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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儿秀(GL百合)——流鸢长凝

时间:2020-03-31 16:56:06  作者:流鸢长凝
  谢南烟在小王子的狼皮毯子上坐下,摘了一颗葡萄捏在指间,却不急着尝尝,“阿古莎姑娘,你放心,我有夫君的。”说着,她将葡萄递向了阿古莎,“给你,大车的葡萄还是得你们大车人吃。”
  阿古莎愣了一下,接过了葡萄,“真的?”若谢南烟说的是真话,阿古莎对她的讨厌瞬间少了九成。
  “真的。”谢南烟莞尔点头,“当今探花郎,是个很好的人。”
  小王子清了清嗓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既然已是□□,还做本王的宠姬,恐怕不太好吧?”
  “一个身份罢了。”谢南烟匆匆笑笑,“师父信上已经写得很明白了,所以,”她又对着阿古莎眨了眨眼,“当中分寸,我懂。”
  小王子失落地叹了一声,余光瞥见了阿古莎如刀的眸光,他嘿嘿笑了笑,“阿古莎,你放心,分寸我也懂的!”
  阿古莎收回弯刀,站到了小王子身后。
  小王子也坐了下来,故作认真地道:“大将军的信上只说要本王配合谢将军一起行动,具体如何行动,还请谢将军赐教。”
  谢南烟伸出食指比了一个“一”,“你先给我取个大车名字。”
  “这个容易!”小王子打个响指,很快便脱口而出,“就叫阿古娜!”
  “难听!”
  “不给!”
  谢南烟与阿古莎异口同声,否决了这个名字。
  小王子苦笑着看看谢南烟,又看看阿古莎,“我再想想啊……”说话间,忍不住朝着谢南烟多瞄了几眼。
  突然感觉身侧凉飕飕的,他惊觉阿古莎寒凉的眸光,连忙坐了个笔直,努力思索,“叫……叫……”
  谢南烟大氅之下,是一袭火红色的舞衣,如今只能窥见些许,小王子忍不住在心头幻想她除去大氅后,该是怎样的惊艳?
  “你生就不像大车人,取个大车名字,岂不奇怪?”阿古莎蓦地冷冷开口。
  谢南烟仔细想想,点头道:“也是。”
  小王子实在是词穷,他轻轻地牵住了阿古莎的手,“阿古莎,你帮我想想?”
  “红儿就好。”阿古莎才不会多想一个字。
  小王子干咳两声,这名字未免也太随意了些,“再想想?”可他看阿古莎已经不愿意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想想,再打个响指,笑道:“大陵丝织品最盛,不若就唤你红绡好了。”
  “红绡?”谢南烟念了念,“那便叫红绡吧。”
  小王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瞄了一眼谢南烟,皱眉道:“我远在大车都听过你的名字,想必京师众人都知道你的长相,你就算换个名字,换身衣裳,还是能被人一眼认出来。”
  谢南烟轻笑摇头,从腰间取下了一块红巾,戴在了脸上,半掩住了脸蛋,她清了清嗓子,似是换了个声音,“王子且看,可还认识我?”
  “你……你这声音!”小王子与阿古莎俱是一惊。
  谢南烟涩然笑笑,“我认识的一位先生曾经教过我变声之法,虽不能一直变声,可偶尔说一两个字,还是可以的。”
  “大陵的异人真多。”小王子嘟囔一句。
  谢南烟慨声笑道:“异人多,坏人也多,多学一门本事,便多一条生路可选。”
  小王子听得半懂,他没有详细询问教她变声之法的异人究竟是谁,反倒是问起了另外一事,“你方才说,你们的探花郎是你的夫君?”
  谢南烟抿唇点头。
  “他可知你是在执行大将军的任务?”小王子试探地问她,“在我们大车,对他□□妾不敬者,可是重罪,我可不想回去捱父汗一顿收拾。”
  谢南烟脸色铁青,她沉默片刻,摇头道:“她不知。”
  “这……”小王子惊得跳了起来,“这可不好!”
  谢南烟仰头看他,“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她若知晓,事情只会更糟糕。”
  小王子听得一头雾水,“啊?”
  阿古莎忍不住问道:“我虽不知你们大陵人为何要这般绕弯子,可有个道理我是清楚的,人若死了,便一了百了。等你完成任务回去,他会不会已经娶了其他女子,早已将你放下了?”
