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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元仲辛一愣:“为什么要还?”
  王宽沏茶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恢复如常,他微微一笑,淡淡问道:“你也想学哨鸣御兽?”
  元仲辛歪了歪头,微微思索一番,开口道:“学倒不是很想学,主要是这哨子是我哥寄来的,若是要还,怎么也得由我哥出面。”
  话音刚落,元仲辛便陷入了沉默。
  王宽瞥了他一眼,转而发现水烧开了,他一边摆弄着瓷杯,一边问:“在想你哥?”
  元仲辛轻轻地应了声,眼神里闪过费解,他状若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哥他到底是怎么来到崖底黑河的?就算他真的来到这,可当时只有他一个人,这根本说不过去啊。”
  作为樊宰执麾下的边疆骑侯军将领,可以单独行动的吗?
  王宽沉吟片刻,猜测道:“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元将军与军队失散了。”
  闻言,元仲辛脸色颇为凝重,骑侯军发生意外?难道是遭遇了敌军伏击?他紧蹙着眉,思绪微微混乱:“可若是真的发生意外,官府战报不可能毫无声息的。”
  王宽不想看见元仲辛蹙眉苦恼的模样,他温言安慰道:“你别太担心,届时给他写封家书,问个明白就好。”
  元仲辛赞同地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元仲辛六人收拾好了各自的行囊,给马匹换上新的马蹄铁,准备出寨离开。
  顾时,顾溪和顾力是来送元仲辛等人的,而其他寨民则是与即将锒铛入狱的三十四人道别的,他们神色皆带着不舍与痛意,却无人对顾时他们露出愤恨不满的情绪,因为他们都清楚,做错事就要受罚,如今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然是万幸了。
  至于那十二名死者的家属如何与顾家兄妹相处,顾时日后有何打算,这些就全看顾时的了,元仲辛他们自然不会过多干预。
  几十个人一同堆在了寨口,哭泣道别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之间,好不喧哗。
  临走前,元仲辛还有一个困扰他颇久的问题,他把顾时拉了过来:“顾兄弟,那日在崖边,为何我吹了哨,野兽还是会攻击我们?不应该反过来攻击你吗?”
  顾时愣了愣,面色隐隐有些犯难,他小心翼翼地探问道:“真的要我说?”
  元仲辛一脸狐疑:“说啊,我保证不打你。”
  顾时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因为,元兄弟你吹得实在太难听了,都快把哨子给吹破音了,野兽听了不当即去世就不错了。”
  元仲辛:“......”
  赵简四人听了笑得不能自已,只有王宽还算淡定,但也是眉眼带笑。
  顾时还没停止作死,他认认真真地对着元仲辛继续说道:“元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的乐器天赋的确是差了些,想我第一次把哨子吹响的时候,都能吸引来一两只小鸟,可你咋就这么厉害了,直接把野兽给吹暴走了。”
  赵简四人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顾溪深吸一口气,郁卒看天。
  谁来把这蠢货给收走,太丢她丫的脸了。
  元仲辛眯了眯双眸,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顾时,语气极其友善地开口:“我吹得很难听?”
  某二货诚恳地捣蒜般点头。
  元仲辛一言难尽地拍了拍顾时的肩,赫然拔高音量说道:“王宽,打他丫的!”
  王宽嘴角一勾,一个闪身冲到顾时面前,低沉自语:“如你所愿。”
  顾时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宽按头一顿猛敲。
  我靠!不是说好不打人的吗?!
  顾时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逃离王宽魔掌,他一边飞身躲避王宽的攻击,一边哀悼:“元兄弟!你不是说好不打人的吗?”
  元仲辛双手抱臂,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我保证不打你,王宽保证了吗?”
  顾时惊了,心中狂叫,还有这种操作?!
  王宽有多能打,七斋的人都是清楚的,既然顾时还能一边躲避一边分神说话,那就证明王宽根本没认真出招,只是闹着玩罢了。
  赵简笑够了,她说道:“行了,都别闹了,咱们还得掐着时间下山呢。”
  元仲辛挥手喊道:“走了,王宽。”
  王宽一个翻身上了马,眉眼含笑地望向元仲辛:“解气了没?”
  元仲辛挑了挑眉:“还行。”
  七斋六人,分开两队,一前一后地押着三十四人往山下走去,身影渐行渐远。
  顾时在一队人身后高声喊道:“再见了!朋友们!有空再来玩儿啊!”
