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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近代现代)——圆圆圆圆

时间:2020-04-04 14:41:24  作者:圆圆圆圆
  可我丝毫也不在乎他对我的态度,只要他能对何云敛温柔些就好了。
  夹板打完,又拿了消炎药,我们两个总算能离开医院。他好像已经不觉疼痛,面色如常,除了右臂还需要吊起来,几乎看不出不久前才受过伤。反观我好像更狼狈一些,额发被热汗晕湿,手脚却一片冰凉。
  就仿佛被人上了一场大刑。
  出了医院,我打车送他回家。被车里的热气一吹,我的神经才松懈了一些,才产生了“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事儿了”的真实感。我小声和何云敛说,“刚才那个运货的老伯我让他离开了,我要了他的电话号码,但我看他是真的没钱赔。”
  事情发生的时候,那个老伯作为事主也很着急,从三轮车上下来以后,几乎要给我们作揖。
  我想何云敛也不会想要他的赔偿金,况且我当时一颗心都拴在何云敛身上,没有功夫顾及其他。只匆匆要了老伯的电话号码,就让他离开。
  何云敛不甚在意,点点头说,“知道了。”
  “刚才的事情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挡的那一下,现在我搞不好头破血流。”
  何云敛笑了,“就谢谢这么简单?”
  他翘起嘴唇,好像是想要我吻他。但司机师傅就在前面,还不时通过后视镜用好奇的目光打量我们,就算我再怎么浪,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表演男男激吻的兴趣。
  我装作听不懂,接着说,“还有对不起。”
  这回诧异的反倒变成何云敛了,他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摸了摸他藏在大衣下面的那只打了夹板的手,“因为我没有这么做。”
  听我这么说,何云敛愣了半晌,在我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他却轻声笑了出来,“傻子,多亏你没有这么做。”
  他竟然叫我“傻子”。
  大部分时间,何云敛都一本正经地叫我的名字。但更亲昵的称呼也不是没有,在上床的时候他会叫我“宝宝”。
  我也是男人,深知男人在情事时叫的“宝宝”多半没有什么含金量,所以这两个字从来都没戳中过我。
  可现在,我却因为何云敛叫我傻子而心尖发麻,头晕目眩。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个傻子。
  我一时情动,竟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受伤手臂的手腕。
  “很疼吧?”我问。
  他笑了笑,说,“不疼。”
  我说,“还说不疼,你当时叫的那么惨。”
  他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似的笑了,“我那是故意的,想让你多疼我一点。”
  ———————
 
 
第16章 
  我沉浸在何云敛突如其来的情话里,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司机师傅忍不住重重一咳,回过头来说,“兄弟,你们到地方了。”我才如梦初醒。赶紧付了钱,拉着何云敛下车。
  回想起刚才那位司机大哥有口难言的样子,想必我们的真情流露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啧,应该给他加点钱的。
  这是我第一次去何云敛家,他住在市中心的一个中高档小区,是一间挺宽敞的二居室,一间用作书房,一间当做卧室。娶老婆倒显逼仄了些,一个人却刚好够住。
  何云敛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收拾得简洁干净,还透露出一些难以形容的气质来。美中不足的是,简洁的过了头,就显得空旷了。我不见外地在他的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就连与家人的合影都不见。
  我觉得这不太科学,我也是独居,但因为老妈经常来帮我打理房间,所以我的房间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女性偏好的装饰品。
  就比如精致的窗花和造型可爱的相架,但何云敛家中就连这些都少有。
  好吧,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何云敛一回家就坐在沙发上,和他脚上那双靴子较劲儿。我已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来,他却还没有换上拖鞋。他今天穿的是十二孔的马丁靴,要把鞋带解开再脱下,对于他这个伤患还显得太难了些。
  我连忙走到他跟前蹲下,帮他换鞋。明明只是很正常的事情罢了,何云敛却显得很不好意思,小腿躲闪着,就是不肯让我碰他。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却看到他正低头看蹲在地上的我,纤长似蝴蝶羽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耳垂上透露着不自然的红晕。
  我难得看他这样,顿时玩心大起,力道不小地把他的小腿攥在掌心里,笑着说,“你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早就在小说里看到这句话,一直想试试,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以为他会更害羞一些,没想到他只是微微一怔,旋即略带困惑地说,“你是又想要了吗?但我一只手,恐怕没有办法满足你,你要累一些了。”
  怎么忘了,这个人外表是仙子,内里是流氓。打嘴炮我就从来没赢过,顿时不敢瞎逼逼,老老实实地帮他脱了靴子,又协助他换了睡衣,才动身去了厨房。
  他突然受伤,想吃的川锅自然不能再吃,但现在已经过了中午,我不可能让他饿肚子。
  何云敛的厨房处处显露着一种不常使用的素净,一看就是极少在家中开火。果然,冰箱里除了一些啤酒、可乐、速食面什么都没有。
  我在橱柜里翻了翻,好不容易找出一些米来,又在冷藏间找到几块鸡胸/脯,这些食材足够我做一锅香喷喷的鸡肉粥。
  当我把粥端出去的时候,何云敛正坐在电脑桌前打文件。
  他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单手打字的姿势格外笨拙。我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我问他,“你做什么呢?”
