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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韦衙内像是在听故事一般,迫不及待地说道:“然后呢然后呢?”
  樊宰执:“失败了。”
  韦衙内松了一口气。
  “我说的是护龙兵失败了。”
  除了韦卓然和王参政那些年龄颇大的大人们,赵简等人立马瞪大双眼,惊愕不已,萧鹤书从官好几年了,也从未听闻大夏要发生过这等事情,他诧异问道:“那个叛徒是谁?”
  樊宰执回答:“千安候宁祁,也就是如今的阴兵阁阁主。”
  千安候宁祁到底有何实力,用了什么办法帮助那个皇子上位,这些樊宰执也是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十七年前,那时的宁祁还只是一个少年,却已经练就一颗玲珑九窍之心,城府极深,步下一颗又一颗的棋子,靠着非人的手段爬到权利的巅峰,即便是他拥护的皇子登了位,做了皇上,依旧没有任何权势去对付宁祁。
  “宁祁掌握护龙阁命脉之后,他把原有的护龙兵在两天之内尽数杀绝,并将其改名为阴兵阁,招收的依旧有大夏皇族子女,除此之外,为了巩固他的权势和地位,宁祁不仅会自己招收阴兵,还威逼利诱朝内文武百官每隔一个月就要进贡一批年幼孩子入阴兵阁,如此一来,根本无人胆敢反对他。”
  宁祁把杀生大权尽数握在手里,大夏皇朝再无实权,宁祁当了一回有实无名的摄政王。
  小景不解问道:“那为什么要说阴兵阁可怕,可怕的不该是宁祁吗?”
  樊宰执无奈嗤笑,反过来抛出一个问题:“你们可知阴兵为何意?”
  此话一出,空气当即停滞。
  阴,亦有亡意,阴兵即为亡兵,那阴兵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护龙兵接受的是正统军兵培训,他们与普通军队不同之处可能就在于各自掌握的技能特长不一般,但阴兵就不一样了,那些孩子不过四五岁大,就要开始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和折磨,自幼便受这等磨炼,只怕心智也变得和常人有极大出入,冷血残酷是阴兵必备的素质,他们出的每一次任务皆是杀戮,所到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为了完成任务,他们可以不择手段——这些,你们不应该都接触过了吗?”
  樊宰执的一番话,让赵简等人陷入沉默,他们自然知道樊宰执话里的深意,当初的林邀害死八两和林良他们不说,还害得元仲辛倍受半生死的折磨,生生与他们分离了三年之久。
  樊宰执满目忧愁:“仅一个林邀都能闹出代价如此之高的灾乱,更何况……”
  安离九心中猛然涌生出一阵不祥的预感:“更何况什么?”
  樊宰执重重闭上眼,深感无力:“据不完全统计,阴兵阁上下,八十万人,皆是精兵。”
  众人登时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麻。
  八十万精兵。
  就算是统领宣武军的梁竹,手下也只有三十万兵,元仲辛若真的要与阴兵阁杠上,无疑是螳臂当车。
  梁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沉着声问道:“我们不能向朝廷借兵吗?”
  韦卓然抬眸看向梁竹:“你忘了秘阁是个什么地方了吗?”
  秘阁虽是广纳人才的学院,也是为了帮助朝廷完成官方无法出面完成的任务的地方,但大宋官案册上,是没有任何关于秘阁记录的,所以秘阁的存在本身就不受任何官方承认,阴兵阁同理,自宁祁统领阴兵阁后,大夏官案就抹去了所有关于阴兵阁的资料。
  简单来说,秘阁和阴兵阁都是一个人人都能看到,但紧要关头就能随意舍弃的地方,只不过前者是为了大宋天下太平而存在,后者则是为了满足宁祁一己私欲而倔立。
  这样一个不受官方承认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可以向皇上借用官兵呢?
  赵简拧眉,她不死心地说道:“可是现在整个大宋都被我们掌握在手里,只要王宽出面,他就算不想借也得借啊。”
  赵王爷揉了揉眉心:“哪有这么容易,我们连兵符都没有,怎么借兵?”