  元仲辛笑得眉目舒朗,心底一片舒畅,也不回头,伸手使劲挥了挥。
  六人就这样气势颇为豪壮地走过蜿蜒曲折的山路,全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被躲在高山深处的两个少年看在眼里。
  两人身形相似,一人身穿灰色锦服,一人身穿黑色绣袍。
  黑衣少年死死盯着元仲辛修长玉立的背影,忽而发出了笑声,他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眼,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温润沉稳,语气却十足的轻佻狂傲:“他就是元仲辛?”
  灰衣少年绷着一张脸,沉默不言。
  黑衣少年伸手捻上了颈间珠链,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我挺喜欢他的。”
  身边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黑衣少年也不觉扫兴,他歪了歪头,轻笑道:“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小狗们放出来好好陪他玩一玩了?”
  “届时,一定很好玩儿吧,咱们也不用无聊了。”
 
 
第78章 
  走至连云山脚,系属太原府的官兵已经在那里的驿站等候多时了,眼见元仲辛那一队人马浩浩汤汤地从山上下来,赶忙迎了上去。
  六人把三十四人交给官兵后,也没兴趣知道官府会怎么判决他们的罪名,来往客套一番,便扬鞭策马,开始启程返回开封。
  因为任务完成了,六人也不急着回去,一路上走走停停,优哉游哉,路遇某些商途市镇,韦衙内闹着想去里面逛逛,元仲辛考虑须臾,如今临近过年,秘阁内应该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便首肯了。
  韦衙内兴奋不已,拉着赵简和小景从街头一直买到街尾,什么挂饰灯笼,红联门贴,瓜果蜜饯,通通买了一大堆,偶有一些商人从外地带来的小巧玩意儿,也被韦衙内细细搜罗了一番。
  薛映看中了一把银纹袖刃,韦衙内大手一挥,买!
  小景看中了一套研磨药材的工具,韦衙内大手又一挥,接着买!
  赵简看中了一盒云狐勾尾茶具,韦衙内大手不知挥多少回了,继续买!
  若不是元仲辛和王宽把四人齐齐揪了回来,估计韦衙内还打算把石匠铺前那两只石貔貅买回去送给陆观年当新年贺礼。
  三日后的晌午,六人终于回到了秘阁。
  六人放好各自的行囊后,第一时间便是冲到后院去找半斤八两,谁料,他们在后院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身影。
  韦衙内惊呼道:“梁都头?”
  此时梁竹正端着两大碗狗食,放在半斤八两面前,面上虽没有过多表情,却不难看出,他对这两只狗还是颇有耐心的。
  突然归来的六人把梁竹吓了一跳,他愣了愣,赶紧直起身子,面上尽力维持着沉稳的表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回来了?”
  六人暗自偷笑。
  韦衙内走上前去,半斤八两一见是他,饭都顾不上吃了,直直扑向韦衙内,他满目惊喜地望向梁竹:“梁都头,我们走的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它俩?”
  梁竹抽了抽嘴角,故作嫌弃地睨了睨一人二狗,隐隐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当然不是我,平日里都是岳军校来,今日我正好路过。”
  元仲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梁都头那么凑巧,正好路过七斋,正好穿过七斋正院,正好走过假山杏林,又正好进了咱们七斋的后院。”
  梁竹:“......”
  果然跟有病的人待久了,自己也变蠢了。
  赵简没好气地拍了拍元仲辛的肩,她转过头望向梁竹,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梁都头,不然半斤八两该饿惨了。”
  梁竹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七斋,扬长而去。
  元仲辛蹲下身来,对着半斤八两摆了摆手,两只狗立马扑到元仲辛身边,激动地撒泼打滚,元仲辛笑眯眯地搓了搓它们的头:“看来梁竹还是很细心的,我们走了几日,你俩倒是胖了不少啊。”
  王宽凝眸瞬息,倏而转头看向韦衙内,他淡淡开口问道:“衙内,你可知道半斤八两真正的来头?”
  韦衙内不解地眨眨眼,疑惑地问道:“它俩什么来头,难道不是来自青州益都吗?”
  这狗是他舅舅送的没错啊。
  元仲辛感叹地摇了摇头:“韦衙内啊韦衙内,你这人这么蠢,就是捡到宝了都稀里糊涂。”
  其余四人他们也是一头雾水,赵简问道:“元仲辛,你想说什么?”
  元仲辛笑着挑了挑眉,反倒是王宽开口了:“我们在乌木寨崖底之时,遇上了顾家兄妹的狼群,那个时候,有一只小狼崽对元仲辛格外亲近,顾溪说小狼崽是狼群近三年来的新狼王,一般情况下,对待生人是极其冷淡的,但对我们却格外不同。”
  元仲辛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扫视了众人一番:“你们可还记得,当初在那棵树下,半斤八两撒了两大泡尿?”
