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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清欢(古代架空)——顾言、

时间:2020-03-26 11:32:39  作者:顾言、
  “那就好。”庄易靠在圈椅里,随手摇了摇扇子:“先生日后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免得江明远再发起疯来不认人。”
  虽说背后说人不太好,但庄易这语气委实太过奇怪,颜清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我病着时……他怎么了?”
  “想知道?”庄易啪的一声合上折扇,冲着颜清招了招手:“来,我与你细细说。”
 
作者有话说:
  今天科目二挂科了,悲伤那么大,希望江大人借我欧气保我下个月补考过关。以及感谢就叫小顾吧投喂的鱼粮~非常感谢~
 
第70章 
  江晓寒挑完了衣料出来,才发现外头的气氛十分古怪。
  先不说庄易怎么坐在颜清身边,单看颜清那副面带歉意的模样,江晓寒就觉得仿佛有什么事超出了他的预期。
  “庄易。”江晓寒警惕的看着他:“你与我家阿清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颜清温声道:“只是随意聊聊。”
  “怎么,我能吃了你家的先生吗?”庄易冲他翻了个白眼,故意在“你家”二字上咬了重音。
  奈何江大人脸皮够厚,大言不惭的说:“那谁知道呢?”
  庄易对他这副护食的德行嗤之以鼻,恨不能从来就没这个损友。
  若是往常,他这时候早该拂袖而去,今日却不知怎的,硬生生忍了下来。
  颜清的眼神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站起身来:“我进去看看阿湛的衣服试的如何了。”
  “好。”江晓寒笑着点头:“正巧我刚才忘了与掌柜说丫头那份要双份纱料,你正巧提醒她一句。”
  “好。”颜清点点头,绕过屏风往里间走去了。
  江晓寒坐在颜清方才的座位上,就着他的茶杯喝了口残茶:“有什么事,说吧。”
  庄易还记着他方才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没好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
  “你想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江晓寒放下茶杯:“不然你以为,阿清为何要去里间?”
  论斗嘴,庄易十斗九输,加之他今日实在心情不好,更没闲心与他插科打诨了。
  庄易用手指缠着腰间的珠络,神色有些黯然:“明远,我爹要送我去北边的庄子。”
  “哦?”江晓寒意味不明的应道:“是吗?”
  “可是半个月前陛下刚下了旨,说再过几个月便是六殿下宁衍的生辰,叫我爹去京中小住,到时候一同朝见庆贺。”庄易神色不安的拧紧了手中的珠络,韧性十足的金线在他手指上勒出一道红痕:“往常入京,我爹都叫我跟着往来应酬,他现在突然在这个当口要将我送走,我觉得不对劲。”
  “你家北边的庄子有我五个江府那么大,猎场里够你撒欢玩上半个月。”江晓寒面色如常:“去就去,有什么不好?”
  庄易皱了皱眉。
  他本想找江晓寒给他出出主意,没想到得来了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回复。江晓寒对这些事向来灵敏的像只狐狸,能这么说,必定是在敷衍他。
  庄易毕竟常年在京中往来,哪怕再单纯,此时也听出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江明远,你别在这给我装傻!”庄易本来就着急,这下更是生气,一把拽住了江晓寒的领子,恶狠狠的道:“你也好我爹也好,你们都拿我当傻子。京中现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如何连我爹都叫我避风头。”
  庄易下手没轻没重,领口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江晓寒微微皱眉:“你闹什么?”
  “我闹什么?”庄易不知憋了几天的火,这下终于能找地撒个痛快,他咬了咬牙,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声来:“我敢闹什么啊,你们个个都心里门清儿,就瞒着我,拿我当个傻子耍。去什么庄子去庄子,老爷子现下送走我,他是想干什么?江明远,你们想干什么?”
  江晓寒被他这种鄙夷的目光看得心头火起,不由得冷笑一声:“是啊。你若是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你就不用走了。”
  “江晓寒,你——!”
  江晓寒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既然知道你爹是要你去避风头,你就应该知道是为什么!”
  庄易差点被他甩了个踉跄,气的指着他鼻子骂:“我能知道什么?江晓寒,是不是就是你撺掇我爹送我走的!你们这群豺狼虎豹满肚子坏水,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看你们能不能算计出个花来!”
