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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荒城渡(原著向续)(魔道祖师同人)——黑猫默雨

时间:2020-03-15 08:36:07  作者:黑猫默雨
  低着头,闻到晓星尘身上熟悉的气息,薛洋忽然想起醉酒那晚的梦,这个人把自己揽入怀中,抚着他的背心安慰:“阿洋,别怕。”
  他本以为,对他露出疼惜,温柔神情的晓星尘,只能存在于梦境,但是今晚,他不禁有点怀疑,有点妄想,心中涌起一阵刺痛与喜悦,他艰难地开口道:“晓星尘,醉酒那晚,你是不是……”
  呼地一阵大风,吹乱了火堆,打断了对话,二人一起望向天空中的星与月。
  “子时到了。”晓星尘道。
  突然而来的风把睡帐白布吹起,贴在一根树干上,像竖起的白旗。
  “道长休息吧,我自己走远些找个空地应对反噬。”
  薛洋拔出霜华木剑,毫不犹豫地转身,在山林间风一样地穿梭。
  被打断的时机正好,那句话,他问出口就后悔了。以晓星尘现在的状态,那一晚哪怕是真的,恐怕也不会承认。
  就像不承认清风剑法招名里面藏着的是一首情诗一样。
  一直以为那一晚朦胧中的亲吻与安慰都是梦境,可当晓星尘再次露出疼惜安慰的神情,他忽然觉得那一晚的温情与慰藉,拥抱与亲吻,也有可能是真的。
  若是问了,真确定是一场虚幻,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至少还能自以为是真。
  几个纵跃,薛洋的黑色背影很快融于山林深处的夜色中,晓星尘身边的风逐渐止住,睡帐也重新落回地面,他望着背影消失的方向,心却没能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发电,喜欢本文的朋友请偶尔冒泡,发个已阅打卡,你们的回应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啊
 
 
第43章 告别陈兄
  几个纵跃,薛洋的黑色背影很快融于山林深处的夜色中,晓星尘身边的风逐渐止住,睡帐也从树干上落回地面,他望着背影消失的方向,心却没能安定下来。
  他把被风吹乱的火堆重新堆好,捡起支撑睡帐的软枝插回地面,指尖凝起一股小风,吹起睡帐的白布搭回原地。
  心很乱,甚至没有去思考陈兄怎么能睡的那么踏实,连翻身也没有过。他搭好了睡帐再次坐在火堆旁边,轻轻抚摩着腕间的白纱。左右睡不着,便又拿出一本书来读,视线在字上扫过却看不进心里,一次又一次望向夜空,掐算时辰,偶尔会看到一两个灰色的怨灵影子,朝着薛洋背影消失的方向飘去。
  一个时辰后,薛洋没有回来。
  想必一定又是像从前一样,反噬之后体力不支,在原地倒下,于荒野之中昏迷沉睡吧。
  晓星尘想了想,借着火点燃一支香,双目微合默念招魂咒:
  “旧梦三千里,了尘寻路回。一生皆是幻,明月送魂归。”
  他伸出食指,在虚空中勾画,修长而干净的指尖溢出一道蓝色灵流,在半空中写下两个字:薛洋。
  几息之间,黑暗中的蓝光越来越璀璨,并且扭曲变形,缓缓落地,在地上勾勒出一个人形轮廓,光芒彻底褪去之后,蓝光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瑟缩沉睡的断臂鬼魂。
  东方旭日升起时,薛洋醒来,发现自己在睡帐里,周围一切平静如昨夜入睡前,白色的睡帐,被披风盖得看不见脸的陈曦宝,以及另外一边空出的位置。那空位上看似没有人睡过,但伸手摸去,可以感受到尚有那个人的余温,就连唇上与头顶,也仿佛也还残留着那个人的真实触感。
  薛洋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将这一个心潮起伏的夜刻在心里。
  “啊——睡得真好。”陈曦宝打着哈欠坐起,与正巧拉开睡帐叫他们起来的白衣仙长打招呼,“晓星尘仙长早啊,嗯?仙长嘴唇怎么破了?”
  晓星尘闻声唰地涨红了脸,什么也没说就匆忙退出睡帐,薛洋捡起盖在身上的披风劈头盖脸地朝陈曦宝砸过去。
  “天干物燥,唇裂,别问!”
  这般欲盖弥彰,心思八面玲珑的陈曦宝很快就看破,仙长躲闪的眼神,与薛洋春风拂面洋洋得意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于是陈曦宝了然:薛洋这个登徒子,肯定是昨夜非礼晓星尘仙长了!
  他只是为晓星尘仙长气愤,而不惊讶。同行以来那个鬼魂望着晓星尘仙长的眼神常常是炽热霸道的,对晓星尘仙长图谋不轨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陈曦宝义愤填膺:晓星尘仙长清心寡欲高风亮节,怎么可能随便破清戒?绝对是那小流氓偷袭!喜欢归喜欢,但若偷袭,或强迫,总归不对!可自己昨晚怎么会睡的那么死,一点都没察觉?
