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闲泽】难念的经(庆余年同人)——一千根针

时间:2020-02-25 10:20:27  作者:一千根针
  范闲抱头悲愤:“我都请旨退婚了怎么还不放过我啊…”
  在他的哀嚎中,李承泽淡淡定定说:“这婚,你不能退。”
  范闲愣住,随即吊儿郎当把流氓的样子学了个彻底,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我偏要退!”
  “退了婚你还要不要内库了?”
  “我要内库做什么,又不缺钱。”
  李承泽惊呆了。
  范闲不缺钱,他那名义上的爹就是户部尚书,他没有内库还有国库,再加上柳氏国公府的势力,哪怕一辈子骄奢淫逸也够折腾的了。
  他咬咬牙,伸手拉了范闲的衣襟拽到自己跟前,范闲反应奇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滕梓荆和谢必安同时出手,王启年在十步以外看着这一瞬间,谢必安的剑架上范闲的脖颈,滕梓荆的匕首捅向二皇子的腰间,呼天抢地屁滚尿流地扔了缰绳扑到现场。
  “哎哟喂我的大人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但没人理他。
  李承泽夸赞道:“你的护卫反应不错,借本王使两天?”
  范闲受用了,但拒绝:“你家一剑破光阴要哭了。”
  他俩说得轻声,但谢必安离得也近,马上嗤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谢某从未哭过。”
  “主子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滕梓荆加入战局,“二皇子,得罪了,请把手从我们家少爷衣服上松开。”
  “应当是范闲先松开我家殿下,都捏红了。”李承泽本就生得白,都不用使力,手腕被圈住的地方隐隐透出红来。
  范闲也注意到了,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抵着对面的,“殿下可真够细皮嫩肉的。”
  但李承泽错了错脑袋,在他耳边呵着气音:“就算内库是你娘亲叶轻眉的…你也不要?”
  急促的脚步在广信宫的大殿上穿梭,侍女心急如焚,却怎么也找不着长公主殿下。
  这可如何是好!对那范闲的刺杀还没开始,那把最锋利的刀却不见了!那么多人都没看住,北齐的人全部都是废物!
  她急得热锅蚂蚁团团转,却见太子施施然从后殿出来,她心中一窒,迅速蹲了下去。李承乾扫了她一眼,知这人是姑姑心腹不必避着,提醒道:“姑姑倦了,暂时不要吵她。”
  “是…”
  李承乾嗯了一声,抬眼:“发生什么事了吗?”
  “相爷传信来…要给郡主退婚。”
  “那不是正合了姑姑心意。”李承乾短暂地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想从姑姑手中夺走内库,看来父皇还得想一想旁的办法。然一想到林若甫,他的笑很快冷了下来,他不笑的时候,面容像极了庆帝。
  眼瞧着太子殿下一步一步走出了宫门,侍女站起身,长呼了一口气,此时,寻找无果的长公主也从内殿走出来,她揉了揉眉心,身上充满了慵懒气息。
  “何事,连你都慌了?说与本宫听听。”
  “程巨树,失踪了。”
  李云睿揉着眉心的手僵了僵,这事出乎了她的预料,她问:“何时?”
  “半柱香前,也没个打斗,等发现的时候,箱子已经空了,只留下了…”
  “留下了什么?”
  “…一箱苹果核。”
  李云睿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笑,并没把这事儿看得多严重,侍女不解。
  “殿下,这程巨树跑了,若是被陛下知晓,殿下勾结北齐人对咱们庆人下手,怕是…”
  “怕是什么?”李云睿坐下,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依旧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你以为,他不跑,陛下就不知了吗?”
  她的皇帝哥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论何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她想杀范闲,他一直默许的态度,就很有趣。既搬出个人同自己打对台,又放任这些小手段,是铁了心地想磨砺这范闲哪怕死就死了也要看看可不可用,还是太自信这人不会就此死于非命呢…
  有意思,皇帝哥哥有意思,这范闲,也有意思,甚至连一向听话的老二,都有趣了起来。
  她拈起木梳,理了理秀发,吩咐下去:“这两日,就着手把婚退了吧。”
  皇帝的旨意到范府的时候,范闲正在城外田庄的油菜花田撑着下巴看程巨树和滕小荆玩捉迷藏,谢必安抱着剑一阵嘴角抽搐,忍了好久忍不住了才提议:“范公子,我家殿下让我来,是同你联手,先于长公主出手,杀了北齐歹人。”不是看两个白痴绕着转圈的。
  “你家殿下只说了这些日子你听我差遣,可没让你教我做事。”范闲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他拍拍腿站起身,手卷成个喇叭在嘴边,酝酿了下,就像他在儋州的时候,每逢阴雨天,便爬上屋顶,蓄力大喊打雷了下雨了赶紧收衣服了,不过这次他喊的是巨树兄弟我得赶紧送你回北齐了。
  程巨树傻笑着,滕小荆舍不得他,他好不容易自己交一个朋友,虽然被父亲训斥了,可这是他在京都交的第一个朋友。
  谢必安不赞同,说他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那是在有深仇大恨的前提下,程巨树和我,有什么不可化解之愁?说到底就一工具人。”
  虽然不太明白工具人是什么人,谢必安还是直言:“就算如此,你把八品高手送回北齐,也是损害庆国的利益。”
  “没想到你这么忠君爱国?”
