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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赵简气得不轻,她惊疑开口:“常都头,这烈魂庙若是拆了,日后再建便是,人命关天,你居然还想着这种问题!”
  常艺却是不为所动,神情冷酷:“这不仅仅是重建的问题,烈魂庙是大宋象征,一国之表率,这么多年来一直屹立不倒,历代先皇,当今圣上都对此庙关注极高,多少小国来此朝拜都要亲眼目睹它的风采,若此时拆了,不仅仅是对英魂的不敬,更是对大宋深深的不敬!”
  王宽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咬牙骂道:“一派胡言!”
  心急如焚的九斋斋长还要说什么,却被元仲辛拉住了,后者面色冷凝,语气如同冰箭:“先别和他争,如今最关键是救人,我们七斋和你们去现场看看再说。”
  元仲辛转头对梁竹说道:“梁都头,能不能麻烦你带着宣武军与我们走一趟?”
  梁竹点点头,率先带着宣武军走出了秘阁。
  常艺极尽嘲讽地冷哼一声,也不阻止元仲辛他们离开,目光不屑,阴冷说道:“就算你们去了也于事无补,那些人依旧要被深埋。”
  对于如此草菅人命的常艺,元仲辛懒得分出心神理他,领着其他人跟在梁竹身后,快步赶去南郊。
  走至南郊烈魂庙处,霁麟军已然将塌陷的地方围出了一个大大的圈,圈内弥漫着一片痛苦呻吟与求救的声音,圈外则站着许多驻足围观的人,他们议论纷纷,面色带着不忍与怜悯。
  守在圈外的田虎眼见元仲辛等人的到来,面露喜色,看着被瓦砾柱子掩埋的百姓,他心里也急,赶忙迎上前去,弯身施礼道:“梁都头,元公子。”
  元仲辛来不及与他打招呼,急急开口问道:“被埋的一共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有小孩子吗?”
  田虎焦急万分地点头:“现如今粗略算了算,有十九个人被埋,老人和中年人都有,我们看不见小孩,但是守着的时候,隐隐听到地下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闻言,元仲辛直直掠过田虎,来到烈魂庙前,却发现现场的地面塌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烈魂庙的东南角,便是其主要塌陷的地方,本该平实的地面出现一个大洞,洞口被烈魂庙瓦顶的石砾横柱压得严严实实,洞中若隐若现地看到有人的手在死死抓住草皮,求救与哭嚎的声音便是从那个大洞底下传来的,听上去叫人头皮发麻。
  赵简拉着田虎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同时聚在这个角落?”
  田虎面色犯难地解释道:“本来没这么多人的,这洞原先也没这么深,但后来有百姓自发着要去救人,谁知越陷越深,人没救上来,又搭进去七八个。”
  为了安全起见,韦衙内与薛映护着小景来到洞口,小景伸手搭上抓着草皮的手的侧脉,屏气凝神,须臾过后,心急火燎地说道:“必须马上救人,这人支撑不了多久的,他脉象极弱,应该是受了重伤止不住血!”
  连最接近洞口的人都这般危急的情况,更何况被埋得更深的百姓们。
  田虎手足无措:“我们也想救啊,可是,这要救人就必须拆庙,这庙,常都头说拆不得啊!”
  九斋斋长急得几欲跺脚,又怕自己的跺脚会加剧地面下陷,生生忍住:“田副将,人命要紧,这庙日后还能重建的啊!”
  元仲辛深吸一口气,镇定问道:“你们原先打算不救人是怎么一回事?”
  田虎也知自己要说的事情有多不人道,面色苍白,神情羞愧:“常都头说,救人要拆了地基,他不让救,还想找来了城东的工队,想要直接在地洞上封口,补好支撑寺庙的木桩和木基。”
  闻言,众人被常艺疯狂的举动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常艺根本没打算救人,不仅如此,他还想着直接将人埋在地下,修建寺庙。
  某个九斋的学生脸上血色褪尽,她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常都头疯了吗?这可是十九条人命啊!”
  田虎已然是火烧眉毛,直呼常艺的名字:“元公子,你快想想办法吧,里面的人撑不了多久的,而且常艺他去找工队,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了!”
  元仲辛与王宽对视一眼,两人极有默契地绕着烈魂庙转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找出别的办法救出被埋的人,但是没有收获,拆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了。
  就在此时,小景急得快要哭出来,她拔高音量地喊道:“元大哥!我听到里面有幼儿哭的声音,你快救救他!”
  元仲辛神色凛冽,闪身来到小景身旁,想要透过洞口看向里面,入眼的却是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他侧头看向小景,沉声问道:“你真的听到了孩子哭声?”
  小景慌忙点头:“听到了,而且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气息十分不稳,很有可能是呼吸不上来导致的,再这样下去,孩子会窒息而死的!”
  元仲辛握紧拳头,什么都顾不上了,立马转身对梁竹喊道:“梁都头,等不及了,立刻拆庙!”
  然而,还未到梁竹发号施令,常艺的声音变传了过来:“不准拆!”
