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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温柔低笑,在元仲辛眉眼之上落下轻轻一吻,目光沉溺:“你别怕,你此时不愿说,我不会逼你——你曾说过不会再瞒着我任何事,这句话,我会信一辈子。”
  “我也说过,我的时间都是你的,我愿意等下去,直到哪天你肯开口了,你随便一个转身便能看见我。”
  “我说那句话,不是为了逼你,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世上祸事如此之多,你不必一力承担,你还有我。”
  王宽的一番话让元仲辛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这几日来他处理的每一件事都让他身心疲惫,此时此刻,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话几欲脱口而出,他很想告诉王宽他的全盘计划,很想告诉王宽他身中半生死,很想告诉王宽他有多累。
  但元仲辛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到嘴边,都被他生生咽了回去,如吞下千把利刃,心如刀割,五脏俱焚。
  元仲辛咬住舌尖,丝丝疼痛让他恢复理智,他伸手揽过王宽修长玉白的脖颈,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元仲辛声线微颤:“王宽,我会告诉你的,一定会,但现在不是时候,我还不能说......”
  王宽感知到此时的元仲辛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竭力压制的负面情绪破开牢笼,如潮浪般席卷着元仲辛,王宽心疼得肝肠寸断,他将元仲辛抱入怀中,一下又一下地低语抚慰:“好,那就不说,你别难过了,好吗?”
  良久过后,在王宽极有耐心的安抚之下,元仲辛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窝在王宽怀里,蓦然开口:“王宽,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
  王宽眼神微亮:“什么东西?”
  元仲辛坐直身子,眨了眨清冽明亮的双眸,略带警告地说道:“我事先说明啊,这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能嫌弃,我给了你就必须收下。”
  王宽抿嘴低笑:“你给什么我要什么,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元仲辛咂咂嘴,伸手解下了颈间的玉坠链子,煞有其事地放入王宽掌心之中,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玉链子你给我好好保管,就当做是咱们的定情信物了。”
  王宽怔怔地捧着玉链子,久久不能回神,他心中狂喜不已,却呆愣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元仲辛眯了眯眼:“怎么,你不愿意,那我可收回来了。”话音刚落,作势便要拿回玉链子。
  王宽立马将玉链子紧握在手中,不肯放开,他急忙开口:“愿意!我愿意!你不能收回了!”
  见他这般紧张的反应,元仲辛心满意足地抿嘴偷笑。
  王宽细细端详着玉链子,玉坠成雨滴状,玉身通透清澈,染着一抹浅淡的黄,质感温凉滑顺,他蓦然开口:“这不是我们两人的定情信物。”
  元仲辛不悦地磨牙,语气不善说道:“你说什么?”
  王宽笑意不断,他解释道:“元宵节上,我为你赢回来的灯笼才是定情信物,而这玉链子......”他顿了顿,看向元仲辛的目光中有着无尽温柔缠绵:“是我们的定亲信物。”
  元仲辛飞快眨眼,双颊染上浅浅的两抹红晕,心下狂跳不止,他故作淡定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饿了,想吃东西了——对了,也不知道赵简他们回来了没有。”
  王宽深知元仲辛害羞了,但他不戳穿,强忍笑意,舒朗说道:“早回来了。”
  元仲辛疑惑地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王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早在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候,他们就回来了,那时候你叫得正欢,我没敢停下来告诉你。”
  元仲辛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他龇牙咧嘴望着某人,作势扑了上去:“王!宽!老子咬死你!”
  翌日,重新聚集在一起的六人又被叫去了陆观年的书房。
  陆观年笑着扫视六人一眼,问道:“都回来了,三天禁闭过得怎么样?”
  韦衙内干巴巴地说道:“不怎么样,无聊死了。”
  赵简犹疑问道:“掌院,你今日找我们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们禁闭吧?”
  陆观年微微垂眸,凝视着桌上那一封用高丽文字撰写的信函,开口道:“我找你们来,是因为高丽使者昨日上门给了我一封信,信上大意是说要谢谢你们,救了他的命。”
  六人一头雾水,他们什么时候救了高丽使者的命?
  王宽略加思索:“是烈魂庙那件事?”
  陆观年点了点头。
  小景不解地说道:“可那日我们救上来的都是些普通百姓,他们不是都回家了吗?”
  元仲辛回想起那日的情况:“不是还有五位送去了医馆吗?”
  陆观年说道:“没错,那五位中,有两人便来自于高丽使团。”
  薛映莫名其妙:“他们两人怎么会去到烈魂庙,不是说好在开封城门等的吗?”
  陆观年耸了耸肩,以示自己不知情。
  韦衙内双手抱臂,不明所以:“我们收到他们的致谢了,然后呢,我们要干什么?”
