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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古代架空)——季阅

时间:2020-02-25 10:32:20  作者:季阅
  跟刚看到这人一般,又客气了一句:“您快请坐。”
  他都站起身,闫真可不敢坐。
  闫真同他面对面站着,微微弯下些腰骨头,小声道:“太子说身体不适,请您去看脉。”
  “许是大管家出来时间长了不知道,下官刚刚在皇后娘娘处给太子把过脉了,”宋春景恭恭敬敬的说:“太子非常好,脉象平稳,身体健壮,好的不得了。”
  闫真:“……”
  闫真硬着头皮,尴尬的笑了笑,“太子说,他说……”
  宋春景抄着手,等着他下话。
  “您昨日夜里带走了他一条毯子,”闫真艰难的说:“您打算什么时候还回去?”
  宋春景:“……”
  屋内取药的宫人悄悄对视一眼,都震惊的睁大眼。
  宋春景站在一旁,眼角瞥着他。
  冷漠的像个杀手。
  “怎么东宫穷的过不下去了吗?”
  他冷冷道:“一条毯子,也值当三番五次来要。”
  闫真擦了擦汗。
  他朝着宋春景笑,“您别为难我啦。”
  一脸诚恳。
  宋春景冷冷看了他一眼。
  闫真缩了缩脖子。
  “我今日当值,等晚点自会送去。”宋春景说。
  闫真赔笑,“小人已经给您告了假,算是去东宫出诊。”
  “那太医院只剩刘子贤一个了,恐怕他忙不过来。”
  院判忙道:“无妨无妨,太子身体要紧。”
  “院判说……”闫真咽了口口水,“无妨。”
  宋春景盯着他,半晌冷笑一声。
  “那劳烦大管家,就同我一道回家取毯子吧。”他转开眼,本来就干净的脸上更加白,看上去冷冰冰的。
  闫真连忙道:“太子说了,您人到了,毯子也可以不要了。”
  宋春景冷笑的看着他。
  闫真紧紧闭上了嘴。
  傍晚。
  宫门外有一队车马静悄悄的在外等候。
  等到夕阳余辉殆尽,其中一个小厮站了半天有些腿疼,终于有些不耐烦了,“这宋大人也忒磨蹭了,再不出来,宫门就要下钥了。”
  领队的人个头适中,身材结实,面相老实。
  “住嘴!”
  他呵斥了一声,“知道上一回站在这里等人的那个是怎么没了吗?就是因为话多。”
  “……是,闫管家。”小厮闭口再不敢言。
  闫真从门缝里望了望,似乎望见了个黑乎乎的影子,吓了一跳。
  宋春景从太医院出来,大步跨出宫门,冷冷打量了这队人马一眼。
  他几步上车,声音又冷又冰,“走吧,诸位。”
  东宫仍旧是那副高大模样。
  宋春景一下马车,高高抬起头望了一眼那匾额。
  他看的仔细,闫真也跟着抬头望了望,“您看什么呐?”
  宋春景收回目光,“看这里一副黑棺材模样。”
  东宫就算再冷清,装修再简单,也万万沦落不到棺材模样去。
  闫真自动忽略他的挖苦,“……您请进”。
  太子在詹事间逗画眉。
  那画眉比前几日长进不少,太子一伸手,他就知道上前蹭蹭。
  蹭完了,太子给它喂了一粒软儒的小米谷。
  画眉吃完了,“吱”了一声。
  太子刮了刮他头上羽毛,“就知道吃,歇一会儿的。”
  宋春景上前要跪,太子说,“免礼。”
  “是。”宋春景站在了一旁。
  他这倒奇怪,太子打量他腿一眼,“又腿疼了?”
  宋春景没吭声。
  “你还不如只鸟呢。”太子说。
  宋春景:“那叫鸟陪着太子吧,下官告退了。”
  他转身欲走,太子冷冷道:“你敢走。”
  宋春景站住脚。
  他不言,太子等了一会儿,“南方水患,父皇派我我巡查,路上要有太医随侍,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你同我一起去吗?”