  “况且,就算有兵符在身,元仲辛也不会想用。”王宽刚一走近,就听见众人在讨论阴兵阁一事,他蓦然开口说道。
  王参政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王宽微微垂眸:“元仲辛不是那种没有任何准备就上战场的人,他如果真的需要兵符,三年前他就会告诉与阴兵阁对战一事,这样我就可以用三年的时间把重要的兵符都抢过来,但他没有,那就证明他不需要,或者说,他不想用。”
  阴兵阁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去的,元仲辛心里比谁都清楚,既然如此,对付阴兵阁是他的事,把数十万无关的人牵扯到这场战争里来,元仲辛做不到,若非没有其他办法,元仲辛连这件事都不想告知给赵简和樊宰执他们。
  以上种种,都无需唐瞬说出来,王宽顺藤摸瓜便能想明白。
  好不容易因为元仲辛归来而放松欢乐不少的气氛,因为阴兵阁,又变得沉闷凝重,每个人的心头上都像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呼吸困难。
  这是一场不受正名的对决,要么赢得风光,要么输得彻底,对于他们来说,赢了便是永绝后患,输了就再无翻身的可能,只有死在战场之上。
  然而,他们似乎毫无胜算可言,身单力薄的他们对上八十万精兵,想想都觉荒谬。
  怎么打?
  好像……不能打。
  安离九蓦然轻笑:“不就是打仗嘛,大不了死拼一场呗。”
  素伊温柔牵住安离九的手,双目坚定,她虽无言,却给了安离九莫大的鼓励。
  梁竹淡定从容地说道:“自古以来,多的是以少胜多之战,就算是诸葛孔明,都有用空城计击退百万敌军的先例,我就不信了,元仲辛那脑子,能想不出好的对策?我麾下近三十万宣武军,任他差遣!”
  樊宰执眼角有着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北疆十万骑侯军亦然。”
  明夫子双手握拳,声音坚毅:“元公子曾帮过我们,裴家自然会出一份力!老夫即刻启程回高丽,请求徇军部派兵增援!”
  王参政看向王宽:“你有多少私兵?”
  王宽轻描淡写:“两万精兵。”
  王参政一脸木然,厉害了他的儿,三年养了两万私兵,想当初孟天阳企图养八千私兵,最后却因为开销过大,养不下去,不得不放弃。
  李慕和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虽无兵力可支援,但可以确保你们战时必需品,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便可。”
  顾时扭头,自以为悄咪咪地问:“顾溪顾力,咱们可以干啥呀?”
  顾溪还没回答,这二货就已经恍然大悟了:“对了!我可以把乌木寨腾出来给他们住!”
  顾长坤死后,顾时当了乌木寨寨主,别提有多神气了。
  顾时贱兮兮地笑道:“怎么样,顾力,我是不是特聪明?”
  顾力睨了他一眼:“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顾时:“……”
  众人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清朗疏明:“既然各位如此踊跃,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惊喜扭头,便见元仲辛和元伯鳍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应该站了颇久,把他们讨论的话听了个清楚。
  元仲辛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欣慰地看着眼前的家人,心中动容。
  他们知道阴兵阁一事后,想的不是如何逃避,而是如何聚集兵力,好好打赢这场仗,无人想过退缩。
  王宽等人目光坚定决然地聚焦在元仲辛身上,笑颜坦荡,顿觉磅礴豪迈。
  三年前,元仲辛几乎是独自一人面对来势汹汹的阴兵阁,将他们护在羽翼之下,尽管心中不忿,却也只能忍气吞声,韬光养晦!
  但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第189章 
  韦衙内斗志昂扬地说道:“元仲辛,那咱们现在来商量对策?”
  元仲辛闻言,抬眸看了看天色,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商量对策之前,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韦衙内不明所以:“啥事儿?”
  元仲辛摸了摸肚子,煞有其事地开口:“吃饭。”
  韦衙内:“……”
  元仲辛笑眯眯地扫视着众人:“大家应该都饿了吧,这天也不早了,留下来吃个饭,今晚好好睡一觉,等到精神头足了,明天再商量也不迟啊。”
  明夫子起身来到元仲辛面前:“元公子,老夫打算明日一早就坐船回去,借兵一事我还需早些与裴家主汇报,毕竟也不知这战事何时会来,尽快做好准备也不是什么坏事。”
  元仲辛自然是没意见,他点了点头:“没问题明夫子,你们明日几点的船,我好去送送各位。”
  明夫子忙笑着摇了摇头说:“送倒是不用,只是这次回去行程匆忙,路途可能会比较辛苦,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裴少爷在这借宿几天?”
