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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神仙不好当(庆余年同人)——家出

时间:2020-03-01 09:55:26  作者:家出
  那掌柜的有些尖嘴猴腮,颧骨凸起,骂起人来可谓是唾沫横飞,就差把小学徒的祖宗十八代都从土里骂醒了。范闲赶紧朝他手心放了一扳金粒,好声劝道:“掌柜的莫恼,实在是在下苦苦哀求,他才为我们开的门。这鬼气冲天的,其他的店都关门了,生意不好做呐。”
  李承泽站在他身后,真的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见那掌柜的脸色好转,范闲点点李承泽:“恳请店家为这位公子多备些成衣,好换个行头。都挑最好的。”
  范闲这么一说,掌柜见是一桩大生意,便也通了口气:“那便请几位到里头来吧。”
  买衣服最重要的就是量身。
  这事儿原本是件普通小事,可惜那学徒看到李承泽便毛骨悚然,一根皮尺在手上瑟瑟发抖,实在不是个人选。
  然后,李承泽看了看范闲,于是所有人都看了看范闲。
  范闲把皮尺拿在手上,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突然要给这位从来不肯消停的亲哥哥量体裁衣了。
  李承泽生前,每三个月就有宫内派来的侍女为自己量身做衣,他的衣料与太子的级别相同,用的是整个南庆都难买到的布,配上最好的绣娘完成,将皇子的气派显现的淋漓尽致。
  现在,在这种街边商铺内买衣,李承泽虽有些不满,却也不嫌弃。他心道范闲也算一直会察言观色,挑了最好的制衣店,不敢怠慢了自己,难得配合范闲一次,听话地伸开了手臂站直了身体让他量。
  可惜,范闲只是知道李承泽的脾气罢了,说是与民同乐,其实根本不肯吃任何一点苦,人间常有的悲痛,他根本懒得体验,最好就是一杯酒一本书,在亭子里一人独享就是一下午。
  范闲头一回给人量身,在数字显量化之后,李承泽优异的身形的确得到了更好的证明。他从前就觉得南庆二皇子气度不凡,身高七尺却又身轻如燕,若不是面容过于清秀,定是个威慑四方的将军面孔。
  他在学徒震惊又羡慕的眼神下报完李承泽的四肢体长,又去量李承泽的三围。
  量到胸部时,李承泽对范闲莫名其妙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之后量腰围,范闲把双臂在他腰间一绕,不知是有意无意,碰了碰他后腰的两个凹窝,李承泽做鬼那么久头一回感到脸上发烫。
  到了最后,李承泽见他犹豫不决,欲羞还迎地在自己屁股上要碰不碰,气道:“这个还有必要要量吗?”
  范闲一窒息:“我也没有摸过啊,我怎么知道!”
  李承泽扶额,刚才一语双关了。
  “我自己来,不麻烦小范诗仙了。”
  范闲求之不得,赶紧把皮尺丢给他,他刚才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在外头喝了口凉茶冷静大脑的功夫,学徒已经把量身结果交给了范闲,范闲盯着李承泽的三围看了很久,回想了一下以前自己看的片的姑娘三围,叹了口气。真是验证了那句话,当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啥事儿了。
  TBC
 
 
第3章 
  范闲拿了一件白色的绣纹锦服,二话不说把李承泽拉进了内头的更衣室。
  李承泽一脸狐疑:“干嘛?”
  “这不是瞧你穿成这样,给你换一套。这件是店里的成品,适合你。”
  “我换衣服,你进来干嘛?”
  范闲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想看看你肩膀上的伤口。”
  李承泽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扯开了衣领,肩膀上的雷龙牙咬伤虽然鲜血淋漓,却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表面看了狰狞,并未伤到内里:“你再晚点时间就可以当作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了。”
  范闲不好意思的摸摸了鼻头的小痣。
  “那个……”
  “那个……”
  异口同声让两人又尴尬了一下,范闲赶紧接道:“你先说。”
  李承泽清清嗓子,目光上上下下绕了范闲一圈:“那你怎么,还不出去……”
  范闲脸一红:“嗯,马上就走。”
  “欸,刚才你想说什么?”
  范闲像是喉咙卡了根针,支支吾吾了半天:“咳,对不起,就是想和你说句对不起。”
  一瞬间李承泽还以为他是在为生前两人的纠葛道歉,但很快反应过来,范闲只不过是在对他的伤势道歉罢了。
  可就这一句话,对李承泽也很是受用。他记事起,就从未听到有人对他说过这三个字。新鲜感和欣喜感涌本该涌上心头,可惜他此时无情无欲,他反而愈发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换好衣服,范闲还为他专门准备了鞋袜。李承泽只是看了那双白色袜子一眼,赤脚踩着后鞋梆子大摇大摆走出了店铺大门。
  施白喊了他一声,被范闲拦下来。
  “范兄,他这态度……”
  范闲边掏银两边说道:“他就是这么个脾气,习惯了就好。”
  见他为了三件衣服一口气往外掏了近千两银子,施白实在看不下去:“为了一个野鬼,值得吗?”
