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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等等......
  人皮,是大牛剥的?!
  大牛沉重地点头,神色悲恸。
  韦衙内被吓得立马蹦出了几米远,看着大牛语无伦次:“你你你......你居然.....!”干出这么不是人的事?
  后半句话,韦衙内没敢说出口。
  赵简一把制住还要折腾的韦衙内:“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这么做都是被逼的,你怕什么?!给我安分点!”
  王宽沉声问:“清河镇里还有和你一样披着人皮的人吗?”
  大牛点头,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左手竖起五根手指。
  “三十五?”
  大牛摇头,而后有竖起一根,做个了总和的手势。
  六人顿时哑然,三十六个披着人皮的人?大牛剥了三十六个人的人皮?
  元仲辛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看向王宽:“那日你们看的失踪人口资料有多少个人来着?”
  王宽顿了顿,立马回忆起来:“三十六个。”
  赵简突然意识到不妙,她问大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剥皮的?”
  大牛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个月前?”
  大牛点头。
  六人皆陷入一片震惊与死寂中,若真如大牛所说,那么那些在开封周边小村镇失踪的那三十六人,应该是全死了,死后还被人剥下了皮,套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就像大牛那样。
  这些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彻底地超乎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
  王宽若自言自语道:“所以那日,你突然出现在韦衙内面前吓他,目的就是为了警告我们让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对吗?”
  大牛没了力气再去点头,颓败地爬坐在地上,痛不欲生——这一个月来,他为了活命,将自己的良知扔在了那一摊摊血迹中,为了保护这个自己捡来的弟弟,硬生生逼迫着他看着自己是如何剥掉一个人的皮,再将它刮走肉沫,洗净,挂晒,随后套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合——最终,这个弟弟被自己逼疯了。
  这一个月以来,他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披着这一层令他呕吐不止的人皮度日,偶有外地人误入,都还未来得及求救,便已经被镇子里的禽兽取了性命。
  十余日后,元仲辛他们来到了这里。
  原本大牛是想要吓跑他们的,可没想到,元仲辛居然找上了二愣子,还诱骗二愣子给他带路,竟然幸运地避开了镇里的人。
  能来到这里的元仲辛无疑是胆识过人的,于是绝望已久的大牛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抛下一切伪装,赌上自己的命,向元仲辛求救。
 
 
第21章 
  小景面色苍白,她声音极轻,但所有人都听到她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都是人,怎么这善恶,有着这般大的差别?
  大牛无比羞愧地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们一眼。
  三十六个人,就这么白白没了性命,还被人冒名顶替着,重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连他们的家人都被蒙骗在了鼓里。
  元仲辛暗地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心里翻涌的思绪,他问:“他们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大牛摇头,实在不知。
  元仲辛双手紧握着拳,指甲刺痛着掌心,他紧绷着一张脸,眸光深不见底。手背忽觉一丝凉意,他微微侧头,发现二愣子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
  元仲辛眯眯眼,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二愣子对着一脸漠然的元仲辛嬉皮笑脸,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哥哥,哥哥!剥皮......嗯,画画!好看!”
  元仲辛等人眼神一亮,画画?
  二愣子傻笑着:“画画!画画!好看!”
  王宽沉思道:“他是说,在他哥哥剥下来的人皮上画画?”
  元仲辛倏然转头盯着大牛身上的人皮,目光如炬。
  赵简见他这般神情,隐隐猜到些什么:“元仲辛,你不会是想剥下他身上那层皮看看里面有没有画吧?”
  元仲辛:“不用剥,他这副皮上没东西。”
  韦衙内愣住:“你这么肯定?”
  元仲辛双手抱臂,垂眸沉思:“镇里有三十六人,失踪的也是三十六人,画应该只在那三十六人身上,大牛身上之所以也披了一副皮,估计是为了阻止他离开清河镇。”
  王宽推测:“这么说来,大牛身上的人皮,应该是清河镇其中一个原住村民的皮。”
  韦衙内指了指二愣子:“那他呢?他怎么不用?”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傻子,正常人谁会听一个傻子的话?”元仲辛甩了甩头,漫不经心地说道。
  莫名的,王宽五人看向元仲辛的眼神变得颇为微妙,犹记得,他们能到达这里,全是靠着这傻子带的路。
  “所以我们还是得进去那些屋子里搜查,最起码,我们必须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若弄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就不难明白他们剥人皮,在人皮上画画到底是为了什么。
  元仲辛蹙着眉,捻着链子,迈开脚步徘徊在火堆之前,他低头凝视着自己移动的脚尖,倏然,他抬头,眼神发亮地望向了二愣子,话却是对着小景说的:“小景,那青果子,还有吗?”
