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呆怔地看着被我的尿水打湿的手掌,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嫌弃,而是状似高/潮时的失控和迷离。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身下,紧接着,他未经刺激的性/器竟然抖了两下,在没经过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
他这次的射/精多且绵长,炽热的精/液像水枪一样有力,全打在我被他的阴囊拍打得艳红的臀肉上。我们的体液在我的下/身汇聚成一滩,脏污得我自己都嫌弃。而他却浑然不觉,微眯着眼睛为自己手/淫。
他身披着由窗外流转霓虹织就的霞光,颤抖着濡湿的睫毛,昂着天鹅一样的脖颈,婉转多情的呻吟自唇齿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
这画面美的惊人,但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我竟然被他肏得尿了出来,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像我这么要强的人,是决计受不了这种侮辱的。
于是我双眼一番,勒令自己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我的身体一片干爽,浑身光裸着,躺在散发着香薰芬芳的被褥里。在我昏睡以后,他帮我做了清理,可我丝毫也不感谢他的温柔体贴。
他竟然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
此刻他正站在落地窗旁,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裤。
酒店的睡裤太过单薄,他迷人的腰线和浑圆的臀/部都呼之欲出,裸露在外的肩胛骨就好似振翅欲飞的蝴蝶,好像随时都会羽化成仙。
他没有注意到我醒了,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点窗帘,瞭望远处的楼群和街路。
他完美的就像是一副出自名家的油画,可我却不是好的赏画人。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昨夜发生的一切都通通回笼,包括我的放/浪,肮脏,和淫乱。
我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我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他,甚至在心里埋怨他:趁着对方熟睡的时候偷偷走掉,难道不是作为一个炮友应该有的基本素养吗?
在这儿搔首弄姿的做什么!显摆你身材好啊!
我正在心中腹诽他的“不解风情”,他竟然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来,我们的目光在苍薄的日光中碰撞在一起,现在我就连装睡都不行了。
我索性也不躲避,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看着他,活像是一个被夺走贞操的纯洁少女。
可他却没被我的目光威慑到,而是嘴角带笑的向我走了过来。
“醒了,怎么不喊我?”他又摆上了我们初见时的嘴脸,温和里带有不加掩饰的清高。
但有什么却又好像悄然改变了,是他的眼神,还是声音?
我正在苦思冥想,他却趁着我出神的功夫坐到了床边,把手伸进了被我捂得燥热的被窝里。他的手指先是摸到了我的胸口,自我的小腹划过,又不做流连地去寻我身后的洞口。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慌忙扭动着身子挣扎了起来。
开玩笑,我刚被他玩儿了一宿,浑身的骨架疼得就像被大象做过马杀鸡。
再跟他打个清晨炮,我这胳膊腿也不用要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挣动,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压住了我的小腹,温柔地桎梏住了我。我被过度使用的后/穴还没有闭合,他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
可是他却没有向里面深入,而是轻柔地在洞口打着转。紧接着,冰凉而黏腻的触感传来,是他往那里抹了什么东西。
这感觉算不得刺激,却湿痒得磨人。我的肠肉忍不住收缩了起来,穴/口也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他又细致的抹了一会儿,才用另一只手掌拍了拍我的臀肉,说,“轻一点,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骚什么。”
我受不了他用这么高贵的一张脸说这么淫乱的话,呻吟声不由自主地自微张的嘴里溢了出来。
他却不为所动,仍旧一本正经地为我涂抹药膏,“昨晚发现你那里有点破了,抹一点药看看能不能好。如果肛裂就麻烦了,还要去医院缝针。”
什么,肛裂?!