  “我只忠于殿下。”谢必安嗤之以鼻,“这天下以后说不准是殿下的天下。”
  范闲开始给他扒着指头算:“你看啊,我每个月给滕梓荆五十两纹银外加两头牛,还置办了这京郊的八亩田产,等他儿子能读书,他的教育经费我也包了…你家殿下给你多少买你卖命?”
  “想给殿下卖命的人很多。”谢必安别过头,望向远处的天,“是殿下选中了我。”
  “得得得,我不问了,你别摆出一副回忆那么深的矫情模样。”范闲眼见这人开始望天,连忙摆摆手,指挥道,“王启年会护送程巨树回北齐,我会从鉴查院五处调人手来,安全方面不用操心。你想杀他很容易,但你怎么保证以后不会有九品高手和大宗师出手,剑庐的那个白痴和他的十几个九品的徒弟也虎视眈眈,杀一儆百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送一个战力给敌对国就是了?”
  “你给我记住了,我不是一个仁义之人,所思所为皆为有利可图,你家殿下信我,你最好也学会信我。”
  “殿下若是完全信你,就不会把你的护卫要过去了。”
  李承泽让谢必安留下范闲身边供他差遣,倒是把滕梓荆要了过去使几天,说是贴身护卫借出去没人伺候,可滕梓荆哪儿是会伺候人的人,杀人还差不多,范闲居然信了他的鬼话,真让滕梓荆和谢必安换了换位子。
  范闲背着手走在前面,竖起了根手指头摇了摇:“说不准啊,你家殿下要是用滕梓荆用得顺手,指不定就不想把你要回去了。”
  谢必安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精彩。
 
 
第四章 四、
  谢必安想不想回二皇子身边滕梓荆不知道,但他真不想在这尊大佛跟前待着,虽然他也没叫他做些什么,就是让他陪着说说话,这二皇子府上半天连个刺客都无,还没跟着范闲有用武之地。
  还在鉴查院的时候,他有听一处的同僚谈论过皇宫里的几位皇子,大皇子武力兵法卓群心思直接,但因其生母宁贵人的东夷奴籍,谁也不会将继承大统的愿望投放到他身上,二皇子便不同,天生聪慧七巧玲珑,也会为人处世广结才子笼络人心,其母淑妃更是出身书香世家家底厚重母族兴盛,这人除了野心甚重没其他毛病,身在皇家也算优点,接下来就是太子,是庆帝的第三个儿子,无功无过只胜在名正言顺,武学较之大皇子差得远,文思政治也比二皇子不如,可他是陛下亲封的太子,便无人能说不。宜贵嫔的儿子还太小,鉴查院分的目光都少些,没人觉得他也能加入这夺嫡之争。
  滕梓荆知道,藏在二皇子这风流懒散的一贯姿态之下,是兵不血刃的野心昭昭。范闲让他来,便是借合作之由行监视之职,这点他在四处浸淫多年早已得心应手,不过他还是没想明白,是什么驱使这位主动下了长公主的船。
  “你在鉴查院四处任职,言若海言冰云父子见得可多?日常行事传令是如何实施的?听说鉴查院四处五处六处的传令都属单向,是真的吗?”
  “草民已不是鉴查院中人,现在只是范府雇佣的一个护卫。”滕梓荆站在一边,看他独自饮酒,好不惬意,“殿下对鉴查院很有兴趣。”
  “那是自然,皇家子弟不得干涉鉴查院事务,可人呐。”李承泽说得坦荡,“越是不让他碰的,越是压不住这好奇心。”
  “殿下倒是对自己诚实得很。”
  李承泽点头,说我从前也不诚实,可后来吧我发现,有些话不早说清楚了,便是想说也没得说了。
  滕梓荆挠挠头,“殿下可是说太子推您入水的那次生死大劫?”
  “你知道得不少。”李承泽看他一眼,心里却是想,那算哪门子的生死大劫。
  滕梓荆真当是在夸他,骄傲地挺直腰板:“二处有兄弟跟我关系处得不错,皇室八卦最拿手。”
  “喔?还有什么?”
