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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袁双卿笑着说:“婉姐姐新年好。”
  她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问道:“媚娘呢?”
  袁双卿一直就叫她婉姐姐,反而叫媚娘是直呼其名的,张婉婉已经习惯了,也没有觉得不妥,又坐下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带着石头去给庄主请安了,你要是找她,等一会我让她去你房间一趟。”
  袁双卿接过茶杯,小声道:“我是来找你的。”
  张婉婉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叶蛋递给她,袁双卿顺手接过去剥掉蛋壳,慢条斯理的吃完,又自己伸手拿了一个,继续剥,她早饭没来得及吃,还真有些饿了。看到张婉婉用怪异的目光瞅着她,不禁夸赞道:“茶叶蛋煮的不错。”
  还是张婉婉先忍不住,问道:“姑娘,您找我所为何事?莫不是就想吃我几个茶叶蛋不成?您要是喜欢,我待会送七个八个去你房里。”
  “不用了,我吃几个就可以,这玩意吃多了伤食,反而不好。”
  张婉婉道:“那我给你剥。”
  “你别忙活,我自己来,”袁双卿从她手里拿下鸡蛋,现下是她吃的第三个,茶水已经连着喝了两杯。
  袁双卿环视着这屋里的摆设,大抵是因为两个女子东西多,这屋子没有她的那么规整,可是却又很温馨,屋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熏香,非常好闻。
  张婉婉一家三口从搬进来开始,就已经分成了两间房,刚开始媚娘说要照顾张婉婉的伤势,所以晚上就歇在她屋里,后来又说石头大了,就算是亲娘住一块也不太方便,于是彻底搬到了张婉婉这。
  袁双卿长长的嗯着,张婉婉仔细盯着她,耐心等袁双卿开口。
  袁双卿道:“就……我想送礼物给一个重要的人,不知送什么好?”
  张婉婉有些无言以对,就因为这个?何必摆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不过她心思细腻,大抵也能猜测到袁双卿那个重要的人应该是阿白姑娘,她笑了一笑,说道:“姑娘,不管送什么礼物心意是最重要的,相信我,阿白姑娘都会喜欢的。”
  袁双卿头脑一热,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要送给阿白?”
  她一接触到张婉婉若有深意的目光,便有些不好意思,垂下脑袋道:“我想着你以前追媚娘时,应该也没少送东西给她,所以来取取经。”
  这算是招了?张婉婉挑了挑眉,也不知袁双卿怎么忽然想通,不再和她们遮掩她和阿白的关系。
  张婉婉认真回想起曾经追着媚娘身影时的模样,其实她是个比较含蓄的人,从一开始认识到感情后就打算细水长流,只是媚娘被上一段感情伤的很重,她实在是求而不得所以真死了心,若不是袁双卿的出现,让她在绝望中选择自裁,大概过不了多久也是会知难而退的。
  张婉婉收回偏离的思绪,望着袁双卿期待的模样,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她叫袁双卿稍等,走到一处帘子后,不一会就拿出了一个灯笼,这个灯笼和其他灯笼有些不一样,底部不是实心的,灯芯和灯笼面是分隔的,袁双卿看着,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这灯笼用起来一点风也不能见吧?”
  “这是孔明灯。”
  袁双卿若有所思:“孔明灯?我倒听说过,你是要我把这个送给阿白?”
  “你需要的不止是一个孔明灯,最少十几个,不过我这里也就只有六七个,其他的我们得做出来,如果你要急着送阿白姑娘的话,我不建议你花费精力弄这个,而且放飞的那一刻虽然美好,却也是转瞬即逝的。”
  袁双卿初时还有些心动,等听到最后一句,就打算放弃了:“你还有别的主意吗?”
  “有是有,不过也得花费时间钻研。”
  袁双卿眨眨眼:“花时间怕什么?关键阿白得开心,不过也不能太花时间,要是个把月才把礼物给她,黄花菜都凉了。”
  张婉婉默默的睨了她一眼,转身又去翻箱倒柜,袁双卿也不好意思干坐着,就想帮她找,张婉婉指示道:“找一个蓝皮纸包的书,叫《墨家机关术》。”
  袁双卿抽了一口冷气,墨家她自然听说过,创始人墨子是鼎鼎有名的机关大师,张婉婉不会是想让她做个机关出来吧?
