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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扬了扬手中的纸袋,解释道:“知道你怕苦,方才街上买的。”
  元仲辛哼哼两声,不置可否。
  小景嘱咐着说道:“元大哥,这天气干燥,日后你的口味记得要清淡些,少吃火气重的东西,否则流鼻血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元仲辛点点头,应下了。
  翌日一早,元仲辛等人便出了门,薛映与韦衙内却留在了秘阁,临行前,元仲辛将昨日门口见到的蹊跷告知了他们两人,让他俩多留意一下今日是否还会有那名女子的身影,若是出现了,便跟上去,可能会有新的线索。
  元仲辛与王宽已然在禁军心中混了个脸熟,但因为赵简与小景是新面孔,一路进去的检查事宜一如昨日那般繁复。
  而安离九似乎早就料到了元仲辛他们今日会这般早过来,推门进屋之时,安离九正沏好了一壶茶,神色淡漠,不苟言笑,不再如昨天那般吊儿郎当。
  元仲辛也不在意,向他介绍了赵简和小景后,执起瓷杯浅尝一口,可能因为茶叶放得稀疏,他倒真的尝不出任何甘香。
  安离九见他好半晌都不说话,眯了眯眼,轻笑一声:“元兄弟,你今日来,就为了喝我一杯茶?”
  元仲辛咂咂嘴,毫不客气地说道:“当然不是,我七斋里的茶可比这的好喝多了。”
  安离九眉头抽搐,语气生硬:“那你此番来,又要问什么?”
  犹记得昨日自己蹦哒着跳坑里,他还介怀着,不过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居然还敢这般讹他!
  元仲辛笑呵呵地说道:“我是来找安大哥认人的——不知你可认识林良?”
  安离九蹙眉,眼神微闪:“认识,一个傻子。”
  不止元仲辛,就连身旁的王宽三人,都微不可闻地点头赞同。
  元仲辛:“昨日,那傻子来找我了,说让我救你。”
  安离九挑眉,哼笑道:“果然是傻子,人人恨不得诛之而后快的毒贩要如何救。”
  元仲辛歪了歪头:“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他偏和我争,说什么安大哥是个好人,据说安大哥好几年前还送米赈灾呢。”
  安离九不说话,垂眸凝视着桌上的瓷杯。
  “我跟他说,安大哥罪名已定,按照大宋法例,私自运卖毒品,难逃死刑,这傻子居然跑去跟禁军叫板,拉都拉不住……”
  安离九惊疑地喝问道:“你说什么?”
  元仲辛一脸担忧地说道:“我说,林良为了你得罪了禁军,如今也不知被关在了何处。”
  安离九暗自攥紧了拳,心绪不安,方才的他都还不信元仲辛的话,只当作是个坑,本想着随便应付几句,可如今的他却抓不准,林良的性子他很清楚,急躁冲动,顶撞禁军一事,林良绝对干得出来。
  难道真如元仲辛所说,林良被禁军抓了?
  这时,一旁沉默的小景忽然说道:“昨晚林邀妹妹因为这件事,哭得可惨了,一直说着要救哥哥。”
  安离九不敢置信地问道:“林邀也来了?”
  林邀都来了,那元仲辛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看着陷入苦恼与焦急的安离九,元仲辛暗自勾嘴一笑,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安大哥,如今唯一一个救出林良的办法,就是证明林良说的是对的,而林良说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安离九紧绷着一张脸,眼底的情绪错综复杂,他暗暗用力咬牙,指甲几欲掐进掌心,拳头却仍在收紧,面露难色,良久,他重重地闭上眼,再次睁开眼之时,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语气生硬艰涩:“林良错了就是错了,为我这种人说话,不值得,顶撞禁军最多判个牢刑,总不会丢了性命。”
  元仲辛面容冷淡地凝视着他,眸光深沉,神色莫测。
  王宽蹙眉劝道:“安大哥,你若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出口,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安离九已然恢复冷静,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心意我领了,各位还是请回吧。”
  元仲辛紧抿着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安离九,像是想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半晌过后蓦然开口:“走吧。”
  四人转身离开。
  安离九望着元仲辛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赫然说道:“元兄弟,我这件事,早就有了定数,实在不值得你们几位再费心神了,事情真相如何,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回应安离九的,是元仲辛漠然离开的背影,还有那扇重重关上的木门。
 
 
第92章 
  回秘阁的路上,元仲辛神情淡然,沉默不语,一瞬不瞬地盯着某个地方所有所思,蓦然间,他状若自言自语道:“你们不觉得安离九很像一个人吗?”
  赵简与小景立马把目光投到元仲辛身上,面带不解,只有王宽一直微不可闻蹙眉地凝视着他,眸光变幻莫测。
  小景问道:“元大哥,安大哥像谁呀?”