  元仲辛等人怒目瞪视着常艺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和数十名霁麟军和工队,愤怒到了极点。
  常艺慢条斯理地走到元仲辛身前三丈远的距离,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烈魂庙不能拆,而且即刻便要修补地洞!”
  韦衙内气得语无伦次:“常艺!你是不是有病!这地洞下有孩子啊!”
  常艺冷哼,无关痛痒地说道:“他是谁家孩子,届时查出来,年纪轻轻便为了国之风貌献身,大宋的百姓都会记得他。”
  韦衙内双眼通红,冲上去便要打他,但身边寒风刮起,元仲辛已然眼疾手快地抽出薛映右侧的刀,带着凌冽杀气砍向常艺。
  常艺惊慌意乱,一个侧身闪到圈外,元仲辛紧跟其后,手中的刀像是长了眼一般,死死盯着常艺,方才的那番话,激起了元仲辛心底最肆虐的怒意,现如今,他只想杀了常艺来泄愤。
  常艺一个挥手,霁麟军便将他们两人为的水泄不通,个个手执银光利剑,对准元仲辛,而常艺一个不备,脖子上已然架起了元仲辛手中的刀。
  元仲辛眯了眯眼,声线狠厉:“常艺,这庙我拆定了,你要是敢阻拦我,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第116章 
  元仲辛的目光带着杀气,轻飘飘地落在围困在自己周遭的霁麟军,手中的刀毫不犹疑地往常艺脖颈处送了送,刀刃锋利,轻轻一刮,便留下一道浅淡的血痕,他冰冷开口:“现在,叫你的手下给我都散开!”
  常艺顿时冷汗外冒,他微微吃痛,心底惊恐,却强作镇定,沉声喝道:“元仲辛!你敢挟持禁军都头?!”
  元仲辛嘴边勾起一抹危险的冷笑:“挟持?我就算是当场杀了你我也不怕!”说话间,元仲辛微微倾身靠近,眸光幽深,压低声音说道:“还是说,你胆敢违背上面那人的旨意,要反过来杀了我?”
  常艺闻言,立马被吓得魂不附体,心惊胆战,眼中瞳孔紧缩,剧烈震动,他如同见鬼一般死死盯住元仲辛,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不断紧攫着。
  他怎么会知道的?
  元仲辛怎么会知道上面那人的存在!
  元仲辛却懒得理会大惊失色的常艺,又在他的脖子处划下一刀,语气森然:“叫你的人散开!”
  常艺别无他法,忍住惊骇,大声喝道:“散开!”
  霁麟军踌躇地对视一眼,犹疑之下,还是听从了常艺的话,执着长剑不知所措地站到一旁。
  元仲辛的刀依旧没有拿下来,他头也不回地说道:“王宽,拆庙救人。”
  元仲辛一声令下,梁竹立刻发号施令:“宣武军听令!即刻拆庙!”
  既然常艺为他们找来了工队,不用白不用,元仲辛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你们也过去帮忙。”
  工队有眼见力,知道元仲辛并不好惹,哆哆嗦嗦拿着工具走到宣武军身旁,参与到拆庙的工作中。
  王宽等人在拆庙一事上帮不了什么忙,他来到元仲辛身旁,语气间略带担忧地问道:“拿刀的手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撑会儿?”
  其余人:“......”
  常艺的脸更是又黑又绿,神情郁卒,叫人看了好不解气。
  王兄弟,都这种情况了,你当街当众秀恩爱是不是过分了点!
  元仲辛略感微妙,他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赶紧带人去就近的医馆找急救物品,底下恐怕伤员不少,救上来之后要给他们处理伤势——九斋的,你们还有谁懂医术?”
  一个模样清秀的女生举了举手:“我懂。”
  元仲辛点头:“那好,咱们兵分两路,王宽,赵简,你们两人带着九斋的同学去医馆,小景,衙内还有薛映,你们三个和我一起留在这里,若是王宽他们还没回来,小景你要先给伤员做些急救措施。”
  闻言,十二人立马分头行事,不敢有丝毫懈怠。
  小景三人跑到圈内,全神贯注着烈魂庙的地洞口,梁竹带着几名宣武军跑进庙里,将那二百多座牌匾搬了出来,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忽略了元仲辛与常艺。
  赫然间,元仲辛拿刀的手微微颤抖,面上血色褪尽,他紧攥着另一只手的拳头,指甲没入掌心,丝丝疼痛都无法让他保持清醒,元仲辛死命咬牙,急促喘气,双眼微红,心中暗骂不止。
  该死的毒发!怎么偏偏挑了这个时候!
  元仲辛抬眸望向四周,用仅剩的清醒计算着时间,很不幸,王宽他们快要回来了,要是此时被王宽发现自己中毒,后果绝对是他无法承受的!
