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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袁双卿起身踮着脚尖看了看,里面的长条状蔬菜绿中带紫,她疑惑道:“这是什么?豆角?”
  媚娘笑道:“是豆角,就这么多了,都一起收回来了,今天中午可以炒一盘。”
  冬银就着炒菜的空档跑出来看了看,说道:“这是盘香豇,能有这么多就不错了。”
  媚娘和张婉婉与冬银说笑几句,挽起袖子进厨房里帮忙,袁双卿趴在桌子上伸头看,便看见厨房里忙碌的二人肩膀贴着肩膀,挨得极近,而冬银则被打发去烧柴了。
  媚娘掌勺,烧好后舀出一根递到张婉婉嘴边,张婉婉从善如流的咬住,边吃边冲她笑着点头,看嘴型,应该是说好吃。
  袁双卿越看越羡慕,她才初尝情爱,没说开之前还不太在意,现在却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十分想念长曦,也变得更加敏感。
  袁双卿不禁想,如果她的长曦也能自由出没在白天,那该多好,可惜她翻遍了古今杂说,从来就没有记载过白天也能出现的鬼怪。
  冬银上了菜,和媚娘她们一起坐下,把袁双卿今天做的那些稀罕事也说了一遍,惹得两个人对着她打量个不停。
  袁双卿缩了缩脖子,用筷子敲了敲碗,转移话题的嘀咕:“石头这小子又死哪去了,吃饭时间了还不回来。”
  张婉婉微微一笑,眼里尽是调侃之意:“姑娘,有什么开心事不能与我们分享啊?莫非是些花前月下的事?”
  袁双卿低下头盛饭,假装忙活:“胡说,哪有什么心事,唉,石头这小子你们要好好管管,到处乱窜。”
  媚娘想了想,道:“不至于啊,姑娘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来的花前月下?莫不是看上了庄里的哪个……”
  她怕袁双卿脸皮浅,恼羞成怒,所以也没有说完,但是话语里明明白白已经暗示了。
  袁双卿还真有点着恼了,皱着眉道:“乱猜什么,饭还吃不吃啦?”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出声。
  袁双卿没精打采的吃过午饭,就回屋里整理了一下书籍,这次她不再那么痴傻,带个艳书跑去丢人现眼,而是再三确定自己带的是驱鬼的课本。
  袁双卿拿起桃木剑背于身后,恍惚间忽然看到斜角处有一道红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她眨眨眼,试探性叫道:“阿白?”
  “我在。”
  这熟悉的声音勾起了袁双卿的感性,她发现自己又想流泪了,喜悦过后心情好像跌到了更深的低谷,又或许是媚娘和张婉婉之间的互动刺激了她,她开始不确定,开始不确信。
  长曦又道:“过来。”
  可能是白天显身的关系,她的声音比平时虚弱,也恬淡很多,袁双卿看着那处角落,循声而去。
  她不太确定长曦的大体位置,所以走得很慢很慢。
  “傻姑娘,伸手。”长曦又道。
  袁双卿伸出手,感受到有一个柔软而冰凉的手拉住了她,袁双卿任由长曦把她往前拉,直到自己扑进了软香满郁的怀抱。
  袁双卿心中忽然安定了下来,她抬起头,把自己的下巴磕在长曦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哼哼了两声。
  “你怎么白天出现了呀,很耗费精力的吧。”
  “不会,你比较重要。”
  袁双卿咬着唇,嗯了一声。
  长曦揉了揉她的头:“又要哭了吗?多愁善感的袁姑娘。”
  “没有,”袁双卿侧着头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感受到了她的微弱的颤抖,笑了笑,呢喃道:“想你了,很想很想。”
  “嗯,我感受到了,”长曦的声音也充满笑意:“所以我来了,现在呢?还不开心吗?”
