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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神仙不好当(庆余年同人)——家出

时间:2020-03-01 09:55:26  作者:家出
  他破罐子破摔,与范闲撕破了脸,鬼相全化,嘴里虎牙尖锐,把范闲的脖子咬的鲜血直流。范闲把他危险的手臂往后一折,李承泽吃了痛,嘴上一松,那捆仙锁便成功将他四肢紧捆,五花大绑地丢回在了床上。
  “嘶……”范闲一摸自己的脖子,这可真够凶的,李承泽实在不讲规矩,打不过不带咬人的呀。
  李承泽的双臂被捆在身后,双腿被捆着,并在一起用力地踢着床尾,巴不得一个鲤鱼打挺再送范闲一口。
  范闲从床帏撕了一块布给自己做了个包扎,李承泽还在床上挣扎,凶狠得像个恶煞。
  他的犬牙已经露了出来,眼神更显凶戾却又魅惑了许多,眼尾和眉形被拉长了些许,就连内眼角,都长出了红色的线条。范闲一瞧那脚,果然脚指甲都变尖了,瞬间感觉脖子上的咬伤更痛了。
  范闲走近多瞧了几眼,真是越看越上瘾,心想若不是捆仙锁正好套在他身上,自己怕是已经美色当头锤,快被他咬死在床上了。
  可他没多瞧多久,就发现了李承泽的不对劲。这鬼突然涣散,浑身颤抖,汗沾湿了头发,嘴里嘟囔着什么,神似癫狂。
  范闲暗道不对,把他扶正在床头,倒了杯茶送过去,轻轻拍他的胸口让他喘气。李承泽还有点理智,哆哆嗦嗦抿了两口就缩在被子里不肯理他了。
  范闲自然没想到李承泽真正恐惧的模样会是这样,把他连人带被子搂住安慰:“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我说了保你,就一定会保你,接下来也一定会保你。”
  李承泽头埋在被子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没怕,我就是心肠歹毒,范大人为民除害,做得对。”
  哦,没怕,那是谁,鬼相都全露出来了。
  一瞬间二人都沉默下来,范闲本想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忽然听到远处几阵巨响。他走到窗口往外一看,外头果然已是兵荒马乱,怨气弥漫,怕是另一个厉鬼有了动静。李承泽直起身,也往外瞧了一眼,道:“范闲,快给我松绑。”
  他嘴唇上还残留着范闲的血,唇若涂脂,貌比潘安,这模样实在让人有股金屋藏娇的冲动,范闲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行。”
  话音刚落,窗台上便有人说话了:“两位,打扰一下……”
  来人正是程君。他与施白去了仙衣阁打探情况,范闲正欲问他情况,程君倒是先开口了,边说边遮着脸不敢看李承泽:“范兄,真的很不好意思叨扰您的正事,只是昨日施白在城东遇到的那个厉鬼,现在现了形,强的很。”
  难怪外头突然风云大变。范闲赶紧道:“那咱们还不赶快过去。”
  程君不好意思一笑:“这可真是巧了,那厉鬼,和您床上这位,长得可真是一模一样,在下实在是,过目难忘。”
  范闲看看李承泽又看看程君,也是一脸疑惑。
  程君又补充道:“我用我一千年的道行发誓我没看错。”
  范闲掏出神笔,摸摸脖子上的血,又用嘴舔掉指尖的血腥:“话不多说,走吧。”