  元仲辛淡淡低笑一声,抬眸看向小景,面色如常地说道:“没什么,我乱说而已。”
  下了马车,四人刚进秘阁,木管事就神色慌张地跑到他们面前,气喘吁吁,说话都接不上气,招呼都来不及打就急急说道:“韦......韦公子,和掌院吵起来了!”
  四人对视一眼,顿时心生不妙,脚步匆忙地赶到陆观年的书房,还未进门,已经听到了韦衙内在里面盛怒的声音:“说好我们七斋调查安离九一事,这会儿什么都没查出,你们禁军就如此心急欲要结案?!”
  元仲辛一把将门推开,门扉撞至墙上,赫然发出两声巨响,将书房里的人全部震住,元仲辛面色颇为不善地扫视着书房里的人,有韦衙内,陆观年,以及一名身穿盔甲手执长剑的中年男子,面容刻板,不怒自威。
  韦衙内一见是四人回来了,连忙跨步来到元仲辛面前,心急如焚地说道:“元仲辛,你快想想办法,禁军要判决安大哥!”
  元仲辛不语,给了韦衙内一个眼色,让他先冷静下来。
  陆观年眼力见极好,知道元仲辛心中隐隐压着气,他暗地叹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们回来了,介绍一下,这位是常艺常都头,系属殿前司麾下霁麟军,与梁竹同级,你们叫他常都头便可。”
  元仲辛等人打量着常艺的同时,常艺也在扫视着他们几人,神色间皆是不屑。
  元仲辛懒得理他,直直逼视陆观年,开口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常艺微微蹙眉,眯了眯眼,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出声斥责:“果然是野间长大,心中未曾有过半分礼数,我看破案本事不大,以下犯上倒挺在行的。”
  王宽眯了眯眼,面容渐渐结冰,火气顿上心头,刚欲开口还击,却被元仲辛拦住了。
  元仲辛毫不在乎地嗤笑一声,眼底冷意悄然而至:“常都头是吧,如今安离九一事已然牵涉到了边疆军防,五石散真正的来源尚未查清,幕后黑手到底是谁都没有半点线索——本就事态紧急,若常都头还要在此纠结礼数问题,不若直接上告到当今圣上,让他评判一下,到底是毒品一事重要,还是礼数教养问题重要?”
  常艺怒目圆瞪,气得手指微微颤抖:“你竟敢把当今圣上搬出来压我?”
  元仲辛眯了眯眼,冷言回击:“当今圣上是人非物,当朝天子,常都头说“搬”说得如此轻易,想来是不把当今圣上当人看了?”
  常艺气结语塞,火冒三丈,面容凶神恶煞,看那架势,几欲拔刀冲向元仲辛。
  王宽四人皆神色戒备,一个个围绕在元仲辛身旁,神情微怒冰冷。
  陆观年紧紧蹙眉,声线隐隐颤巍:“都别吵了——禁军内部商议决定,将安离九以私运私卖毒品之罪归案,罪名已定,四日后,开封刑场处,行砍首之刑。”
  闻言,众人神色惊惶,不敢置信。
  元仲辛眯了眯眼,咬牙道:“陆观年,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被元仲辛直呼自己名字的陆观年心头猛跳,但他别无选择,放在膝盖上的手不断握拳收紧,暗自深吸一口气,强作淡定说道:“此事已结,七斋无需再查,禁军自有定夺。”
  元仲辛冷笑,笑声里结满了冰渣子,眼睛里却是笑意全无。
  陆观年心底无奈,他双眼直视着浑身寒气的元仲辛,说话无论如何都坚硬不起来:“你今日将任务报告写好,交由常都头带回,至此,秘阁与安离九一案,再无干系。”
  赵简愤愤看向陆观年,极为不满,上前一步冷然道:“掌院,五石散一事我们只查了不到两日,各种重要的细节都还没查出来,突然就说结案,很容易会造成冤假错案的!”
  常艺嘲讽地哼了一声,神色不屑,指桑骂槐地说道:“那就只能说明你们自身能力不足,查案之时还跟错了人,想当初我们禁军抓人也是花了不到两日的时间,人已帮你们抓到了,查不出真相还诸多借口。”
  韦衙内气得浑身发抖,怒火中烧:“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审问过程要问要查的东西这么多,两日时间根本不够!”
  常艺嗤之以鼻:“我看根本就是你们巧言令色,办事不力。”
  王宽神情冷若冰霜,死死盯着常艺,眼底杀气蔓延。
  一言不发的元仲辛紧抿着嘴,倏而从怀里将昨晚陆观年交给自己的案册拿出,那张薄薄的案册已被元仲辛折了不知有多少次,如今已有许多皱痕,他展开放平在手上。
  下一秒,元仲辛将案册撕成一堆破碎,眼神冷漠,动作慢条斯理。
  他的这个举动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王宽,一如既往深深地望着他,似乎就算元仲辛要当场杀了常艺,也理所当然。
  常艺面色铁青,厉声喝道:“元仲辛!你在干什么!”
