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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2-19 13:04:10  作者:匪君
  见赵邑摆出百毒不侵的姿态开始说正事,两人便停止了那些故意造作的撩拨,转头看向赵邑。
  “三皇子此话何意?”赵越语气冷冽。
  “我的意思,烎王当真不懂?”赵邑却不答反问。
  赵越便不接话了,目光沉沉的看着赵邑,眼底不带半分情绪的波动。
  顾淮笙这时候便出声打圆场:“先前在大街上不就说了,这婚礼规制一事臣与烎王情况特殊,不宜经过礼部嘛,这要真走了礼部,就等于开了先例,那往后都来效仿,我与王爷岂不成了破坏规矩的罪人?”
  “你二人都敢男男婚嫁,还怕被人效仿背负骂名?”赵邑对于这样的理由嗤之以鼻,,倒是看出来这二人是在故意跟自己绕了:“亲王婚礼不走礼部不合规矩,看似不痛不痒,但换句话说,也等于婚事是不受祖宗承认祝福的,这样一来,和闹剧有什么区别?”
  顾淮笙便笑了:“殿下这是……话中有话啊?”顿了顿又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还是别绕弯子的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邑却是瞥了赵越一眼,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那他也就没必要再铺垫什么,当即便直言道:“烎王大婚不走礼部,表面看似是不满意这桩婚事怄气,但实际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是有意压缩取缔你亲王的规制,其意欲为何,二位想必更是再清楚不过,即心有明镜,又何须假装糊涂?”
  “不糊涂又能如何?”顾淮笙叹口气:“烎王虽是亲王,可终究身份敏感,能安之一隅实属不易,实在没有那个必要去计较这些,也没有立场去计较,倒是三皇子……”顾淮笙转眸挑眉,眸色闪过一抹凌然:“几次三番戳人痛处是为哪般?街上戳得不够还邀到这茶楼里戳,难道只是图个嘴皮子瘾,我看未必吧?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三皇子这时候找上我们,意欲何为不妨直言,实在没必要说这许多废话。”
  “看来果然都是明白人。”被顾淮笙呛了,赵邑也不生气,喝了口茶接着道:“若非五弟那边让父皇有顾虑,二位这红事,恐怕就得成白喜了,烎王隐忍了这么久,当真甘心么?”
  “不甘。”赵越冷冷抬眸,直直看向赵邑:“然后呢?莫非殿下希望本王反么?”
  闻言,赵邑神色一凛。
  赵越轻蔑一笑:“那龙椅,满布血腥如此肮脏,本王不感兴趣。”
  “烎王没有谋反之心,那杀父之仇呢,难道也不想报了么?”赵邑放下茶盏,缓缓抬眸:“只要烎王能助我成事,我自助你一报大仇,待得事成之日,割疆劈土,许你自立藩王。”
  “哦?”赵越挑眉:“可我为什么要信你?”
  “烎王,事到如今,你以为自己真的还有选择吗?”赵邑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随即便笑容一收:“你以为你继续这么安分下去,父皇他就容得下你吗?不妨告诉你,他日子不多了,唯一吊着一口气的执念,就是这怎么除掉你,五弟能缓的一时缓不了一世,他悬在你头顶的那把刀,迟早会落下来的,不争是死,争了也是死,那为何不为那一线生机拼上一把呢?你就算不为你母亲想,也该为顾大人想想吧,你忍心顾家因为你俩的事情被牵连,一起覆灭,万劫不复吗?赵越,事到如今,你往前一步或许是刀光剑影,但至少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可退后,可就是万丈深渊呐!”
  赵邑话到这里便不打算多说了,放下一锭银子付茶钱,便掸掸衣袖站起身来。
  “你好好想想吧,我……静候烎王佳音。”说罢,赵邑径自拂袖而去。
  赵邑离开,二人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自窗口看着赵邑出门上了临街马车,这才相视一眼。
  “居然是来拉你做盟友的。”顾淮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不知王爷对此有何打算?”
  “没什么打算。”赵越冷嗤:“这淌浑水,让他们自己去搅。”意思就是,一切按原计划进行,不作更改了。
  “嗯。”顾淮笙点点头,砸吧砸吧嘴道:“这赵邑也忒抠嗖了些,拉盟友呢,居然只请一壶碧螺春,咯,点心还是人家茶楼赠送的。”
  “解解暑气倒也可以。”赵越无所谓道:“再歇歇,咱们就过去吧,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顾淮笙正要点头,一支弩箭就咻地钉在了桌子上,震得茶盏都跟着颤了颤,可见起冲力多大。
  倒是赵越转头朝窗外看了看,便面不改色地回头将弩箭拔了出来,取下上面绑缚的布条。展开看过后,赵越脸色微臣,将布条递给了一边的顾淮笙。
  “上面写了什么?”顾淮笙纳闷儿接过,低头看完后跟着便挑了眉头:“军营内鬼抓到了,果然是那茅子蹇,不过,这上面说,茅子蹇是赵邑的人?”
