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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袁双卿见他这般信任自己,心下有些触动,笑道:“这可不巧了吗?我的血其实也是好东西。”
  “难不成你的血也可以抵御毒物?”
  袁双卿眨了眨眼:“意思差不多吧。”
  知道有人在追捕他们,两人也不敢逗留太久,刚好赵阔的魂魄这时候携着将军的身体归来,魂魄撞入赵阔体内后,他就苏醒过来。
  而将军出了冥府后,也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被恶鬼使用的厉害,现下整个人精神萎靡,动也不能动,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只是拿眼睛往三人身上瞧着。
  这其中袁双卿是个女孩子,赵阔魂魄出体而导致虚弱,背将军的重任只能压在诸葛考身上,诸葛考手上缠了白布,还要背人,只觉得格外委屈,冲背上的将军语重心长道:“将军啊,你可别忘了我们的银子。”
  那将军了却一桩心事,对他们自然面露慈色,笑着说:“银子算什么?给你们更好的。”
  诸葛考得到了保证,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把他身体往上颠了颠,问袁双卿:“袁姑娘,咱们现在去哪?”
  “我也不知道,现在事情有些棘手,那些人敢肆无忌惮放毒蛇追我们,怕是已经不再顾忌什么,现在回军营,有点危险。”
  赵阔提议道:“我倒是有去处,那里人烟稀少,想来可以熬过今晚,只是……”
  “只是什么?”
  赵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是那地方不太干净,有……有些唐突。”
  诸葛考咧着嘴笑:“咱们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
  城北偏远的地方有一座庙宇,从外面来看,看不出什么,可是进去掌了灯,才发现里面又脏又乱,甚至有流浪狗留下的污秽物。
  而据赵阔说,他这两天都是在此歇息。
  三人捂着鼻子,扫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把将军放下,轮流守夜,将就着过了一夜。
  第二日,有了精神的将军带着他们回到军营,昨晚的那些天师们早已离去,将军言而有信,每人给了他们三千两黄金,还允许他们在兵器库里随便选一件称手兵器,按照将军所言,这里面的兵器都是墓穴里的陪葬品。
  “死人的东西?”诸葛考本还觉得发怵,但是流连在兵器库里后,就把这方面顾虑抛诸脑后。
  管它是谁的东西,反正都是好东西。
  袁双卿选了一把匕首,这匕首刀口弯曲,刀身弧度圆满,像是天上新月,又像是龙的牙齿,削铁如泥,比她腰间别着的那把要好看精细得多,三人又陪将军一道用了午膳,赵阔在将军的挽留下,愿意留下来为他效力,诸葛考和袁双卿则婉拒了,之后三人各奔东西。
  袁双卿回去后,把以前的匕首留给冬银傍身,两人收拾了包袱,骑上马出城,继续向东出发。
  太阳将落未落时,两人策马来到一个无名村庄,住进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客栈里,这村庄不是主要路段,因此来此歇脚的游客非常少,客栈里没什么烟火气。
  袁双卿昨夜没有睡好,今天骑在马背上时整个人也都没什么精神,所以草草用完晚饭,进屋后很快倒在床上酣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影影绰绰间见到一抹红色的迤逦剪影,看不真切。
  她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真的睁眼惊醒,又觉得如履薄冰,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袁双卿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确定自己这是在哪,也确定这都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她看着摇曳的烛火,揉了揉眉心,嘴角只余下了苦笑。
 
 
第六十二章 
  这村中老弱妇孺众多,年轻一辈的人大多都已经去往就近的城镇安居,老人念旧,不肯离开,房屋瓦片都已经十分破旧,看上去岌岌可危。
  好在人虽穷,但是民风淳朴,对于出来闯荡的两个女孩,村民的脸上时常带着善意的笑容,邀请她们去小舍品尝当地的一些土特产。