  李承泽见二人跃跃欲试,被捆的双腿一蹬床榻,忍不住道:“等一下,你们不能去。那个是我的怒魄,七魄没有灵智,只知道发泄,怒魄身上积攒的东西太多,你们必须让我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下范闲反倒是高兴起来:“殿下不是说自己心肠歹毒,天下之罪大恶极吗?这可真的不能放了您,不然,您要是逃走了,我这神官,也就不用做了。”
  他神笔一挥,捆仙锁被注入一道新的神力,浑身金光难挡,愣是把李承泽捆得更紧了。李承泽怒吼了一声“范闲”,被点名的当事人却是嬉皮笑脸地帮他掖好了被子,也不嫌脏,拿自己的衣袖擦了擦李承泽方才额头和颈部的冷汗。
  “就麻烦殿下在此好好做个睡美人吧。”他摸了摸李承泽的耳垂,这人仍然顶着个鬼相,双目碧波盈盈,他看了会郑重其事道:“殿下莫怕,臣去去就回,回来就同你算算仙衣阁的账。”
  李承泽对他的一声怒骂,范闲头也不回扯着程君离开了。
  程君看着范闲面若春风,实在是越来越想不明白了:“范兄,你担心他就直说,把人家捆成那样作甚,怪让人想歪的。”
  范闲承认自己在李承泽身上的恶趣味是有些多,可这都是因为李承泽自己太惹他了:“你瞧他那样招人,不就是得好好治治他才能听话。”
  程君只觉得这厉鬼除了容貌好看了些,实在看不出哪里招人了,料想定是二人生前接触颇多,怕是可以写段话本供天界传阅:“你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范闲不答,继续赶路。两位神官已经离那怒魄不远,范闲尚且离他还有百米,这个没有灵智的怒魄瞬间怨气爆发得滔天怒地,丢下对手施白,怒冲而上。
  地砖飞掷,那怒吼声已经不是人的声音,更像一种野兽的嘶吼。
  忽然黑雾中突然冲出一道黑影,尖锐的手指扣住范闲受了伤的脖子,对着范闲的左胸口便是一掌。范闲被打得甩出数十丈,他吐出口中鲜血,不在意地用衣襟擦擦嘴。心道李承泽的怒魄果然理智全无,难以抵挡。怒魄力气极大,少了李承泽身上天生的贵气,多了一份野蛮,漂亮的眼睛怒瞪着范闲,脸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着,对着范闲看戏的脸又是一拳。
  范闲还真活生生受了这一拳,他揉揉脸上的伤,对看呆了的施白和程君淡定一笑:“你们问我和他什么关系,看到没有,血海深仇。”
  说罢,他用笔在地上一划,对着面前的鬼说:“二殿下,已经让了你一掌一拳,等会别说我欺负你。”
  被独自留在客栈的李承泽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床下,他像一条毛毛虫在地上奋力滚了一圈,没有束冠的长发倾泻得满地都是,喘着粗气,扭着手腕想要挣脱那绳子。
  捆仙锁弯了弯自己的一段身体,似是嘲讽地在他眼前晃着。李承泽用牙去咬它,不料捆仙锁溜的太快,李承泽的牙咬了个空不说,头还狠狠撞到了桌子上。
  “痛……”
  没想到李承泽不过一句自言自语,那捆仙锁又贴心地去揉他的头了,还帮他整理了头发,似是心疼地不行,在他面前跳起了舞。
  这鬼绳子似乎是听得懂人话,见状,李承泽眼神一亮,又假装期期艾艾说道:“你放了我吧,我要去救你主人,他会被打死的。”
  那小绳子似乎不信,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却因喜欢李承泽,又缠上来讨好他。
  “你放了我,我去救他,如何?”
