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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儿秀(GL百合)——流鸢长凝

时间:2020-03-31 16:56:06  作者:流鸢长凝
  “越州似有踪迹。”
  简单的六个字让萧别紧拧的眉心瞬间舒展开来,他忍不住放声阴冷大笑。
  没有死而见尸之人,果然未死!
  “年宛娘,今年冬至,可不仅仅是冷那么简单了。”
  马车在楚府门口停下,云舟先行下车转身搀着楚拂缓缓走下。
  门口的丫鬟们瞧见七小姐与七姑爷到了,笑然迎上,“七小姐,七姑爷,这边请。”
  “瞧咱们的七小姐多有福气,这姑爷生得真俊。”
  “可不是么?”
  楚拂听见了两句丫鬟们的窃窃私语,悄然看了一眼身侧的云舟,她头戴乌纱,大红官服穿在身上实在是俊秀。
  若真是她的夫君,纵是女子又如何?
  只是,她只属于谢南烟,永远也不可能是她楚拂的真正夫君。
  当这个念头浮上心头,楚拂悄然松手,却被云舟重新握住。
  云舟凑近了她,略一低头,几乎算是耳语,低声道:“我答应你的,不能让你难做。所以今日这戏,我会陪你演好,所以,请恕我唐突了。”
  楚拂哑然由她牵着,笑得有些涩然。
  是啊,只是一场戏。
  戏终之日,一了百了,谁也不欠谁。
  她开始所求,不就是“自由”二字么?
  他日求仁得仁,多这些妄想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觉察到了楚拂掌心的冰凉,她不禁问道:“入夜天寒,拂儿可带了大氅出来?”
  楚拂恍惚看她,“大氅?”
  云舟知她定是没有,她对着一旁的丫鬟道:“劳烦二位去抱件大氅来给拂儿吧。”
  “是,七姑爷。”丫鬟们对着云舟福身一拜,便退了下去。
  云舟笑望楚拂,“钻研医道太入迷,这自己的身子骨也要顾一顾啊。”
  楚拂怔怔看她,云舟不但是语声温暖,笑容也一样温暖。
  这一霎,她已分不清楚,眼前的她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关心。
  “其实……你不必……”
  云舟牵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了几步,莞尔道:“回家该高兴才是。”
 
 
第109章 醉
  回家高兴, 只因这是真正的家。可对楚拂来说,这个家亲情淡薄,与卫尉府其实没有区别。
  云舟与楚拂一同踏入了前厅。
  满桌佳肴, 尤其是放在正中心的那盘烤鸡,烤得金黄酥脆,老远都能闻见它散发的香味。
  云舟的鼻翼不禁动了动, 目光被烤鸡给吸引了去。
  楚拂瞧她有异, 忍笑扯了扯她的衣袖。
  云舟回过神来,对着主座上的楚忌拜道:“岳丈大人, 小婿与拂儿……”
  “来了就好!”楚忌不等云舟说完,就笑着站起,拉着云舟坐到了身侧,“贤婿啊,老夫这儿有件难事,只怕要你帮手了。”
  云舟赔笑道:“岳丈大人吩咐便是。”
  楚忌满意地拍了三下手, 小厮便将一幅画卷送上。
  楚拂坐下,接了过来,“这是什么画?”
  楚忌比了个小声的动作, 低声道:“此画在近日挪移之时不慎沾了水, 这可是当年镇国公主的画像,若是被陛下知道了, 老夫那个不成器的门生只怕要丢官了。”
  云舟瞬间明白了,这是想拉她下水,一起背个案子, 才算是可控的“一家人”。
  云舟迟疑问道:“岳丈就不怕东窗事发,牵连进去么?”
  楚忌叹道:“老夫这门生的爹娘当年有恩于我,所以于情之上,老夫必须救他这一回。”说着,他对着楚拂递了个眼色。
  楚拂做样子轻轻地拍了拍云舟的手背,“父亲都如此求你了,夫君,你又善丹青,都是一家人,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云舟转脸看她,楚拂眨了下眼。
  云舟叹了一声,从楚拂手中接过了画卷,“好,这事就交给我来。”说着,她看回了楚忌,“岳丈大人三日之后派人来取吧。”
  楚忌大喜,“如此,就辛苦贤婿了。”说罢,将烤鸡的盘子往云舟面前一挪,“趁热吃,老夫可是听你舅舅说过,你最爱吃这个。”
  云舟心头一紧,“舅舅连这些都跟岳丈大人说了?”