  一句话戳到了谢南烟最怕之处。
  谢南烟语塞难答。
  小王子笑劝道:“能被谢将军看中的男儿,定不是这种薄幸之人。”
  阿古莎继续道:“可人心都是肉生的,他总有一天会知道谢将军曾是王子宠姬,就算王子生了千张嘴,有些事只怕也是解释不清的。”
  谢南烟沉默不语。
  阿古莎皱紧眉头,“这些事谢将军都不怕么?”
  “我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再怕我也不能回头了。”谢南烟最后回答他们的,只有这一句话。
 
 
第112章 功亏一篑
  当晨曦从窗格间落入,宿醉一夜的云舟晃了晃欲裂的脑袋,在床上撑坐了起来。
  “不好!”觉察到身上没有了轻甲,云舟不禁大呼一声,哪里还顾得头疼,急忙掀起被子找了起来。
  “在找什么?”楚拂用热水浸湿了帕子,拧干帕子走了过来,“头不疼么?”
  云舟急声道:“我的轻甲呢?”
  “晚上穿着睡不沉么?”楚拂问罢,坐到了床边,递去了热帕子,“拿着,我去给你拿来。”
  “好。”云舟听她说完,悬起的心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楚拂抱了轻甲过来,将轻甲放到了一旁,瞧云舟准备拿热帕子擦脸,她拦了下来,“不是让你擦脸的。”
  “啊?”云舟惑然。
  楚拂的目光瞥了一眼云舟的腿,“昨晚掐那么狠,敷一下会好受些。”
  云舟恍然,笑道:“谢谢。”说完,便卷起了裤脚,一路卷到了大腿上,昨日的掐痕又青又紫,不看还好,这看见之后怎的感觉开始啧啧生疼了。
  楚拂莞尔,“今日陛下身子不适,已经免朝了,多敷一会儿,舒服些了,我们便回去了。”
  云舟点头,将热帕子按上了青紫处,接连倒吸了好几口气。
  楚拂看她那模样,忍不住笑得更暖了些,“慢些,真不把自己当姑娘了。”说话间,便从云舟手中抢过了热帕子,轻柔地贴了上去,嗔道:“傻……”
  云舟哑然轻笑,“烟烟也经常说我傻。”
  楚拂脸上的笑容一僵,幽幽道:“是,姐姐说你什么,你就记得什么。”
  “呵……”云舟咧嘴笑得更欢,“昨日家宴,谢谢你。”
  “嗯?”楚拂凝眸望她,“你我一定要这般谢来谢去么?”
  云舟笑着点头,“也不知我昨晚喝多了有没有发酒疯,若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对着楚拂伸出了手掌,“给你打我几下。”
  “你还知道你说了不该说的?”楚拂颇是惊讶。
  云舟蹙眉,“我还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呀?”
  楚拂打了一下云舟的掌心,“没有。”
  “没有你还打我?”云舟缩回手来,她虽然打得不重,可掌心还是有些发烫,“拂儿,你也学会欺负人了。”
  楚拂忍笑道:“就欺负你了,怎的?”
  云舟总不能说等烟烟回来告状啊。
  楚拂继续笑道:“可是你自己送上来挨打的,总谢来谢去地不长记性,打你一下你兴许能记得。”
  云舟摇头笑了笑,“对,对,对,拂儿教训的是。”
  楚拂看她笑容温润,不禁有些失神,笑容也比往日要更灿烂几分。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变化,可云舟却看得分明。
  能让楚拂的日子过得高兴些,心头的愧疚也能少一些罢。
  想到这儿,云舟的笑容更暖。
  楚拂隐隐觉得自己双颊烫了起来,她连忙收起了热帕子,站起道:“帕子凉了,我去再沾些热水。”说完,便快步走向了妆台边的盆架,哪里还敢再多看云舟一眼。
  云舟摇了摇头,将轻甲穿戴起来。
  烟烟此时知不知大车只是为了求亲?烟烟会不会已经动身回来了?
  她思来想去,是应该早些回府,给烟烟准备一份接风礼物。
  楚拂拧干帕子,从铜镜中看了一眼云舟穿衣的动作,视线看回了镜中的自己——双颊微红,俱是羞色。
  她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滚烫的脸颊,想让自己的羞色退却些许。
  这样的自己,从未有过。
  有些惶恐,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期待。
  “拂儿……”云舟突然唤她。
  楚拂慌乱地回头,“嗯?”
  云舟笑道:“拂儿今日的胭脂很好,涂上去很好看,回头我给你画一幅。”说完,云舟将官服腰带系好,戴上乌纱,走到书案边左右看了看,似是在找什么?