  作为回报,袁双卿没有即刻启程,而是留在了村子里,自发为有长年隐疾的人问诊。
  这村中唯一的郎中已经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学医不精,能问诊的病也十分有限,他起先并不服袁双卿,但有一次亲眼看见袁双卿用几副草药治好了村民突发的恶疾,这才对她刮目相看,甚至愿意跟着她学点本事。
  袁双卿也不吝啬于教他,一来二去,老郎中更加对她推崇备至。
  老郎中逢人便夸袁双卿,一时间村子里都知道来了个小姑娘,人很温和,医术高明,还不收取问诊费,便都来找她问诊,袁双卿架不住他们的热情,就更加走不掉了,这一留,就留了快半月有余。
  直至村子里的病人身体都有所好转,袁双卿才在老郎中和村民的极力挽留下,背着包裹和冬银离开。
  两人离开后,骑着马踏进一片密林。这密林就坐落在出村的位置,是去东面必须经过的路段,也是村民们去世后的安葬之地,到处都是隆起的坟包,杂草丛生。
  死人地方难免会有乌鸦之类的不详之物,两人经过的地方总能惊飞成片毛色黝黑的鸦雀,静谧的密林,只有鸟叫声伴随,容易让人心生恐惧。
  袁双卿并不怕,可是冬银却怕的厉害,到最后把自己马儿的缰绳拴在袁双卿的马鞍上,自己则坐在她身后,把头跟鸵鸟一样埋了起来。
  冬银紧闭着双眼,正努力克服这种幽闭所带来的恐惧,忽然感觉到袁双卿夹紧了马肚子停下,下一刻便听到她疾声大喊道:“啊——”
  这声音伴随着无数乌鸦的凄厉叫声,震得冬银灵魂差点出窍,她一时不察,整个上半身晃悠了一下,人也跟着落马,直直往地上摔去,摔了个狼狈不堪。
  冬银摔得身上疼,下意识往痛处揉了揉,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抬头一看,便发现袁双卿正好端端坐在马背上看她,眼里分明忍着笑意。
  冬银一时愣住,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当即明白袁双卿是在逗她玩,心里升起一股怒气,拧紧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控诉道:“少主,你怎地这般幼稚!”
  “只是想逗逗你,谁料到你反应这么大,”袁双卿笑话了她一会,笑罢才发现冬银还坐在地上不起来,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自知理亏,小声道:“地上凉,你快先起来。”
  冬银动了一下脚,生气时的红润从脸颊淡去,露出为难之色:“少主,我……我脚崴了……”
  袁双卿啊了一声,正准备下马查看,忽然敏锐的听到前方传来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袁双卿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东西已经到了跟前,就这么直直的插到她的肩膀上,一穿而过,带起点点血肉。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袁双卿恢复思考时,人已经在冬银的惊呼声中摔下马,而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根箭矢,洁白的羽毛上染着她的血。
  神奇的是袁双卿倒不觉得有多痛,只是受上的地方变得有些麻痹,之后那种麻痹的感觉飞快往全身扩散,直到她整个人陷入一种晕眩的状态,到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冬银忍着脚痛站起来,急着去看袁双卿的状况,袁双卿忽然被暗算,冬银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人还在迷迷糊糊之间,只一心记挂着她家少主,没意识到近处有人已经走了过来。
  等她听到踩在枯枝上的那种声音后,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冬银挣扎间闻到一股奇特的药味,而后她似乎看到一道陌生的人影从树上飞了下来,但她来不及细看,那药味让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弄晕冬银的男人放开冬银后,避过了人影的一击,那人影转过身来,问道:“你是谁?抓她们干嘛?”
  若是袁双卿还有意识,肯定能认出这人就是那个爽朗的少年天师诸葛考。
  男人惊讶的打量他,疑惑道:“不是说只有两个小姑娘吗?难道情报有误?”
  诸葛考抿着唇,虽然不知对方什么身份,但是看到袁双卿落险,他也顾不得许多,卸下身后的白色长剑,准备制住男人解救袁双卿,忽听男人朝天空叫唤道:“将军!”
