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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澄】破阵(魔道祖师+渣反同人)——杀楚

时间:2020-02-26 10:54:01  作者:杀楚
江澄右手拈个诀横于胸前,口中喝道:“破!”,霎时间紫电盘在指间光华暴涨,一道纵横于天地的凌冽战意破空而去,击碎眼前一片朦胧。
 
乌云又散了。
这本来柔和的月光,难道是感应到此间的杀伐之气,是以变的冰冷了起来么?
月光森然,映在眼前两尾彻地通天的巨蛇眼里,兽类金黄的竖瞳紧缩,两枚硕大的三角蛇头摇晃着转向柳清歌与江澄,腥风扑面,那蛇张口便来袭!
 
三毒与乘鸾同时带剑上两人避开,左侧这蛇一击扑空,巨大蛇身来不及收势,便撞上了一面山体。
江澄与柳清歌分在两边,彼此相隔甚远,言语眼神俱是知会不到,江澄咬一咬牙,便要赌一把,翻掌间显出紫电长鞭,催动三毒往另外一蛇的方向而去。
生死之搏,往往胜负只在瞬息。这两人自相识以外,言语不合是稀松平常之事,江澄嘴利,柳清歌面冷,说话还说不到一起去,何况战斗呢?可这世上,却偏有这样的事!柳清歌不走,他拈诀。
一道剑诀。
乘鸾在他脚下,随剑诀幻化出数以千计的长剑来!长剑如雨,落在那蛇身上,穿过厚重鳞甲,从另一边又飞跃回来继续穿刺。短短瞬息之间,这巨蛇已经奄奄一息。
江澄赌对了!
他飞身去那边与另一蛇缠斗,柳清歌趁机斩杀一条巨蛇。这其中的时机把握,倘若有半点迟疑,可能就成功不了。战意激昂,他急抖腕花,紫电在长空中划下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兜头朝那蛇盖去!
这一击本来万无一失,另一条巨蛇眼见要毙命在江澄手下。但生物有灵,许是察觉到自己同胞手足已经身陨,江澄面前的巨蛇竟昂首吐信,发狂一般撞向他边上的山体。
这蛇体型偌大,拼了这一下玉石俱焚,蛇身颓然,当真如泰山将崩一般。江澄离得极进,纵然已经拼尽全力催动三毒,仍在一阵落石里艰难躲避,十分困苦。正反手抽出紫电,打开一片碎石时,三毒剑身一沉,一人从身后贴上来,长剑一挥,破开一阵碎石尘烟,脚下灵力运转,生生带他转了个方向。
江澄一时又惊又怒,才来得及恨声道句:“柳清歌!”就突地被这人揽了腰从剑身上一下栽倒过来。
柳清歌道:“运气。”说罢径自调动全身灵力,在背后结出一道清冷蓝光的剑气护住全身。江澄咬牙切齿,现下却也只能寄希望柳清歌不会拿他们两人的命开玩笑,三毒随心念入鞘,他自运起灵力,注入柳清歌那一道屏障中去。
一百五十余丈的高空,两人飞速下坠。
 
·TBC·
 
小剧场·关于紫电认主
 
众弟子:yoooooooooooo
李家主:哎呀,这真是……两位一个是百战峰主,一个是江氏家主,真是天作之合,十分般配。
江澄:(咬牙切齿)这是个误会!
柳清歌:(面无表情,语气坚定)你的心意,我已知道了。
江澄:……你知道个屁!(紫电抽上去)
 
然而认主后的紫电软绵绵盘上柳清歌的食指。
 
江澄:……………(生无可恋.jpg)
 
 
第六章  陆.
 
