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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当皇子妃(古代架空)——宸砸

时间:2020-03-21 18:24:52  作者:宸砸
  南宫若尘道:“倘若离洛攻下月华,元气大伤之际与北疆对上,胜算几何?”
  “这……”
  “贵国三皇子逃至北疆,一旦与北疆王室联手,便如将离洛疆域全景及兵力分布示于人前,届时北疆暗潜离洛如过无人之境,试问离洛,对北疆有多少了解?”
  他难得有此咄咄逼人之态,每说一句,吴灏双拳便紧上一分,思及执意攻打月华的后果,他心头巨震,对上那人始终没有情绪波动的澄澈双眸,他沉声道:“那四皇子想要如何?”
  “我国愿送一位皇子入离洛为质,以示和谈的诚意。”
  只是这般?
  吴灏微微瞪眼,见他确实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不由得怒道:“四皇子是在说笑不成?”
  南宫若尘平静与他对视,不发一语。
  “送皇子为质,四皇子莫不是忘了此次离洛因何发兵?月华国是又打算送一位假皇子入离洛,糊弄我等不成!”
  “自会由离洛验明身份,再入离洛国都。”
  “……”
  “四皇子好算计!”吴灏怒极反笑:“区区一个质子,如何能抵我军死在临江城下的千万亡魂?依本将军看,月华国根本毫无诚意,四皇子以北疆相挟,也得看看北疆发难之时,贵国是否还留存于世!”
  如今北疆受天时所限,根本不可能出兵解月华之危,只要在北疆境内雪融之前拿下月华,便可全力应对离洛大军。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南宫若尘淡淡道:“北疆大雪已停,不出一月,军粮便会运至边境驻军之地,敢问将军可有把握在一月之内拿下我月华都城?”
  “……你是在威胁我?”见他良久不应,吴灏咬牙道:“别以为你与翊王殿下相识,本将军便不敢动你!”
  “他若身死,离洛危矣。”
  略显凝重的话语,出自另一人之口,秦戟不知何时已经收敛了最初的悠然自得之态,正襟危坐。
  这人以使臣的身份来此,若有丁点儿闪失,便是离洛乱了规矩,将遭世人诟病,更重要的是,有翊王在此,不会让任何人动他!
  “此次一战,将军虽未攻破一城,却损了我临江守军八千之众,此战,是我月华大败,离洛发兵的目的想必已经达到。”南宫若尘缓缓起身,“结盟之事,还请将军多作思量,在下会在此恭候,叨扰之处,望将军勿要怪罪。”
  “……”
  他对吴灏见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帐帘垂下之际,帐内有重物被扫落在地的声音传出,却丝毫没有妨碍某人远去的脚步。
  秦戟看着脸色铁青的吴灏,并不出声安慰。
  此人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终是不擅静坐下来与人商谈。
  看了眼前方仍在微微晃动的帐帘,秦戟在心中暗叹,谈判败北,不得不说南宫若尘所说之话确实在理。
  离洛此次出兵,本就没有想过能一举将月华国拿下,不过是为了之前遭到威胁,回月华一个教训罢了,月华派人和谈,已经是在示弱,若是和谈不成,两军对战,让北疆坐收渔翁之利不说,要是逼得月华与北疆联手,离洛会再次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再者有三皇子苍离相助北疆,离洛也确实需要一个援手,这次与月华结盟,势在必行!
  ……
  直至回到王帐,南宫若尘紧绷了许久的身体才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抬眼望向帐中,案台前的人同样抬首,四目相对,苍翊眼中一亮,起身迎了过来。
  “谈完了?”
  南宫若尘微微颔首,便见那人掀开帐帘朝外交代了几句,又将头收了回来。
  被拉着在案台边上坐下,再向前看去,不知是不是出了错觉,他总觉得这帐中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还未看出到底是哪里有了变化,帐帘再次被人掀开,有守卫端着饭食走了进来。
  快速将案台上的公文卷轴清理干净,将东西一一摆上,苍翊道:“用膳吧。”
  南宫若尘轻应,暂时忘了营帐的事。
  军中伙食并不是很好,但因两人素来吃的清淡,倒也用得习惯。
  守卫退去,帐中只剩下两人,并肩坐在案台前用膳,一如回到了王府一般,静谧而温馨。
  边境战事暂歇,溧阳城内也十分平静。
  皇宫之中,正如国师所言,不到三日,启晟帝体内邪秽尽除,龙体痊愈,而在帝王痊愈的次日午后,有百姓在皇宫外的河水边上,发现了一具尸体,身着道袍,木枝簪发,下颚处留着几缕山羊胡子,被河水浸湿耷拉在喉间,看起来有些邋遢。
  没有人知道此人是谁,也不知他是怎么死的,有好心人跑去报了案,却只来了几个皇城守军,将尸体用麻袋套住,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上,草草结案。
  昱辰殿内,因国师嘱咐了龙体需加以调养,太医院便配置了些大补的汤药,自鬼门关走过一遭,启晟帝最怕身体再出什么差错,不论再难喝的药,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咽下。
  接过宫女递来的水漱了口,屏退了不相干的人,启晟帝开口:“边境状况如何了?”
