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这属于情人关系么。
她一边走,一边问我。我顿了一会,也不知该如何定义。
我觉得这个不重要。我说。
她在一颗树下面停下脚步。
是情人么?还是红颜知己?
我将她推到树上,在晚风里静静的抱着她。想着该如何来回答她这个问题。想了很久,我开始严谨的讲起故事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类还是猿猴的时候,是没有文字的。他们想要性交的时候就趴在树上做爱,想吃饭的时候就跑到丛林里觅食。母猿猴甚至会和好几只公猿猴同时性交。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文字,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去用文字来判定她们的关系。也就是说,人类的关系是先于文字诞生的。所以文字是无法定义关系的。你所说的情人、蓝颜知己只是人们拿来解释某种关系的代名词 而已。
你说的我不太懂。不过,好像很有学问的样子。她笑道。
夜晚的空气里飘着这个城市特有的宁静味道。我们都有一些倦了,叫了一辆滴滴,我们坐在后座上,她躺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从车窗里漏进来的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车循着前路的光亮缓缓行驶,行向一个没有目的地的远方。而我在这样的夜晚里,仿佛真的是抱着自己的女儿。在为她寻找一个栖息的港湾。
在那里有人可以一直喂养她。
高坡砍柴要留桩 平地起房要留窗
请个木匠好好装 留个花窗来望郎
清早起来把门开 一阵狂风撩起来
头上青丝风里乱 八幅罗裙两揭开
姐脱衣衫白如雪 郎脱衣衫白似霜
姐做狮子先睡倒 郎做绣球滚身上
新出大船打大浪 大荡河里好风光
姐要风光识两郎 船要风光支双橹
天上星多月不明 地下山多路不平
河小鱼多闹浑水 城里钱多乱了情
春天三月风暖和 百鸟衔柴修旧窝
阿姐有窝无鸟宿 阿哥有鸟却无窝
天上星多月不明 地下山多路不平
河小鱼多闹浑水 城里钱多乱了情
春天三月风暖和 百鸟衔柴修旧窝
阿姐有窝无鸟宿 阿哥有鸟却无窝
--------左小祖咒 《野合万事兴》
谢谢回复中关于分割线的提醒。今天修改了,改的时候顺便从前到后修改了些错别字和语句不顺的地方。改完才发现已经洋洋洒洒写了那么多了。
我们生活在这个巨大而笨重的社会,每天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每个时候也都会有奇奇怪该的社会标尺来度量你的行为和想法。正如村上所说,很多人大约都会有过这样的体验:纠结于要用社会的标准还是按照自己内心的意愿来生活,当我们选择用社会标准时,我们的内心会跳出来说:不,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但当我们选择内心的意愿时,我们有踌躇不前,考虑这个社会会不会接纳我。
作为80年代人,新时代的信息、舶来的各种思想让我们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万恶的旧社会仍未过去,我们的父辈所留给我们教条封印仍盖在我们的天灵盖上。这个时候,我们这代人被生生的夹于中间。理想与现实、爱情与面包这简单但又要命的问题,在我们身上变得尤为棘手。而更多的人,是来不及去想便已经被这轰轰的岁月逼到了不惑之年的尴尬处境。
当我和阿姨姐讨论这代人困惑的时候,她似乎不太理解。
是缺钱么?她一脸疑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历过穷苦日子的人。
不是钱的事。是时代给了我们这代人这样的底色。穷人和富人之间的距离不仅仅是银行卡里数字的差别。
在这个时候,我总觉得她是一个懵懂的小姑娘,喜欢听我讲故事,我也总是信手拈来给她讲各种故事。论点从叔本华的女人论到美国的同性婚姻立法。她每次都很认真的躺在我怀里,听我讲。我也很乐意充当自己是一个知识渊博的父亲。
这次来SZ她决定要住上个一两个礼拜。我先是跟妻子说去南京出差3天,她有点怀疑,但也没说什么。
那一年因为付了房子的首付,再加上公司的业务也不温不火。所以经济上变得拮据了起来。本来想着要把已经开了5年的二手锐志给换掉也没了下文。但我倒是很喜欢这台陪了我多年的老伙计。04年的车,又是V6的发动机,所以开起来很合我的口味。就是拿到现在来说自然吸气的车子总有着他独特的味道。
可在第二天他就罢工了。本来约好了,去她新房子里去接她。早上在出租房的地下车库里他就趴着不动了。本来想用妻子的车,但又觉得不太妥,就给车行的朋友打了电话,他把我的老家伙拖走维修,然后谈定200元一天给我一辆老式的马自达。居然还是红色的。
到达她小区时,已经是10点多了。RH的地下室宽阔而安静。整齐的指示牌、标注明确的地面引线,和我开着的这辆红色破老爷车确实有些不太相吻。她下地下室后东张西望的找我的车。我鸣喇叭后她还一脸疑惑的以为不是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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