  竟然不是命令而是询问。
  宋春景看他一眼,略微一犹豫。
  太子趁热打铁,“不过半月就回来了,我会派人照顾好你爹。”
  竟然要半个月。
  “恐怕不太妥,”宋春景担忧道:“皇后娘娘身体表面虽然不错,实际上却是叫药给调理出来的,她每日情况有变化,吃的药也得有些增减,皇后身体一直由下官看顾,恐怕脱不开身。”
  太子一时沉默。
  宋春景余光打量他一回,太子眼皮也没抬,便道:“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的看,总是偷着看我做什么。”
  宋春景忙收回目光,不言语了。
  太子凑到他跟前,伸出手撩起他一把头发,“好香。”
  他并没有上前去嗅,直挺挺站着,光明磊落的说了一句。
  宋春景靠后退了半步,躲开那手,“太子同这臭鸟待的久了,闻什么都是香的。”
  他眼睫低垂,睫毛很长,一眨眼就是一小片阴影。
  叫人想起画眉头上的细小绒毛蹭在手心里的感觉,软软的、痒痒的,听话又乖巧的模样。
  “下官真得走了,明日还得当班。”宋春景略微抬高了些声音。
  太子回过神,转开目光,“你今日留下,明天一早叫闫真送你进宫。”
  宋春景张了张嘴,太子接着道:“省得我晚上头痛,还要再去叫你一趟。”
  宋春景看了一眼太子。
  觉得他刚刚还晴朗的心情如大姑娘一般,说变脸就变脸了。
  他想了想,安全起见,缓缓点了点头。
  门外的闫真余光瞧见,低声问道:“可是安排在临水阁吗?”
  太子点点头。
  临水阁紧紧挨着书房,平日太子在书房待的晚了,就直接宿在那里。
  时间久了,图方便,中间又打开一处门。
  临水阁更是作为太子日常休息处,使用的更加频繁。
  后为了透光又开了几扇侧窗,挂上飘纱,亮堂堂的像个诗画走廊。
  这地方,宋春景去过。
  因此闫真在前带路,宋春景眼也不抬的在后头跟着。
  远远地,闫真抬头望了一眼,侧妃带着婢女,穿着浅淡衣裳站在书房门口正踌躇。
  因夜色重,衣裳白,乍一眼跟个鬼是的。
  闫真脚下一停,脚尖转了方向。
  没了他身影遮挡,宋春景终于看到了前方景象。
  “想不到,千尊万贵的太子侧妃,日子也不大好过啊。”宋春景感叹一句。
  闫真陪着笑,是个不敢插嘴主人事务的脸色。
  临水阁正门在另一个,如此算是避开了侧妃。
  宋春景自顾走进去,环顾了一周。
  闫真恭敬道:“每日勤打扫,干净妥帖不曾落灰,宋大人可自便。”
  宋春景点了点头。
  闫真又行一礼,方告退。
  太子刚从詹事间出来。
  迎面碰到返回来的闫真,看了他一眼。
  闫真跟着他后头,低声道:“侧妃在书房门口,看样子似乎在等您。”
  太子脚下未停,不甚在意的“嗯”了一声。
  书房门口,侧妃终于等到了要见的人。
  远远的,隔着一片小花圃就行了一礼。
  她换下明艳华服,穿一身舒坦的贴身衣裳,挽着头发踏着莲步走过来。
  到了跟前,又朝着太子盈盈一拜。
  “殿下忙碌之余也喝点补身体的汤。”
  她微微低着头,露出雪白一段鹅颈,接近皮肤的地方沾了些水。
  根根分明的发丝湿漉漉的待在上头。
  似乎是刚沐浴完。
  这个女人是真的美。
  晚上不着粉黛,光也不甚亮,仍然明艳逼人。
  太子却极其不明显的皱了皱眉。
  “何事?”他半步未停,一路进了书房,一走到书桌旁的椅子边,稳稳坐了下去。
  池明娇要小跑着才跟上他脚步,粗粗喘了两口气。
  太子随手拿起桌上一本书。
  池明娇窥着他的脸色,轻声问:“听闻殿下不日去南方巡查,您此次出门随行的太医定了吗?”
  太子头也不抬,问道:“怎么?”
  “我母家自己养了一位太医,医术出众,可随太子出去,也好照顾一二。”池明娇回道。
  太子抬头,却看了里屋一眼,不知想些什么。
  池明娇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有一片挨着窗户的窗纱,被微风吹着,轻轻摇荡。
  “殿下在看什么?”她疑惑的问。
  太子拉回深思的一瞬间,终于看了一眼她。
  发现她很白。
  白的像块打磨干净的玉。
  池明娇低下头俏生生一笑,“殿下?”
