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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长曦无奈道:“知道你财大气粗,但这是新年礼物,意义不同。以后你送我再多玉,都不如十四岁这年送我的这个璞玉来得珍贵,所以,我自当倍加珍惜。”
 
 
第四十三章 
  袁双卿把脸埋进书里,只把眼睛露出来瞧她,一双秋水剪瞳脉脉含情,几乎要黏在长曦身上,想和她骨肉相缠。
  叫她如何是好?阿白这样会说情话,还不肯要她接近,当真憋死个人。
  袁双卿见长曦又不肯理会她了,刚才的话似乎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便有些气闷,她复又重新看起书来,但是怎么也看不进去,和刚才一样,一直忍不住想要看一看长曦刻到了哪一步。
  长曦似有所感,眉尖微微上挑,把玉拿在手上,向她挥了挥:“要看吗?”
  袁双卿停顿了一下,翻了一页书纸,淡定道:“不看。”
  长曦勾唇一笑:“你看的这般认真,是看到了哪一处?”
  袁双卿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她翻过来的这一页刚好是一篇《遵大路》,她草草瞟了两眼,却不是很想读出来,只因这篇文章寓意不好,她想了想,忽而眼睛一亮,噙着笑念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长曦知道她满口胡话,遂摇头道:“你可知这里有何寓意?”
  “难道不是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我们喜结良缘,一世不分的意思么?”
  长曦缓缓摇头,她也没有心情再去刻玉,把它搁置到桌子上,同袁双卿道:“这是说与朋友听的,难不成,你只想和我做一世朋友?”
  要是以往,袁双卿已经急了,这次她却长了个心眼,没被长曦绕进去,歪着头道:“怎么了?不做朋友做姐妹也可以啊,长曦姐姐,快来与我亲上一亲。”
  长曦又气又好笑:“登徒子!姐妹可不是这么做的。”
  袁双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既然要索吻,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撒娇道:“你过来亲我一下嘛,我要睡觉了。”
  她解了斗篷,把半个身子探出被子,手臂微张,像是随时等着抱住某人,长曦走过来把袁双卿拽进怀里,在她唇上流连了一眼,低下头飞快啜了一口。
  袁双卿有些意犹未尽,拽着她的袖子道:“不够嘛~”
  撒娇是她手到擒来的事,尾音的颤抖有一些微妙的情欲,很容易使人沉醉其中,长曦无法拒绝这样的她,何况这也不算触碰底线,她知道袁双卿已经足够努力做到她们的约法三章了。
  偶尔的放纵是许可的。
  长曦低下头把袁双卿微掀的唇吻住,两人的小舌头勾在一起,津液相缠时,那一丝甜腻的味道能够让人连指尖都变得颤栗。这时居高临下的长曦是有侵略性的,袁双卿的头不自觉往后仰,双眼微微眯起,承受着属于她的气息和纠缠。
  其实也没过去多久,却又觉得有些漫长,一吻完毕后长曦往后退了一步,拿手指给袁双卿擦去嘴边的水痕,袁双卿眼角带着一丝红,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长曦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声音有一丝沙哑:“卿卿,你该睡了。”
  “嗯……”袁双卿虽有不舍,却已知足,她很是听话的钻进了被窝,把四面的角都裹了起来,称得上严丝合缝。天地可鉴,她现在比谁都要珍惜自己的身子。
  “明天见?”袁双卿睡前做了一下确认。
  长曦无比温柔道:“明天见。”
  袁双卿唇角含笑,看着长曦吹灭蜡烛,而后拿走桌上的玉,就飘散消失在眼前。她放下心,闭上了眼睛。
  天地又一次缓慢沉入严冬,寒冷的天气促使人们舍不得离开心爱的被窝,袁双卿费了好大一番自我麻痹,才挣扎起身,屋里虽然已经烧起了炭火,起身的时候总归有丝丝冷气穿梭而过,袁双卿抖了一抖,便听到门外敲门声起。
  “少主,可起身了?”冬银的语气里透着喜气:“下雪啦,快出来瞧瞧!”
  “就来!”
  袁双卿一听有雪看,顿时喜上眉梢,把衣服粗略一穿好,披好大氅,就推开房门,忽然一阵寒风夹杂着湿雪扑面而来,她适应之后,就见风卷舞着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地落到房顶上、大树上、地面上,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就连门外的青石台阶上,也因为雪疾而沾染了白。
  袁双卿情不自禁笑了笑,纵然只看到了归沐居——
  这天地的一角。
  仍是能畅想到那群山之间,连绵不绝的迤逦风光。
  袁双卿本想再多多欣赏一会,却见冬银已经一边哈着冻得通红的手,一边在院里的雪面上踩下一个个脚印。
  袁双卿连忙叫道:“别踩!别踩!”
