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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元仲辛话音刚落,另一名全程没有说过任何话的男子居然在王侯军的剑指之下,淡然自若地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着元仲辛说道:“元公子,久闻不如一见,我家少主夸你足智多谋,超群慧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林邀三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极少说话的隋玉,居然是元仲辛那边的人!
  元仲辛歪了歪头:“你叫隋玉?”
  隋玉欠了欠身:“正是属下。”
  元仲辛意有所指地开口:“方才演戏演得很过瘾嘛,被王宽追着来打都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隋玉颇为窘迫地笑了笑:“少主嘱咐过属下,没有元公子开口,我不得主动泄露自己身份。”
  葵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刺激得已然崩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隋玉你到底是谁?!”
  元仲辛意味深长地笑了,答非所问地说道:“杀人的滋味很爽吧?”
  林邀,葵衣和那名男子根本不敢说话,惊恐万状地盯着元仲辛,明明他脸上没有半分杀气,明明嘴角上还带着一抹浅笑,却不知为何,竟比那个战斗力超强的王宽要可怕上万倍!
  元仲辛自顾说道:“你们帮大宋杀了如此多面临死刑的囚犯,我可真要代替所有牢城营的刽子手,像你们说声谢谢。”
  林邀他们杀了很多人,这的确是真的,然而,那些人都非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开封牢城营里准备接受行死刑的囚犯——隋玉很早之前就把他们阴兵阁的调虎离山之计通过大辽暗兵处的密语传给唐瞬,而后又告知给了元仲辛,元仲辛不可能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连日来让苏无落等人把最有可能遭受非命的老百姓先换成死囚,等待着林邀他们的到来。
  元仲辛字字诛心,凝成一把斧头,一下又一下地砍在林邀三人身上,他们如坠冰窖,感受不到半点活下去的希望。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元仲辛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进阴兵阁里,更想不到元仲辛会想出这样的对策来对付阴兵阁。
  如今林邀三人算是彻底认清事实,他们输了,输得满盘皆弃子,莫说阴兵阁八十万精兵,就算再来百万,遇上元仲辛的脑子以及他身后忠首着的势力,都只会沦为元仲辛的玩物。
 
 
第195章 
  林邀三人脸色惨白一片,双眼无光,已然失去了逃跑的欲望,三年前元仲辛以一场假死重新布局,三年后的他涅槃重生,显然是有备而来,大宋与大夏的棋盘几乎敲定,就算他们逃离大宋,也终究逃不出元仲辛的算计。
  更何况,他们任务没能完成,回到阴兵阁,宁祁盛怒,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白色发带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咬了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便要重创自己的天灵盖——他很清楚,现在不死,往后等着他的必定是痛不欲生的严刑拷打。
  然而,某人的反应之快出乎男子意料,掌风尚未触及头顶,王宽已经抽剑而出,寒光乍现的瞬息之间,他准确无误且利索干净地挑断男子手脚筋脉,一时之间,男子跪倒在地,只见他手腕脚腕处血流如注,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痛吼,眼神却怨恨地刺向王宽。
  王宽冷笑挑眉,他慢条斯理地收剑入鞘:“你放心,死时未到,我不会浪费你这条贱命的,你对我们来说,还有用处。”
  话音落罢,王宽有意无意地瞥了赵简等人一眼,后者立刻明白王宽眼底的深意,毫不犹豫地执剑将林邀与葵衣的手脚筋脉,一同尽数挑断,鲜血喷洒淋漓,濡湿了翠绿的草丛,两个宛若厉鬼一般的女子匍匐在地,陡然发出惨叫,万念俱灰。
  如此一来,他们的命就真的落在王宽手里了,而王宽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死个痛快的。
  元仲辛一脸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光深邃,他回来这么多日,倒是头一次看到这样不顾杀生大忌,冷血残忍的王宽,一时间,元仲辛心底划过几丝复杂。
  他不可能替林邀三人求情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恨林邀与阴兵阁,他也很想亲自将林邀送下地狱,这件事,他想了三年了。
  但就在方才,元仲辛停住了,他选择把这个亲手报仇的机会让给王宽他们,不仅仅因为元仲辛明白他们心里的恨意与愤怒,更因为元仲辛突然发现,他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元仲辛闭了闭眼,将眼底的苦恼与无奈掩去,再次睁开时,双眸恢复了清明,他用手肘撞了撞王宽,示意他快些发号施令。
  王宽心领神会,转身看向七斋门口处一直在看热闹的王侯军,他淡淡开口道:“王侯军听令,先将这三人押入城南牢城营——记住,他们三人的命,我还用得着,押送途中若出了什么意外,一律军法处置。”
  王侯军整齐铿锵地喊道:“属下领命!”