  庄易本想骂京中那堆乱七八糟的污糟事,结果生起气来口不择言,连江晓寒一并囫囵骂了进去。
  原本屋内伺候的小学徒被他俩这等剑拔弩张的模样吓得两股战战,贴着墙一点一点的往门边挪。
  庄易从小怕吃苦,于武功一窍不通,哪怕是撒泼一般的扑腾也没能近得了江晓寒的身,气的随手摸起个什么东西就往江晓寒身上掷去。
  这屋内太过狭隘,闪避空间极其有限,江晓寒下意识抬手一挡,直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发现丢过来的是只茶杯。
  江晓寒吃痛的抽了口凉气。
  微烫的茶水洒了江晓寒一手,茶杯被他的胳膊撞碎,但险在并没划破他的袖子。
  庄易似乎也没想到这一下真能砸中,加上他方才被气冲昏了头,骂的实在难听,现下反应过来,又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可他又拉不下脸道歉,色厉内荏的叫道:“喂,一个茶杯而已,你少惺惺作态。”
  江晓寒没理他。
  他将湿透的袖口卷上去,不出意外地见着原本包扎妥帖的软布上渗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江晓寒皱着眉,啧了一声。
  颜清先前说的没错,赤霄剑在寒石中砺了三年才开剑锋,剑气凌厉非常,加之现在正是盛夏,伤口并不易好。
  ——回家又不知怎么解释了。江晓寒心情恶劣地想。
  庄易离开刘家村比旁人都早,是以并不知他先前伤了手,见状吓了一跳,心虚地往江晓寒的方向挪了挪,探着头看:“你…你这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划了一下。”江晓寒将袖子放下,没好气地说:“你再看也看不出朵花儿来。”
  是庄易自己方才一茶杯给人砸成这个德行的,他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不敢吱声。
  方才被吓得哆嗦的小学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搬了救兵回来,身材婀娜的女掌柜抱着算盘推开门,笑意盈盈。
  “哎哟。”掌柜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小学徒躲在她身后,偷偷摸摸的瞄着面前两人。
  “不小心,手滑。”江晓寒神情自若的坐回去:“收拾了,算在我账上。”
  “这是哪的话。”女掌柜掩唇笑着,又回头去教训小学徒:“真是,小孩子家家的学偷懒,还不快收拾着?”
  “是,是。”小学徒苦着一张脸,似乎是不晓得为什么面前的公子如此喜怒无常。
  那女掌柜站了一会儿,盯着小学徒将地板上的碎瓷收拾干净。她似是看出二人之间气氛微妙,于是借口要去招呼颜清,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木门被从外头带上,庄易下意识看向江晓寒。
  庄小公子年岁小,且娇生惯养脾气不好,这点江晓寒从最初认识他时便深有体会。
  “庄易啊。”江晓寒心累的揉了揉额角:“你有质问我的功夫,怎么不自己动动脑子。”
  他这话说在了点子上,这么多年来,庄易已经习惯了不管事,生意上的事有他爹,再不济还有一票大掌柜,京城中的事有江晓寒提点着,他也从没犯过错。
  久而久之,他已经有些习惯依赖旁人了。
  江晓寒又说:“我问你,若要成事,有什么是必要的。”
  “……兵,权,钱。”庄易闷声道。
  “你是庄家的独子,又受宠,若是拿捏住了你,等于整个庄家的命门都在旁人手里了。”江晓寒叹了口气:“你爹叫你躲开,是看中了京中这趟浑水不好趟。你们做皇商的,若是站错了队便是万劫不复,你懂不懂?”
  “庄家没想站队。”庄易咬了咬唇:“什么金山银山,也只有陛下能动。”
  “你不想?有的是人逼你想。”江晓寒快被他气笑了,也不知说他是单纯还是傻:“你今年二十才出头,都不必旁的借口,只要哪位殿下一时兴起,说要带你‘长长见识’,你以为庄老爷子能拒绝吗?”
  庄易被他训得委屈,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眼圈都憋红了。
  “可是——”
  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颜清领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
  人靠衣装,江凌和景湛换掉了原本洗的发白的旧衣,换了身上好的袍子,顿时气度大不相同起来。
  当着颜清的面,庄易哪还能再说什么,委屈的撇了撇嘴,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江晓寒只当看不见,笑着迎上去:“来。”
  江凌闻声往他腿上一扑,仰着小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爹爹,好看!”小丫头欢喜的扯了扯裙摆,生怕江晓寒看不清,还原地转了一圈。
  “是好看。”江晓寒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景湛身上的料子比江凌素一些,看起来倒像是颜清的眼光。只是那衣料纹样虽然好看,但蜀锦的料子夏天穿着未免有些闷热。
  “怎么给孩子挑这么厚的?”江晓寒说:“不是有轻薄的料子吗?”