  捆仙锁左右摇晃着身体端详了他一会儿,突然兴奋地蹭了蹭他的腰,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听话得替李承泽松了绑,化作一根普通的绳索挂在了他腰间。
  TBC
 
 
第4章 
  范闲同那怒魄缠斗。李承泽或许真的恨范闲入骨,怒魄一见到他,怨气便高涨了几层,天都为他震了震,怨气直冲而上遮住了日辉。
  京都是王都,帝都自古尸横遍地,多少忠魂埋骨,李承泽的怒魄仿佛重新吹响了战争的号角,唤醒了沉睡多年的他们去血染沙场。施白和程君架开武器,义无反顾冲进了鬼场。
  李承泽的怒魄实在是名副其实的强大,打起架来招式混乱,光凭蛮力,只盯着范闲出手,招招狠绝。范闲以神笔召唤出四头灵犬,白光熠熠的神犬们一跃而起咬住了他的四肢,那怒魄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也不理会这群不肯松口的狗,将怨气聚集于指尖,黑色的指甲对着范闲就是一爪。
  范闲不得不转动手腕用神笔的笔杆抵挡。这神笔自飞升起就跟着范闲,虽是紫檀木所制,但坚不可摧,范闲被对方击退了好几步,握笔的虎口发麻,低头一瞧自己的笔,好家伙,笔杆上留下了一道指甲印。
  那怒魄同样伤痕累累,先不说身上四只灵犬的犬牙,方才对范闲的那一击,冲击力反击得他也闷出了一口血。可他根本停不下攻击,怒魄积攒了李承泽一生的怨念和愤慨,偏偏其中极大一部分针对了范闲,心里遍地是范闲留下的残骸。
  他见到范闲,就仿佛大火中又浇了一层油,好似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雄鹿,顶着头上巨大的鹿角对人乱撞。
  范闲见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想好生劝他几句,对方趁此机会一个俯冲,凌厉柔韧的身体化作一道影子,顷刻间便出现在范闲跟前,鬼爪朝他的腹部一刺,直捣黄龙,范闲吃了痛,神光爆发把他灼伤至倒地不起,发丝都被烧掉了好几缕。
  那一击没有收束任何力量,范闲被扔出了老远,落在周边百姓的房顶又滚落而下,先前召唤出的灵犬也因他神力不稳也消失了个干净。他原以为自己会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却只觉衣领一紧,转过头来,原来是被人提在了半空中。
  “范闲。”来“人”说话了。
  范闲瞥见那“人”腰间的捆仙锁,震惊地好似头顶被人砸了块砖头,虎头虎脸问道:“李承泽,你怎么跑出来的,你把我的捆仙锁怎么了!”
  李承泽丢垃圾似的把他丢在地上:“你这狼狈样,也是少见。我就说他不好对付,还不听了。”
  范闲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腹部,皱着眉头看他:“你轻点,刚才那下我肋骨怕是断了。”
  那怒魄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偏偏见李承泽亲自到了此地,更是怒火中烧,甚至都懒得管地上喘气的范闲,伸出爪子就往李承泽身上攻击。
  作神官多年,从没见过七魄攻击本体,连范闲都忍不住张口调侃道:“他为什么攻击你,见了正主不能乖点吗?”
  话音一落,怒魄的动作更是如霹雳疾风,飞针急下,落雨般打在李承泽身上,李承泽不禁怒骂自己的魂魄明明已经插翅难飞还想破釜沉舟,真是愚蠢至极。
  他拿起腰间的捆仙锁,对着怒魄就是一鞭。对方动作皎洁,逃得快,捆仙锁堪堪抓住了怒魄的手,却也劈的对方触手不及,把他的的右手瞬间打得皮开肉绽。
  头一回看到有人拿捆仙锁当鞭子使的,范闲心疼地大叫:“那个是仙家法宝,可不是马鞭啊!”