  领头的几名王侯军上前将林邀三人拖拽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女生而手下留情,动作粗鲁得不行,拖拽的过程中全然不顾对方的伤口,真像是在押死囚那般,铁面无私,神情冰冷。
  林邀三人因为王侯军粗莽的扯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血流不止,特别是手脚腕处,撕裂得尤其严重,手筋脚筋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隐约间还能看到里面血肉模糊的白骨,可想而知当时王宽与赵简他们下手到底有多重,就这么看上去,都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随着林邀三人的惨叫声渐渐隐去,所有王侯军也陆陆续续离开了七斋,顺带着把先前守门的那几名死囚的尸体也清理带走,元仲辛来到元伯鳍身前:“哥,北疆那边怎么样?”
  元伯鳍浅浅一笑:“你放心,北疆那边有张栩他们守着,还有你那群经验老道的泼皮们探风,不会出问题的。”
  元仲辛点了点头:“过几日,我便会将林邀他们的死讯传出去,你从那天便要赶回北疆驻军营地,届时有些东西,我需要你帮我绑在关口城门上。”
  元伯鳍疑惑问道:“什么东西?”
  元仲辛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到时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说。”
  元伯鳍知道他是没办法从元仲辛嘴里套话的,只好无奈嗤笑:“那我就不在这里多待了,我先跟梁竹回禁军营地收拾行囊,你有什么需要哥帮忙的,直接来营地找我变成。”
  梁竹闻言,略有些不放心,他虽是板着一张脸,语气里却不无担忧:“元仲辛,你确定这之后的几日阴兵阁不会再派人来?要不,我们还是多防备几天,要是他们突然杀过来,咱们也能有个照应。”
  元仲辛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梁都头,你就相信我吧,宁祁现如今也只是在试探我而已,他很清楚林邀他们是绝对回不去大夏的,他一定会再派人过来,只不过这也得等林邀他们的死讯传出去。”
  梁竹沉吟须臾,见元仲辛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也就不再说什么,说了句“万事小心”,便与元伯鳍领着宣武军先回禁军营地去。
  元仲辛把事情都安排好后,他转身笑眯眯地对着隋玉说道:“隋玉小兄弟,唐瞬如今远在连云黑河,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来者是客,你若不介意,就在七斋先住上几天如何?”
  隋玉长着一张极为讨喜的娃娃脸,眼睛大而有神,他眉眼含笑,虽身着一袭黑衣,看上去却是烂漫天真,若非元仲辛知道他的底细,说不定真以为这是那家小孩,隋玉乐呵呵地点头应到:“既然元公子开口邀请,那隋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景自告奋勇地举手说道:“元大哥,我去给隋公子收拾房间,你们慢慢聊。”
  元仲辛与王宽将樊宰执等人带进七斋正厅落座,韦衙内和裴颜自动自觉给大家烧水沏茶。
  元仲辛喝了一盏茶后,蓦然开口:“隋玉兄弟……”
  隋玉连忙摆手:“元公子,你叫我隋玉便好,不用如此见外的。”
  元仲辛如流从顺地改口:“隋玉,唐瞬安插在阴兵阁里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本来这等重要的机密,隋玉是打死都不能往外说的,但有了自家少主的嘱咐,他倒也不犹豫,如实回答:“还有三人,叱歌,姹陨和迎眉。”
  元仲辛问道:“你们中,可有谁能够接触到宁祁?”
  隋玉摇头:“我们进入阴兵阁实际上只有五年不到的时间,在那里,我们四人都只是等级偏低的杀手,普通情况下,我们连宁祁都见不到几面,只有在大夏特定的大日子,需要所有阴兵齐聚之时,才可以见他一面,但都说不上话。”
  闻言,元仲辛陷入了沉默,眼神凝视手中的瓷杯,目光随着杯中茶叶上下浮沉,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隋玉被元仲辛这般反应搅得颇有些一头雾水,他小心翼翼地探问道:“元公子,可是哪里有蹊跷?”
  元仲辛指尖微微蜷曲,他并没有回答隋玉的问题,继续问道:“那你们在阴兵阁的时候,可有听过楼常思这个名字?”
  此话一出,正厅的气氛陡然变得有几分微妙。
  隋玉愣了愣,下意识呢喃道:“楼常思……?”他忽然蹙眉,他深觉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却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里听到过,绞尽脑汁,隋玉拍了拍脑袋,灵光一闪:“楼常思我没听过,不过我听到过一个名字,也是姓楼,但他不名长思。”
  元仲辛身体微微向前倾去,略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他叫什么?”
  隋玉笃定地开口道:“叫楼望忆。”
  元仲辛瞳孔微缩:“楼望忆?”