柳清歌当然不会拿自己与江澄的命开玩笑。
两人周身灵气环绕,形成一层锐不可当的屏障,直直向先前被柳清歌斩杀的那蛇处坠了过去。江澄姿势尴尬,他是被柳清歌从后方一臂拦腰抱住,全身靠在柳清歌身上,甫一偏头想看身后情况,耳廓便感受到一层热意,原是柳清歌在他耳边说话:“你别动。”
柳清歌因先前受伤,方才又一招将巨蛇击毙,如今维持灵力已是不易,自然没心思管江澄姿势如何,别不别扭。
他自觉得没什么,江澄却十分、万分的不自在。江澄的性子,本来就极像虞夫人。当年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也只有魏无羡一个,左右是跟江澄一起长大,敢同他一起顽耍,说几句笑话。江家惨遭灭门后,亲故离世,旧友交恶,江澄凭一己之力重建云梦莲花坞,立足于仙门四家之中,威严不可谓不整肃。
他少年傲气,自付平生相交一人足矣。到而今,当初说要尽心辅佐他的人,早不知跟别人去了何处,他孑然一身,心里却又有几分不屑。
知己两字,说来容易,却也是空口无凭之辈多,披肝沥胆者少。
他身上的责任,是偌大一个江家,观音庙上哭过一场,失态了,也就结束了。难道还要天天以泪洗面么?
是以,江澄愈不屑,他身边的人就愈少。
但柳清歌不同。柳清歌就像他的乘鸾剑,一旦出鞘就气势盎然,直击敌人软肋。常理放在柳清歌身上,仿佛就不再合适起来。他对江澄,仍是我行我素,心就如握剑的手一般,稳而坚,不受撼动。
江澄思绪复杂,心头兜兜转转,一时竟是闪过这许多,倏忽间他俩已落到方才撞入山体,被柳清歌万仞斩杀的那蛇身边。
 
这山中别有洞天,柳清歌方才离得近,那蛇一头撞进山里,这才教人看见这山体中空,里面隐隐有水声传来,以柳清歌耳力,仔细分辨那流水回响时,竟听不出来山中有多大空间。
他二人极速下坠,自那蛇撞破的洞窟中一路落下,身后灵力壁障全数张开。
江澄已是了然柳清歌用意,待听见下方暗河流水拍案之声时,来不及细想,左手抓住柳清歌横在他腰间那只手臂,向经脉里注入一道蓬勃灵力。二人借此护身,终是落进水里。
云梦湖泽颇多,江澄少年时在莲花坞凫水、下河夜猎驱逐水鬼都是一把好手。甫一落水,眼前白浪翻涌,看不真切,加之山腹之中本来就无甚光亮,这地下暗河水流还颇急,饶是他水性甚佳也闭气缓了一缓才浮上水面。
黑暗之中,江澄发带不知何时散了,墨色长发倾洒下来,铺在水面上,仿佛一块上好的黑绸,正随波浮动。他腰间包裹随水流浮动起来,江氏子弟出门在外人手一颗拿来照明的夜明珠在布囊里隐隐发亮。
江澄把珠子掏出来擎在手上,借这一点光亮四下看去,却不见柳清歌浮出水面。他眉头紧皱,踌躇片刻,又一头扎回水里,去寻柳清歌的所在。
果不其然,这暗河不深,柳清歌在水面上方十丈时松开江澄,两人落水地方相距不远。这人一身白衣,在黑暗中倒十分显眼,江澄伸手拽过他袍袖,凑近一看,柳清歌双目紧阖,竟是昏厥过去。江澄心下莫名烦躁,手上动作却不停,带着柳清歌向上游去,一路踩水,把人拖至岸边。
这山中被人凿孔,且不知是为了修建什么,江澄方才上岸时留意到河道两边用黑色玄武石砌好,表面光滑平整。岸边留有空地,不知是否为工人开凿河道引流时铺就,地方倒还宽敞,正好容下柳澄两人。
柳清歌战力不俗,平一己之力斩杀巨蛇,江澄始终不知道他伤势如何。如今看他脸色惨白,伸手搭了柳清歌脉搏,察觉这人落水时就闭气以内息在胸腔内循环,却有多处不畅通,先前几次强用了灵力,丹田翻涌时一口淤血吐不出来,便郁结在此,终是扛不住,甫一落水,便失了知觉。
江澄默然,三毒左右挑开柳清歌胸前衣襟,见那一片被符咒爆炸冲击的地方皮肉烂了些许,外伤倒不十分严重,只是内伤却有些棘手。
他此刻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十分冷漠,三毒搭在柳清歌胸前,停了片刻,终于移开。江澄蹲下身来,从随身包裹里翻出外伤的药,给柳清歌处理了外伤。又扶起柳清歌,在他背后运气。
 
