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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尽管前院立着竹屋和凉风亭这两座庞然大物,但空出的地方依然宽敞得厉害,元仲辛深觉,要再在这院子里多建一座屋子也不是问题。
  元仲辛刚准备走上阶梯进竹屋看看,却被王宽拉住了,他笑着说道:“你先去后院看看。”
  元仲辛闻言,立刻兴奋地跑到后院,入目最显眼的居然那棵长势最为挺拔峥嵘,生气盎然勃发的参天榕树,榕树枝干上竟也挂满了黄光灯笼,树下左侧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清池,池上横着一座做工精细的水车,带动着清水环流,树下右侧竟建着一个小小的厩舍,厩舍旁横竖排列立着几个木架子,架子上满满当当摆着一坛又一坛清香甘醇的深红酒樽子,封口都还未开启,明显是王宽事先准备的。
  元仲辛兴高采烈地撕开其中一个酒坛子的封口纸,耸了耸鼻子,熟悉的酒糯米醇香直冲鼻息,他伸手点了点表层的清酒,而后放入口中,仅仅一滴清酒便勾起了他深埋许久的瘾,一时之间,元仲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王宽不知何时来到元仲辛身后,他宠溺无边地开口:“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元仲辛连忙点头,眉眼含笑,他好奇问:“你怎么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
  王宽缓缓摇头,意味深长地盯着元仲辛,视线晦明难定:“不是我找的,是我专门找人修建的,除了屋子,亭子和厩舍,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布置的。”
  王宽走近几步来到他身前,眼角染着几缕纷乱与情迷,他撩起元仲辛的发丝,卷在自己的指尖上一下又一下,垂眸低语道:“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就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再也不出去好不好?”
  元仲辛一时间无言,呆愣地望着逆光而来的王宽。
  王宽将发丝卷近自己唇边,细细摩挲,他字语低吟,带着痴迷:“你要是想见赵简和元大哥他们,我可以把他们都找来,在这里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那个厩舍,你看到了吗?那是我专门建给半斤的,虽然现在你多了八斤和仙女,但我可以委屈些,让它们在这里有地方落宿。”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想要和家人朋友齐聚,我都满足你,只要……只要你完完全全地独属于我,这些我都可以答应,我可以忍,忍受你把心思分给他们,忍受你眼里还有他们……”
  天大地大,什么千奇百怪没有,但王宽只要一个元仲辛。
  元仲辛无奈叹气,抬手轻轻抓住王宽的手,浅笑道:“傻瓜,我不属于你,我还能属于谁,难不成真要我天为父地为母,身心交给江山社稷?”
  王宽凝望着他,犹疑不安地重新确认:“你真的答应我?真的不骗我?”
  元仲辛没好气地拍了拍王宽的脑门:“真的,你再问下去我可生气了……”他话都还没说完,凉风袭来,身子微微受寒,一个喷嚏打断了他的话。
  王宽顿时紧张起来:“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给你找件衣裳。”
  望着快步离开的王宽,元仲辛立马捧起那一小坛酒,毫不犹豫地往口里灌,喝下好几口清酒,他还绝不够,又灌了好几口,酿酒糯米的黄米酒烈性足,后劲大,喝了不过小半坛,元仲辛便觉热意上脸,紧接着头脑一阵昏沉。
  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多多少少心中有数,他不害怕,难不成还不允许他害羞了?
  元仲辛放下酒坛,靠坐在木架子旁,等着醉意上头,十分熏醉,他只需其中三四分便够了,他听闻醉如烂泥,是享不了情欲快感的,黄米酒酒劲快,几口就满足元仲辛所需。
  王宽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长袍折返回后院之时,入眼便见元仲辛呆呆地坐在地下,他生怕地上凉意侵上元仲辛身体,赶紧跑了过去,焦急开口:“怎么坐地上了?你……你还喝了黄米酒?”
  元仲辛扬着一张嫣红精致的面容,傻笑嘻嘻:“王宽,嘻嘻嘻嘻……”他朝着王宽张开双臂,打着酒嗝儿,拖着声音说道:“王宽,你抱我回去,抱……”
  这样乖巧诱人的元仲辛,王宽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握了握拳,将长袍披在元仲辛身上,轻柔将之打横抱起,无奈问道:“怎么喝酒了?这里水寒风凉的,还坐地上喝酒,要是受凉了怎么办?”
  元仲辛瞪着一双清润朦胧的眼睛,他搂紧王宽脖子,埋首于他颈间,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王宽的下颚,闷闷开口,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有些话,我不喝酒,说不出口……”
  从后院走回前院是有一段距离的,王宽鬼使神差地放慢了脚步,他问:“什么话?”
  元仲辛迷迷糊糊的,咂咂嘴:“我很爱你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总是不相信,你总是怕我再离开你……我说过的,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走,我爱你,这世间上来来往往人这么多,我谁都看不上,我只看得上你……”
  “我身上都有你给的标记了,我能走到哪去?”