  常艺离得元仲辛较远,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他瞥了瞥元仲辛,心中谋划欲要动身躲开颈间的刀,但他怎么也料不到,元仲辛居然扔掉了手中的刀,抬手便是一记狠厉掌风刮向自己的命门,常艺心头一惊,本能挥掌,使了八分力气将元仲辛打了出去。
  常艺这么一招,正中元仲辛下怀,他身形不稳,被迫后退两丈之远,背部狠狠撞在树上,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气息极其紊乱,心腹翻涌着剧烈难耐的疼痛,而后继续吐血不止。
  众人对这一变故还未反应过来,常艺更是不明所以,方才自己的那一掌并不刁钻,元仲辛明明有机会躲过的!
  小景,韦衙内和薛映第一时间跑到元仲辛身旁,梁竹紧跟其后,皆是惊慌失措,小景六神无主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元仲辛,心急如焚,她哽咽喊道:“元大哥!元大哥你怎么样!”
  元仲辛的心神已然被疼得几欲涣散,他毫无意识地抓住小景的手,声音轻得如同来自天际:“我......没事。”
  梁竹怒火中烧,极尽愤然地望向一脸呆滞的常艺,怒声喝道:“常艺,你这是干什么!”
  常艺惊喊:“不是我!我没想打中他!他明明能避开的!”
  “元仲辛!”
  一个嘶声裂肺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个人影疾速闪到元仲辛身前,是王宽回来了。
  王宽惊骇失色地将元仲辛揽入怀中,望着元仲辛嘴角的鲜血以及他毫无生气的苍白面容,霎时间害怕得魂飞魄散,他颤抖着伸手抹去血迹,鲜润的红狠狠刺激着王宽,心中暴虐肆起,声线阴森得宛若恶魔降临:“谁干的?”
  元仲辛已经无力再说出任何话,小景被王宽这个可怕的模样惊吓得语无伦次地说道:“常都头,他突然间打了元大哥一掌。”
  常艺百口莫辩,元仲辛的确是他打的,可他本意并非将元仲辛打成重伤啊!
  闻言,王宽将元仲辛轻轻依靠在身旁担忧得七上八下的赵简,目眦欲裂,抬眸看向常艺之时,眼底的杀意瞬间爆发,朝着他疯涌而去,王宽死死咬牙,随手抽出梁竹腰间的佩剑,语气阴森狠戾:“你该死!”
  常艺心头惊得猛跳,还未反应过来,王宽已然带着彻骨的寒意冲向自己,王宽脚下仿佛踏着遍地的死气,不将常艺纠缠至死决不罢休。
  常艺高声喝道:“王公子!我根本没想要打伤元仲辛!”
  王宽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手中长剑一横,刀光剑影间,杀气腾升,招招凶狠,迅猛难挡,他是铁了心要常艺死,甚至于要给常艺一个最痛苦的死法。
  常艺额角冷汗直冒,他没想到王宽竟如此能打,居然将他逼得渐入绝境,根本毫无还手的机会,他心底焦灼,想要高声喊人帮忙,奈何自己连分心去说话的时机都没有。
  禁军见王宽气势如此骇人,根本不敢上前,焦急不已。
  元仲辛的气息渐渐缓了过来,心腹的疼痛隐去,刚恢复清醒,便看见王宽正丧心病狂地朝常艺出招,几乎招招致死,他大惊失色:“王宽!停下!”他不担心常艺死不死,他担心常艺出事会给王宽招来祸患。
  王宽充耳未闻,眼神愈加恐怖,他今日一定要常艺死得彻底!
  王宽是他们六人所有人中最好打的,赵简等人,元仲辛是指望不上了,只好求助于梁竹:“梁都头,你还在这看戏呢,快阻止王宽啊!”
  梁竹眯了眯眼,神情不悦,要他阻止王宽,不就相当于在救常艺?救人渣,他可没兴趣。
  元仲辛急了,高声大喊:“王宽!别打了!救人要紧!”
  韦衙内指了指还忙着拆庙救人的禁军们:“不急啊,你看,他们还忙活着呢。”
  元仲辛:“......”
  常艺不断闪躲,一个不留神,王宽的剑便冲到眼前,剑势凛然,不过眨眼便要招呼到自己的脖子上,常艺惊得胆肝欲裂,深觉自己大限已至。
  元仲辛看得头皮发麻,深知王宽动了杀念,急声大喝:“王宽住手!”
  此时,连梁竹都暗道不妙,身形微动,想要冲上前去。
  当!
  就在剑刃离常艺脖子不过指甲缝隙的距离,一颗石头飞来,稳稳打中王宽手中的剑,他受不住力,长剑竟脱手掉落,晃悠悠地直插地面,剑光微闪。
  常艺顿时闪身离王宽几丈远,尽管松了一口气,但依旧戒备十足地望着王宽。
  王宽被人打断,神色极其不悦,愤然扭头望向石头飞来的方向,狠声说道:“谁人在那!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一名男子身穿白袍,骑着褐色壮马,气定神闲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只见男子面色肃正,眉峰微微蹙起,看向王宽的眼神却无半点斥责,几丝赞赏若隐若现:“你是王宽?方才为何想杀了常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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