  得,这家伙又干些拐骗小孩的事!
  翌日黎明之前,众人躲在竹林中,看着踉踉跄跄渐行渐远的二愣子,赵简神色担忧地问:“元仲辛,你这法子会不会太冒险了?”
  元仲辛耸了耸肩:“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赵简无言以对,想起方才元仲辛说出的方法,心中还是免不了担忧。
  元仲辛打了一个哈欠,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一片黑茫茫的镇子,心下在盘算着什么,恍惚间,他的身子微微倾向王宽,喊了他一声。
  王宽见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神色肃正地问:“怎么了?”
  元仲辛沉重地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妙。”
  众人见元仲辛这般反应,神色凛然,还以为又要出什么事。
  王宽刚要问“哪里不妙”,谁料这货来了句:“瓜子还有吗?我脑子好像不转了。”
  众人:“......”
  赵简咬牙切齿地盯着元仲辛,恶狠狠地说道:“元仲辛!你当这是野餐呢!”
  元仲辛一脸委屈:“我这人习惯了思考嘴里总要吃些东西,不然我的思路就容易闭塞——这事儿王宽可以作证。”
  王宽无奈地叹气,但还是耐心地回答:“没了,回去给你买。”
  元仲辛不满地咂咂嘴:“可惜了......”
  韦衙内拍了拍元仲辛的肩膀问:“诶诶诶,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在怎么处理啊?”
  可以轻易下命令剥下三十六个人的人皮,可见其何等的心狠手辣,这镇子里的人绝非善类——可他们加起来只有八个人,会武功的还得对半分,若真要迎面杠上这些穷凶极恶之辈,他们的胜算能高到哪儿去?
  韦衙内忧心忡忡地问了句:“我们要不要出去搬救兵啊?”
  元仲辛顺从如流:“好啊。”
  “如果我们不找人来帮忙,很容易遇到......元仲辛你刚刚说啥?你再说一遍?!”韦衙内唯恐自己聋了,瞪眼咋舌地盯着元仲辛。
  元仲辛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说,好啊。”
  韦衙内不敢相信,一脸怀疑地打量着元仲辛:“通常你说赞同我的观点,全都是以嘲讽取消我为前提的——你这次......”
  元仲辛给他扔了一记眼刀。
  韦衙内依旧犹疑:“元仲辛,这次你认真的?不是在反讽我?”
  王宽也对元仲辛这个做法感到讶异:“你想干什么?”
  元仲辛眯了眯眸:“单靠我们,是绝对不可能与他们硬碰硬的,不仅实力上悬殊过大,而且......陆观年也没让我们来解决这件事。”
  元仲辛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他们尽顾着要如何帮助大牛与二愣子逃出去,却忘记了陆观年最开始说过的话。
  陆观年只让他们查清清河镇发生的事情,却没说过允许他们解决这件事——现在的元仲辛他们已然知道清河镇里所聚集的失踪人口是如何出现的,只要再得知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他们剥皮的意图,便可启程回开封了。
  至于大牛与二愣子,本就不在他们需要解决的事情范围之内。
  众人陷入了沉默。
  元仲辛淡淡地说道:“我们既然决定要管这事,也不会中途放弃,只不过你们得想清楚了,此时出去搬救兵,是万万不能找上官府的,否则不仅会泄露秘阁的消息,还会让清河镇这件见不得光的事昭告天下,这一个月来官府辛辛苦苦压下清河镇传闻的工夫就白费了。”
  元仲辛三言两语就挑明了清河镇这件事里存在的所有利弊,若不是他的提醒,王宽他们都快忘了陆观年当初下派任务时说过的话。
  众人面露难色,除了元仲辛神色如常,时不时还表露出一丝困意。
  韦衙内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手足无措地问:“那我们可以找谁帮忙啊?”在他看来,官府是唯一一个可以管这事儿的人,谁料,这事儿就是官府甩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想办法的。
  薛映开口问道:“找军户也不行吗?”