  陆观年的目光投向乖乖站在赵简身旁的小景,沉吟须臾后说道:“高丽使团的人想见一见你们,不过更确切地来说,他们想见的人,是小景。”
  小景微微瞪大双眼,茫然不解:“想见我,为什么?”
  陆观年意有所指地说道:“小景同学,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真实的身份是什么了?”
  此话一出,六人皆是恍然大悟,小景并非大宋之人,她是渤海遗民,若论血源,应与高丽同宗同族才对。
  六人按照陆观年的指示,齐齐来到高丽驿馆,元仲辛将陆观年给的官函交由守门的官兵检查,刚要进去,小景却止步在了门槛之外,眉头紧锁,眼底犹疑不安。
  赵简自然明白小景的担忧,她搭着小景的肩,柔声抚慰:“小景,没事的,咱们大家都在,没人可以欺负得了你。”
  小景咬了咬唇,心头惴惴不安,抬眸看了看围绕在自己身旁的五人,才稍感安心,任由赵简牵着走进了驿馆。
  元仲辛刚欲向访客登记处的官兵说明来意,一位身着朱红色官袍。其貌不扬的男子迎了过来,微微鞠躬,神情淡笑:“诸位可是来见高丽使团的?”
  元仲辛打量着他,点头问道:“你是?”
  男子自我介绍道:“下官苏影,是圣上指派下来的译官,使团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诸位随我来。”
  六人跟着苏影上了三楼,来到转角处的一个房间,苏影推门,却侧身站在门外,没打算进去,他解释道:“高丽使团的人吩咐过,只能让六位进去——使者团中多有会说大宋官话的人,诸位不用担心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话。”
  元仲辛与王宽带头走了进去,右侧的茶厅处立着有三人,坐着也有三人,对方六人中,有一名看上去年事颇高的长者,一名长相艳丽娇媚的少女,以及四名身份应该是保镖的中年男子,身上皆穿着的是高丽传统的服饰,见了元仲辛等人,坐着的三人立刻起身,鞠躬行礼。
  元仲辛他们悄无声息地对视一眼,同样以鞠躬还礼。
  在四名中年男子中,小景认得其中一位,那人的额角处还缠着薄薄的白纱,却面容肃正,不怒自威。
  反倒是那位少女,小景看着眼熟,却丝毫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她。
  而后,房内竟是一片沉寂,双方都在打量着彼此。
  面目慈祥的老者率先开口,声线沉稳字正腔圆,没有半点口音:“诸位应该便是那日在烈魂庙救出我家小姐和护卫之人了,老夫在此,要再次多谢诸位,若没有你们,他们两人怕是早已没命。”
  小景眨了眨眼,颇为奇怪地说道:“老伯伯,你是不是记错了,那日送去医馆的全是男子,怎么会有你家小姐?”
  老者微微一笑,摇头说道:“没有错,那日腿部被尖木刺入的少年,便是我们家小姐。”
  闻言,六人同时将目光投向那名容颜娇俏可爱的少女,呆愣地凝视片刻。
  韦衙内傻愣愣地开口:“所以,这人是女扮男装?”
  那名少女不满地眯了眯眼,神色间隐隐带着桀骜,他微微启唇,口音颇为别扭:“你才女扮男装,小爷我妥妥男的!”
  六人:“......”
  卧槽咧,这低沉暗哑的少年音。
 
 
第124章 
  高丽朝中,裴姓独一无二,裴家上下世代为官,且自小景太祖爷爷一辈开始,便统帅高丽王朝的徇军部,一家独大,冠以此姓,意味着家中非富即贵,权势滔天。
  小景原名裴景,她的母亲,是高丽南部富商之女,而她的父亲则是当朝徇军部最高统领,手握军需库和骑兵部两大重权的佐丞裴玉。
  但裴家权势过大,自裴家先辈将徇军部的势力集中以来便遭人嫉恨,尽管历代先宗对裴家一如既往的敬重,可两方间的猜疑从未断绝,直至先皇德宗上位,奉行重文轻武的内政,裴家势力渐渐衰退,再无往日风光。
  裴玉一代男丁稀少,与小景同辈出生的仅有三人为子,但有两人皆是庶出,身份卑微,剩余一人名为裴颜,是裴玉的亲生儿子,也是比裴景小一年的弟弟。
  裴颜,便是那名男扮女装的少年,此时的他脸上抹着淡妆,头梳简单的玲珑发髻,身着浅淡粉色的高丽衣裙,只要他不说话,没人可以看出这一整套女子装扮遮掩之下,竟是一具少年之身。
  韦衙内还是忍不住去打量裴颜,他疑惑地问道:“所以你男扮女装是一种爱好?”