这两个字让我心头一颤,慌忙用手去摸,却只摸到他沾着药膏的手指。
他满目担忧的看了我许久,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他却突然勾起嘴角,像恶作剧成功的小朋友般的笑了起来。
妈的,他竟然骗我。
对不起,请让我收回前言,他不是什么仙子,他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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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主动联系何云敛。
他倒是给我打了几回电话,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想约我再去酒店,和我春风一度的意思。我挺意外,因为我只想打一炮就走人,所以没和他交换手机号码。
我问他,“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
他说,“当然是趁你睡着的时候,用你的手指解开你手机的指纹锁,拿到的你的手机号码呀。”
他说的理直气壮,倒让我对我的认知产生了怀疑,怎么法治社会下,做坏事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呢?不过他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约炮的时候可得小心点了。
得亏他图的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图的是我的蚂蚁花呗,我现在没准连裤子都穿不起了。
他明示暗示的约了我几次,不是找我吃饭,就是约我看电影,我都没理他。几天后干脆给我发了个酒店的房间号过来,见我半天没回复,又发来一条,“不好意思,发错了。”
呵呵,鬼信你发错了。
怎么样,食髓知味了吧,迷恋上小爷的美味的肉/体了吧。
但你就算再食髓知味,我也不会再给你用那条驴鞭鞭挞我的机会的。
就让那两个狗男男互相插屁/眼插到天荒地老吧。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食髓知味的人是我。在我后面那些微可不计的伤痕全都痊愈以后,我竟然开始怀念上次被他按着肏的滋味。
甚至有一天晚上我还做了个春/梦,梦里我一丝/不挂,被他按在墙上使劲儿怼。
梦里我没能射出来,但醒来的时候内裤却濡湿一片。我又梦遗了,自我成年后可以合法打/炮以来,我就没做过这种小兔崽子才做的事儿。
可是和何云敛打了一炮以后,梦遗竟然成了经常光顾我的好伙伴。
我知道,我在欲求不满。这种不满足是从身体身处滋生出来的,光是射/精也无法弥补。
我需要他,我想。
于是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含糊其辞地问他上次的房间还能不能用,他回复的很快,说,“随时。”上回不是还说消息是发错人了吗?怎么现在又成了“随时”?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但笑了一阵,又想到大家都是伪君子,谁也没权利嘲笑谁。
然后我就不笑了。
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店,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好了房间,在房间里面等我。我用房卡开了门,他正站在窗边,听到声音就回头看我。
与他四目相接的一瞬间,明明是三月寒冬腊月的天气,我却被乍现的春光晃了眼睛。
他看到我,眼中倏地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怀中,绵绵密密地吻我。如果忽略他解我纽扣的手不计的话,这画面到不像是炮友约炮,而像是情人在秘会了。
我上身的衣服很快被他脱了下来,簌簌地落在地上,而他身上却规整地穿着羊绒衫。他揉/捏着我光裸的后背,以要把我按揉在身体里的力道拥吻我。我们的胸膛紧紧相贴,我的乳尖磨在他柔软的羊绒衫上,细腻的羊绒纤维几乎钻进了我的乳孔。
刺激的让我直想尖叫。
我的乳/头上次被他又掐又裹,现在还没有好利索。肿胀起来以后细小的伤痕更加显眼,红艳艳的附着在上面,把它衬得就像一颗烂熟的果。现在那里根本经不起更多碰触,轻轻触一下就又疼又爽的难受的厉害。我弓起后背,和他的胸膛保持一点空隙。
可他却显然会错了意,以为我的乳尖不甘寂寞,需要他的爱/抚。
他伸手去摸,还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色/情又缓慢地碾磨。
我忍不住哀叫了起来,夹紧大腿,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着身子躲避。
嘴里屈辱又无助地向他求饶,“别碰这里,求你了。”
他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对他露出屈辱又失控的表情,他都会表现的特别兴奋。这会儿也是这样,他兴奋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用洇着水汽的声音问我,“摸你乳/头你也喜欢吗?这么敏感?”