  袁双卿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但是只要你出现,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可是你这样长时间凝聚成实体,真的没关系吗?如果非要消耗自己才能陪我,我宁愿忍到晚上再见你。”
  “这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怎么正好被我碰到了呢。”长曦软声说道。
  这话直把袁双卿说的面红耳赤,她这若真是善解人意,长曦也不用为她的情绪起落而忧心,袁双卿暗暗下决心调整好心态,不再患得患失。
  袁双卿咬了咬牙,纵使心中不舍,仍然果断说道:“你快些走吧,我已经好了,师父还在等着我去学课呢。”
  长曦也没有坚持,说道:“晚上见。”
  “晚上见。”
  袁双卿告完别,没有立刻放开长曦,长曦似有所感,亲了亲袁双卿的唇角,在双唇分开之际,袁双卿又捉回去亲了好几次,这才眯着眼睛笑起来,心满意足。
  袁双卿背着桃木剑夹着书本出门时,恰好遇见冬银在柳树下剥豆角,她嘴角溢出的笑意那么无法遮掩,再次把冬银唬了一跳,这小姑娘感到困惑,为什么少主从房间里出来后就这么开心,明明刚吃完饭那会还寡淡着一张脸。
  等到袁双卿冲她打了声招呼,掩门离去,冬银这才拍拍满手的小绒毛,去到袁双卿房里转悠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摆设也还是那些简单的摆设。
  真是奇怪。
 
 
第三十九章 
  袁双卿几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调整心态,适应感情之间的转变,还没在一起之前,长曦就待她极好,在一起后似乎也只是多加了更多亲昵的动作。
  有时候亲着亲着,袁双卿会觉得不满足,便把她压在床上深吻,口舌纠缠时能看到长曦的眼眸,像被撒下了漫天的萤火,温暖而又飘渺。
  情欲是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袁双卿虽不知道两个女孩子如何才算更加贴合,却也窥视过一点男女之间的那些莺莺燕燕,只是她从来没有把两者挂上钩,总觉得是有区别的。
  直到有一次,两人腻歪一阵后,长曦的手指隔着衣服轻轻贴着袁双卿心脏柔软处,稍稍一用力,那柔软的地方便随着她的手指起伏变化,盈满手心。
  这下不仅袁双卿愣在那里,满面羞红,长曦的眼里似乎也有了一种迷茫,而后更多的却是顿悟。她们寻找到了拥有对方更多更多的闸口,闸门一开,那些欲望倾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
  时进深秋,万物凋零殆尽,天气愈发寒冷起来,长曦如同从前一样,身体之间疏离着袁双卿。
  她开始不和她交换深深的吻,也不再同榻而眠,更多的时候,只是搬了凳子,坐在离袁双卿不远的地方,与她闲聊阔谈,或是只拿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瞳看着她,在袁双卿情不自已伸出手时过来握一下,便松开而远去。
  袁双卿理解长曦,但却意难平,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气愤的说:“我最讨厌冬天了!”
  早忘了不知是谁说过,喜欢雪更喜欢临窗听雪,也不知是谁说的,相比秋更喜欢冬。长曦挑着眉,从善如流地答:“对,我也极是讨厌。”
  “抱抱我。”
  袁双卿起身张开手,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说。
  “会生病。”
  “身体的痛抵不过心里的痛,只要你抱着我,口鼻生疮我都不怕。”
  长曦轻叹:“傻姑娘啊。”
  她终是没有办法拒绝袁双卿的哀求,这么多年相处,这家伙知道她的死穴,也知道唯有装可怜一招最是见效,因为她必定心软。
  长曦把袁双卿搂进怀里,不轻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袁双卿自诩不再是小孩子,被打了屁股自然十分娇羞,于是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阿白,我都快及笄了,你不能再打我屁股了哦。”
  长曦笑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仍旧是我的小姑娘,怎么打不得?”
  说到年龄,袁双卿的关注一下子偏了:“七老八十?那个时候你也会老么?”
  “傻了?”长曦捏捏她的腮帮子:“我当然一直是这个样子。”
  袁双卿哀叹:“容颜易老,我要能活到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满头白发,一脸的皱纹了吧,我有点怕吓着你,也怕你厌弃我。”
  好好的氛围被袁双卿破坏了,长曦没说话,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不会轻易给承诺,但是,每一个承诺都轻易不会改变。
  长曦被袁双卿紧张的模样逗到,笑了笑说道:“我说不会嫌弃你,还是会一直很喜欢你,你信不信?”
  袁双卿点头:“你说我就信。”
  她的话语里包含了浓烈的依赖之情,长曦听得心中微动,捧着她的脸,要袁双卿与自己对视,说道:“前路漫漫,且行且看,你还小,还没有看到外面的繁花似锦,又怎能说不是你先厌我了呢。”
  “我不会的。”
  袁双卿笃定的说,那么喜欢长曦的她,如何能再去这般喜欢另一个虚无缥缈的人?毕竟,陪她从无知年少到少年青葱,唯有一个长曦。唯有她的阿白。
  “阿白,”袁双卿说道:“我绝不辜负。”
  “好。”
  “你也是,”袁双卿用小拇指勾住长曦的,一脸严肃认真:“拉勾勾。”
  “好,”长曦把小拇指勾好,再用大拇指抵住她的大拇指,说这样才对。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人说完后,袁双卿明显开心许多,眼里尽是笑意,长曦见了不免也被感染,冲她小声道:“幼稚。”
  袁双卿笑嘻嘻的抱着她亲了脸一口,发出好大的吧唧一声,长曦笑着重复:“幼稚。”
  袁双卿抵着唇,用舌尖在她牙齿上扫了一圈,含糊道:“还幼稚不?”
