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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近代现代)——圆圆圆圆

时间:2020-04-04 14:41:24  作者:圆圆圆圆
  他却不买账,带着怨气地说,“是啊,谁像你啊,没有良心。我这段时间忙的脚不点地的,刚一忙完就来找你,但是你呢?”
  我这才恍然察觉,我竟然有小半个月没和他联系了。往常他忙的时候,都是我去主动找他维系感情的,但这次我却根本没想起来,真是色令智昏。
  我收起油腔滑调,态度诚恳地跟他道歉。
  他轻嗤了一声,“算了,真和你生气不得把我给气死?出来,请你吃饭。”
  撂了电话,我赶紧下床梳洗,抹了发胶,还喷了好久不用的雪松调香水。
  我心情愉悦地出了门,没想到刚到餐厅我就懵了。
  何云敛竟然也在,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午后倦懒的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把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勾勒成一幅镶了金边的精美画卷。
  何云敛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件藏青色的高领毛衣,半边脸埋在毛衣软绒的领口里,露出来的半边脸莹白如玉;墨染似的黑发蓬松地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舒朗的眉宇。
  我也是精心打扮了的,可却不是为他。
  不过用脚趾想也知道,他的打扮也不是为我。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份格外尴尬,连向他们走去的脚步都迟疑了起来。
  还是何云敛先发现的我。
  他本来正在翻菜单,看到我过来,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举止仍旧沉着内敛,只是把翘起来的腿放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旁边。
  以我和许赟这么多年的关系,我理应该坐他旁边的位置。
  可是被何云敛用直白又期待的目光一看,我竟头脑昏聩,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
  见我坐到对面,许赟微微一怔,身子都僵了半晌。
  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冲我和何云敛笑道,“你们俩之前见过,还记得吧,这是……”
  他还想为我们两个再做介绍,却被何云敛出声打断,“当然记得,沈棠。”
  沈棠,不过是普通的两个字罢了,不知为何却被他叫的抑扬顿挫、缠绵婉约。
  我听得耳尖发热,慌忙用手去摸。
  想看看是不是有阳光在上面跳舞。
  许赟被人抢了话,不免有些讪讪,用手指扶了扶额角说,“那点菜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算我神经再大条,也不免觉得有些不对。
  我等何云敛看完了菜单才点菜,可等我翻菜单的时候,他却又把头凑过来,还柔声问我想喝什么咖啡。
  在许赟面前,他竟然丝毫不避讳与我的接触。
  怎么现在做小情儿的都这么嚣张吗?
  我只能坐直了身体,尽量与他拉开些距离。
  可是他却浑然不觉,不时与我低声耳语。
  趁许赟去卫生间的功夫,他竟附在我的耳边说,“香水的味道好香,我好喜欢。”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推测,那么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了——他在和我调/情。
  我如坐针毡,特别是当许赟用探寻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梭巡时。
  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介意与他和他的恋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甚至还会从中间咂摸出一丝悖德的快感。
  可不知为什么,这回却完全不同了。
  我的锁骨上还留有何云敛在几天前留下的吻痕,我做贼心虚似的往上提了提并不算低的领口,妄图遮掩那些根本就露不出来的痕迹。
  许赟很快就察觉出不对,他的脸色渐冷,就连向来上挑的吊梢眼都垂了下去。
  以我多年来对他的了解,我知道这就是他发怒的前兆。
  果不其然,饭还没吃到一半,他就借口公司有事,拂袖离去。
  许赟刚一离开,我就告诉何云敛,以后在许赟面前与我保持一点距离。
  他瞳孔一颤,层层叠叠的不悦自其中荡漾开来,看着我的眼神由欣喜转为阴沉。
  “为什么?”他抖着嘴唇,就像受到莫大的委屈。
  我被他看得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还问为什么?你刚才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难道你都不怕他发现?”
  “我做什么要怕他发现?”他顿了顿,“还是在乎的人根本就是你?”
  还不容我说话,他就一脸寒霜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一心为他着想,却换来他一通呛白。我被气得呼吸都不顺畅,连喝了好几口白开水,才把这股火气压了下去。
  这是什么脾气?