  “值得啊,这还远远不够,他完全看不懂,他不通人情,做这些哪里够。”范闲把找来的碎银放到钱袋里,煞费其事地苦恼道,“比如,我刚才明明是为了生前的的种种道歉,但他这个呆瓜肯定是以为,我在为方才伤了他的事实道歉了,你看他那表情就知道。”
  施白忍不住发出灵魂三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我怎么才能知道?
  剩下的衣服就算连夜赶制,也不可能那么快完成。当晚范闲一行人落住在附近客栈,范闲牵着那根捆仙锁,盯着李承泽看了一晚上的书。
  李承泽当他不存在,拿了个本当今流行的情爱话本随便翻着。他在床榻上翘着个二郎腿,脚丫子打着圈,惬意地躺在大床上。《红楼》早就完结了,李承泽不喜欢那个结局,倒是开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是今天范闲就在旁边,他一点儿不想看《红楼》。
  倒是范闲瞧了他一会儿,只吃了点夜宵就枕着自己的手臂在凳子上睡着了。
  醒来时范闲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凳子上的位置成了李承泽的。那厉鬼用手撑住下巴闭着眼,刘海遮住了他的半张小脸,眉头紧锁着,似乎是在梦里都睡得不安稳。鬼睡着了,真的仿佛死了一般安静,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温度。李承泽手边的茶已经凉了,一本《红楼》摊在一旁。
  范闲在那本书的封面停留了片刻目光,不过起身是下了个床,这点声音就吵醒了他。
  李承泽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一醒来入眼的就是范闲的一张过近的帅脸,不禁吓了一跳。
  “范闲!”他嗔怒道。
  范闲灿然一笑:“醒啦?醒了就和我下楼吃早饭。”
  李承泽欲盖弥彰地把红楼合上,藏在身后:“不去。”
  “我听说这家店的小笼包不错,你当真不去?”
  “不去,我说了我讨厌人。”
  范闲了然点头:“行嘞,那我等会给你拿一笼上来。”
  “……”李承泽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这人莫名其妙的好意了。
  范闲一下楼,施白与程君果然已经等在四角桌边,二人见范闲招呼店小二要了份热乎乎的小笼包,还殷勤地亲自为那个厉鬼送上楼去,忍不住跟范闲咬筷子头:“范兄,你怎么和他老妈子一样,连吃的都要送到嘴边呐?”
  范闲把榨菜夹到粥碗里,吃了两口,面上一脸坦然:“只要是这位要求的,不过分,我都是会应允的。”
  施白和程君见他一脸心之向往的样子,频频摇头,隔壁桌子的讨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欸,你们听说了吗?仙衣阁的掌柜自杀了。”
  “可不是嘛。大清早的,说是直接活剖了自己的肚子,都能看到内脏了,惨不忍睹呐。”
  范闲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走到那桌人面前:“兄台,大清早的,说这些话,难道不会犯恶心吗?”
  那人见范闲衣着不凡,气质拔萃,又面相陌生,定是从外头进来的达官贵人,也不敢仗势欺人,老老实实答道:“我也是听说的。这街头小巷都传遍了,昨天他们接了个大单子,掌柜的让绣娘们抓紧时间赶衣服,谁想到有个绣娘说是孩子生病了得回家,于是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那掌柜的就拿剪刀自己捅了自己……”
  这倒是奇了,还没见过吵架吵不过自己捅自己的。
  范闲隐约摸透了事情的经过。他们昨天的确下了个大单,当时约定三天后交货,既然是加急的生意,范闲自然多付了点银两。那掌柜昨天对开门的小二态度极差,怕是对下人苛刻惯了,日常打骂已是家常便饭。只是范闲没有料到,这人说死,怎的就突然死了。掌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罪不至死。
  虽说京都城内鬼气滔天,但鬼大多不过是吸食人的精血,并不会置人于死地,过分者取人心脏或肝脏用于调补,当然也有丧心病狂者以折磨人为喜好,越是看人痛不欲生,越是畅快淋漓,但这种诡异的死法,范闲还是头一回遇到。
  他瞬间想到了自己刚进京都城时遇到的老头。
  范闲命施白和程君去仙衣阁查看情况,自己则独自往楼上走去。
  进门时,李承泽还在对付手上的小笼包。京都离江南甚远,少有蟹粉小笼包,这客栈开的大,厨师也都来自四面八方,李承泽手上的小笼包虽然没有江南的正宗,但也味道鲜美。他未曾去过江南,不知真正的蟹粉尝起来是何滋味,就手头的这份,也吃的极香。他照样蹲在凳子上,拿小勺接着小笼包里流出来的汤汁,时不时吸溜一口,又蘸醋咀嚼,全然没有个皇子的作风。
  范闲大大方方落座在他身边,欣赏了一会他的吃相,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才说道:“昨天那个成衣店的掌柜死了。”
  李承泽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给范闲也倒了一杯:“哦,那你的钱不是白给了吗?”