  冬银被唬了一跳,也不敢动,两只脚停在原地,扭头看着她,表情有些无辜:“少主,我不踩怎么开院门呐?”
  袁双卿也察觉到自己有些为难冬银,压制住心里的那股可惜之情,顿了顿说道:“那你去吧。”
  她又逗留了片刻,便又重新进了屋里,关好门后转身,却被陡然出现在面前的红色衣纱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背脊抵住了门,等缓过神来,便看到长曦正盈盈看着她。
  袁双卿咬着唇道:“你吓死我了。”
  但惊吓后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长曦真的鲜少在白天出现。
  “不该怪你太不经吓么?”长曦歪着头微笑,她心情似乎也是不错,眼睛弯起,眸子里都在发光。
  她上前亲了一口在袁双卿的嘴角,这算是突然袭击,袁双卿都有些懵住了,如坠梦里,她似是不敢相信,掐了一把脸颊:“我在做梦吗?”
  长曦挑了挑眉,准备继续亲她,结果袁双卿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用手遮住唇道:“阿白,停一停,我……我还没漱口。”
  长曦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我不嫌弃。”
  “可是我嫌弃我自己……”
  “等你漱完口我就得消失了,你知道我不能待很长时间的,因为今天云雾深重,遮蔽了阳光,我这才能来见你。”
  袁双卿一听,顿时急眼了,那怎么成?总不能因为害羞跑去漱口而错过这么珍贵的时刻吧,更何况还是长曦主动,要知道约法三章之后,长曦主动的次数已经屈指可数。
  袁双卿豁出去了,闭上眼睛,把嘴唇撅了起来,像个伸手要糖的孩童模样。这样长曦反倒没法亲下去了,忍了片刻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袁双卿睁开眼睛,扭捏道:“你干嘛笑啊……”
  长曦非常抱歉的说:“没忍住……”
  袁双卿还不死心:“那你亲我啊。”
  长曦实在亲不下去了,氛围全被破坏一空,看袁双卿还希冀的看着她,不免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引开话题:“给你个东西。”
  她把手摊开,手心里躺着半块玉佩,袁双卿认出这是长曦陪伴她时,偶尔会拿出来刻的璞玉,没想到长曦竟然把它分成了两半。
  袁双卿把半块玉佩拿起来细看,上面刻了一只凤凰,雕工虽然算不上有多精细,却能看出投入了很多的精力,袁双卿把玉佩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长曦又把另外半块拿出来,和袁双卿手里的一比对,笑着说:“你看,一对的。边缘已经打磨平整,不会割到你。”
  袁双卿好奇道:“两个凤凰?我还以为是龙凤佩呢。”
  “不是两个凤凰,”长曦顿了顿,说道:“是两个凰。”
  袁双卿道:“那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凤为雄,凰为雌。”
  袁双卿颇为不解:“我看古书上说,它们不都长的一样吗?顶多有颜色区分,然而玉佩无法染色,你又如何分辨这是凤是凰?再说,凤凰早已笼统指雌性,说凤凰也无可厚非。”
  长曦无奈地摇摇头,她好不容易浪漫了一回,谁想袁双卿竟然不解风情,甚至大有要和她辩驳辩驳的架势:“你呀,天天迷在书里,我已说不过你了,你说它是凤凰那便是凤凰吧。”
  袁双卿也觉得自己太认真了,笑着说道:“先秦本是蛮荒之地,有诸子百家众说纷呈,取其精华而去其糟粕,这才能助秦繁盛,咱们这样辩论,是有好处的。”
  长曦气笑,点了点她的额头:“有本事你去与当朝皇帝辩论,看看是道理管用,还是皇帝手里的刀管用。”
  袁双卿一手拿着玉,一手牵起长曦的手,她觉得长曦手冷,下意识就往烧得熊熊的炭火盆边走,本意是想要温暖长曦,而后又意识到这样做有些鸡肋,就停下来,说道:“我一平头百姓哪能见着皇帝,山中习静观朝槿,平淡一辈子也挺好的。”
  长曦听她这样说,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一盆炭火,若有所思。
  袁双卿不知她心中所想,她看着那半块玉佩,心里高兴,自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后宝贝似的要把玉佩找个地方存放,长曦看她忙活,说道:“你就叫人打两条红丝线,挂在脖子上就是了。”
  袁双卿隔着层层叠叠的衣领把木坠子取出来给她看,炫耀似的说:“有这个了,其他都得让位。”
  长曦又沉默了下来。
 
 
第四十四章 
  袁双卿还在找合适的盒子想放玉佩,长曦看着她蹲下翻找的样子,眼眸里划过一丝深沉的难过,但她不会让袁双卿察觉,便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卿卿,我得走啦,晚上见。”
  袁双卿今天确实高兴坏了,既见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又见了长曦,已经别无二求。她冲长曦摆了摆手,笑得十分耀眼,似是能灼烧一切阴寒,长曦嘴唇掀动,终究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玉被袁双卿拿盒子装了起来,她叫冬银帮她找红丝线,闲暇时便试着编结,不过她不得章法,只好请教媚娘,结果袁双卿学习书本知识和舞刀弄枪倒还可以,这些手面活却有些不行。
  媚娘嫌弃她学的慢,找张婉婉一起帮她编,省得她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琢磨,结果袁双卿却很坚决的反对,说道:“这是阿白的一片心意,我怎可坐享其成,什么也不做呢?”