  他赫然想起元伯鳍对他说过的话,他的父亲楼常思,因其聪敏超群,很得楼氏祖辈赏识,尚未及立冠之年,便得赐字,字望忆。
  王宽见元仲辛这般神情,稍加思索便能得出结论,他震惊开口:“楼常思……就是楼望忆?”
  元仲辛抿了抿嘴:“对。”
  隋玉呆愣地眨了眨眼,他并不知道楼常思与元仲辛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羁绊,不解问道:“元公子,你认识这人?”
  元仲辛被问住了,也不知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楼常思是他的父亲,然而他却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一面,若论认识,恐怕还没到那地步,现如今,更是连对方的生死都……
  思及此,元仲辛瞪大双眸,急急开口:“楼望忆这人,还活着吗?”
  隋玉一脸难色,无法确定:“应该是……活着的吧。”
  王宽蹙眉:“什么叫应该是?”
  隋玉踌躇不定地说道:“楼望忆这人的名字一直留在阴兵阁里,留了大概有十几年了吧,从我们第一天进阴兵阁便一直听着,但是这人我们却是连见都没有见过,十几年过去,生死一事,很难说……”
  元仲辛紧拧着眉,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你们总归听过关于这人的传闻吧?”
  隋玉忙点头:“听过,而且还挺多的,不过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阴兵阁本就是个流言蜚语传得极盛的地方,每天听到的小道消息多得数不胜数,这其中的真实性,也不知能高到哪去。
  元仲辛:“都有什么?”
  隋玉挠了挠额角,努力回忆着说道:“比如这楼望忆其实是大宋之人,去到阴兵阁不过是为了当细作……还有就是,楼望忆还活着,只不过被宁祁关起来了……”
  元仲辛惊疑出声:“被宁祁关起来了?!”
  隋玉点了点头,支支吾吾说道:“好像是说,宁祁爱上楼望忆,楼望忆不肯,宁祁一气之下就将他关了起来——不过这都是些传闻,真假难定,元公子,你就权当听个八卦野史算了。”
  元仲辛垂眸,眉峰紧蹙,不知为何,就算隋玉安慰自己说那只是个传闻,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是真的,他的父亲真的被一个变态神经病求爱不得而软禁了起来。
  元仲辛只觉心里怒气腾升,尽管他对这个亲生父亲毫无印象,但血肉至亲遭如此对待,他怎能不气?
  王宽一边留意着元仲辛的反应,一边问道:“还有呢?”
  隋玉沉吟,抓耳挠腮地回想着:“还有……还有,对了!还有楼望忆貌似曾与大夏先皇膝下的长公主李棠溪有过一段情缘,他们两人私定过终身,我记得有个等级比我们都高的阴兵说过,李棠溪好像还为楼望忆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元仲辛仿佛遭了五雷轰顶,被隋玉的话炸得哑口无言。
  双胞胎?!
  难不成他还有个哥哥或者弟弟?!
 
 
第196章 
  是夜,虽入深夏,却凉风侵袭,眼看夜幕之上月明星稀,明天估计又是一个朗朗艳阳日。
  元仲辛怀里抱着一小坛酒糯米,浑身无力地坐在后院朱木长桥上,双目无神地注视着那轮皎皎冷月,不知为何,明明吃了酒,却依然有一股寒意渗入骨血,蓦然间,他低声长叹,继而又仰头灌下一口黄酒。
  王宽就站在长桥的尽头,手里拿着一件墨色长衫,眼底的丝丝情绪错综复杂,横亘而来,他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扰断元仲辛的思绪。不知过了多久,王宽眸光晦涩幽深,刚欲转头离去,一声低吟让他陡然钉在了地上。
  “王宽。”
  是元仲辛在叫他,声音很轻很轻,短短二字,刚从嘴里溢出,就被风吹散了。
  王宽眸色一沉,飞身赶到元仲辛面前,他轻盈跪地,将长衫披在元仲辛身上,看着元仲辛脸上因醉意而氤氲的嫣红,王宽的心不可避免地颤动,他沉声温柔问道:“怎么了?”
  元仲辛把目光一星一点地移到王宽面容上,沉默无言,眼神却莫名的苦涩悲凉,看得王宽一阵心惊,他抑制不住地握住元仲辛的手,又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了?”
  元仲辛放下被自己抱得温热的酒坛,嘴角无力轻扯,苦笑着淡然开口:“王宽,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王宽不语,心绪不宁难安让他开不了口说话。
  元仲辛抬手,凝白指尖勾出王宽衣领之下的颈间玉坠,他轻轻一扯,玉坠便落入掌心之中,他慢慢合拢右掌,感受着缕缕清凉,他的声线略显嘶哑:“这玉坠的材质,是大夏独有的琥珀爻,其玉质如凝胶,里可以墨钻刻字,但普通情况下,肉眼是看不出里面刻的是什么字,只有将其对准月光,才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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