  楚忌大笑,似是知道云舟在担心什么,“可不止这些,他说你这侄儿是他见过的最皮的学生,当初教你画画,可费了不少心思。”言下之意,孙不离并没有暴露她的女儿身。
  云舟隐隐不安,楚忌太刻意强调“侄儿”二字,反倒是没那么简单了。
  “岳丈大人,不知舅舅今日可会来?”云舟故意将话茬引到了另一处上。
  楚忌摇头,“你是真不知?”
  云舟岂会不知明寄北这些日子正在拿他,甚至这几日搜查宫中密道时,她也下意识地暗暗寻觅舅舅的踪迹。
  “还请岳丈大人明示。”云舟装作不知,惑然反问,“舅舅不是一直在岳丈大人这儿么?”
  楚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云舟,又看了看楚拂,瞧楚拂也是一脸茫然,“你舅舅这几日被明寄北盯上了,本来藏在宫中躲避也算安全,谁知还是被发现了。前几日好不容易才混出了宫,这会儿老夫也不知他藏到何处去了。”
  怪不得她遍寻皇宫都找不到一点踪迹,原来舅舅又逃了。
  云舟低眉思索,这楚老狐狸明面上说不知,只怕还是不想让她知道舅舅藏身何处?
  楚忌看她有些出神,话中有话地提醒道:“谢将军出征之后,她总有人留在府中吧,贤婿可以跟着这些人,或许能知晓你舅舅的踪迹。”
  云舟笑道:“岳丈大人好主意,我回去就试试。”
  可她怎会真的跟踪木阿或是墨儿,坏了烟烟的安排?
  楚忌举杯,劝酒道:“今日是家宴,就先不提那些了,你舅舅那么大一个人,总是能照顾好自己的。来来来,贤婿,今日老夫要与你好好地喝上几杯。”
  云舟唯有微笑着举起杯盏,强忍着酒的辛辣,一口咽下。
  楚拂提壶给云舟满上,云舟瞪大双眸给她递了个眼色,她酒量不好,这酒喝多了,她怕胡言乱语坏事。
  楚拂笑道:“夫君只管放心喝,若是醉了,留在这儿过夜便是。”
  云舟暗暗苦笑,这酒如此难喝,她在大婚那日就醉过一次,可不想再醉一次,受一回那种晕天晕地的罪。
  可楚忌怎会放过她,明上是各种家长里短,暗中楚忌却在打量着她与楚拂的一举一动。
  都说谢南烟走后,云舟几乎每夜都歇在楚拂那儿。楚忌必须试一试,楚拂到底掌控了云舟多少?
  这人喝醉之后,最难控制言语。
  楚忌要的就是那一刻,他好好问问云舟,这心里还藏了些什么?
  楚拂虽在帮着楚忌劝酒,可她也在盘算着什么——她的余光悄然瞥了一眼云舟放在双膝上的画卷,绘芳苑的画卷千千万,为何就独湿了这一卷?
  镇国公主殷宁与一品大将军年宛娘之间曾经有过婚约,先帝当初是下过诏书的。
  楚拂虽不知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她知道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贤婿,老夫是真的希望可以早些看见拂儿有喜。”楚忌的声音响起,楚拂与云舟皆是一惊。
  楚忌大笑道:“来来来,今日高兴,贤婿,干了这杯!”
  云舟几乎是憋着气喝下的,如今腹中空空,只有两杯烈酒在胃中翻腾。酒气冲喉,云舟提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鸡入口,才嚼了两下,便发现有些不对。
  “这烤鸡里面……”
  “上好的女儿红先泡过再烧的,这口感可是更好了?”楚忌也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动勺舀了一勺酒酿丸子放入云舟碗中,“尝尝这个,可解腻。”
  云舟这算是明白了,这楚老头就是想把她给灌醉了。
  她赔笑舀了一颗丸子起来,放入口中缓缓嚼着,侧身也给楚拂夹了一块烧鸡,“拂儿,你也尝尝,是真的好吃!”说话间,连连给楚拂眨了好几下眼睛。
  云舟双颊酡红,两杯下去这烈酒的酒劲也来得猛,她只怕自己再喝几杯,就会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楚拂缓缓再给云舟斟满酒盏,“夫君,你也该敬父亲一杯。”
  云舟不敢相信听见的话,她苦笑举盏,一手执盏,另一手悄然捏在自己的大腿上,“岳丈大人,小婿敬你一杯。”
  楚忌很是满意楚拂的劝酒,他举杯相对,“日后你我同心,定能在朝堂上干一番大事,干!”
  “干……”云舟喝下这杯酒,脑袋已经开始发晕。
  她才放下酒盏,楚拂便将酒盏添满。
  云舟终是开始拧自己的腿肉,借着痛意让自己保持清醒,“岳丈大人,来,今日咱们不醉不休!”