  下山的路薛洋没有与他们并行,而是在树梢上纵跃,看不见身影,偶尔听到枝叶摇晃,瞥见树影间露出一角黑衣,抑或在不远处掉下一个长相丑陋的精怪尸体,才知道他在不远处跟着。
  “仙长仙长!”陈曦宝拉住晓星尘低声询问,“你知不知道一种果子,紫黑色,味道很甜……”
  话没说完,在枝叶中穿行的鬼魂就纵身落下树来,挤到二人中间打断他的问话,伸出手展示手上的东西:“道长你看这是什么?”
  陈曦宝被他挤得脚下踉跄一步,眼神却被吸引了过去。薛洋手上躺着三株刚从土中拔出不久的新鲜植物,鲜红叶子,金黄根茎,一看就非凡品。
  “龙须参?”晓星尘拈起一株闻了闻,“真是龙须参?这种药材天下难寻,你是在这不测山中找到的?”
  “是,昨日随便乱逛时找到的。”薛洋转身对陈曦宝道:“送给陈兄,这可是真正的千金难求,拿出去卖掉一株就能翻身变财主!”
  “噢——”
  陈曦宝懂了,昨日那果子果然有问题,薛小友这是要堵他的嘴。他接过那三株植物看了又看,心想既然晓星尘仙长都说这东西稀有,那么一定不假。
  “薛小友赠送,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将三株龙须参用布裹起来小心翼翼收起,顿时觉得薛洋不再是什么小流氓,而是用情至深,情不自禁。仙长那么厉害,若真的讨厌谁,就不可能让那个人近身,用不着他白操心。
  他又偷窥了一下白衣仙长的脸色,发现其面对薛洋并没有一丝愠怒,只是当他目光扫过仙长薄唇上的伤口时,仙长会假装从容镇定地转头看向别处,殊不知粉色的耳垂和脖颈已出卖了自己。
  晓星尘道:“陈兄方才是要问什么?什么果子?可否再详细描述一下?”
  “啊?我随口问的,忘了,不重要,哈哈哈。”陈曦宝对着薛洋挤眉弄眼。
  几人行至山脚下,辞别和感谢的话陈曦宝都在下山路上说了,临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郑重作揖告别:“仙长就送到这里吧,剩下的路在下可以自己走。”
  “好,前方应当没有什么凶险之处,陈兄顺着大道,两三日内应该可以到家,一路保重。”
  “仙长保重,薛小友保重,他日重逢,希望夺舍组织那帮恶徒已被除尽,在下一定好好招待二位!”
  辞别后,陈曦宝走出两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身来。
  晓星尘见他欲言又止,劝道:“陈兄有话直说无妨。”
  陈曦宝道:“那我就直说了,我这面孔虽然看起来二十多岁,但是被劫匪杀害之前我本人其实已经三十五,比你们二人都年长,因此想托大嘱咐几句。晓星尘仙长为人纯善大方,这是好事,但是世间少不得有人心险恶之处,防不胜防,仙长遇事,可以多听听这位薛小友的意见,商议而行,他虽然顽皮,但是对仙长极为看重,人又狡猾,一般人能骗得了仙长,却未必能骗得了他。”
  薛洋沾沾自喜:“道长听见了吗?江湖险恶,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
  晓星尘自知涉世不深,某些方面确实不如薛洋,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笑:“多谢陈兄直言,我会谨记在心。”
  陈曦宝眼珠一转,又凑近道:“其实仙长除了提防他人,也要提防这位薛小友。”
  晓星尘俊秀五官布满迷惑,不知陈曦宝言语为何前后自相矛盾。还是薛洋先明白过来,浓眉一皱,佯装凶狠道:“还不快——”剩下那个粗鲁的字在舌尖转了一圈,替换成了一个略委婉的字,“——走!还不快走!不想见你老婆孩子了?”