  四人连忙点头,心中的感觉越来越怪异,隐隐中他们好像猜到了什么。
  元仲辛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半斤八两中的一只就是黑狼群旧一代的狼王,它撒尿之时,我们碰巧沾染上了它的气味,所以狼群对我们出乎意料的友好。”
  元仲辛的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赵简四人一愣一怔。
  半斤或者八两,是旧狼王?
  就他俩那傻样还能当狼王?!
  王宽抿嘴轻轻一笑,说道:“所以衙内,你真的是捡到宝了。”
  韦衙内瞠目结舌,思绪混乱,手上突然传来一阵暖湿,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是半斤在傻乎乎地舔着自己的手,感受到韦衙内的视线,半斤狗头一歪,对着他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韦衙内“......”
  他一点都不怀疑元仲辛与王宽说的话,若只有元仲辛一人说这事,他倒是会半信半疑,可王宽不撒谎的性子众人皆知,那就肯定没骗他。
  小景蹲下身摸了摸八两的头,说道:“所以半斤八两其实是两只狼?”
  赵简一脸费解地凝视着半斤八两:“那它俩,谁是王?”
  一样的傻里傻气,一样的憨厚可爱,任谁都无法把它们与狼王这个称号牵连在一起。
  就在此时,七斋的斋铃被人摇响了,六人对视一眼,一同走出门外,门边候着一个学杂管事,却是一副新面孔,六人未曾见过,他朝着六人恭敬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六位,陆掌院有请。”
  元仲辛笑眯眯地问道:“你是新来的?”
  学杂管事老实回答道:“对,这不快要过年了嘛,秘阁近段时间来人手不太够,就把在下从城东私学调了过来。”
  元仲辛恍然地点了点头:“哦,来多久了,怎么称呼?”
  学杂管事回答道:“大概都有一个月余了,鄙姓木。”
  元仲辛:“行,木管事,我们先收拾收拾,过会儿就去找陆观年。”
  送走了学杂管事,六人将买回来的东西分好类,该放厨房的放厨房,该摆房间的摆房间,约莫过了一炷香,六人一齐去了陆观年的书房。
  刚一进门,陆观年眼皮直跳,韦衙内手上抱着一樽金灿灿的活佛像,圆头圆脑,眉眼含笑,很是喜气。
  韦衙内邀功似的把金佛像抱到陆观年桌上,乐呵呵地说道:“陆掌院,你看我给你带回了啥。”
  陆观年一言难尽地打量了金佛像一番,他不解地问道:“衙内,你这佛像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是乌木寨的物证?
  韦衙内笑着说道:“这金佛像是我返程途中买的,本来想给你买对貔貅的,可元仲辛嫌难带,硬是不让我买,我只好买下这个了,专门买来送你当新年贺礼的。”
  元仲辛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你那对石貔貅千斤重,马要是驼上了它,早晚累死。”
  陆观年哭笑不得,眼看着韦衙内一本正经的模样,若是不收下,想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点了点头:“好,那就放我书桌上,有心了,衙内。”
  礼送完了,也该说正事儿了,一码归一码,陆观年收起了笑脸,模样肃正地问道:“这次乌木寨的任务本应该由十三斋完成,为何到了最后,却是你们七斋全员出动了?”
  六人百口莫辩。
  当初王宽知道元仲辛独自一人去帮十三斋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去找元仲辛,根本来不及解释。
  元仲辛欲要解释,身旁的王宽已经先他一步开口:“是学生一意孤行,与他人无关,若要罚,罚学生一人足矣。”
  五人立马把不赞同的目光投到王宽身上。
  看着王宽云淡风轻的模样,陆观年心底暗暗叹气,他怎会不知王宽这番作为是为了谁,他无奈地笑道:“我只是问问,根本没想过要责罚你们,乌木寨一事你们完成得非常圆满,太原府的地方官莫大人还专门写了一封信来感谢秘阁和七斋,所以这回,你们立下了大功。”
  六人面色露喜。
  陆观年继续说道:“只不过这次的任务报告依旧由你们七斋完成,毕竟十三斋的人员没有参与,也不知道其中细节——话说回来,七斋的任务报告轮到谁写了?”
  除了王宽,其余四人默契非常地同时指向元仲辛。
  元仲辛:“......”
  陆观年点点头:“那就由元仲辛完成吧,我记得上次你掌心负伤,已经是王宽替你写了一会了,王宽,你写报告的经验足,届时你教教他,别遗漏了重要细节。”
  王宽似笑非笑地瞥了憋屈的元仲辛一眼,点头应下了。
  “还有,十三斋的学生为何没有跟你们一起来找我?”陆观年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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