现在的高中生们真的不能再用我们以前的老眼光去看待了,他们的心智显然要比我们那时成熟得多,第二是觉得非常的不真实。或许这与我的经历有关,这些年来的一些事情将我拉离了普通人所该有的生活,并且让这些我曾经经历过的校园生活变得十分模糊。我在上学的期间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但绝对不少接触所谓的“早恋”,我身边的同学或者朋友,总归是有在上学期间就谈起恋爱的,我也曾经帮过他们出谋划策,陪他们一起讨论过那些女孩,吃过他们的虐狗饭,也喝过他们的分手酒。现在想起来,意然觉得是十分陌生和遥远的事情了。
  “你能帮我出主意吗?”小姑娘问我,“我实在没什么人可以说了,告诉朋友的话他们会骂我傻的。我知道他说的话很多不能信,但我真的很喜欢他。”
  我能理解这个年龄的小孩所在意的,但在我心里这确实是一种很傻的做法。总有人说爱一个人是不计较得失地为他付出,我觉得对也不对。比如闷油瓶为我做的事情,以及我为闷油瓶做的事情,都是不求回报的,他不希望我因为既定的命运走入青铜门迎接死亡。我也不会因为逃避所谓的命运,就看着他因为我而牺牲自己的性命。但我们是彼此珍惜的,付出的感情哪怕不能收获同等的爱意,也起码要获得同等的尊重,否则这份付出就是廉价且自我贬低的,能感动的人也只有付出者自己。
  当然,我的感情经历只允许我在这样的时候纸上谈兵,终归它一定不适合绝大多数人。所以即使我很想在小姑娘翻来覆去说“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放弃”的时候用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话反问她:“你不分留着等过年?”也不能这么直白地伤小姑娘的心。我听完之后已经很没有耐心了,毕竟我是因为心情烦躁才会在这个时间出门遛弯。我耐着性子跟小姑娘讲,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个人是非常不值得她继续付出的,如果要听我的意见,我建议她放弃这段感情好好念书。
  小姑娘没有很快回答,反而是问我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说没有,她又问说是因为我在年轻的时候碰到的人都很值得吗?我想了三秒,决定说实话,道:“不,我没有在你这样的年纪谈过恋爱。”
  “那之后?”
  “也没有,”我痛快道,“准确的说到现在为止我也只喜欢过一个人。”
  “那个人现在呢?”
  “是我的爱人。”
  不知道为什么,和小姑娘谈论这样的话题,非但没有让我觉得羞耻,反而让我莫名地平静下来。大黄狗已经趴在了地上眯起了眼睛,像是把我和小站娘的对话当做了催眠曲。我干脆也席地而坐,分给了小姑娘一颗薄荷糖,示意她继续说。她忽然笑了一下,状态一下子好了很多,显得笑容非常活泼,又带着一点少年人的狡黠。她道:“你看上去像是经验特別丰富的人。”我一时间没明白她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她瞥了我一眼,吐了吐舌头,解释道:“我是说,你看起来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人。”
  这种话放在二十年前,别人说我我可能还会小激动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触了。小姑娘接着道:“真正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像我这种感觉的吧。”我在女孩头顶拍了拍,说:“你还小,会遇到的。”
  “该是什么样的?你们会在一起生活,也许井不如你们想象的融洽,但还是会彼此包容。你们会在对方疲倦时给对方一个拥抱,说一句'我在',或者什么都不做,只静静地看着他给他力量。你们会在一起柴米油盐,但也会有说不完的话题。你们也许会吵架或是冷战,但他一定会来找你。我说的对吗?”
  我很少与人讨论过关于感情的话题,甚至和闷油瓶在一起也没有进行过多的剖白,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所以在听到小姑娘这一番稚嫩但却饱含对美好感情向往的话中,我还是感受到了些许的感动与感慨。或许我和闷油瓶的经历不能作为很好的教学范本,但感情却可以。这一刻我莫名地觉得非常的安心和踏实,像是在这种认知的过程中获得了一份奇妙的力量。
  小姑娘忽然戳了戳我的肩膀,问我:“你知道我大姑为什么说你带坏我吗?”我心想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一点,就摇了摇头。小姑娘朝我背后指了下,我还尚未回头,便有一条拖长的影子盖住了我的,并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回家吃饭了。”
  “......好。”
  我拉着他的手借力起身,小姑娘就一直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两个。我在小姑娘头顶上拍了两下,说你想好了吗。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早就想好了,就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现在明白了就不会再犯傻了,最后又贼兮兮地看着我和闷油瓶牵着的手,说:“快回去吧,我大姑要是看到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这样,又要骂你了。”
  我在才明白过来,小姑娘大概是看出我和闷油瓶的关系,又去向她大姑求证。隔壁大妈原先肯定是不知道的,估摸着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我俩这样影响了她家小姑娘,怪不得最近闹得那么凶。
  我叹了口气,小姑娘赶紧朝我比了个“嘘一一”的手势,说:“我会和我大姑解释的。”我摆摆手说无所谓,我也不怕人知道,让小姑娘放心,我不会把她早恋的事情捅给她大姑的。
  临近吃午饭的点,家家户户门前都飘着饭菜香,让我莫名地开始期待闷油瓶做的鱼汤。他的手艺很好,什么菜系都能做上一点,那些不会做的菜只要给他菜谱,他都能做出来个八九不离十。路上的人很少,闷油瓶便一直拉着我,手心黏糊糊地出了汗,很热,但并不让我心烦。胖子竟然不在家,我问闷油瓶胖子人呢,闷油瓶说胖子去买甘蔗了。我一听就笑了,甘蔗好,甘蔗我爱吃,还消火。
  闷油瓶问我:“还想抽烟吗?”我诚实地摇了摇头,大概是和小姑娘聊完之后,另外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被大大地满足了。闷油瓶看着我,面无表情地朝我眨了下眼睛,我揣摩着他的用意,停顿了半响,道:“那…...有点想?”