  元仲辛挑眉,其意思,不言而喻。
  王宽看着元仲辛一派悠然,眼底不见丁点担忧,便知他肯定是另有安排,王宽嘴角微扬,望着元仲辛,眸光炯炯。
  像是感知到王宽的视线一样,元仲辛侧头瞥了瞥他,眼角微抽,又来了,这种被他看透的感觉又来了。他睨了王宽一眼,语气干巴巴地说道:“看着我笑干嘛?我很好看吗?”
  王宽忍俊不禁地点头:“嗯。”眉目清朗,俊秀出尘,的确很好看。
  元仲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王宽的凝视之下,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声音郁闷响起:“老贼,我们可以找老贼帮忙。”
  正恼得不行的韦衙内怔愣一下:“老贼?他们不是会开封了吗?他们没走?”
  元仲辛没好气地解释道:“载我们到清河镇的马车全被他牵着,他走了我们怎么回去?”
  韦衙内一掌拍在元仲辛肩上,激动地问:“你刚刚怎么不说?”
  元仲辛疼得面部狰狞,他不客气地还了韦衙内一掌:“天天就知道问问问!你自己不会动动脑子想想的吗?”
  韦衙内一时语塞,半晌,面色涨红:“不是你是斋长吗?这事还得我来帮你想?”
  元仲辛被气得说不出话,良久才憋出一句:“韦衙内你不要脸!”
  韦衙内还想着反驳,赵简喝了一声:“行了,都别吵了!二愣子回来了!”
  顺着她的视线,他们隐隐在夜色中看到一个缓缓移动的身影,正朝着竹林走来。
 
 
第22章 
  愣子的脚步磕磕绊绊的,速度却不慢,很快便回到竹林中,他傻笑着把手里的瓷瓶递给元仲辛,后者接过,拔开木塞往里瞧了瞧:“全倒井里了?”
  二愣子认真地点了点头。
  元仲辛使了个眼色示意众人:“走,先回去再说。”
  七人重回到二愣子的住处,大牛无精打采地坐在火堆前,见元仲辛他们回来,立马起身,神情紧张地看着他们。
  元仲辛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们会看着办的,你别担心。”他从怀里掏出一棵青果子,对着二愣子摆了摆:“来,你的奖励。”
  二愣子兴奋地伸手接过,元仲辛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二愣子怔住,不明白元仲辛的意图,一边啃着青果子,一边神色茫然地看着他。
  元仲辛却蹙眉问道:“你手上的是什么?”
  二愣子的右手手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水墨印子,不大不小,刚刚将他的手背完全覆盖,印痕不深,墨色也不够重,元仲辛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字,却难以分辨。
  这时站在二愣子身旁的薛映低呼了一声:“嗯?”
  元仲辛抓着二愣子的手递向薛映问:“你认识这玩意儿?”
  薛映紧皱着眉努力回忆:“这好像是个圆盘,可是......我不记得自己在哪见过它。”
  这时王宽等人也围了上来,凝眸观察着二愣子手上的墨印。
  小景疑惑地说道:“我刚刚给他东西的时候,他手上都还没有这墨印子的,怎么现在......”
  元仲辛侧头望向二愣子,他面无表情,语气微沉:“你是不是偷偷溜进别人家了?”元仲辛只让他到镇子的井口,那里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墨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二愣子进到了别人家里。
  二愣子被他的神色吓住了,心中惶恐,身子微微瑟缩,紧闭着嘴不肯说话。
  元仲辛见他这般反应,知道是自己吓到他了,于是他放缓了声音,尽量温和地说道:“二愣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进人屋子了?你是怎么进去的?”
  二愣子看着眼前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元仲辛,他抿了抿嘴,迟疑着说道:“屋子......走。”
  “嗯,然后呢?”
  “屋子,画画!”二愣子闷闷的声音忽然拔高,将韦衙内吓了一跳。
  元仲辛眸色变幻莫测:“屋子里,有人在画画?”
  二愣子摇头:“画,屋子......画!”
  王宽:“屋子里,有画着画的人皮?”
  二愣子指了指自己的手背,又拍了拍,眉开眼笑着嚷嚷:“画画!我,画画。”
  六人大概猜到了,二愣子意外进入的那间屋子,挂着一张刚完成画作的人皮,在二愣子靠近那副人皮之时,他不小心用手背蹭了蹭人皮,正好将人皮上没干的那一小部分印在了自己手上。
  元仲辛问大牛:“这个东西,你认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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