  范闲不理会那杯茶,他观察着李承泽的表情,果然与以前一样,端的是一派潇洒自然,神态自若,话里真真假假都有,让人辨不清。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李承泽一挑眉:“不然呢?”
  范闲叹了口气:“昨日,我们进店之前,你问了我一句,‘你可是真的要我进去?’,你当时是何意?”
  李承泽放下茶杯,这茶叶是陈茶,太涩了,他不喜欢。“就是字面意思。”
  范闲又道:“掌柜是用剪刀剖了自己的肚子。我进城时,也看到一个老头拿镰刀割自己脖子。你说,有什么鬼,能恶毒到这种地步。”
  李承泽的眼睫动了动,他又喝了一口并不美味的茶,顿了很久才说话:“京都已经是个鬼城,这里的鬼魄不计千万,我不知道。”
  “殿下,事到如今,也不必再瞒我什么了。”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我不知道你在指哪件事。”
  范闲反倒大笑起来:“李承泽,你刚才是,怕了?因为我说你恶毒,所以怕我剿灭了你?”
  “……何来此意?”
  “你现在不过只得了一个惧魄,即使用理智在克制自己,我也看得出来。没有别的情绪压抑自己的害怕,是不是很难受,感觉自己束手无策?”
  没想到李承泽一摔杯子大骂起来:“范闲,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侮辱人。没错,我就是要报复你,昨天你假惺惺带我去店里,没想到那个掌柜的会因为你而死吧。是不是感觉和滕梓荆死的时候一样?”
  范闲眉头一皱,怒气上来,一拉捆仙锁,那金色的仙绳在他脚踝一锁紧,李承泽吃了痛,捂着脚踝瞪着范闲不说话。
  范闲一把把他抱到床上,拿被子将他裹住,眉头一转,又贴心地帮他整理了凌乱的头发,捏捏他光洁的下巴:“我说过,保你一生平安,即便是你的死了,我也不会对你下手。我问,你答,你答对了,我就不动粗,你若是答错了,我便打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承泽仍在反抗,范闲作势要去脱他的裤子,他才明白范闲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气喘吁吁躲在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了。
  “你今早,为何不愿下楼与我一起用膳?”
  “我说了,我不喜欢人。”
  那绳子果然又一次顺着李承泽的大腿直驱而上,缠住了他的大腿根。李承泽紧张的脚趾都缩了起来,抿着嘴摆明了不肯配合。
  范闲苦笑:“那我们换个问题,你可听说过‘杀身鬼’?”
  这回李承泽选择了不答。
  他不答,范闲也不恼,反而大方地帮李承泽解答:“那种鬼全是自杀而死,所以死相不错,大多容貌秀丽,身姿妖娆,不过我看鬼史上写了了,只有女鬼呢。”
  “……”
  “三十六鬼皆以杀身鬼为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李承泽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的额头已经有了些许汗珠,一半是出于莫名的恐惧,一半是被范闲这被窝给捂的。
  “杀身鬼走到哪,就是尸横遍地。有些做过亏心事的人呐,一旦见了这种鬼,总会心里有些忐忑,就好像被鬼敲门了,东想西想,总觉得做什么都不对劲,可不就自己吓自己,吓得个半死,然后……”范闲朝自己脖子来了个抹刀的手势,“然后就,模仿那些杀身鬼生前,英勇自杀了。”
  李承泽喘着粗气,看着范闲朝自己俯下身。范闲把手指抵在他的下唇上,眼神阴郁,开口却是一脸的笑盈盈的样子:“那女水鬼,见了你就下跪,难道不是因为怕你?你今日不愿下楼同我用膳,其实是为了不波及到店里其他的人,对吗?”
  李承泽扭头不肯看他。
  范闲无奈地摇摇头:“你明明心怀善意,为何总是拒人千里。告诉我,来了这京都城,是为了取你的惧魄吗?”
  “我哪有什么良心,那个店铺掌柜就是我来报复你的。”
  “你的确成功惹怒了我。李承泽,上辈子的苦你还想再吃?”
  不料李承泽手掌一抬,五指并拢对着范闲脖子上的脑袋一爪就来,范闲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那五个指甲已经化为纯黑,尖锐地能一下刺穿他的眼球。控制住了李承泽的手还不够,李承泽双腿往范闲身上一跨,把范闲压在身下,张开嘴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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