  这一届小妖情气性都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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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天何云敛赌气离开,之后好多天没有再联系我。但我没工夫在乎这个,我正在为他的未来担忧。
  我了解许赟睚眦必报的性格,别人让他不顺心一分,他必定会成千上万倍的还回去。上回他显然发现了我和何云敛之间的异常,之后他肯定不会让何云敛好过。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细心观察,我发现何云敛好像没什么工作要做,对我的邀约几乎随传随到。可他的表动辄就是一二十万,穿的衣服也起码是轻奢品牌,可见许赟把他养得不错。
  他已经过惯了金丝雀般养尊处优的日子,如果离开许赟这颗大树,他以后要怎么生活?
  一想到这个我就忧虑不止,天天唉声叹气。甚至连我西餐厅神经最大条的服务生小圆都看出了我的怪异。
  一日,她正在插花,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一双充满忧郁的美目凝视着我,问,“老板,你怎么啦。才一上午而已,都已经叹了十次气啦。”
  只要一到我的小西餐厅,我就沉醉于霸道总裁的身份不能自拔。于是我勾起一边嘴角,用低沉而华丽的嗓音问她,“哦,这么关心我吗?我叹了几次气都数得这么清楚。”
  果然,她的脸颊倏地一下就红了,两手局促地摆弄着玫瑰花柔嫩的花瓣,吞吞吐吐地说,“没有啦,只是老板心情不好,我们的心情也不会好呀。”
  看吧,多么贴心的员工啊,我决定今天就给她涨工资。
  一想到我还掌握着给人涨工资的大权,我的心情又忽地轻松了起来。
  算了,如果许赟不要何云敛,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养着他好了。
  我大小也是个老板。
  虽然我没有许赟有钱,但我可以管我老子要。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果然不是多余的,这才不出一个月,许赟那个狗东西就换了对象。
  他突然打来电话,说要请我吃日料自助,我就觉得不对。
  果然,当我到了餐厅的时候,就看到他和一个小男生并肩坐在一起。小孩看着年纪不大,一身白腻的皮肉柔嫩的吓人,一双大眼睛水灵又灵动。长得倒是不难看,只是被身上俗气的豹纹遮盖了灵秀。
  如果说何云敛是悬挂当空的皎皎明月,那么这个小孩就连周围点缀的渺小星子都算不上。
  我真搞不懂,一个人的审美是怎么在短时间内,以跌停的形式下降成这样的。
  许赟给我们两个互相做了介绍,告诉我这个小孩叫贝贝,今年才18岁。
  果然,不管多大的男人都喜欢十八的。
  或许许赟到了八十岁,还会颤颤巍巍地把一个小孩领到我面前,告诉我,“他今年18。”
  没坐一会儿,许赟就拍了拍小孩的背,让他去拿点东西。小孩倒是不在乎被差遣,扭着细腰,一蹦一跳地去了。
  许赟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从烟盒里拈出了一颗烟,叼在嘴里却不抽。
  我抽烟,却又不喜欢烟味儿,所以他从来也不在我跟前抽烟。
  等小孩走的看不见影,他才压低了声音问我,“这个怎么样?你喜欢吗?”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可看着我的眼神却极其认真。我难得的有一些心虚,闪烁其词地说,“你的人,要我喜欢干嘛?”
  他轻声笑了,把烟丝捏在手指间把玩,却不再说话。
  我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终于忍不住问他,“那何云敛呢?他怎么办?”
  听到这个名字,他蹙起了眉头,神情中显露出一丝不耐,“你总提他干嘛?你就那么待见他吗?”
  我闭上嘴,不敢再开口说话。
  心想肯定是上次何云敛放肆的行为刺激了他,激起了这个男人可怕的占有欲,所以才会连“何云敛”这三个字都不能从我口中听到。
  许赟换了对象,我自然也要更换攻略的目标。
  这小孩长得不如何云敛,攻略起来却比何云敛麻烦许多。我私下约了他好几次,在他身上撒了不少钱,他才终于对我露了笑脸。
  这天,我带他买了他说一直想要的香奈儿包包,又带他去高级餐厅吃了一顿大餐。席间他喝了不少红酒,在餐厅昏黄烛光的映衬下,他看我的目光都好似带了电。
  气氛已经暧昧到了临界点,所以餐后我理所当然地带他去了酒店。
  还没走到房间,小孩就已经耐不住,软着身子往我身上靠,还撅起嫩红色的唇瓣向我索吻。
  可不知为何,我却一点都不想吻他。
  我不动声色地仰起头,避开了他的嘴唇。又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耳垂,柔声逗他,“就这两步都等不及?等下有你舒服的。”
  他娇滴滴地捶了一下我的胸膛,说“你真坏”。
  我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房卡。
  正要开门的功夫,突听身后传来一道清冷似水的声音,“沈棠,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12章 
  我回过头,果然看到何云敛正站在身后,他凝眉看着我们,不自觉瞪大的双眼里涌动着怒气。
  我竟有点心虚,下意识放下了揽着小孩的手,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何云敛又向我逼近了一步,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在这里干嘛……他是谁?”以我和这个人现在的状态,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一眼看透,我们一会儿将要进行哪项不和谐运动。
  可是他却好像不相信一样,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就像我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我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贝贝捏着兰花指先开了口,“大半夜的来开/房,当然是要做那事儿啦。这位哥哥,你长得好俊,要不要一起来?”