  王宽的脚步瞬间僵滞,心神俱震。
  原来,元仲辛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在他背上留下了标记,那天,元仲辛根本就是醒着的!
  元仲辛像是察觉到王宽的震惊,他继续开口说话:“不过你放心,我没看过那是什么,谁都没看过,哪怕是瑶卓替我解毒疗伤的时候,我都是穿着衣服的,除了我,没人知道我背上有东西——王宽,那个位置依旧是独属于你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那里有什么,没人能抢,就连我都不行……”
  元仲辛温热的呼吸掠过颈间,惹得王心底发颤,眸色顿时变得深不见底,他赫然加快了脚步,飞速回到竹屋内,将元仲辛轻轻放在床上,反手便将竹门掩蔽,而后来到呆坐着的元仲辛面前,缓缓单膝跪下。
  元仲辛朦朦胧胧地看着王宽双眼,抿嘴轻笑着,他故作神秘地招了招手,附在王宽耳边用气声说道:“王宽,我想要你。”
  王宽双眼陡然通红,他咬紧牙关,瞳孔巨震,他死死盯着元仲辛,一字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元仲辛重而缓地点头,笑得天真烂漫,刹那间便勾起了王宽心底暴虐的欲望。
  王宽蓦然笑了,眼底偏执疯狂生长,他一手解开元仲辛的发带,亲眼见着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氤氲烟月纷乱迷人眼,撩得他浑身酥软,而后,他将元仲辛推倒在干净纯白的床铺上,欺身而上,右手稍一用力挥扬,元仲辛身上的衣带被轻易扯开,他俯身吻上元仲辛的唇,舌尖挑逗,唇齿交触,攻城略池般。
  元仲辛本就有几分醉意,被王宽这么一个亲吻,更是头晕目眩得厉害,他只觉身子里热意腾升,单靠亲吻无法抒解,但他又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和那股热意,紧蹙着眉,不满低吟。
  王宽离开元仲辛的唇,撩开他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物,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白皙玉体,身下顿感硬疼。
  此时的元仲辛青丝散落,发尾稍稍卷翘,无力搭在他光滑细腻的身子上,青丝的墨与身体的白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平添令人眼红难耐的脆弱,眼角沾染着迷乱嫣红,眸色波光盈盈,如同皎月欲碎,散尽一地烟雨朦胧,嘴唇微张,声声细微呻吟喘息寻处而逃,纯洁与妖异同时在元仲辛身上绽放,宛若谪仙堕入魔窟。
  王宽毫不犹豫地将元仲辛拉入欲海。
  半柱香后,两人坦诚相对,香汗淋漓,四腿紧紧交缠,悱恻难眠。
  王宽在元仲辛身上留下串串青紫樱红,下身时深时浅冲撞,寸寸开疆拓土,直击灵魂的紧致与温热让王宽几欲癫狂,唯有咬住舌尖,才能守住最后一丝清醒,每一次深入与浅出的极致快感攀入骨血,听到的每一声淫靡呻吟之音钻入耳窝,王宽宛若置身于云端,他实在想不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与元仲辛水乳交融。
  元仲辛的神志被撞得七零八落,他无意识地把细长双腿别在王宽腰间,阵阵酥麻快感沿着筋骨传来,惹得他眼角挂泪,断断续续告饶,带着哭腔,甜腻诱人:“别……王宽,王宽……慢点,慢,慢点,唔啊,太快了……王宽,不要……”
  王宽听到了,顿了顿,身下动作猛然加快,喘息剧烈,隐隐中,仿佛有什么到达了临界点,他低吼着元仲辛的名字,像在找出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仲辛哭着发出一声急促尖叫,而后,两人交缠律动的身体一阵痉挛,王宽抽动冲撞的动作慢了下来,元仲辛呻吟求饶的声音小了不少,但所有情事依旧在持续着。
  夜正深,正好值春宵,尤其这春宵,等了三年之久,久得连时间都甘愿为他们放慢了脚步。
 
 
第185章 
  “王宽!你……你够了啊!我警告你,别别别!别再来了!唔!”