  长曦拉开她:“不嫌冷啊。”
  “你以后不嫌我老,我现在也不嫌你冷呀,”袁双卿直往长曦身上蹭,甚至得寸进尺把她带到床上,袁双卿卷了一圈棉被把自己和长曦圈在里面,两人都跪坐着,面对着面紧紧相贴,亲一会笑闹一会,不曾厌烦。
  “我要把你捂热乎!”
  袁双卿大言不惭的宣誓。
  然而长曦始终没有被捂热,袁双卿第二天一起来就觉得有些鼻塞,她一开始并不以为意,练剑时一套剑法下来,身子热得直冒汗,便把外面一层衣服脱了,等觉得冷再穿上,已经迟了,午饭吃过便开始发起了低烧。
  袁双卿不想大惊小怪,喝了两杯热水,用厚被子捂着,想着等到出汗了也就好了,可汗也出得够多了仍是不见好转,大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直到下午冬银来叫她去上课,这才瞒不住了。
  大夫过来诊脉,说是风寒所致,给她开了药,冬银出去生火煮药,就在药香浓郁的时候,张子忠便过来了,第一句话便是:“怎么又染了风寒?”
  袁双卿想起身,又被张子忠按下去,只好继续躺着,说道:“冬银又多嘴了?其实我没什么事,您不用担心。”
  “不关她的事,你不去上课,我自然要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偷懒。”
  袁双卿虽烧着,却不傻,努努嘴道:“如果不是冬银泄的密,那就是大夫告诉你的。”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张子忠皱着眉道:“你说你怎么三天两头生病?你的身体经过锻炼应该非常康健才是。”
  袁双卿有一丝心虚,她总不能告诉张子忠,是因为昨晚硬要拉着长曦耳鬓厮磨,这才生病的吧。
  她故作镇定道:“是我没照顾好自己,我昨晚踢了被子,这才发了热。”
  张子忠听信了这番说辞,想了想说道:“那叫冬银再搬个塌来,让她在你旁边睡,以后晚上还能偶尔帮你盖好被子。”
  这袁双卿可不会依,忙道:“不用不用,我习惯一个人睡!”
  她和长曦本就只有晚上那么一小会相处时间,生理上不允许她熬夜,每次挨到下半夜就只能抛弃长曦去睡觉,若是再挤进个冬银,做什么说什么都不方便了,那她岂非要闷死?
  张子忠见她反应有点大,更觉奇怪,摸了摸鬓角,猜测道:“你莫不是被吸了阳气吧?不对,又不是。”
  转念一想,张子忠轻轻嘶了一声,若有所思:“你的那个朋友阿白……还是天天晚上都来看你?”
  袁双卿下意识便有些慌乱,若是换作以前,承认了也不是不可,现在却说不出口,她又是不会说谎的人,只能把头缩进被子里,闷声说道:“师父,这是我的私事,您不必管,我头晕要睡会,您请回吧,等我好了再去向您问安。”
  张子忠心领神会,看来袁双卿得了风寒真的跟阿白有关,鬼气带凉,靠近的多了人会不舒服,虽然袁双卿阳气大,恐怕也架不住天天晚上如此。
  张子忠心里责怪袁双卿没有分寸,他有心想劝上两句,叫袁双卿离阿白远一些,但此刻又不合适说这些,于是又坐了一会,喝完了一盏茶就离开了。
  等到了晚上夜幕降临,长曦按照每晚的惯例出现在房间里,袁双卿早就在白天睡够了,又出了汗,浑身都黏黏糊糊的,现在倒是不太想睡,终于等到长曦出现,她扯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长曦视而不见,并不说话,也无甚表情,拿着杯子倒了一杯水,走过去递给袁双卿。
  袁双卿勉强起身去接那杯子,长曦的手指稳稳定在上面一直不放,袁双卿拉了两三回,纹丝不动,她没有办法了,只好软声哄道:“不要生气了嘛。”
  长曦定定的看着她:“水热吗?”
  “啊?”
  “杯子里的水热不热?”
  “啊!”袁双卿恍然大悟,重新摸了摸杯沿,而后笑了笑:“好像不太热。”
  头昏脑涨的她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勉强,长曦目光闪了闪,又走回去,拎着水壶推门而出,而后又轻轻带上门。袁双卿重新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望着门想,等会该怎么才能哄好她的阿白呢。
  长曦出了门,遇到了一个让她比较意外的人,张子忠。
  这家伙也知道避嫌,从来不在夜里来归沐居,长曦回头看了一眼房门,里面灯火通明。
  她猜测张子忠无事不登三宝殿,晚上来显然是冲着她的,于是默默把水壶随意放在石墩上,等着张子忠完全走近。
  “有事?”长曦挑了挑眉,按理来说她比张子忠大,所以对他没有什么顾及礼仪的地方,都是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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