  内监道:“还没有消息,不过有郑将军紧随着跟了去,纵是和谈不成,想必也能有一战之力,定能保住四皇子无恙。”
  顿了顿,见帝王没有任何反应,内监又试探道:“只是……若等四皇子回城,势必已经过了婚期,那四皇子与张府的婚事……”
  他点到即止,启晟帝眸色骤沉,眉头微微蹙起。
  起初赐婚是为了替他冲喜,如今他身体已然痊愈,再让张府与皇族联姻,只会助长世家气焰,于他毫无益处,可婚旨已下,若要毁掉这场联姻,便只有一个法子。
  启晟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掩去了眼中戾色。
  戌时末,夜色笼罩了整个营地,因昨夜一场大雨,空中云层稀薄,虽没有漫天星辰,月色却格外的明亮。
  营帐周围火光通明,忙碌的人影来回窜动,还能听到营帐中不断传出的吵闹声。
  距离营地不远的沄水河边,两人携手同行,营地火光太盛,远远看过去,仿若两人并肩相谈。
  南宫若尘任由那人牵着,侧头盯着河流,有月光洒在河面,一片波光粼粼,走得远了,营地的吵闹声便小了,感受着彼此交握的掌心里的温度,仿佛连心脉的跳动都变得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若尘忽然收回视线,状似不经意地问:“妙风妙云呢?”
  他自晨起之后,便一直没见过这两人。
  苍翊侧头看他,柔和的月色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凤眸幽深,鼻梁高挺,俊逸非凡,他微抿着唇,神色却有些微妙,凝视了片刻,略显怪异地避开视线道:“护主不利,该当受罚。”
  他将人打发去了后厨。
  “……”
  南宫若尘不解,正欲追问,忽然想起一事,他脚步一顿。
  身旁之人突然停下,苍翊便也跟着停下。
  南宫若尘道:“你都知道了?”
  交缠而握的手掩在两人宽大的衣袖下,绝美的夜空下,潺潺的流水声不绝于耳,有微风拂过水面,晃动了水中映月,沉默半晌,忽闻一声叹息:“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脑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
  苍翊转过头去,盯着他的那双眼,如浸了水的琥珀一般澄澈明亮,看不出任何波动。
  河边上初生的绿芽形成了一片草地,他便拉着人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他尽量平静地开口:“信呢?”
  ……
 
 
第14章 河边
  “烧了。”南宫若尘道。
  “……”苍翊微怔了一瞬,笑了笑道:“是吗?”
  低垂的眉眼,让人看不清楚他眸中神色,瞥见他腰间的一管玉笛,苍翊伸手将其取下:“吹首曲子吧,许久不曾听过了。”
  南宫若尘刚接过,那人已经向后仰倒,双手交叠枕在了脑后。
  掌心温暖骤然撤去,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他微微侧过身,对上那双带笑的瞳眸,缓缓抬首,将玉笛抵至唇边,笛声悠扬,自河边传开,曲调如松涛阵阵,洗尽尘俗,让人心神宁静。
  苍翊凝神看着,因方位的缘故,从他的视角望去,圆月正巧悬挂在南宫若尘脑后,使他整个人都带上了一层柔光,浓密纤长的眼睫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清晰,他侧颜如画,莹润的薄唇与玉笛同化,指尖在笛身上跳动,却比玉笛更显剔透,他肌肤白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魅惑动人。
  无意中视线相交,苍翊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闪过一丝不一样的思绪。
  他问的信,并不只是妙风妙云送往翊王府的信。
  得到这人即将大婚的消息,他也做过设想,瑾竹今年已至及冠之年,早该到了成婚的年纪,免不了遭到群臣逼迫,可他绝不会想到,月华四皇子的大婚,是为了替身中剧毒的启晟帝冲喜。
  荒谬至极的法子,却也是身为皇子无法推阻的死令。
  听妙风妙云所言,他们是早有对策,只要杀了张府被赐婚的人,这婚便不能成。
  可这样的理由骗谁都成,却骗不了他。
  他的瑾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情残害一条无辜的人命。
  若是自己没有来到边境,若是皇兄没有同意出兵,他会否会按照婚期,迎了新皇子妃入府,还是会不惜引起帝王猜忌,也要逆了旨意!
  这样一步险棋,他落子的时候,可曾想过败北的后果?