  赵越点头。
  顾淮笙点燃火折子将布条给烧掉:“有点意思。”
  赵越目光落在顾淮笙捏布条的指尖:“当心,别烫到手。”
  “没事,烫不到的。”眼看着燃得差不多,顾淮笙一松手,就让指尖捏着的布条燃烧着飘落在了地上,眨眼之间,燃成了灰烬,就这样,他还嘚瑟上了:“看,没烫到吧?”
  “是啊,真厉害。”赵越抽了抽嘴角,完全不走心式的闭眼夸。
  顾淮笙满意了,拍拍手站起身:“走吧,去看喜服了。”
  “那茅子蹇……”
  “即是内鬼,留着没用,让云岚给处决了吧。”顾淮笙说罢,就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
  赵越见状,冲窗口比了个手势,便跟着顾淮笙一道出了茶楼。
  两人离开茶楼便直接去了锦衣坊,这回可算是没有眼瞎的来扫兴了。
  不过想到这,顾淮笙就不由想起之前故意作弄赵邑的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赵越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但看着他笑,就不受控制地跟着勾起嘴角。
  “你说这赵邑又不是愣头青,怎么就经不住作弄呢?”顾淮笙那肩膀去撞赵越的肩膀:“咱们也没怎么秀啊?”
  赵越无奈:“你怎么不说,你那恶趣味很莫名其妙呢?”
  “谁说是莫名其妙了?”顾淮笙不服:“我那是故意干扰他的思考,打乱他的沉着冷静,他突然冒出来套近乎,明摆着是另有所图,咱们总不能被动的被他忽悠吧?”
  似曾相识的一段话,令两人皆是一怔,随即就笑了。
  “当初,你赖在烎王府不走,他来宣旨的时候,你就……也这么干扰他来的。”晃眼间,已经过去那么久,然而往事在目,却彷如昨日。
  “我那是干扰他,也的确是……”顾淮笙扭头冲赵越眨了眨眼:“勾搭汉子呢。”
  赵越被调戏了个猝不及防,一本正经的脸刷地就红了个透,惹得顾淮笙开怀大笑。
  顾淮笙这一笑就有点停不下来,直到锦衣坊门口被赵越恼羞成怒地拽了一下,这才勉强收住。
  “好好好,不笑了。”说是不笑,顾淮笙的声音却依旧带着笑:“你别瞪,我真不笑了。”说罢指指柜台的方向,一侧身就先一步进去了。
  赵越则是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待脸上的热度下去,这才跨门槛走了进去。待他进去,顾淮笙已经跟掌柜的交涉好了,碍于两人身份,掌柜二话不说,将手上的客人交给伙计,就亲自领着两人走木阶上了二楼。
  “差不多快做好了,还差几个绣样,尺寸可以试穿,不合身再改。”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垂帘,打了个请的手势,便领着两人走到一排衣杆前,取下其中两件大红喜服递给顾淮笙:“顾大人您看,喜服目前就完成这个样子,两位先试试尺寸吧,不合适就调一下,绣面会费些功夫,不过二位放心,肯定会按时赶制,不会误了婚礼吉时的。”
  顾淮笙接过喜服,转手就将大的一件给了赵越:“试试吧,看看合不合适?”