  等张婉婉真翻到这本书,把书摊开来摆给她看时,袁双卿这才知道张婉婉不是开玩笑的。而那书中的图案形状每一个都晦涩复杂,要是真着手做起来,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能做好。
  看着张婉婉一页一页翻给她选择,袁双卿只觉得两眼一抹黑,她沉默了片刻,表情复杂的说:“我忽然觉得那个孔明灯挺好的。”
  袁双卿原本的时间就不够用,现在又要做孔明灯,更加不够了,大冬天的地里长不出庄稼,所以张婉婉和媚娘的时间很充裕,在袁双卿勉强糊好一个孔明灯之后,就接手了这件事。
  而后在还没开春之前,袁双卿带着捉鬼的工具和张子忠走出狐岐山,开始了短暂的寻访,张子忠美其名曰历练,带着她走过的地方大多不是平坦大路,而是山间小路、陡峭崖壁,或者是没有桥面的寒潭流水。
  袁双卿走了这么一糟,人变得更加精瘦,身长骨削,一身宽大的衣袍都有些撑不起来。
  有一天寄宿在一个村民家时,张子忠欣慰地说:“等及笄那天,你就能穿上天师袍,正式成为一名小天师了。”
  袁双卿没说话,心里却也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天将暖时,袁双卿和张子忠一起回到山庄,冬银和媚娘她们许久未见到袁双卿,下厨做了很多菜,袁双卿坐在桌子上一边低头吃菜,一边看着她们谈天论地。风餐露宿了这么久,也终于找到了一丝归属感,心里却在想,若是长曦也能在身边,那就圆满了。
  孔明灯已经做好了,一共二十个,上面是空白的,只等着袁双卿回来题词,袁双卿把一些真情实感往上面洋洋洒洒一挥而就,而后一个一个看过去,忽然觉得有些许腻味,长曦那样正经的人,也不知能不能接受。
  还没入夜以前,张婉婉和媚娘二人就被袁双卿拉到了后山的山崖下,等晚上长曦甫一出现,袁双卿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去后山上。
  长曦乖乖地任由她摆布,在袁双卿的双手蒙上眼睛后说道:“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
  “挺重要的,”袁双卿笑着说:“新年快乐……”
  伴随着声音的落幕,袁双卿的手从长曦的眼睛上滑落,最终与她十指相扣。
  寥寥几个明黄色的孔明灯已经升在半空,紧接着是更多冉冉升起的灯笼,长曦的眼睛倒映着这片天空的虹光,如光影跳动着,渐渐生起一片水雾茫茫。
  袁双卿凑到长曦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新年补偿。”
  长曦嘴角抿起,勾出一道弯月般的弧度,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中起起伏伏,明明身体早已无法感知冷热,却又胸口处觉得莫名发烫,连交握的那双手,都能传来一丝丝暖意。
  长曦目光闪动着。
  “……谢谢。”
  “你我之间何须说谢谢?”
  “这不是客气,只是其他话无法传述我此刻的心情,”长曦面对着袁双卿,冰凉的手指从她脸颊淌过,最后落在那双柔软的唇上,袁双卿被她看得有些意动,抓住长曦的手指,垂下眼帘,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深吻,长曦看着她温柔的眉眼,慢慢闭上了眼睛。
  二人越吻越深,口舌交缠之间,袁双卿舍不得放开,但是长曦却忽然停住,再没有回应。
  袁双卿睁开眼,发现长曦正在看着别处,袁双卿微皱着眉,正要控诉她不专心,就见长曦手上竟然托着一盏孔明灯,而长曦正在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上面的字迹,脸上的神情叫人看不明白。
  这些字已经被袁双卿用墨水划掉了,留下黑色的痕迹,但隐约能看出一两个字来。
  袁双卿有些郝然,慌忙用手去遮掩长曦的眼睛:“别看别看,都是些庸俗之语。”
  她又发现长曦的嘴角还有口水留下的水痕,下意识轻轻吻了去,长曦没有回避,目光灼灼:“我喜欢听庸俗的话,你既然划了去,那我要听你亲口说才是了。”
 
 
第四十七章 
  袁双卿咬着唇,总归有些扭捏:“那……那不太好吧,”她犹豫了一下,低声细语地说:“下面还有人呢。”
  长曦说道:“她们走了。”
  袁双卿顿时瘪了,那些诗句在嘴边打着转,就是不肯宣之于口,最后她实在受不住长曦这般认真且温柔的目光,咳嗽一声说道:“无非是什么‘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长曦又把目光投向已经飘远的孔明灯,隐没在侧的嘴角忽而一翘:“我怎么觉得不是?”
  袁双卿惊讶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故作镇定道:“我就是这么写的啊。”
  长曦歪着头,意味深长地问:“是么?”