  他答,“有一份文件要交,单手打字好慢。”
  我喊他出来吃饭啊,说等吃完饭我帮他打。
  软糯的鸡肉粥还冒着香气,虽然没有其他配菜,但也足够撑场面。他在餐桌前坐下,立马拿着勺子吃了起来。
  他还不习惯用左手拿勺子,吃东西的样子就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严谨里透着可爱。
  我问他,“好吃吗?”
  他连连点头,一边吃一边把我熬的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前面说了,我毕生以来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好厨子。但是我在做菜上一直没有慧根,虽然会做很多类型的菜,但做出来的味道却总是平平。
  所以哪怕我开了餐厅,主厨也要从外面雇来。
  我始终记得,许赟二十岁生日那一年,我精心给他烹制了一桌中西合璧的菜肴,信心满满地以为会受他的夸奖,没想到那个狗东西却说,“沈棠你真的没有做菜的天分,以后不要随便给别人做菜了啊。”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自信拿起饭铲子。
  我本以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为谁烧菜,没想到随手熬的肉粥却被何云敛大加赞赏。
  我顿时如同千里马遇到了伯乐,伯牙遇到了钟子期,兴奋的不能自已,甚至在那一刻产生了给何云敛做一辈子菜的想法,人真是奇怪。
  何云敛这顿饭吃得有点慢,等他吃完,我早已坐在一旁玩手机。他说吃饱了,我便把我们的碗一起收到了蓄水池。
  碗可以一会儿再洗,现在的要紧事儿是帮他打文件。
  他坐在一旁口述,我则在电脑前帮他打字。这大概是一份合同之类的,不是甲方就是乙方,绕得我头晕。
  一份八百字的文件很快打完,我问他,“还有别的要打吗?”
  他狭长的眼睛看了我半晌,突然眯了迷,半笑不笑地开口说道,“还有。麻烦你了。”
  我不疑有他,做好了打字的架势,“你说。”
  他的声音清雅,像流水叮咚一样好听,可说出来的话却奇奇怪怪,“我的老婆超级可爱,不管是乳/头还是嘴唇都是粉色的。下面的洞口窄窄的,指尖一覆上去,就争先恐后地把我吞掉,肠道还会自己吐水儿,和他做/爱超舒服的……”
  我:“等等,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难道要交这种东西上去?”
  到底是什么报社要交这种虎狼之词啊。
  他轻轻笑了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不是啊,我在写我们的……性/爱日记。”
 
 
第17章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说这些污言秽语,最后把自己说硬了,还要我帮他撸。
  我不敢相信他怎么能提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要求,于是我问他,“你左手不会撸吗?”