  回应元仲辛的,是王宽更为猛烈的冲撞,他喑哑着声音,迷乱色气,薄唇贴近元仲辛耳边,徘徊厮磨:“不够,仲辛,我要不够你,我想要你一辈子……”
  此时的元仲辛青丝散尽,纷乱披落在肩头上,玉面潮红,堪堪盖着一张薄纱的莹白身子上到处都有暧昧的情潮痕迹,喘息与呻吟交错缠绵,他无力跨坐在王宽身上,纤细的腰身被王宽手臂死死锁住,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中,身下被他的坚硬无数次贯穿抽动,颠簸不断,酥麻的快感阵阵传来,如同附骨一般,颤得元仲辛理智难存,唯有紧紧搂住王宽的脖子,将淫靡之音咽回腹中。
  他虽不甚清醒,却清清楚楚听到了王宽的话,顿觉欲哭无泪,无言郁卒。
  连连几日,王宽发了疯地要他,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知疲倦,若非期间给过元仲辛数次休息吃饭的机会,元仲辛早就用“荒度无淫”这个词来骂他了——然而,元仲辛不敢骂,越骂,王宽就越兴奋,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机会转眼就没。
  在最为极致的快感来临之际,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元仲辛脑子恍恍惚惚地飘过一个念头,这种情事必须得有个度!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
  否则,他真要交待在床上了……
  王宽将已经脱力的元仲辛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精细有力的双臂支撑在元仲辛腰身两侧,俯视着微微侧躺的元仲辛,深深凝望着他被情欲洗礼过的面容,一颦一蹙,一呼一吸,带着撩人而不自知的诱惑,媚色天成,无需过多雕琢,王宽低笑,眼神痴迷,心满意足间又颇有些食之味髓。
  元仲辛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怎么都抹不掉。
  王宽低沉搔耳的笑声被元仲辛听了个清楚,他紧抿着嘴,没好气地瞪了王宽一眼,他哑着声音骂道:“你个王八蛋!”
  王宽的笑意渐渐隐去,旖旎情念再次蠢蠢欲动,眸光深邃,他俯身吻住元仲辛的唇,舌尖的侵占之势汹涌难挡,不出意外,王宽又情动了。
  元仲辛心中警铃大响,惊慌失措地推开了王宽,尽管气息紊乱不已,但他还是急急开口制止:“停停停!不能再来了!”
  王宽笑得如一只妖精那般妖魅,鼻尖蹭了蹭元仲辛的眼睑,饶有兴致地问道:“前些天不是你说的想要我吗?我给你你怎么不要了?”
  元仲辛登时通红了脸,他再怎么醉酒,清醒过后也绝不会断片,那晚他对王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如今王宽又提起,元仲辛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不忍见到那么缺乏安全感的王宽,心里疼得不行,说出那些话,除了因为爱意,更因为他想补偿王宽。
  但他万万没想到,没想到王宽体力这么好,没想到王宽情欲这么旺盛,更没想到过往以君子自居的王宽居然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交欢的姿势被他哄着换了一个又一个,哭着求他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他依旧不解瘾……
  你妹的,这补偿也太伤身体了吧!
  思及此,元仲辛越想也委屈,越想越觉得他把自己卖了,顿时气炸:“那句话我收回了!你当我没说过!”
  王宽知他在说气话,悠悠然地轻吻着元仲辛的眼角,笑意吟吟地说道:“那好,换我说也一样,我想要你,咱们再来一次吧。”
  元仲辛惊了,瞠目结舌,说的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个臭流氓!你还要再来一次?我都已经一二三四五六七……好多好多天没出这个房间了!不行!不给要!”
  听着几欲掰手指数天数,炸毛不满的元仲辛的怨言,王宽忍俊不禁,顿时笑出了声,他撩开元仲辛垂落在心口前的发丝几缕,轻言细语地哄道:“别生气,不给要就不给要,都听你的,我刚刚开玩笑呢。”
  元仲辛半信半疑:“真的?以后这种事也听我的?”
  王宽抬起身子看他,目光流转幽深,他沉吟片刻后开口:“不能全听你的,咱们商量着来,你若是一直不想给,那我得多惨?”
  元仲辛龇牙咧嘴:“王宽,你丫的别从政了,去当商人吧,我保证你赚翻了。”
  王宽抿嘴轻笑,温柔注视着元仲辛,喃喃细语:“有了你,我早就赚翻了,哪还用得着去当什么商人?”
  元仲辛呼吸一滞,心头跳得极快,倏然间,他瞥到王宽颈间的玉坠链子,那是自己送他的礼物,玉坠链子被王宽保管得极好,过了三年有余,也不见链绳有丝毫的磨损,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上摇摇晃晃的玉坠,沉默无言。
  王宽微微垂眸:“你想把它要回?”
  元仲辛一愣,摇头:“不是,你带了它三年?”
  王宽低沉应了一声:“嗯。”他眸里忽然闪过什么,开口问道:“这玉坠链子,是谁给你的?”
  元仲辛:“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力以来,这链子就在我身上了,想来应该是我娘给的吧。”
  王宽头一次听到元仲辛在他面前主动提起元家的其他人,他颇为好奇地问道:“你娘?”
  元仲辛点点头,神情间略有些淡漠:“她死了,生我的时候出现血崩,难产而死。”
  从小到大,元仲辛对元家的人鲜少有极深的印象,除了真心待他的元伯鳍,元家人于他而言,等同于陌生人,只是有些陌生人格外不喜欢他,暗地里设计针对他的事情时有发生。
  王宽见元仲辛情绪不太对,知他不想提起元家人,忙转移话题道:“起来吧,我带你去洗漱一下,这么多天不回去,元大哥他们该担心了。”
  元仲辛凉凉地睨了某人一眼:“原来你也知道过了好多天啊。”他扭头看了看窗外正亮的天色,阳光洋洋洒洒,想来应该是正午,他下意识地问:“咱们在这,待多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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