  楚忌知道这酒的烈性,与云舟接连干了数杯,莫说是云舟,就连他也有些发晕。
  “贤婿啊,你说,老夫的拂儿待你可好?”
  云舟半眯起眼睛,她猛点头,“好!一千一万个的好!”
  “既然已成夫妻,便是一体,夫妻之间,最重坦诚……”楚忌继续问她。
  “小婿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舟强撑着醉意,感觉捏掐自己的痛意也没方才那么疼了。
  楚忌这次亲手给云舟斟满一杯,试探地问道:“贤婿啊,你可知谢南烟突然出征是为了什么?”
  “烟烟啊……她……她出征了……”云舟只觉自己已经被酒气包裹,她晃了晃脑袋,看了看楚拂,“拂儿……你知道她为何要出征么?”
  楚拂莞尔摇头,伸手轻抚云舟的后背,“夫君慢慢说,我们都听着。”指尖轻轻抚动,有意无意地似是在写着什么。
  她一脸迷糊,回头看了看楚忌,又看了看楚拂,端起酒杯,忽然一口饮尽酒盏中的酒汁。
  楚忌愕然。
  “她……出征了……嗯……出征了……”云舟喃喃几句,忽地身子一歪,倒入了楚拂怀中,不断重复呓语这几句话。
  楚拂皱眉看向脸色难看的父亲,“她喝多了,只怕这会儿什么都问不出来。”
  楚忌沉下脸色,“我没问出的,你来问,今日就留在这儿过夜吧。”
  “也好。”楚拂顺从地点头,扶起了云舟。
  画卷滚落。
  楚忌弯腰捡起,递给了楚拂,“画也让她好好画。”
  “是,父亲。”楚拂再点头,唤了丫鬟来,帮着她一起将云舟扶入了后院。
  楚忌捻须看着她们走远,心道:“老夫倒要瞧瞧,年大将军你这次能耍出什么把戏?”
  这边丫鬟将云舟小心扶着躺上了楚拂的床,楚拂便挥手示意她们退下,亲手将房门与窗户都关严了。
  楚拂坐到了床沿上,将画放到一旁,刚准备帮云舟除去乌纱帽,就被云舟握住了手。
  云舟努力睁着醉眼,笑道:“我……知道你写了……写了什么……”
  楚拂淡淡道:“写什么都不重要了,你方才能管住嘴巴,我希望你现在也可以管住嘴巴。”说着,她警惕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
  门窗虽然能关上,可附在门窗上的耳朵却不可能关上。
  “拂儿……”云舟枕上了她的腿,用滚烫的额头轻蹭她的衣裳,“我很难受……”
  “都是烈酒,能不难受么?”楚拂略显心疼地责了一句,轻轻一叹,终是帮她把乌纱除去,轻轻地揉上了她的太阳穴,“安心休息,不要多言。”
  “好……”云舟彻底放松下来,不知是楚拂按得太舒服,还是酒劲彻底上来了,没过一会儿,云舟便沉沉睡去。
  楚拂低头静静看她,渐渐有些失神,手指不由自主地沿着太阳穴来到了云舟的鼻梁上,又从鼻梁上缓缓摩挲而下,落上了云舟此时通红的唇瓣。
  女子与女子亲吻,是什么滋味?
  这个念想突然浮上心头,楚拂猛地摇头,缩回了手来,再一次告诫自己,“楚拂,你也醉了么?她是云舟,是谢南烟的云舟!”
 
 
第110章 魑魅之死
  楚拂再一次压住心头的妄念, 沉叹一声,拉过了被子,盖在了云舟身上。
  “烟烟……”云舟忽地翻了个身, 抱住了楚拂的手,枕在脸下,继续呓语, “回来就好……”
  “我不是谢南烟。”楚拂心头一酸, 她低声提醒,可云舟梦中醉语, 根本就听不见她说的话。
  本就不该与云舟置气,她本就是云舟与谢南烟之间多余的那个。
  可楚拂心底的郁结根本就挥之不去,她索性将云舟推了推,“醒醒,除了衣裳再睡。”
  云舟半梦半醉,揉着眼睛看她, 柔声唤道:“烟烟……”
  “我不是……”楚拂话还没说完,云舟突然低头去扯她的衣带,吓得楚拂连忙按住了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
  “别……怕……”云舟笑着看她, “我不……不乱来的……”
  换做平时,楚拂早就狠狠推开了, 可现下不知为何,楚拂甚至有些期待,想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她缓缓松开了手, 任由云舟扯开了她的衣带。
  云舟笑中带泪,她也扯开了自己的衣带,一手扯着楚拂的衣带,似是想把两人的衣带连在一起。
  这酒劲冲头,看得也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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