柳清歌醒时江澄已在他身边生起火来,黑暗中橙色火焰跳动,映在江澄眼里,衬得他眉目萧疏,瞳色如墨。“柳峰主不必谢我,”江澄抬眼,语调十分生硬,“这就算两清了罢,白猿之事,你心意我领了。想来百战峰不可一日无主,伤好之后,你就回去吧。”
他这话说的极快,说完就自顾自站起身,想去一旁打点身上的行囊。柳清歌乍然清醒,江澄劈头盖脸就给他这么一通话,心中错愕之余,又隐隐升腾起来几分怒气。
他抬手一下攥住江澄右腕,沉声道:“你怕什么?”
 
周遭一片黑暗,山腹中一片死寂,唯有火堆里正燃烧的枯枝发出哔剥声响。
柳清歌早些时候就觉出江澄对他有敌意,只是这敌意来得莫名,让他左右思付想不出由来。一定程度上说,自进山后几次以身犯险,到有些故意试探江澄的意思。只是……如今江澄赶人的态度,他琢磨不清楚,好似练剑时遇到瓶颈,剑意若有若无。问道险中求,柳清歌的风格,向来是迎难而上,随心而走的。
“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江澄回身怒道,“白猿之事我不计较了,承蒙苍穹山派顾念,我云梦的事自己解决!”他一抽手,柳清歌纹丝不动,仍锁了眉头收紧五指,愈发扣紧江澄的手腕。
江澄简直恨不得回到半个时辰前用紫电抽飞那个替柳清歌疏导灵力的自己。他情绪起伏间一时大意,手腕是脉门所在,被柳清歌扣住自然走脱不得,情急之下许是气昏了头,一手召出紫电就抽向柳清歌。
幸而,此处没有旁人在场。
柳清歌瞧了一眼自己手上乖乖盘踞的指环,再看江澄铁青的脸色,心中那点怒气不知怎的就烟消云散了。他道:“我听懂了。苍穹山可与你有什么过节?”
他说的不过是个猜测,既然柳清歌自己此前确实没见过江澄,仔细回想时,江澄从见面时便言语上多有针对苍穹山派,那也许还不是私人恩怨。
江澄闻言一怔,旋即唇角上挑,眉眼讥诮,道:“好个与我有什么过节,呵,柳仙师这般人物,与我江晚吟又能有什么过节?”
柳清歌眉头一皱,此番是他第二次听见“柳仙师”这个称呼,实在端的刺耳,“有话直说。”他道。
这下倒像激怒了江澄一般,这江家宗主猛然揪住柳清歌领口,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恨声道:“过节!现下却来假好心,装些个什么侠肝义胆、古道热肠!当初岐山温氏横行的时候,我江氏灭门的时候,射日之征战死多少仙门子弟的时候!你们这些假仁假义之徒又在何处!”
他五指收紧,攥着柳清歌胸前一片雪白衣襟,声声衔恨,仿佛是要把这些年的苦和血都一股脑倾倒出来般,“一个两个全都是这样,谁要你们救!谁要承这情!”
黑暗中仅闻江澄压抑的呼吸声,柳清歌默然。
那火堆终于烧到了尽头,最后一丝亮光湮灭,两人对坐在地上,江澄仍是扯着他领口,仿佛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低头让发丝覆住面颊,掩去了表情。
射日之征,柳清歌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这世上的事,真的有孰对孰错么?
苍穹山百年基业,在仙门中独树一帜,出世与入世,理念不同,又怎么谈得上对错呢。柳清歌那时正在闭关,待他出关时,消息时隔多日才堪堪传来。
这世上的事,岂非都是这样。常人生老病死,殊不知天人亦有五衰。这又向谁说呢?
柳清歌听到的射日之征,无非是下山除魔时听路边茶肆,寻常巷陌,道来三尊显赫、世家争辉的传奇故事,谁又会当真在意功成多少白骨枯呢?
 