  元仲辛窃喜地眨了眨眼,裴颜要是能在这常住,说不定他和苏无落真能成——思及此,元仲辛立刻点头:“当然可以,明夫子,你放心,裴公子住在七斋一日,我们便会照顾他一日,他要是想,在七斋住一辈子都没问题。”
  明夫子颇为不放心地看了看依旧与苏无落势同水火的裴颜,有些担忧,欲言又止地开口道:“可是,这位苏公子他,好像对我家少爷……很感兴趣,元公子,这会不会……”
  元仲辛干笑着说道:“明夫子,你别太担心,苏公子这人就这样,他人其实很好的,就是有些时候待人待物会特别……特别热情,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闻言,明夫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自幼不甚愉快的童年,裴颜平日里总是端着一副老神在在的大人模样,同龄好友没多少个,性格自然也开朗不到哪去,如今有个苏无落激发着他释放天性,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苏公子这称呼叫的,实在有些不妥啊。
  媳妇媳妇……
  明夫子心中无奈,罢了罢了,真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夜色的确再慢慢变暗,饭点也到了,赵简等人自动自觉跑进灶房,开始忙前忙后地准备晚饭,樊宰执和韦卓然他们则聚在一起商议这什么,神色颇为严肃,谈的事情估计与阴兵阁脱不了关系。
  元伯鳍负手而立,目光幽幽地凝视着后院那一片深林,眉峰微蹙,神情浅淡,却不难发现面上的愁容。
  王宽扭头看了看找唐瞬谈话的元仲辛,眼底的光错综复杂,他静默片刻,悄无声息地来到元伯鳍身旁,淡淡开口:“元大哥,你方才与仲辛谈了什么?”
  元伯鳍身形微顿,眸光闪烁,他侧头看向王宽:“这件事,你应该问他,我没有权利透露。”
  王宽幽深的墨瞳微凝,盯着元伯鳍良久不说话,倏然间,他蓦地开口:“是不是和他的身世有关?”
  元伯鳍满脸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王宽如实回答:“直觉。”
  他只是随便猜了猜,没想到真被他猜中了,元仲辛的身世果真有问题。
  元伯鳍拧眉,语气间有几分警惕:“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那条玉坠链子。”王宽一边说,一边把衣领之下的链子拿了出来,凝眸注视着指尖中的那一抹温凉白玉:“我问过元大哥你很多次这条玉坠链子的来历,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再者之前我问过仲辛,他也不清楚这链子到底是谁给他的——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怀疑的。”
  元伯鳍看着王宽,神色变得有些意味不明,紧珉着嘴,一言不发。
  王宽显然感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他把链子收回至衣物遮挡下,不慌不忙地说道:“元大哥,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但是我有一个问题需要弄清楚,还请你可以如实回答,算是帮我的一个忙。”
  元伯鳍审视了他许久,终究还是开口问道:“什么问题?”
  “元仲辛的身世,是不是与大夏阴兵阁里的某一个人有关联?”
  元伯鳍瞳孔微缩,眼里闪过一丝舔血的杀气,他蓦然抬手理了理王宽的衣领,将本来还露出一角的玉坠子彻底遮掩,而后,他的手陡然收紧,若非他抓的地方是衣领,此时的王宽只怕已经难以呼吸,元伯鳍面若冰霜:“不管元仲辛是谁,他一直是我弟弟,如果你要因此而伤害他,我绝对饶不了你。”
  王宽没有丝毫畏惧,从容不迫地对上元伯鳍杀人的目光,心中有几分清明,元伯鳍的这番举动无疑是在默认了他的问话,也难怪阴兵阁要一直揪着元仲辛不放。
  他气定神闲地说道,一字一句坚定不移:“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他,哪怕元仲辛不是大宋之人,我也一样会爱他护他,我生来就是为了他而存在的。”
  元伯鳍心中颇觉震撼,面不改色地松开手:“王宽,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元伯鳍转身欲要离开,脚步忽然止住,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要真想知道,亲自去问他,他如此看重你,一定会告诉你的。”
  一刻钟前,彼时的元仲辛刚走到唐瞬不远处,后者小恒与十离他们商量着什么,听力极好的元仲辛无意中听到“葫芦”,他疑惑问道:“葫芦?什么葫芦?”
  唐瞬转身,淡笑着摇头:“没什么,在说我们大辽一种特产水果而已——王宽那边,你都劝好了?”
  元仲辛险些翻个白眼,这话题转得真够“厉害”,他干巴巴地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没劝好,你和王宽能谈这么久?早被他赶出开封了。”
  唐瞬但笑不语,心情似乎不错。
  元仲辛挑眉,双手交叉抱臂,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和王宽都聊了些什么呀,说来听听呗。”
  唐瞬回答:“他问我阴兵阁里都有些什么人,怎么运作,这次战争,我们能出多少兵。”
  元仲辛半信半疑:“就这些?”
  唐瞬意有所指地说道:“他还问我,阴兵阁为什么偏偏针对你,是不是你的身世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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