  而话音未落,就听到极低沉的说话声:“一起带走。”
  连绵的山道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经过,车棚门两端的流苏结因颠簸而飘来飘去,它身后紧跟着骑马的男人,那男人一脸刚毅之色,眉宇间隐隐有一丝血气缠绕。
  而在这辆车里,有一对被捆着手的男女分别坐在两端,往里则是还在昏迷的袁双卿,她的肩膀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嘴唇乌紫,但呼吸平缓,没有生命危险。
  冬银和诸葛考自醒来后便在面面相觑,几乎把对方脸上有几颗痣都数的一清二楚,结果愣是谁也没说话。
  到最后,还是诸葛考觉得自己毕竟是男人,必须主动点,这才开口道:“在下诸葛考。”
  冬银正要说话,又被诸葛考抢了声:“我知道我知道,姑娘是袁姑娘的侍女,名叫冬银。”
  冬银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诸葛考微微低下头,似乎觉得颇难启齿,断断续续道:“实……实不相瞒,我跟了你们很长时间。”
  “啊?”冬银上下一打量他,把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是采花贼吗?为何要跟着我和少主。”
  “姑娘误会了,我其实与你家少主早就认识了,跟在你们身边是因为……觉得无处可去,这才……反正我对你们并无恶意,纯粹是因为好奇,”他又想到什么,提了提双手,拔高声音兴奋道:“你看,我为了救你们也被抓了。”
  冬银想到确实如此,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又与他攀谈了几句,这才知道诸葛考也是天师,他和少主是在绥远认识的,那时候冬银最后看到的身影,就是他,只是诸葛考毕竟少年心性,没救成反而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这伙人应该是冲着她们主仆二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要抓她们,少主现在受了伤,还在昏迷,不知道严不严重,冬银担心她,不过没有上前吵醒,只是静坐着等她醒来。
  等袁双卿醒来,是又过了两天之后了。
  看顾他们的从头到尾似乎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异常沉闷,几乎不会开口说话,但是对他们却没再动粗,后来因为不便,就把他们手上绳子也解了。冬银后来胆子大了,还尝试着和他们沟通,只是他们除了给吃食,其他时候都把人当成无物。
  袁双卿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尤其是肩膀处隐隐作痛,她复又觉得头晕脑胀,被颠得很想呕吐,而后她便看见冬银喜极而泣的脸,和她身后的诸葛考。
  袁双卿还没说什么,就呕了几下,可是她肠胃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等安静下来,这才喘了一口气,看着他们道:“我们这是在哪?”
  对于发生的事情,诸葛考最为清楚,于是他便把跟踪袁双卿,袁双卿如何中箭的事情原原本本复数了一遍,末了有些颓然地说:“袁姑娘,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窥之心。”
  冬银记挂着袁双卿还未饮食,起身掀开帘子朝驾车的男人要了一块馒头和一些水,进来坐下后递给了袁双卿,袁双卿慢慢吃着,开始思索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据诸葛考说,这辆马车正在一路向北,那袁府派来抓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袁双卿喝着水艰难的咽下馒头,问道:“我们现在到哪了?”
  诸葛考掀开窗帘往外看,沉默了一会道:“越往北地势越险峻,穿着也大有不同,北方的人大多穿胡服,因为方便耐寒,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非常偏远,只是我没法和当地人搭上话,并不知道这是在哪。”
  “他们抓了我们,却又不杀我们,也不理我们,这确实奇怪,看来这两人也是奉命办事,真正的主使者,应该就在咱们要去的地方。”
  诸葛考悲观道:“也不知见了主使人,咱们还能有命可活吗?”
  袁双卿抿了抿惨白的嘴唇:“是我连累了你。”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也是过命的交情了,江湖儿女不说这些。”
  冬银白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虽然仗义,花花肠子却挺多,还很会讨好少主,当即排斥道:“我看你是心怀不轨,是不是对我们少主有什么企图?我可告诉你,我们少主心里已经有人了,才不会……”
  “冬银!”袁双卿脸色霎时一变,呵斥道:“说这些做什么?”
  冬银吓了一跳,看了看袁双卿的脸色,自知不妥,于是抿了抿唇,低声向诸葛考道歉:“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无妨,无妨,”诸葛考仍是笑眯眯的,半点不愉快都没有,不过,他显然对于袁双卿有喜欢的人这件事感到好奇,看了她半天,又觉得唐突,最后还是忍住不问。
  “那两个人功夫如何?”
  许久,袁双卿压低声音问。
  “在你我之上,尤其是那个……”诸葛考愣了一下,眼前忽地一亮:“嘶……我想起来了,被绑之前,我似乎听到那个人喊了一声将军,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朝廷的人?”
 
 
第六十三章 
  袁双卿愣了一下,迟疑道:“朝廷的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这个问题三人均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都沉默了。
  马车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几人的身体下意识向前倾斜,袁双卿的伤口也被颠得撕裂了一下,钻心的疼意直冲脑门。
  袁双卿咬着牙忍了又忍,决定还是先不想了,缩到角落里假寐。
  晚上的时候,几人在野外露宿,袁双卿这才能见到那两人,只是他们也照样对她视若无睹,不过生活上的照料一点都不缺,甚至会上山打野味改善伙食。
  袁双卿睡了几天,身上粘乎乎的,非常想要洗漱,那两人还算是好说话,袁双卿只是提了一下,就有一人留下来看着冬银和诸葛考,而那位将军则跟着她去了就近的泉眼下游。
  将军把她带到地方就准备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威胁道:“不要耍滑头,你的朋友还在我手上,若是你半个时辰不回,我就会对他们做些你不愿看到的事。”
  袁双卿勾着唇,笑了笑道:“好,但是你也不许偷看。”
  将军冷哼了一声道:“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屑于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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