  闷油瓶轻轻地笑了笑,按着我的后脑勺凑过来亲我,舌头钻进我口腔里,抵着我的舌根翻搅,我吮着他的舌头,腮肉一收缩被咬破的燎泡便又开始疼。闷油瓶放轻了点动作,舔了舔那个伤口,有点疼,但更多是痒和甜。闷油瓶又贴着我的嘴唇蹭了蹭才分开,道:“破的有点厉害,一会儿给你贴点药。”我点了点头,朝他笑了一下,示意他把想说的话说完。
  闷油瓶虚掩着嘴轻咳了一声,我觉得他是有点不好意思,他的眼神从地面重新移回我的眼睛,道:“多巴胺可以缓解焦虑。”
  我心想,哦,亲吻可以产生多巴胺。
  他又亲了我一下,把我嘴里仅剩的那点薄荷味也舔没了,道:“帮你戒烟。”
  End
 
 
第06章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跑了      文/金竟之
  我早晨起床的时候,从床沿上猛地站起身,听到自己的腰发出了一微妙的呻吟,一时间没敢动,恰好胖子来叫我吃早饭,推门看见我扶着腰陷入沉思,“哇呀”一声,连退三步,一手捂着眼晴一手狂摆:“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你赶紧收拾一下床,该扔的都扔了,我不给你洗床单,小哥呢?这个没良心的简直拔屌无情,你等着我去叫他!”
  智障吧,我骂了一声,缓缓伸个懒腰下楼,吃过饭喊胖子去晒咸菜,胖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只是单纯的身体不适而已。
  干完活出了一身汗,我习惯性地从小冰箱里摸出来一罐啤酒的时候,胖子拍了拍我:“老吴同志,我知道,你为九门立过功,你为小哥流过血,我本来不应该这么对你,但你可是老革命啊,每一个革命战士都是我们宝贵的资源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怎么话到他嘴里听着那么不对劲呢,问他到底想扯什么东西,胖子把我手里的冰啤酒接过去,打开喝了一大口,爽得一抹嘴,说:“我的意思是,你身体不行,就别喝了,要不我给你泡点枸杞?”
  “行啊,你再给我拿支红枣雪糕,补补气血,特别养生。”我任由他贫嘴,抓着胖子的蹄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廊下歇了歇,一口下去,凉得我头皮发紧,默默叹口气,是有点老了。
  可能是因为所有的故事都结束了,我被二叔连踢带踹地“退休”了,连胖子都不再说什么发挥余热,我们的江湖地位早就该在闷油瓶回来那一年消散了。
  我其实心里没有太大的落差,也许是我真的没有干这一行的天赋,自己想通了以后,并没有觉得很失落,只是被人催着退位让贤,难免有点不爽,所以我们出去浪了几天放松心情,胡吃海塞通宵熬夜,回到雨村的时候我和胖子都像毒瘾犯了一样面色憔悴,只有闷油瓶还是那个样子。
  “天真,我觉得不行。”胖子在我旁边坐下,还真抓了一把枸杞扔进我的杯子,我以为他要来一段 freestyle,就听着他:“你看啊,你这オ四十呢,腰也不行腿也不行的,年纪大了一定要注意养生,咱得越活越年轻,你和小哥精神上可以走夕阳红路线,但是身体上就没必要嘛对不对?”
  其实身体上走夕阳红路线我也不介意的,不然按照闷油瓶的身体状态,提臀缩肛运动估计很快就要提上我的日程了,只是我不好跟胖子说,只能给他一个“我先表面上附和你一下”的眼神。
  胖子以为我赞同,一拍大腿:“所以啊,养生和减肥其实差不多,管住嘴,迈开腿,饮食上要注意,比如枸杞茶就是个很好的开始。”
  这绝对是胖子的真心话,因为前几天去吃海鲜,他把自己吃到上吐下泻,最后拉到脱水去打点滴。
  “锻炼身体也是很有必要的,俗话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这方面我觉得可以请教一下小哥的健身指南,三十天从入门到精通,张起灵带你成为健身小达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摸了摸下巴,缓缓道:“听起来不错,但是一一我好像没见过小哥锻炼身体啊。”
  其实闷油瓶的训练方法一直是个谜,因为他并不需要像健身房的某些基佬们一样追求形体美,对于他而言,实战能力オ是唯一的指导标准,我们猜测的训练方法对他来说都是不适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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