  太子转开眼,片刻后开口,“好。”
  不虚此行,池明娇高兴的又是盈盈一拜。
  弱柳扶风一般,优雅又好看。
  太子却根本没心思欣赏,“还有事吗?”
  池明娇笑僵在脸上。
  此时太子起身,几步进了旁边的临水阁。
  池明娇抬起头,望着他身影很快融进了那片轻盈如云如雾的白纱帐中。
  她出了门,站在门外发了一会儿呆。
  路过的小厮端着水盆朝她行礼,那托盘上却叠着两块毛巾。
  池明娇盯着那毛巾许久,直到小厮进了临水阁。
  书房内通临水阁,太子常住书房、不踏足后院、他刚刚匆匆的身影,甚至太子妃五年空空无所出,这些都在她脑中齐涌出来。
  那临水阁中,是养着什么吸人魂魄的妖精吗?
  池明娇回头望了望临水阁,怔怔道:“是谁?”
  “什么?”婢女不解的问道。
  “太子体弱的传闻很久之前就听过,如今你看着太子像是体弱的模样吗?”池明娇眼中染上了一层未知的惶恐。
  婢女回想了一下太子挺拔的身姿。
  摇了摇头。
  池明娇回过头,背对着那住着恶鬼的临水阁。
  各种传言如在耳边。
  “如此,唯一的可能是……”她轻声问道:“知道什么是金屋藏娇吗?”
  婢女不敢置信睁大双眼。
  “迎袖!”池明娇颤抖着喊了自己的婢女一声,“太子在里头养了别人,那人身体羸弱,所以要时常请太医来看护……”
  说到此,她嘴唇发白,险些控住不住音量。
  书房的灯突然熄了。
  只余临水阁一间还散发着幽幽暖光。
  一行婢女匆匆而过。
  迎袖拉住最后一位,在她发声之前,塞进了一支玉簪子。
  小婢女借着微光看了一眼手中物。
  “好妹妹,”迎袖亲切的拍了拍她肩膀,“里头住的是何人?”
  小婢女环顾一周,被侧妃发红僵硬的脸吓了一跳。
  池明娇心中噗通狂跳起来,强自镇定,和缓问道:“今日府中添了什么人?”
  小婢女垂着眉眼,把玉簪子还了回去,行了一礼。
  小声道:“是来给太子调养身体的宋太医,今日住下了。”
  说罢小跑几步,跟上了自己的队伍。
  婢女顷刻间松了一口气。
  “侧妃多想了,没有人。”
  她上前扶稳池明娇,嗔笑一声:“您想的忒吓人了。”
  池明娇许久才缓过神,“是吗?”
  她问。
  随即也被自己刚刚骇人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才真真正正、重重松了一口气。
  婢女扶着有些虚脱的她,问道:“事成了吗?”
  池明娇回想刚刚。
  想到此行目的,脸色终于和缓,“成了。”
  “看来太子还是在意您,也给您母家脸面。”婢女劝慰道。
  池明娇点了点头。
  临水阁。
  宋春景趴在里间的桌子上,撑着下巴笑起来,“美人在前,好可惜啊……”
  太子走进去,边问道:“可惜什么?”
  “尚书府真不错,既有医术出众的大夫,又有美貌出众的小姐,”他啧啧两声,自顾自笑了,“池尚书这个太子岳丈真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为太子着想,什么最好的都给留着。”
  太子不发一语,盯着他。
  “好在侧妃争气,得太子宠爱,眼看着新殿就要建成,入住那日,下官定然备上一份贺礼。”宋春景又说。
  太子不太明显的一顿。
  宋春景察觉到,问:“怎么?”
  太子笑起来。
  由逐渐的一点点浅谈笑意,逐渐控制不住,扩大到露出洁白牙齿。
  宋春景疑惑更甚。
  太子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若是不给,我可自强要了。”
 
 
第7章 
  二日,宋春景哈欠连天的进了太医院。
  刘子贤眼睛追着他,一直跟到他走进藏药间。
  宋春景进去翻检好一会儿,挑了些常用药装满了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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