  傻……这哪是胭脂色?
  楚拂哑然笑嗔,放下帕子微微低头走了过来,“夫君在找什么?”
  云舟正色道:“昨日岳丈大人不是要我修画么?”
  楚拂脸上的笑容渐逝,“此事……”
  “不简单是不是?”云舟突然正色问她。
  楚拂有些错愕,“你……”
  “如若简单,便不会让我来了。”云舟轻描淡写说完,扶住了楚拂的双肩,“可若是我不画,他定会为难你的,所以拂儿别怕,我懂该如何画,大家都能满意。”
  楚拂怔怔看她,心头一片温暖。
  “所以,画在何处?”云舟笑问道。
  楚拂侧脸看向了坐榻,画卷就放在那儿。
  云舟揉了揉抽痛的额头,走了过去,将画卷拿起,回身对着楚拂伸出手来,“拂儿,我们回家。”
  楚拂迟疑地看着云舟。
  她……可以么?
  云舟抿唇轻笑,走过来牵住她的手,“戏还没完,可不能太生分了。”说完,便牵着楚拂一起推门踏出了房间,渐行渐远。
  当夜,魏王乘着马车匆匆赶来楚府。
  楚忌才屏退了丫鬟,魏王便急声开口,“楚大人可收到了密报?”
  “大车王子联姻的密报?”楚忌惑声问道。
  魏王摇头,语气仓促,“谢南烟没了!”
  “什么?”楚忌倒抽一口气,“谁下的手?”
  魏王怎会知道?
  “燕翎军一直按着消息不发,或许这是个机会。”魏王想要琢磨琢磨,借由此事好好地闹一场。
  “谢南烟死还是没死,尚未证实,此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楚忌摇头,“大车突然盟好,这事老夫倒觉得有些蹊跷。”
  “有何蹊跷?”
  突闻房外响起一个声音,萧别大步走入,浑身酒味,他歪着身子对着魏王与楚忌微微一拜,“原来殿下召我前来,要商议的是这事啊?”
  听他语气,似是知道些什么?
  魏王急问道:“可是你做的?”
  “且不说还不到时候,就算到时候出手了,谢南烟也不会死得那么隐秘。”萧别冷嗤一声,“可惜啊,我低估了年宛娘这女人的心狠手辣,关键时候敢于自断一臂,躲过一劫。”
  楚忌眸光阴沉,“萧盟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谢南烟可是年宛娘最看重的弟子,她会舍得杀她?”
  谢南烟到底是谁,云舟又是谁?
  萧别这时再说,即便是有先帝起居注这个物证在,有谢绮云这个人证在,只要谢南烟一死,便算是死无对证。
  天子不会承认先帝的这件荒唐事,年宛娘也不会让云舟成为下一个弃子,他若说了,只会让天子与年宛娘结成的联盟更坚固,他的后招终究是迟了一步。
  他原想先折磨了谢南烟后,再用镇国公主旧事收拾年宛娘,让年宛娘顾此失彼,受到一击重创,哪知年宛娘这一招实在是又快又狠——都以为她是想护着谢南烟,所以才调她去边关,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秘密除了谢南烟,扭转了被动局势,硬生生地将他的后招给截下了。
  如今萧小满中了引魂散未解,局势又便成他的被动,叫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悔?
  萧别冷笑,“蛇蝎心肠,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此计既然已无效,再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楚忌与魏王满腹疑惑。
  萧别摆手道:“今日我来,只为向殿下说明,谢南烟不是我杀的,若无他事,萧某先退下了。”
  “萧盟主,且留步!”魏王今日就想知道内情。
  萧别走到门口才停下,他淡淡道:“死人可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殿下倒不如想想另一件事。”
  楚忌惑声问向魏王,“殿下,莫非有事瞒着老夫?”
  魏王知道萧别提醒的是皇后腹中的孩子,确实,当务之急,此事比研究谢南烟之死更有价值。
  “此事……”魏王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可萧别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
  魏王恭敬地对着楚忌一拜,“此事还需廷尉大人帮个手。”
  楚忌点头,既然与魏王已是一盟之人,魏王所谋,他岂会袖手旁观?
  谋害皇嗣本是大罪,可谁让尉迟容兮是年宛娘的人呢?
  只有根除年宛娘在朝廷的势力,还权给天子,这个朝廷才能恢复到最初的模样,往后的天子也不会再受年宛娘这个女人的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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