  颜清摇摇头:“不必太过耽于享乐,想练武就须得先吃苦。”
  景湛毕竟是颜清的徒弟,江晓寒不晓得他们昆仑怎么教孩子,自然也不好多问。
  “我一听说你养了个孩子,就知道该是他们俩。”庄易从走上来,问道:“你儿子和女儿?”
  他给了台阶,江晓寒自然不能不下:“女儿。另一个是我义子,阿清的徒弟。”
  “哦。”
  庄易今日出来的急,身上也没什么东西,他上上下下摸了一圈,最后从腰上解下一块麒麟玉。这只玉坠一式双扣,玉质温润耀目,走起路来清脆作响。
  庄易弯下腰,将玉挂在了景湛腰间。
  景湛下意识想退,被江晓寒按住了肩膀:“他给你的,收着就是了。”
  “你叫他爹,就叫我声小叔好了,不必见外。”庄易说着直起身,又冲着江晓寒说:“我今日走得急,没带什么见面礼。丫头的我明日送到府上去。”
  江晓寒可有可无的一点头。
  庄易心中揣着事,也不想多留,匆匆与颜清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家丁先走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Cyclic投喂的鱼粮~非常感谢
 
第71章 
  原本西街的宅子写了新的牌匾,“江府”二字明晃晃的挂在上头。
  颜清不愿意带着两个孩子走烟柳巷,于是绕了段路回府,直到进门时才知道卫深已经等候多时了。
  卫深次日清晨便要启程去安庆府,于情于理,今日都该来跟江晓寒辞行。
  江凌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景湛也走得晃晃荡荡。江晓寒见状,便叫颜清先带着两个孩子回后院安顿,留他一人在前厅与卫深说话。
  卫深不像谢珏一样与江晓寒同去刘家村,自然不晓得他与颜清之间的干系。只是见江晓寒言语间与颜清多有亲昵,所以哪怕觉得奇怪,也并没有问出口。
  在府中不需护卫,江晓寒谈论正事时也向来不喜欢有旁人在侧,所以江墨只是送上了茶点,便先行去后院照应颜清了。
  卫深等到旁人尽数退了个干净,才起身行礼道:“大人。”
  “卫大人不必多礼,坐吧。”江晓寒一抬手:“可有什么事吗?”
  “谢珏回来时已将大人的吩咐带到了。”卫深坐在他下手,一身轻甲擦得锃亮,将他的腰板掰得极为周正。
  “神卫营已经打点妥当,明日寅时启程。”卫深说着拿出一本名册:“这是平江城新的布防轮值名册,大人过后可缓缓过目。除此之外,此次我留给谢珏五十人人用来护卫大人,剩下的四百余人,我尽数带走。”
  “五十人?”江晓寒皱眉:“太多了些。”
  “安庆府不比平江城来往生人较多,何况……”卫深面露歉意:“何况先前进入平江时,是神卫营的疏忽,才将大人置于险地。”
  江晓寒摇了摇头:“是我自己要独行的,与神卫营无关。”
  卫深认真道:“无论如何,神卫营此次出京的职责便是保护大人,还请大人听从安排。”
  卫深与其他混日子功勋的世家子弟不同,他与谢珏一般是将门出身,只是身家不如谢珏显赫,是以经常被人忽视。
  若算算排行,卫深应是卫家的嫡长子,下头还有三两个弟妹。
  似乎也正是如此,卫深身上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与谢珏放在一起时,也显得不像同辈之人。
  但或许是军中之人少钻营,武官和文臣之间有一道泾渭分明的线,言谈举止间便能教人一眼看出不同来。
  就像方才这句话卫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江晓寒却从中听出了些旁的意味来。
  卫深与谢珏都是如此,仿佛他们可以天生比江晓寒少操一份心似的。
  “好。”江晓寒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按你说的办。”
  卫深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正想起身告退,却见江晓寒抬了抬手,将他拦住了。
  “我听说,京中正为了六殿下的生辰广发帖子,着人进京恭贺呢。”江晓寒笑了笑:“卫大人可收到旨意了吗?”
  “收到了。”卫深见他有话要说,又坐了回去:“旨意昨日才抵达神卫营手中,大人的那份现下应在官驿,明日自会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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