  李承泽扭头冲范闲大喊:“你别说话了,不要再激怒他。”
  就这一个动作,对方不知何时出现在李承泽脸庞,黑色的尖指甲便划破了李承泽的右脸,利索地见了血。
  李承泽捂着自己的脸,暗道一声糟糕,喉间瞬时涌上一阵血腥。他掐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突然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大量鲜血蜿蜒不断。李承泽身体扭曲地在地上匍匐着,他瞪着双眼,愣愣见自己的怒魄靠近自己,想说的话竟都被新鲜的血液挡在了喉间。
  范闲已经见过他因为惧魄魔障一回,怕他又犯,忍着腹部的疼上前想帮他护法,却被李承泽不知何时召唤的压山鬼压在了身上,一时难以行动。
  而后他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见那面目全非的怒魄走到李承泽面前,抓住李承泽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起,诡异一笑,伸出舌头舔在了他脸上的伤口处。李承泽看上去十分痛苦,即使拼命抵抗,身上唯一的惧魄仍让他难以抵挡面前过于强大的怒魄。
  范闲看到一个极其嗜血成性的鬼亲吻了一个会同人谈笑风生的“鬼”。
  那怒魄如同气泡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残留在李承泽周遭的戾气。
  黑色的戾气尖锐得已肉眼可见,他们笼罩在李承泽身上,像是一张网,包裹住了李承泽所有仅存的人性。李承泽停止了战栗,他更像个真正意义上的鬼了,脸色苍白的不带任何温度,却又那么摄魄钩魂,及膝的长发盖住了他精瘦的胸膛,眸若冷电,唯独脸上的血痕增添了一丝气色。他就那么定定地站着,给予了范闲寂寞与冷漠的目光。
  范闲被体型巨大的压山鬼按倒在地上,面对这样的李承泽一瞬间看呆了,甚至忘记了挣扎。
  李承泽取回了怒魄,两魄归位,鬼气滔天。他一个飞身落到范闲面前,抬手就给了范闲几拳,毫无章法的拳脚几乎要了他的命。
  “范闲,我要你偿命……”
  范闲被他打得痛到摧心剖肝,他这才意识到,李承泽怕是对这个怒魄毫无办法,才一直没有取回。这下怒魄得到了正主的灵智,可就更难对付了。
  “李承泽,你冷静!我拜托你冷静点!”
  李承泽对着范闲又是一脚,也不急于杀死范闲,显然已经陷入报复的快感中,沉迷在了折磨血敌的愉悦里。
  范闲飞升后很少再受这样的伤,也是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挤出最后一点力气,小指一勾,李承泽腰间的捆仙锁闪耀出一道金光,瞬时几阵扭转,又把李承泽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见状,范闲松了口气,吐出嘴里憋了好久的淤血。
  现在再去责骂自己的绳子已经亡羊补牢,谁料李承泽就算是被困,嘴里也不停下:“范闲,你个伪君子,小人,你为了你的护卫,杀了我多少护卫?你自己算算,为了滕梓荆,你杀了多少人!”
  范闲对他的话一愣,心里不免波涛万丈。
  而那边李承泽早已陷入癫狂,怒气滔天,硬生生把自己的生平拆成一段段,仿佛已经细细品了千百遍,如今硬要把过去遭遇不公之事给范闲娓娓道来。
  “我恨父皇,我恨他,我恨这个京都,我恨他们,我恨他们……”
  到了后来,李承泽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谁,说着说着,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李承泽也是个孬种,知道了自己杀身鬼的身份后,竟然没有想着在鬼界做番大事业,倒是东躲西藏,怕惹到了凡人暴毙而死。”
  他是个疯子,但范闲体会到了疯子的绝望和痛苦。那种刺骨的悲痛从他身上漫出,像是绵绵不绝的冷水,窝在手上,也会从指缝中流出,最后只留掌心一滩冰凉。
  “那个惧魄胆小怕事,一直跟着我,李承泽从我手上取回了那个胆小鬼,齐了,这胆小鬼和他真配,就是孬种,哈哈,都是孬种,他不行,他这样的人,怎么当皇帝。”
  李承泽说着说着,反倒自己先落下泪来,很快他便因为浑身剧痛得直打哆嗦,牙齿打架。被那捆仙锁困在这片弹丸之地里,李承泽缩起身子扭头看范闲,见那男人神色复杂,他更加兴奋起来,用气音吞吐着:“你现在对他好……有,有什么用,他死了,他早就……死了,他不要,他不要你的那些……假东西。”
  范闲知道这是因为怒魄强行夺了李承泽的意识而反噬造成的痛苦,七魄受控于三魂,现在本末倒置,想必真正的李承泽此时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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