  陆观年眼神复杂地看着元仲辛,却没有出言阻止。
  元仲辛随手将碎屑般的案册扔进烧着黑炭的热炉里,不到瞬息,碎纸立刻燃成一堆火灰,他冷眼直视着陆观年,全然不管常艺,淡漠开口道:“这案册我已经烧给他了,谁愿写,便去写吧。”
  给死人的东西才要烧,元仲辛这番举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常艺怒目瞪视着气定神闲的元仲辛,原本就凶神恶煞的面容在怒意映衬之下,显得更为狰狞,他动了动握剑的手,咬牙切齿道:“元仲辛,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王宽察觉到常艺的意图,身形微动,护在了元仲辛身前,眼底冷光乍现,杀意凛然地逼视着常艺:“常都头如此蛮不讲理难辨是非,自寻死路的是你。”
  常艺目光如炬,眼神化刃,直逼王宽身后的元仲辛,他阴冷地扫视着书房里的众人,陆观年虽一脸复杂,却并没有反对元仲辛的意图,常艺重重哼了一声,愤然转身离开了书房。
  看着常艺远去的背影,陆观年重重叹气:“元仲辛,你这回真是闯祸了。”
  元仲辛挑挑眉,不作回答。
  王宽却生气了,他冷硬地责问道:“陆掌院,你曾经答应过我们,若要我们完成任务,必须把你所知道的情况事先告知,清河镇一事你已犯错,如今又这样,还反过来怪元仲辛?”
  赵简等人都不说话,显然是同意王宽的话。
  陆观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背靠着木椅,好半晌才开口道:“你们先回去,元仲辛,你今晚来书房找我。”
  王宽等人神色一凛,陆观年要见的不是他们,而是元仲辛一人。
  元仲辛倒无所谓,点点头,又恢复回那个嬉皮笑脸的元仲辛,他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回来我就告密——走吧,去吃豆腐脑,我请客。”
  四人无法,叹息一声,转身跟着元仲辛出了书房。
  到了七斋的饭堂,元仲辛点了四碗豆腐脑,他心知王宽不吃,转而帮他要了一杯花茶。
  韦衙内心里忧虑重重的,豆腐脑吃得极不踏实:“还有四天的时间,怎么办啊!”
  元仲辛手执勺子在瓷碗漫不经心地搅动着,若有所思。
  赵简也是愁眉苦脸:“问题还是出现在安离九身上,他什么都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搜查的方向。”
  小景吞下一口鲜甜的豆腐脑,开口说道:“如今禁军又介入了我们的调查,真的是难上加难。”
  说起禁军,韦衙内伸手碰了碰发呆的元仲辛:“诶,方才常艺那么生气,你就不怕他回头找人对付你?”
  王宽默默抬眸瞥了元仲辛一眼,淡漠开口,语气里皆是警告:“他敢?”
  韦衙内三人顿时语塞。
  元仲辛挑挑眉,气定神闲地双手抱臂道:“我要的就是常艺气到头脑发懵,找人告状。”
  赵简讷讷地摇头:“元仲辛,我看想上天的不止安离九一个,还得把你也算上。”
 
 
第93章 
  韦衙内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元仲辛,你到底是咋想的,这激怒常艺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元仲辛咂咂嘴:“对我是真没好处,但是对查案来说,那是大有帮助。”
  赵简蹙着眉:“常艺会因为我们的态度而突然醒悟,回去撤销禁军下的判决?”
  元仲辛放下勺子,瞥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常艺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他身后的人更加不是。”
  三人懵了,异口同声地说道:“常艺背后还有人?”
  元仲辛不屑地哼哼两声,一提起方才那个趾高气昂的常艺就来气:“常艺与梁竹同级,同样系属禁军,为何偏偏就常艺有私自下判决的权利而梁竹没有?”
  小景微微颦眉说道:“因为梁都头没有参与到抓捕安大哥这件事中啊。”
  赵简这回算是明白了,她摇头道:“不是这样算的,不管梁竹是否参与,禁军都头都是没有这种私判的权利,哪怕都头身后带领无数禁军将士,能够判决犯人罪名的只有官府,开封官府没有彻查此案,是因为禁军将此事压了下去,既然如此,安离九哪里来的判决行刑?”
  王宽淡淡开口道:“不仅如此,常艺此番前来告知,身上却没有一封官文,更加证明了禁军在安离九一事上做了诸多隐瞒,就为了早日将安离九暗中解决——常艺他们这般心急火燎,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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