  裴颜蹙眉摇头:“并非爱好,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命。”
  先皇德宗对裴家疑虑尤为深重,明面上对裴家和颜悦色,暗地里想尽办法要将裴家赶尽杀绝,他一直想将徇军部的权势尽数收回,奈何裴家枝大叶大,要想将军权收回并非易事,思来想去,德宗无法,只好把主意打到裴家孩子身上。
  只要裴家无后,届时德宗只需随便一个旨意,便能将军权名正言顺地收回掌中。
  刚出生的两名庶子还未满岁,便被德宗所派的人暗中毒死,裴玉悲痛之余,心中害怕着自己的孩子惨遭毒死的厄运,为了保护裴颜,裴玉只好想方设法将他送出高丽,然后对外宣称裴颜夭折的消息。
  然而,负责护送裴颜的暗卫却阴差阳错地将年仅两岁的裴景送上了开往大宋的商船,裴景已然被送到裴玉所认识的人手上,而裴颜依旧留在了高丽。
  那时德宗派来的眼线遍布在裴家的每一个角落,要想再把裴景与裴颜调换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裴玉实在别无他法,只好让自己的儿子男扮女装,以此保全性命。
  于是裴颜便十年如一日地穿着女子的衣裙,为了避人耳目,连话都极少说,就算真的要开口,都得掐着尖嗓子说话。
  而后,裴玉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肃清裴家与徇军部,前年,裴家所拥护的文宗登位,裴家再一次恢复了如日方升的风光,如今的裴家极受文宗重用,不用再担心家中子嗣遭人迫害。
  裴玉间风头已过,思女心切的他自然想将裴景接回到高丽,一家团聚,于是便派人前往大宋来找小景。
  老者眸光和蔼,浑浊的双眼在望向小景之时闪着一丝柔和的清明,他缓步走到小景身前,躬身开口:“还请小姐跟随我们回去,老爷在家中等着一天已然等了十几年有余了。”
  小景不知所措,将慌张的视线投向身边的元仲辛与赵简,左右为难地上前将老者扶起:“老伯伯,你先起来,我......还想再考虑考虑。”
  就算小景不开口,元仲辛五人都清楚她心中所想,小景体内虽留着高丽裴家的血脉,但她已经在大宋生活如此之久,早就习惯了大宋的一切,要她霎时间在新环境里生活,遑论小景,连元仲辛他们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裴颜走上前来,不解说道:“你还考虑什么,只要你跟我们回去,便可以立刻恢复你原有的裴家长女身份,你要什么有什么,身份高贵,总比你待在大宋这里当个普通人强吧?”
  裴颜此话一出,其余五人纷纷蹙眉不满,韦衙内率先开口发作:“你说什么呢,小景在大宋不知有多逍遥自在,她连你们高丽语都不会说半句,回去之后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欺负她!”
  小景的性子如何,他们五个最清楚不过了,连高丽朝内都纷争不断,他就不信裴家里的人个个都是心慈口善,届时裴家若发生什么内乱,小景这么柔软善良的性子,怎么跟人斗?
  裴颜眸光一沉,语气渐露冷硬:“你把我们裴家的人想成什么样了,小景身份摆在那,谁敢欺负她?”
  赵简拧眉:“就算你们裴家上下和睦,不用担心内乱的问题,可小景这么突兀地回去,肯定会不习惯的。”
  裴颜的眉头蹙得更紧:“难不成你要她就因为不习惯的问题而一辈子生活在大宋吗?”
  韦衙内刚想开口反驳回去,元仲辛沉声打断了他:“都别吵了,这件事关乎小景,我们先问问她的意愿如何。”他把视线转向沉默不语的小景,问道:“小景,你想回去吗?”
  小景咬了咬唇,目光在元仲辛与裴颜身上转来转去,欲言又止。
  赵简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小景,你说实话就好。”
  小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不想回去。”
  她的这个答案元仲辛五人早已料到,却让裴颜他们讶异不已,裴颜更是无法理解:“姐,你是不是被他们胁迫了,你说出来,我们会帮你的!”
  在他看来,裴家大小姐的身份高等尊贵,根本没人可以抗拒这种身份所带来的名誉和财富,连小景都也不例外,所以裴颜深觉,自己的姐姐不肯回去,完全是有人在威胁着她。
  韦衙内被裴颜的这个想法逗笑了,他嗤笑开口:“你以为人人都向往那种大富大贵的生活?小景要钱,我们都可以给得到,你们裴家虽是名门望族,但小景要的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些你们裴家能给吗?”
  裴颜被韦衙内堵得哑口无,只能焦急望向身旁一言不发的老者:“明夫子,你快说句话啊!”
  明夫子深深叹息,语重心长地劝道:“少爷,万事莫强求,既然景小姐不愿,我们也不能逼她。”
  元仲辛微微一笑,挑眉道:“难得还有个明事理的,难怪叫明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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