  我在心里暗道一声完了,丢脸的恨不得把脸遮起来。
  何云敛就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削薄的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下颌都在微微颤抖。见他这样,我莫名觉得心慌,嘴里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就想去拉他的手。可何云敛却向后退了一步,冷笑了一声说,“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请便。”
  这声冷笑好像自他的胸腔深处传来,把我震得重重一抖。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剩下我和贝贝面面相觑。他像是没有发现气氛的诡异似的,又搡了搡我的胸膛问我,“哥,我们还要不要做?”
  这是许赟的男朋友,一直以来,追逐许赟的恋人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不论是高的矮的、瘦的壮的,我都照单全收,好像只要顶着“许赟恋人”的这个名头,就能激起我的性趣。可是现在,看着身边摇曳生姿的小男孩,我竟觉得像喝了白开水似的索然无味。
  可是我却不能说不做,好像我说了不做,有些什么就彻底改变了一样。
  我慌忙调整笑容,揉了揉他褐色的短发,说,“当然做,不然来这里干嘛?”
  用房卡开了门后,我先行进入房间,可还不等我侧身让小孩进来,走廊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可是却嗅到了专属于那人的恬静又悠远的香气。
  是何云敛。
  他一把把正欲进门的小孩拽到门外,又侧身挤了进来,紧接着“砰”地一声狠狠关上了门。
  小孩在门外狠狠凿着门,嘴里杂七杂八地骂着什么,可他却好像根本听不到。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眸底的颜色微深,好像正在酝酿一场汹涌的海啸。
  我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这种可怖的气势。我的脖颈发凉,甚至不自觉地缩起了手指。
  他走到我的跟前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浴室的方向拉。到了浴室以后,他狠狠把我掼在墙上,一手压制着我,又用腾出来的手去解我的裤带。他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只用一只手就能让我动弹不得。
  我像是被网兜兜起来的大鸟,只能在其中扑腾着翅膀,做着无谓的挣扎。
  这太有损男人的自尊心了,饶是我刚才有些心虚,现在也被惹得来了脾气。
  我猛烈地挣动起来,突出的肩胛骨撞在冰凉的墙壁上。“你有病吧?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我他妈的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我才几天没找你啊,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还是我一个人干你根本就不够,要多几个人来才爽。”他的语气冷峭,不带一点温度,我几乎听到了冰河开裂的声音,“啊?你说啊?”
  我的裤子随着他的话音一起落了下去,还软着的性/器猛地暴露在灯光下,竟也觉得羞耻,哆哆嗦嗦地打了个摆子。
  我被激的彻底来了脾气,也反唇相讥,“少他妈自恋了,我出来约炮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愿意和几个人睡都是我的自由!”
  “哈。”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笑了出来,“你以后就没有这个自由了。”
  把我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扒下来以后,他把我扔到了浴缸里。水箱里的水还没有完全加热,他却根本不在乎这个,拿起花洒就往我的头上浇。冰冷的水柱一打到身上,我就被激得挣动起来。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毫无美感,就好像一只被褪光了毛,被人按在水里烫皮的鸡。
  可就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却借着水流的顺滑,挤了一根手指进我的后/穴。
  早就已经习惯他手指形状的甬道很快接纳了他,含着他的手指温柔的吞吐。
  但他这回显然不是奔着让我爽快去的,他找到我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抵着那一点狠狠的反复按揉。我的身体还未经碰触,却被他强迫着向欲/望屈服。我很快就受不了,握住他置于我身下的手腕,哀声求他给我一个痛快。
  我的性/器在他的动作下硬/挺起来,我抓住他空闲的那只手往我的性/器上引,希望他能帮我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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