  “那不能跟殿下说,我虽脱离苦海,我那兄弟还在苦海沉浮,我不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
  李承泽努了努嘴,“行吧,不逼你。”又想起来件好玩的事,眼睛放光,冲他招招手,让他近些,“我也跟你讲一件皇室八卦吧,你那个二处的兄弟一定没同你说过,他级别不够。”
  滕梓荆还真不信有什么八卦逸事是自己没听过的,直到二皇子在自己耳边上一只手遮了嘴,讲笑话似的,轻飘飘说:“太子殿下同长公主殿下,有染。”
  滕梓荆的表情变化莫测,僵了僵面部肌肉,干巴巴漏出一句:“二殿下这笑话,不好笑。”
  那边厢皇帝的旨下到了范府,点名接旨的人却不在府里,范建也说不出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差人去鉴查院、靖王府、醉仙居都去找找,侯公公都干了第三杯茶,这还不见人影,柳如玉是真捏了把汗,凑到范建跟前拉着衣袖悄咪咪问这旨老爷不能代接吗。
  范建捋着小胡子:“这恩准退婚的旨我能随意乱接吗。”
  “哎呀陛下准啦?”柳如玉大喜过望,范闲提了这么久的退婚,谁也没料想这陛下的意思,他还真能给犟退了去。那晨郡主是谁啊,是当今圣上的外甥女,这京都城里多少青年才俊想要娶了飞黄腾达,范闲却偏不应。这在她们京都主母圈儿里,那就是百年一遇的好儿郎,说起范闲,她柳氏都倍儿有面。她拍了手,一想到范闲还没回来,又开始愁,被范老爷拖了手让她回后院去,这里没她的事。
  侯公公也是等久了,渐渐地有些气不顺,他还从没有过宣陛下的旨能被晾着的,一张皱巴巴的脸挤着笑:“范大人啊,这小范公子还回来接旨吗?”
  “回回回!”范建又搬出来盘瓜子,“再等等,再等等。”
  “这再等下去,城门可都要关啦。”
  “那我亲自送公公回宫。”
  侯公公拿这厚脸皮的范大人是真没办法,哎哟您可快着点儿让令公子回吧老奴还得赶着回去伺候陛下晚回了是真不好交差啊。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但在范建面前不好摆谱,谁都知道皇帝潜龙之时身边共同打天下的几位大人不好惹,尤其以陈萍萍和范建为首,有时便是皇帝也要给他们几分薄面。
  这俩笑面虎僵持着,范闲终于踏进了门,侯公公眼尖,一眼便识出小范公子身后跟着那剑客眼熟,心下嘀咕什么时候二殿下同范公子这般要好了,面上是喜笑颜开。
  他宣完了旨,无非是那些官话,把圣旨一卷,递给范闲,笑眯眯:“恭喜小范公子心想事成。”
  “同喜同喜!”范闲本就没跪,站着接旨也方便,这会儿喜滋滋地又展开圣旨看了两眼。
  侯公公困惑上了,请教:“不知老奴…何喜之有啊?”
  范闲啧了声,好好给他说道说道:“这事儿了了,我就不会再胡闹,再给陛下添堵了,陛下也就心情好,陛下心情好了,公公的日子不也好过许多了,这还不值得喜?”
  理儿是这个理儿…
  侯公公笑脸一僵,这范闲,是往他自个儿脸上贴金呐!陛下的喜怒哀乐,还能被他掌控不成?这也忒胆大包天了!
  送走了侯公公,范建回身让范闲和他回书房,范思辙早扒着门板等着这哥,他打了个手势,让他稍安勿躁,回院里等着去。
  范建让他进屋,谢必安也要进,被挡着门外,谢必安也轴,梗着脖子:“殿下吩咐,寸步不离,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还挺押韵。”范闲让他闭嘴,悄悄跟他说,“别惹我爹,我爹真发起火来,我都承受不住。这是家事,回头我跟老二自己解释去,你呢,跟这儿守着,就是柳姨娘来也别放进去就算立功了。”他安抚好剑客,转身闭门,范建背着手看厅上那副山河图,他讨好地叫了句爹。
  “你还认我这个爹?”范建转过身来,好好看他这个便宜儿子,养在儋州这么些年,他虽没去见过,但范闲的一举一动他比谁都清楚。
  “这说的是哪家话啊,您上辈子、这辈子,哪怕是下辈子都是我爹。”
  “还下辈子,我看这辈子就够我受的了。我范家不涉党争,你和二皇子走那么近做什么?”
  “交个朋友,我同二殿下一见如故,这不担心有人对我不利,还把府上剑客借我护身。”
  “明着借你护身,暗着监视动向,这算是朋友?”
  “爹,这是成熟的友谊,您和陛下不也是,就没在对方身边插几个暗桩?”
  “放肆!”范建拍了桌子,指着他,大声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您别急啊,知道您身子骨硬,也别给自己找气受啊,我同您说道理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