江澄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是以他一开始忍住了。此行若相安无事,绝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境。
他既已衔恨承下魏无羡剖丹给他的的情,就绝不能再多一个柳清歌为护他受伤。柳,清,歌。他在心底把这名字咬碎嚼烂了含在唇齿之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如鲠在喉。柳清歌与他太不相同,柳清歌直接。言语之间像把他那柄乘鸾捅进江澄心口。
所以真的被这人说中,江澄是怕。
 
“……你走吧。”他声音嘶哑,半晌终于松了抓着柳清歌的手。
自见面以来,江澄从来都是盛气凌人,如今紫衣委地跪坐在他面前,柳清歌心中却突然忆起那日月下江澄击剑而歌的背影。
歌声凄怆寂寥,背影如是。
这寂寞能杀人。
柳清歌心头突然一痛。像被吹金断玉的利刃在心尖挑了一下,血珠迸涌,仓惶滴落在潭水间,激起一道涟漪。是他在百战峰上生死相搏、拼杀出来时从未有过的感受。
心念至此,大道也在此。
他仍是顺心而走。
 
江澄食指一凉,紫电指环又被重新套上。他皱眉抬眼去看柳清歌,却见这人起身,拾了地上包裹系在自己身上,又重新在石缝里斩下一截枯枝,点燃擎在手里。火光偏暖,映在柳清歌面无表情的侧脸上,恍惚间像是融化了他冷硬的面部线条,只听他道:“不需承情,我要做的事,与你无关。”
 
 
·TBC·
 
 
第七章  柒.
 
柳清歌兀自向前走去。
江澄抬头只看见一个背负乘鸾的笔直背影,倒像是有意给自己留有余地般,甩下那句话就自去探路。他在黑暗中眼眶胀痛,又暗自庆幸方才柳清歌看不清他表情,待这时略微冷静之后,原地站起身来,江澄却凭白地有些踌躇。
他最是要强,情绪一时失控后,心头有几分释然,更有些懊恼,怕柳清歌因此轻视了他。他心绪纷杂,腰间九瓣银莲的铃铛忽地清脆响了一声。
江澄伸手抚上腰间的铃铛,仿佛被点醒般,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瞻前顾后,十分可笑。他来此,是为了解决夷水中那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白猿。蛇骨庙前,数十名弟子现又不知道在何处。他若因为在这里和柳清歌几句口角就踌躇不前,又如何担得起偌大一个莲花坞?
思及此处,他缓缓、缓缓吐了一口气。
三毒剑和紫电俱在他手中,他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云梦江晚吟。这一点,以前不会变,现在亦不会,将来更不会!
 
柳清歌走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稳。他从两人上岸的地方,溯流沿河道向前走去。这山中果然四处可见人工开凿的痕迹,河道向西,从地势越来越低的走向来看,这水说不定是从山外面引流进来的。
他走了不多时,眼前的路被一道浑然天成的巨大石壁拦住,低头去看,那河水却没有断流,而是顺流石壁后继续流淌。柳清歌侧耳听了一会儿,这石壁不知有特殊功效,以他耳力,竟也听不出那水流向何处。不过,虽听不出走向……身后所来何人,他还是知道的。
江澄在柳清歌身侧站定,两人身形相仿,肩头不过一拳距离,柳清歌半侧过脸去,恰逢江澄视线也移过来。火把投下一层柔和的明亮光线,映在江澄还微微发红的眼眶上,柳清歌一怔,突然没来由地扭回头去。
江澄并无自觉,他抬头扫了一眼这石壁,忽地伸手去拿柳清歌手上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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