  他笑了笑,说,“当然会,但是没你撸的舒服。”
  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我没有办法再拒绝,毕竟他的手是为了我折的,已经影响人家的正常生活了,万万不能再影响人家的性生活质量。
  我让他躺在床上,让他痛痛快快的享受了一把。不知为什么,他这次格外情动,还没有到高/潮,就小幅度地扭起了腰,把身下的床单扭出一片褶皱。
  看他这样,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他,刻意放慢手下的动作,不时用指尖搔刮他收缩的铃口。
  没一会儿,他就舒爽的受不了,嘴里的喘息声又甜腻又绵长。腰胯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在我的手掌当中重重的摩擦着。我知道他想要我给他个痛快,可我偏偏来了坏心眼,停下不动了。
  他央求似的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覆住了我的手背,喘息着向我讨饶,“沈棠,快点,别停下来。”
  天知道我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有多爽快,这可是我平时求他的话,可算从他嘴里听到了。
  我拍了拍他柔韧又结实的臀肉,说,“想射?说两句好听的。”
  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局促的表情,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原来是因为情动,现在是因为羞窘。他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上投下了扇形的影。睫毛根部湿漉漉的,像是涌动着清甜的泉水。
  我忍不住凑过去舔,舌尖甫一碰到他薄薄的眼皮,手中的性/器就激动地抖了起来。
  我舌尖的动作轻柔,手却跟断了似的懒得动。
  他又忍不住要求,“动一动,宝宝,求你。”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这一点上他做的向来不错。可我的要求却不肯放松,“说两句好听的。”
  他性/器已经全勃,是快要射/精的状态,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时被不上不下的吊着。果然,他很快就张开了他那两瓣性/感的唇瓣,“啊哈,宝宝摸得我好爽,好舒服,要射了……”
  我/操!我以前就说他是个小妖精,这么一看叫他妖精还屈才了。
  这明明是个小骚/货。
  我一直觉得他清冷得如同山巅的白雪,可我却忘了,越是冰冷的东西触手就越是火热。
  现在我只想让这摊白雪融化在我怀里。
  我牢牢地抱住他,快速撸动他的柱体。
  “还有呢!别停。”我命令他接着说下去。
  我被他勾得周身血液都直冲脑顶,我声音亢奋,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也被我的情绪感染,高声呻吟着,“好舒服,还想要,想要更多。宝宝快一点,求你了!”
  高/潮的时候,他射得格外多。我的手心几乎兜不住他滚烫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喷溅起来,星星点点地射在他的肚皮上,我的裤子上也沾了不少。恍惚之间我竟有和他一起高/潮的错觉。
  我软塌塌地倒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带着我一起一落,像是经历了一场温柔的潮汐。
  我在他身上腻了一会儿,顿时想到他还是个伤员。赶紧爬起来查看他的左手有没有问题。
  我正垂眸仔细检查,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沈棠。”
  “怎么了?”我随口答他,一颗心都还挂在他的伤处。
  他似乎不介意我的分神,自顾自地说,“你刚才让我好舒服。只有你能让我这么舒服。”
  我刚想自夸两句: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他却很快接着说道,“要是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敢许诺任何人永远。
  还好,他却好似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他抓住我的右手,那上面还沾染着属于他的体液,或许还有一些我的汗水。
  他把我的手置于嘴唇前,在我湿漉漉的手心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时至傍晚,窗外是成片的晚霞。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淡粉的暮色里,美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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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们两个身体交叠地躺了一会儿,我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够了床头的面巾纸帮他擦掉阴/茎和肚皮上的精/液,又很体贴地帮他把褪到大腿根上的家居裤提了上去。做这些的时候,他害羞得像一株含羞草,把整个脸都埋在枕面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
  我是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害羞,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行了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就毫不留恋地去厨房做晚饭,用的食材是我下午从超市买来的。
  他害羞了一阵,就从卧室跟了出来,脸颊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但我贴心地没有指出来。
  他跟在我后面,掰着手指数菜单,说想吃西红柿炒蛋,糖醋排骨,火腿煨茄子,冬瓜丸子汤,我一一答应下来。
  我心想,也就是我吧,堪称中外活菜谱,才能满足你这么多要求。
  我做菜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我,我忍不住炫技,用胡萝卜雕了个小兔子出来,他很配合地“哇哦”了一声,连连胜称赞我好厉害。
  看着他一脸新奇又期待的表情,我觉得他是我嗷嗷待哺的崽。
  第二天我早早去了餐厅,借用餐厅的厨房为何云敛煲了一锅猪蹄枸杞汤。乳白色的汤头配上软糯的猪蹄,再用红梅一样的枸杞做点缀,让人食指大动。煲汤的时候,我们餐厅的大厨陈师傅无数次提出帮忙的要求,可都被我回绝了。
  我想亲自煮东西给他吃,都说以形补形,我想这一定有用。
  汤煲好以后,我拎着保温桶刚要出门,小圆就兴冲冲地迎了上来。她说陈师傅为了给店里的黑森林蛋糕做改良,所以特地从瑞士买了一批巧克力,超级好吃,让我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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