  左右里面还穿着里衣,这里除了伙计也没有别人,两人便没有过多避讳,走到展屏风后就自行试穿起来。
  试穿结果挺合身的,就是盯着腰带,顾淮笙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这一下琢磨,眉头就皱了起来。
  “可是喜服尺寸不合适?”掌柜一看顾淮笙皱眉,心头就是一咯噔,忙上前哈腰询问。
  顾淮笙闻言摇头,实话实说道:“我总觉得着腰带缺了点什么,可我这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
  赵越听他这么说,便跟着低头看腰带,也觉得差强人意,脸色便微微带了一丝不满。
  “这……”掌柜的被赵越冷脸吓得战战兢兢,可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腰带绣面算是最早完成的,他横看竖看都挺好的,实在不知道二人到底对这腰带不满意点在哪里。
  倒是顾淮笙瞅了半天想起来了:“对了,给咱俩这腰带玉扣,做个生肖吧,把我的生肖做他玉扣上,把他的生肖做我玉扣上,咱俩一蛇一鼠,正好蛇鼠一窝。”
  掌柜:“……”
 
 
第87章 风起云变
  虽说……蛇鼠一窝的形容,的确有些一言难尽,但生肖玉扣,的确是点睛之笔。
  不止掌柜的醍醐灌顶,就连赵越也觉得提议不错,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过也因为启发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除了生肖,最后再加上我二人各自姓氏。”说罢,赵越跟顾淮笙相视而笑。
  他俩是荡漾美了,掌柜就头疼了。你说这生肖还好,再加姓氏……玉扣就那么点大,都弄上未免紧凑,而且有了生肖还加姓氏,那就不是点睛而是画蛇添足了。
  可谁让花钱是大爷呢,更何况还有身份压着,除了点头哈腰应承下来,还能怎么着?只是应承下来之后,后续完成也是个麻烦,这人还没走呢,掌柜就开始搜肠刮肚想那些排的上号的能工巧匠了。
  顾淮笙看出掌柜的为难,却也没舍得为了外人拆赵越的台,只是抛了个银锭过去,将订金加码。
  “那就辛苦掌柜的想想办法了。”顾淮笙笑的如沐春风。
  掌柜本来被银锭砸得就有些晕,顾淮笙再一笑,就更晕乎了,当即也不为难了,连连称是给应了下来:“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竭尽全力寻找能接活的能工巧匠,务必做到至善至美,让二位满意!”
  这海口夸的,直到两人满意离开,掌柜的才醒过神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顿时那个懊恼,抬手就给了自个儿脑门儿一巴掌,完了不解气,又给了这不听使唤的嘴皮子两下。
  但应都应下了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人去呗!
  也得亏他是掌柜的,底下一堆供使唤差遣的管事伙计,只要吩咐下去,头疼的就是别人,倒也没他什么事,不过要是底下的人办不好,到时候头疼的还是他。
  不管,好歹目前头疼的是别人!
  掌柜摇摇头,便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忙碌状态。
  而另一边,从锦衣坊出来的顾淮笙却一直憋着笑。
  赵越看在眼里,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也觉得,我那个提议很……不合理?”
  “怎么会?”顾淮笙当然不会承认:“王爷这提议,简直完美。”
  “那你……”赵越觑着顾淮笙的脸:“做何这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哪有?”顾淮笙眯眼笑:“我这是高兴,太高兴了,绝对不是在笑王爷!”
  “是也好不是也罢,随顾大人高兴吧。”赵越无所谓道:“我就是想……把咱俩姓氏刻上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是一生一世。”
  顾淮笙神色一怔,笑容一下就变得不一样了:“不得了啊,木头王爷终于开窍,也学会甜言蜜语,说好听话了。”
  “嗯?”赵越闻言,眉头一挑,一字一顿:“木、头?”
  顾淮笙就怂了:“开玩笑,就开个玩笑,别当真呵呵……”
  赵越摇了摇头,没有跟他计较。眼下这局势,像这样平静的日子不会太多了,能开怀的笑一天便是一天,这往后,还不知道是何光景呢?
  望着天边云卷云舒,赵越心底幽幽叹了口气。
  不管局势动荡如何,顾淮笙跟赵越眼下是一门心思放在筹备婚礼上,只盼着婚期到来的那一天,高高兴兴做彼此的新郎。
  只是,风起云变,乱象骤生。
  两人机关算尽,唯独没预料到,赵宥会在婚礼前突然起兵,且势如破竹,连攻两座城池,潼阳关失守。
  消息传到京里事正是大朝会,老皇帝听完急报,当场就吐血昏了过去。
  一时间,朝野动荡,加上老皇帝吐血后就昏迷不醒,各方势力也开始按捺不住地躁动起来。
  “咱俩的婚礼,看来是不能如期举行了。”赵越不管朝野动荡,也不关心赵宥谋反,可婚礼延误却让人很是意难平。
  顾淮笙自己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给赵越续了杯茶,沉默须臾才道:“圣旨应该快下来了,王爷……此次出征,请务必平安归来,我会留在京城,替你守好烎王府,照顾好老太妃,我也会好好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的,我等着你大胜归来的那一天。”
  “皇上昏迷至今未醒……”
  “皇上不醒,还有太子呢。”顾淮笙打断赵越,端起茶盏却只看不喝,片刻放回桌上:“少则今日迟则明日,圣旨肯定会下。”
  顾淮笙料的没错,当天晚上,圣旨就到了。
  送圣旨的是常朔,先去烎王府扑了个空,得知赵越人在顾家这边,又气儿不带喘的朝这边赶。因着事态紧急,走路都不敢多做懈怠,以至于赶到顾府时,常朔喘的跟要断气了似的。
  赵越跟顾淮笙得了通报出来,看到常朔手里的东西皆是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
  “常公公,可是皇上圣旨下了?”赵越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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