  袁双卿一听便知要糟,长曦在她眼里无所不知,她白天是写了几首艳诗来着,大概露馅了。
  袁双卿轻轻拽了拽长曦的衣袖:“是啊是啊,好冷啊,我们回去吧……”
  长曦轻笑,裙衫摆动,往后退了小半步:“傻姑娘,我其实不过加重了语气,你就被拆穿了,当真不经吓。”
  袁双卿一愣,唉声叹气:“我的心思怎能瞒过你呢?这辈子就栽你手里了。”
  两人牵着手往山庄的羊肠小道走下去,几许凉风习习而过,袁双卿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手下却把那只手捏得更紧了,好像生怕她就此抽回手。
  长曦的手指透明了一瞬间,从袁双卿手中穿过,而后脚步轻点,拉远了二人的距离。
  袁双卿低头看着长曦的红裙摆流过浅浅的草地,心绪复杂,颇有些无奈的叹息:“若是不管春夏秋冬,都能一直呆在你身边那该多好……”
  长曦回头看了她一眼,很快便转过身去,夜色太暗,袁双卿甚至没有看出长曦的神色,可是在袁双卿看不见的地方,长曦的眼里却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流动,像遮蔽着漫天的大雾,迷茫且又悲哀,挣扎不开那一道道的枷锁。
  “卿卿,”长曦看着前方的路,缓缓说道:“希望有一天,喜欢我会变成一件喜悦而轻松的事情,也希望如你所愿,不管四季如何变幻,你我都能毫无顾忌的互相拥抱。”
  她说的极其认真,袁双卿看着长曦的背影,忽然觉得她有一丝遥远,那单薄而苗条的身影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眼前消失。
  袁双卿伸出手去想要拉长曦的衣袖,正在这时,长曦转过身来,袁双卿心下一惊,咬了咬舌尖,慌忙收回了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有所感应一样,只想要留住眼前的人。
  长曦看着局促的她,忽而一笑:“咱们出去这么多日,好久没有下棋了,来一局否?”
  袁双卿笑道:“好极。”
  大概是因为冬天已经过去,长曦对待袁双卿渐渐又热络起来,不再一味远离,袁双卿欣喜于这样的转变,也更加期盼夏天的到来,不需要冰水瓜果,有长曦即可。
  袁双卿十五岁生辰这天,也是她的及笄之日,一大清早,冬银便捧着明黄色的道袍进来,而后帮袁双卿束起发髻,用玉冠加持,取了一个素色簪子插上,牢牢固定。
  袁双卿换好道袍后,开门走出去,立刻引来了一声轻呼,却是媚娘在廊下端着银盆,一脸惊诧古怪之色。
  袁双卿在这之前还从没穿过道袍,只因师父说过,及笄之后才能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天师,所以她看媚娘神色不对,便不自在地抚了抚明黄色的银丝卷边,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媚娘赶紧摇头,笑道:“姑娘本就生得好,即使穿粗布麻衣也好看,只是这样一穿,又把头发都扎上去,和平时有些不同了,倒多了一丝……”
  袁双卿追问:“一丝什么?”
  张婉婉手里掐着一根柳条,看了媚娘一眼,帮她回答:“大约是英气里夹杂着一丝艳丽,两者互相结合,在你身上竟然意外的合乎情理,你若眉宇之间再粗糙些,活脱脱就是个面如润玉的男子。”
  “是这样吗?”袁双卿对自己的容貌形态从来没在乎过,毕竟自身也无法感受到,她看媚娘和冬银都在附和一般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张婉婉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把柳尖放到银盆的水里扫了一圈,跟着走向袁双卿,把柳枝上的水珠抖落到她头顶,口里念念有词:“驱邪除晦,驱邪除晦。”
  袁双卿站得笔直,有些想笑。
  冬银远远就捧着一盏茶杯过来:“少主,老爷嘱咐您一定要喝下这杯福慧之水。”
  袁双卿接过来抿了一口,乐了:“这不就是普通的水吗?”
  “老爷说了,天师一途是与死斗,与阴斗,一个不好,便会折损阳寿,这水是取自惊蛰那天晨间的露水,放了一滴梅花鹿的心头血,你须得全都喝完。”
  袁双卿微微皱起眉头,这水看似简单,却原来已经折损了一头梅花鹿的生命。可既然是规矩,她便也一口气喝完了这杯水,擦了擦嘴角,暗自庆幸水里面没有血腥味。
  冬银接过茶杯,说道:“得去祠堂烧香了。”
  及笄如同入世,需要做的事有些繁琐,袁双卿小跑着赶去祠堂,张子忠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他今天穿着也分外考究,玄黑色的长袍略显笨重庄严,表情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和蔼,带了一丝凝重之色。
  袁双卿不敢怠慢,亦步亦趋地跟在张子忠身后,随后跪在蒲团上,袁双卿的目光自祠堂之上转了一圈,这里比袁府祠堂小了很多,灵牌也只有区区五块。
  她不敢多看,垂下眼帘。
  “不肖弟子张子忠,携徒弟袁双卿前来行三跪之礼,奉香叩拜,以示敬重。”张子忠拜了一拜,回头看着袁双卿,低声道:“你且先等一等。”
  “是,师父。”袁双卿恭敬道,看着自己师父走入供奉先辈的灵堂后面,不一会儿便双手捧着一块灵牌,而后把这灵牌置于五块灵牌之下。
  袁双卿定睛一看,那上面刻的竟然是袁家太祖爷爷袁永道的名讳,不禁面露惊诧:“师父,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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