喜欢个屁,我这是疼的。
我呜呜叫着摇头否认,他的笑意却更盛,“磨到衣服的时候也会爽吗,那平时上班的时候怎么办呢?老公给你买内衣好不好,把你的乳/头包起来。”
谁能想到呢,这个人长着一张仙气四溢的脸,说的却没一句是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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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次他倒是没选落地窗那么高难度的地方,而是把我压在酒店的大床上,火急火燎地吻我。我的裤子早已被他解开脱下,不知道被我胡乱蹬到哪里。
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我的后/穴打着转,我的那里似乎还保留着对他的记忆,刚察觉到了他指尖的触感,就开始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如果它有嘴,估计会狗腿地对他说一句“欢迎光临”。
我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野蛮却细致地帮我润滑一会儿,就提起我的一条腿,直接干进来。
我的后/穴对此迫不及待,甚至已经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吐露出温热又粘稠的肠液。没想到他这次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不疾不徐地用高挺的鼻梁磨蹭我的鼻尖,吐息灼热地说,“宝贝,我想让你给我口/交。”
“开什么玩笑?”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才没有开玩笑。”他的声音又粘又腻,就像是在和我撒娇。身子往旁边一歪,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害羞似的不再抬起来。“我是说真的,出来之前我洗澡了,仔细洗了那里,很干净的,不信你闻一闻。”
这根本不是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事情吧。
想到让我用舌头去舔一个男人的那里,我就浑身恶寒。
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他用胳膊撑起身体,双眼充满渴求地看着我。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我不回答就再问,问一下就小鸟似的啄一下我的鼻尖。
最后我还是败给了他。
并不是我的意志不坚定,而是这个狗男人撒娇起来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
我趴俯在他的身下,把他还没来得及脱下去的内裤扒了下来。他这回穿的是黑色的内裤,蘑菇头顶着的地方,不知在何时晕开了一小滩水渍,诉说着他的情动。粗大的性/器刚一脱离束缚,就急不可耐的弹跳出来。打在我的嘴角,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
他有点激动,顶端刚碰到我的唇边,就反射似的弹了两下腰。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柱体,安抚地说,“好孩子,别激动。”
此刻他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无助的脆弱,就像一种敞开肚皮任人宰割的小动物。
他完全不似刚才的游刃有余,这样反而让我更喜欢一些。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我尝试了几下,都无法把那里整根吞没进去,只能含着前端,艰难的吞咽。
他果然没有骗我,他把那里清洗得很干净,一点腥臊味道都没有,反而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馥郁幽香。奇怪的是,只要一想到他一脸冷淡地为那里打泡沫的样子,我就不受控制地来了感觉,就像被人在身体里点燃了一团经久不息的火。
我觉得我有哪里不对,我可能是坏掉了。
我一边为他口/交一边三心二意,他却不满意我的分神,向上挺了挺身体,把粗长的性/器在我嘴里顶了顶。
我认命地动作起来,含着他的顶端上下吞吐,又不时用舌尖安慰他寂寞的尿道孔。
津液自我无法闭合的唇间流淌下来,沿着他的柱体蜿蜒下滑,把本来就湿漉漉的那里染得更加晶亮。
他的茎身已经空虚太久,他终于不堪忍受,握着我的手放在那处,让我借着唾液的润滑为他手交。
我的技巧算不得高超,可是对他却刚好够用。手口并用地伺候了他一会儿,他就高昂起头,微张着嘴,失神地喘息了起来。
他的喘息低缓而甜腻,就像把巧克力熬开了,又丝丝缕缕地融化在空气里。
他的声音鼓励了我,我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头埋得更低的取悦他。
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就簌簌地抖了起来,性/器在我的嘴里鼓动了两下,就一颤一颤地射出了精/液。我躲闪不及,一些射在了我的嘴里,一些射在了我的脸上,甚至眼皮上都沾染了斑驳的痕迹。
可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他踩在我肩膀上的脚掌蜷缩着,窝成了一个可爱的凹陷。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晕得濡湿,抖一下就要下一场春雨。我爱死了他这又纯又欲的神情。
我把仙子从云端拉了下来,变成了红尘中纵情享乐的凡夫俗子。
他还沉浸在高/潮里,双眼失焦的微睁着。原本像琉璃一样清澈的瞳孔,此刻却云山雾罩。
他是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亢奋的不行,握住他匀称的小腿,在他的脚心上面吻了吻。
他喜欢我这样,用还有些颤抖的手指摩挲了一会儿我耳后的皮肤,才说,“宝宝真乖,一会儿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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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之后我们畅快淋漓地做了一次,他就像我春/梦里那样,按住我的双手,把我压在床上,大开大合的肏我。
美梦成真的感觉十分享受,所以哪怕事后他把我像小姑娘一样搂在怀里,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入睡之前,他吻着我脑顶的发旋,问我以后还能不能经常找我。
我惫懒的说不出话来,他便把头凑过来,用鼻尖把我鬓角濡湿的发丝拱开,再密密匝匝地吻我的鬓角和耳后。
他这样像小狗似的和我撒娇,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办法,谁叫老子就吃他这一套。
况且我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如果说不行,未免显得太过收洞无情。
于是我把头别开,扭扭捏捏地说,“行。”
几天之后,许赟给我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我刚起来,一边穿袜子一边逗他,“小哥哥怎么想起我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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