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是迎宾大厅,摆着一张缩小版的桌球台。往里走过吧台,是一个原木板制成的会议桌,前面挂置着一个大型的投影幕。玻璃里是落地的,碳化过的木头配上明亮的玻璃,再加上一旁的壁炉,营造出一种特有的乡村居所的味道。这个时候的酒店,因为是白天,没有人居住,只有老板一个人。
男主人养了一只纯黑色拉布不拉多。她很喜欢宠物,摸着狗的头和老板聊起狗来。我则穿过一楼的厅堂,踱步到院子里去了。这里的宁静是城市中少有的,所听到的鸡鸣鸭叫声就是从这后院里传来,他们被圈养在院子外的农田里。院子里有一个池塘,池塘的水似乎是好久没换了,露出黄黄的浊色来,但里面的金鱼倒很是活泼,我喂下去的鱼食都争相抢食。
我在藤之的圈椅上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呼吸着这与世隔绝的清爽味道。远处的山峦起伏叠妆,像一个妙龄少女的双腿。
她见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便跑过来,坐在我腿上。这让我想起来左小祖咒的歌来。大概也就是如此场景。
你在想什么?一副深沉的样子。她把我剩下的烟掐灭,问我。
我想到一首歌,一首淫歌。要不要一起听。
她不置可否,我拿起手机放起这首歌来。她不知所以,但也安静的看着我,听起来。
什么歌啊?怎么不唱。她听了一会不见歌词开始急起来。
好的淫歌前奏一定要长一点啊,你懂得呢。我说。
她敲了我的头一下。把整个身子再往我身上靠了靠。
野合万事兴?她点着头撅着嘴的在悟这首歌名的含义。
我发现你喜欢的听得歌手,怎么好像都是破锣鼓嗓音啊。是在装深沉么?她听到左小祖咒的歌声,评价到。
倒不是,觉得蛮有趣的。我说。
那你要做绣球滚我身上么?她迎合着歌词问我。
我把手放进她的背后的衣服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在这样安静而充满乡土气息的院子里,我真的似乎找到原始的欲望来。
我透过玻璃窗看里面老板正坐在吧台里。黑色的大狗蹲在他旁边看着他。她从我身上下来,突然走向里面去。在吧台那里和老板说了几句话。一会就拿了一个毯子出来。
外面有些冷,我问老板借了一个毯子。她开心的说道。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正对着一楼的玻璃坐了下来。藤制的桌子正好挡住了我们的半身。她在我身上做了下来,栅栏外面的鸡鸭还在那里觅食,一排排矮小的梨树整齐的矗立在院子外的农田里。手机的歌曲已经快结束,但那歌词里的调已经把我们的兴致提了起来。
我把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她背对着我。我开始亲吻她,她侧转着身子,舌头在我的唇间游走。
大荡河里好风光。我一边亲吻她,一边把手伸向她那已经泛滥的大荡河。我们一边亲热,一边注视着玻璃里面老板的动态。变得紧张而又急促起来。
当她下面已经几乎湿透的时候,我让他站起来,褪去了她的裤子。毯子从前面把我们的下身遮盖住。她的手扶着前面的藤桌,我的手在她两腿之间来回抚摸。已经凸起的肉棒时不时的碰在她已湿滑的蜜穴上。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脸上娇红的晕色让我兴奋。
我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整个的坐在我的肉棒上。整根硬物由下往上的进入她湿润的体内。她掩住嘴巴,还望着屋内老板的动态,我看到吧台边的拉布拉多似乎察觉到些什么,不停的仰着头往我们的方向看。
我们只能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但我的下体已经湿滑的不像样了。她时不时的转头轻吻我,高潮来的时候她抑制不住的掩住自己的嘴巴。发出压抑的叫声。我扶着她的腰肢上下抽动。
中途的时候老板起了下身,似乎要向我们这边走来。但好像明白我们在干什么,转头又回去了。我们在这大自然的包围里,肆意的呼吸着周围鲜活的空气,两个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我要高潮的时候,感觉一股巨大的暖流似乎从外到内包裹着我的硬物。我一下子全射到了她湿滑的体内。
这时的她显得格外娇媚,她转过头,用手摸着我的脸。
爸爸。她叫道。
嗯。
爸爸。她又重复。
嗯。我回答。
她坐在的身上,身体微微发烫。眼神妖媚而迷离。
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你会腻的。她有些担心的说道。
那就让着甜腻的感觉把我埋了吧。
昨天回了趟老家。家里面的事情。
大队书记的亲戚盖新房,为了增添些屋前的场地。填了奶奶屋后的半条沟。沟是爷爷在世的时候带着几个人挖出来的。在农村,这种事情是大事情。并非是用钱可以解决得了的。奶奶已经八十几岁了,遇上这事听家里说只是哭。这条沟所含的不仅是在农闲时节可以下几个捕虾的笼子,而是对爷爷的一种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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