  每当想到这些,苍翊便感到满心的挫败,身在离洛,他有皇兄护着,有母后护着,有尊贵无比的亲王爵位,他能护住他想要护着的任何人,可分处两国,面对这人在他国的进退两难,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萦绕在耳边的笛音时而低回,时而激扬,婉转动听,柔美动人。
  然笛音再是悦耳,也抵不过奏笛之人举首抬眉间摄人心魄。
  凉风习习,吹动他几缕发丝在身前晃动,又被皎洁的月色染成了一片银白,他此时如墨的长发半披半束,用一顶银白扣冠紧紧固在头顶,明明是最不喜束缚的一个人,回了国之后,竟连片刻的松懈都不能了。
  想起他在王府之中披散着青丝的松散姿态,苍翊忽然有种替他解了发冠的冲动,这般想着,他便也这般做了。
  他蓦然坐起身来,从侧边搂住那人腰际,伸手抽出那根固定发冠用的玉簪,将扣冠取下,高束的发顿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因背对着风向,发丝便落到了身前,糊了人一脸,悠扬的笛声戛然而止。
  突发奇想的翊王殿下显然没有想到这茬,见到这素来仪表整洁的人顷刻间变成了真正的披头散发,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南宫若尘:“……”
  透过发丝的缝隙怪异地看了某王爷一眼,他将仍旧放在唇边的玉笛取下握入掌中,抬首去整理脸上凌乱的发。
  苍翊敛去笑意,以拳抵住双唇干咳了一声,略显尴尬地上前,替他将遗漏的一缕发丝捋到耳后,正要开口,忽然神色一变,南宫若尘同样察觉到了异样,两人同时抬眼对视。
  苍翊笑道:“一时没注意,走得有些远了。”
  “……”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四周有几块高石,只能隐约瞧见营地周围的火光。
  苍翊并未起身,坐在草地上道:“既然都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呢?”
  四周静了半晌,几块高石后陆续冒出几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分散开来将两人围住。
  那为首之人最后走出,虽然同样是黑衣蒙面,苍翊却一眼认了出来,抬眼道:“只带这些个人就敢深入敌军军营,郑将军倒是好胆量!”
  身份被揭穿,郑娄生直接将蒙面巾摘了下来,看了眼他身旁之人,又瞥见他手中的发冠,脸色阴沉道:“果然是你!”
  苍翊淡笑不语。
  他又看向南宫若尘道:“若非有四皇子的笛声,我等也没这么容易寻到翊王殿下,冒昧来访,劳烦王爷跟我们走一趟。”
  刻意压抑的怒火,让他的声音多了几分低沉,苍翊故作难办道:“两军和谈之际,郑将军此举,怕是不妥吧?”
  “有翊王相助,想必和谈会更为顺利。”
  这是要挟自己为质,与离洛谈条件了?只是不知这其中,有几分大公?又有几分私心?
  苍翊挑了挑眉,笑道:“本王若是拒绝,郑将军可是求之不得?”
  “……”
  郑娄生脸色更加难看,下令道:“动手!”
  几十个人比之数万大军的确太少,可要对付两人,这些个黑衣人却是绰绰有余,且他们明显是郑娄生的死忠,一切听令行事,丝毫不顾后果,他们目标只在苍翊一人,两人分明紧靠在一起,明晃晃的剑刃却准确地避开了那道白色身影。
  苍翊旋身而起,用手中银冠抵住袭来的长剑,抽出那根玉簪,准确插/入一人咽喉,血色喷溅而出,来不及甩开血珠,又是几把利刃接憧而至,黑衣人步步紧逼,却没能伤他分毫。
  为成功潜入敌营,郑娄生带来的人都是轻功出众且内力不俗的好手,但他心里清楚,要想不伤人而擒下翊王,自己不出手是办不到的。
  他本是为确认敌军主将是谁而来,却是忘了,能让眼前人心甘情愿留宿敌营,除了苍翊又会有谁?
  南宫若尘没有出手帮忙,却是在警惕着眼前之人,他看似平静,掩在袖中的手却已经紧紧攥起。
  苍翊的肩上,还有伤!
  此处离营地太远,逃走必然行不通,他只盼着离得近的暗卫能尽快发现端倪,向大军传信。
  郑娄生自然知晓他意在拖延时间,对峙半晌,他率先动作,欲绕过此人,意料之中的,被一管横笛拦住。
  “你拦了我,他便能安然无恙了吗?”
  带着冷意的话语,南宫若尘心中一紧,料到这人必然是发现了苍翊身上有伤。
  以苍翊此时的模样,就算想不知道也难。
  伤在右肩,因剧烈的动作已全部裂开,血液浸湿了衣物,在肩头漫开一片黏腻,有血腥味逐渐在空气中扩散,且他右臂因剧烈的疼痛开始产生麻痹,从黑衣人手中夺过的长剑也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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