  “晓星尘仙长平日要多注意饮食!”陈曦宝哈哈笑着留下最后一句话,在薛洋动手敲他之前飞也似地跑开。
  薛洋道:“说什么年纪比我们大,我看这家伙一点没正经,年纪大也是老不正经。”
  “你被困在幻境时,陈兄曾仗义援手,背你,照顾你。”晓星尘道,“总算你还记着他的好,知道送他一点东西。”
  “我才不是记着他好,不过是顺手而已。”薛洋转回身来再次献宝一样伸出手,“道长,看,这是我给你留的,你不是为了帮我养魂耗费了许多灵力么?正好补补。”
  他的手上赫然又是一大把龙须参,每一株个头都比送陈曦宝的那些更粗壮。
  晓星尘哑然失笑,方才还好奇薛洋怎么会突然那么大方,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全送给了陈曦宝,原来是还另有存货。
  他拿着一株龙须参所有所思:“今后山高路远,不知会有什么变数,这种灵药先存起来吧,我们再看看这不测山中还有什么其他灵芝仙草,都采一点,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不行,你至少要服下三株龙须参,其他的再存起来。”
  “好吧,今晚取三株熬汤喝。”晓星尘听出青年声音里的坚定关切,心上一暖,眉目间显出一丝黯然,“只可惜你是鬼魂之身,吸收不了这些灵药,我与你又人鬼有别,不能一下渡给你大量灵力,否则也不至于总是如此虚弱,每日反噬后都要昏迷一阵子。”
  薛洋自己对此浑不在意:“有道长关照,我虚弱一点也不怕。”他顿了顿,又道:“虚弱更好,我痛了,道长就能多关心我。”
  “胡说,哪有为了别人的关心就不爱护自己的。”
  “没胡说,为了道长的关心我受点伤也心甘情愿。”
  “你就是不受伤……”晓星尘堪堪说了一半就停下。
  “不受伤你也关心我?”薛洋偏过脑袋笑嘻嘻将话补充完整,“道长不要每次都把话只说一半啊。”
  晓星尘望着眼前栩栩如生的鬼魂,心跳悄然急了几下。虽然昨夜并没答应薛洋什么,可总觉得,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分明是非同寻常,亲近了不少,仿佛某些东西已是理所当然,不言而喻的事。
  相互扶持,不愿分离,还曾有肌肤之亲……这样的关系和蓝忘机与魏无羡那种道侣关系又有什么差别?
  “道长,我们接下来去哪?”
  “咳……”晓星尘咳了一声收回思绪,“去西北方,清河聂氏,魏公子他们已经在去往他们负责的第一个目的地的路上了,我们得抓紧。”
  他拿出地图在地上铺开,“聂氏治下有四处夺舍团伙的据点,不知我们先去那一处比较好。”
  薛洋道:“魏无羡他们后来是不是还缴获了一个账本?”
  “对,不过那账本是我们离开兰陵后魏公子他们重返密室缴获的,所以我也未曾看过。”
  “传讯的兽皮呢?让魏无羡把账册抄来一份。”
  晓星尘把魏无羡送他的那张兽皮也拿出来,铺在一张纸上,取毛笔以水为墨,将这个需求传讯过去,之后一个时辰都在誊抄账本。
  初冬时节的太阳并不刺眼,日光下反而更温暖舒适一些,晓星尘和薛洋就在冬日暖阳照耀下的青翠山林间一起席地而坐摆弄笔墨。兽皮上传来的字迹有时端正俊雅,有时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属于魏无羡与蓝忘机两个人不同的字迹,两种字迹偶尔穿插混合在一行字里,晓星尘心无旁骛,一字一句地认真誊抄,薛洋则嫌弃地看着混在一起的两种字迹咂舌,心道不知那两个人又在一处如何腻歪。
  账册记录了五年内夺舍团伙大小共十几处据点与兰陵老巢的银钱往来,薛洋将晓星尘誊抄好的纸页反复颠倒顺序,以不同的规则排序对比,晓星尘誊抄完一整本账册后问他:“是不是先去上交银钱最多的据点”
  其他据点的摄魂香都是从兰陵老巢购入,那么往年上交银钱最多的据点,必然也是摄魂香消耗最多,害人最多的据点。
  不料薛洋摇了摇头道:“不,应该去上交银钱最少的据点。”
  晓星尘不解:“这是为何?”
  薛洋摸着下巴道:“这些据点每年上交的银钱看似参差不齐没有规律,从几十万金到几千万金不等,但是改变一下排列顺序就会发现规则。”他说着将手下的纸分成了三叠,“道长你看,这一叠是兰陵金氏地盘上的据点,这一叠是清河聂氏,这一叠是云梦江氏。这样翻一翻,可会发现什么特别?”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所有留言反馈鼓励加油
 
 
第44章 误入妓馆
  薛洋摸着下巴道:“这些据点每年上交的银钱看似参差不齐没有规律,从几十万金到几千万金不等,但是改变一下排列顺序就会发现规则。”他说着将手下的纸分成了三叠,“道长你看,这一叠是兰陵金氏地盘上的据点,这一叠是清河聂氏,这一叠是云梦江氏。这样翻一翻,可会发现什么特别?”
  晓星尘将三叠账目略翻一遍,道:“这样可以看出,同属一个地区的据点,每年上交的银钱应当是差不多的。”
  “没错,兰陵金氏地盘最为富庶,他们这生意在那边赚的也最多,那边的据点每年都会上交几千万金,清河聂氏治下的据点都是每年只能上交几百万金。”
  晓星尘点头,重点拿起清河聂氏据点的账目查看,翻着翻着抽出一张纸道:“鹤壁?这个据点上交的银钱比同属聂氏地盘的其他据点少这么多?”
  “正是如此,”薛洋挑出所有鹤壁据点的往年账目道:“清河聂氏地盘上几个据点每年都是上交六百万金左右,但是鹤壁据点竟然只上交二百万金,有时候二百万金还不到,去年的纪录甚至没有,若说是据点取消,地图上却并没有抹去,这就很奇怪,我认为其中必有蹊跷,不如先去那里看看。”
  晓星尘沉吟:“会有什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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