  张婉婉和媚娘相视一眼,笑道:“既然这样,那姑娘你慢慢来吧。”
  袁双卿继续认真对待手上的丝线,又听媚娘说道:“姑娘过了年就十五了吧?”
  袁双卿点点头。
  “老先生可有说过帮您找个好人家?”
  袁双卿飞快抬起头瞟了她们一眼,狐疑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师父他想要把我许配给谁?”
  两人有点无奈,袁双卿这是把她们当成了说客?媚娘神色古怪,试探着说:“那倒没有,只是不知姑娘如何想的?”
  袁双卿笑道:“想什么?每天这么忙,哪有闲工夫想这些,一切顺其自然吧。”
  这说了也等于白说,媚娘知道袁双卿在打太极,于是也不再开口,既然袁双卿仍旧要瞒着,她们也不好再指点。
  袁双卿歪着头看她们,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不对,你们怎么忽然要问这个?难不成真是师父出了什么幺蛾子?”
  媚娘摇了摇头,矢口否认,她和张婉婉又教了一会袁双卿编吉祥结的方法,就离开了她的屋子。
  两个人踏着皑皑白雪走回她们的房间,张婉婉把门栓带上,回头看见媚娘脱下了大氅,她走近后极其自然的接过去,帮她挂到衣桁上,又把自己的也解开了。
  屋里炭火有点弱,媚娘走过去挑了几下,又加了点银碳,张婉婉做到离炭火近的凳子上,说道:“既然她不肯说,我们也别再问了,这事再怎么讲也与你我无关,是袁姑娘的私事。我看她不像是会胡来的,今天你也看到了,那阿白姑娘在袁姑娘心里很重要,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我知道,”媚娘神色间有些怅然:“姑娘才十四岁,我不想看她走错了路,女人还是要找个依靠才行。”
  张婉婉不禁冷笑:“那你怎么不重新找一个,选我又是为哪般?”
  媚娘一听便知张婉婉生气了,也不敢再提什么其他想法,她也怪自己说话不知轻重,这样影射她俩这不明不白的关系。
  媚娘走过去握住张婉婉的手,张婉婉想挣开,但是没有得逞,她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和心寒,别过脸不看媚娘。
  “咱们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想想以前我躲着你的时候,哪怕你有一丝不坚定,我们现在也不会走到一起,可是袁姑娘和我们不一样,她的未来比我们更广阔,若是年少时做错了事,导致抱憾终身,这可如何是好?”
  张婉婉面色复杂:“可是我也爱了你很多年,你怎知道姑娘一定会后悔?媚娘,我还以为我们在一起久了,你总会看开的,谁曾想你还是这样畏畏缩缩。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因为同情我,刚好我们也老大不小了,你也再无力折腾,所以才选择和我在一起,我们……不过是两个可怜人相互取暖罢了。”
  “我没这个意思……”
  张婉婉脸色有些难看:“你若有这个意思,趁早歇了吧!”
  媚娘如遭雷击:“你……若是以前,你都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甚么互相取暖的鬼话,我看是你得到了,也就厌倦了吧。”
  张婉婉蹭的从凳子上起身:“你别把我和那些臭男人相比,我有多喜欢你,你感受不到?何苦这样贬低我的感情。”
  媚娘只觉得万般委屈,几欲垂泪,终究是一忍再忍,把眼泪摩挲了回去。她从前是爱的不够多,也很是懦弱,可自从张婉婉那次差点死去后,她就敞开了心扉。
  这些日子里,两个人也没有吵过架,一直是相亲相爱,而这次却也是她刺痛张婉婉的心在先,她无话可说。
  大概是觉得媚娘这个样子有些可怜,张婉婉的脸色有了一丝缓和,这些话她憋的够久,若不是媚娘挑起这个话题,怕她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张婉婉不愿意和媚娘一直僵持着,这是她唯一爱着的女人,她从前视之如命,现在依然如此。她正想着如何说才能把媚娘哄开心,媚娘已经先行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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